第二卷:相互暗杀_第十章:金大牙败在枪客手下,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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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相互暗杀_第十章:金大牙败在枪客手下,很无奈
马头离开金大牙司令部,就去找枪客了,可是他没有找到。其实,枪客就在金大牙的司令部里没有走。枪客在暗道里边琢磨着什么,在里边来来回回地走。枪客在琢磨这暗道,他想在这暗道弄出点故事来,其实不易。暗道窄窄巴巴,只能通过人逃生,应急用的。暗道与司令部的连接处,那是个小屋,小屋的钥匙,枪客也偷着配备了。
枪客没有想到,金大牙也在琢磨这狭小的暗道,他的想法是让暗道成为枪客的坟墓。金大牙和马头所说的话,是试探马头,他根本就没有指望马头能帮他除掉枪客。他知道,马头听出弦外之音以后,一定会像枪客通风报信的。他就是要让枪客神经绷紧一根弦,让他用传统的意义去防范。他不是偷配了小地牢的钥匙和暗道的钥匙吗,那就让他死在这两个地方。金大牙在苦思冥想,如何设计一套最佳可行的方案,让枪客无厘头地消亡。
金大牙找来他的二助手,在偷偷密谋,如何在小地牢和暗道下功夫。一助手说:“小地牢不如暗道,暗道是他经常出没的必经之路。在那里边想办法最为稳妥。”另一助手也说:“没错,在暗道里边设一机关,把他枪客弄死。”
“保密。绝对的保密。”金大牙说。“一旦走了风声,我们都的脑袋搬家,枪客不是一般的杀手,他就像魔鬼一样,我所不能啊。我出去一下。”
金大牙把一对玉球转得风快,他悄悄地一个人来到暗道。暗道很黑暗,他把暗道的点灯按钮按下,里边有了微弱的灯光照出光线。
“金司令很用心思啊。”暗道里边传出了枪客的话音。金大牙浑身一震,他怎么在里边,他在干什么?
“是好兄弟在里边吗?”
“是我,你这里边有些毛病,我来帮助修缮修缮。”
“什么毛病呀,兄弟?”
“这里边容易设暗器,这里边容易下黑手啊,这不好,不磊落,不地道,不义气,不朋友。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的就是两肋下刀,为义气,为朋友。”
金大牙一时塞语,不知说什么话好了。
“金司令够朋友,我们合作的这把很默契。希望还有下一把。”枪客从暗道的深处,退回来。金大牙心说:奶奶哎,可有下一把了,再干,也是我自己单干,可不能和这祖宗在沾边了,沾了这祖宗的边,就小命在刀上悬着。这人不死,金某人将永无宁日。这祖宗真孙子!
枪客走过来,他说:“金司令,你可别想暗害我,那样不好,就做不成朋友了。这里边倒是个害人的地方,可是你害不了我,我把这里边都摸索清楚了,你记住了,谁想在这里边害人,那一定是害人害己。”
“好兄弟,你这说得哪家子话,我们什么关系,朋友啊。”
“对,是朋友。你今天的做法就不朋友,你是想来这里设计暗自加害于我的,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害不了我,别费心了。”
“我以前是有过那种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是朋友了。”
“那好啊。你是中国人,不能像*那样出卖国人啊。”枪客说。“你要是能也对日本人开杀戒,可以不公开,暗中做也行,我收回我的那张死亡通知单。”
“景兄弟,这话可就不好听了,我可以为中国这一奶同胞做些事情,你拿你那一张废纸片要挟我,很没劲。我也是江湖上混出来的,什么杀人越货的鸟事没见过,又没有干过?”
“那是,金司令的英雄我知道,我也佩服,所以才和你合作啊。”
“兄弟,我们在这里没什么意思,我请你喝酒去。”金大牙说。枪客说:“好啊。我们吃火锅去,不过,我想让你还请一个人。”
“谁?”
“木吉野夫机关长。”
“我怕请不动他,再说了,请他不请樱田惠子,会有误会的。”
“不怕,就说我枪客请他,不让樱田惠子知道。”枪客的意思本意是要请特务,可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说出来了,对特务更加的不利,可是他又想见特务。目前木吉野夫和樱田惠子的矛盾已暗流激荡,却表面平静,但还属于内部矛盾,不构成敌我矛盾。枪客和金大牙看似合作伙伴,但却已敌我矛盾在暗战。
在老边饺子馆,枪客在,马头必然在;金大牙在,他的那两位助手也必然在;木吉野夫被请来,特务也必然跟来。樱田惠子不被请之列,自然不会有那神秘的大胡子。
外边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窗边被雨淋的沙沙作响。靠近窗边,是金大牙请客的一桌。特务脸很灰白,他不多言多语,闷头低垂。马头也不看他,在想法怎么和他交谈联系。金大牙派人去请木吉野夫的时候,木吉野夫便告诉特务,别乱走,就呆在他的办公室里,否则出了事故,他无法救他。特务听说金大牙请客,他就央着一起来吃顿饭,自己这一段也很馋饭局,憋得够久了。木吉野夫念及旧情,就带特务出来了。其实,木吉野夫把特务保护起来,也是樱田惠子有要求,不许他随便的出入。
金大牙这次请客,他偷偷地安排了自己的亲信,狙击手和杀手,把饭店包围起来了。饭店大堂里边,已经有些人坐在了其它桌边,各个眼睛贼亮亮的。
特务接口去方便,他到如厕,用笔快速地一张纸上写了几行字:有杀手在饭店!我现在被软禁,不到情报,行动不便。他回来时,走到马头坐的那边,往他身上蹭了一下,那头会意,把那纸团悄悄接过来。他也借口去如厕,偷把纸团打开来看。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金大牙真的是要下黑手,可惜枪客现在还不知情,吃人家的饭呢!马头脸冒冷汗,急急忙跑回来。枪客看他一眼说话了:“稳当坐下吃饭,别慌慌张张的样子,天下雨下去呗,天也塌不下来。”枪客看看金大牙。“金司令说是不是啊?”金大牙打个冷战,枪客啊枪客,又让你看出来了,好毒的眼睛。“那是那是,满洲国的天下,铁打的江山,机关长说是不是啊。”
“吆西。”木吉野夫点点头,他今天很给金大牙的面子。金大牙要对枪客下手他是知道的,金大牙请他的时候就说过了,并请求他支援。木吉野夫没有答应,只是说了句随机应变吧。木吉野夫一直和樱田惠子观点有点向左,人家枪客救下了他的合子。
枪客对木吉野夫说:“机关长,我负责地告诉你,合子很好,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她什么时候敢回来,想回来了,我就什么时候送她回来。遗憾的是,她当初被用刑折磨的体无完肤,孩子没有保下来,当时就流产了。为了不使你痛苦,当时不想告诉你。合子可是一直惦念着呢,只是她现在不敢回来。”
“景先生,你的大大的辛苦,她先不要着急回来。”木吉野夫扒着枪客的耳朵,小声说:“能不能让我去看看她?”
枪客点点头。没有说话,他明白这事情不能让再座的其他人知道,他的给人家机关长面子。枪客也马上扒着木吉野夫的耳朵说:“你的保卫工作,不能让特务机关的人来做,也不能让金大牙的人来做,这些人都不可靠。只有警察局不会出卖你,你找他们,我安排时间让你们这对鸳鸯见面。枪客说完冲木吉野夫做了个鬼脸,给人感觉讨好的样子,木吉野夫也调皮了一下,做出天真的形象。
邻桌的人都在看金大牙的手势眼色,等待信号。金大牙知道这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不能伤到机关长和自己。
枪客准了邻桌的两名杀手,他百分之百地断定,认为不会错。枪客突然一甩手,手中的两颗子弹在指甲缝中飞出,那二人当场倒地。枪客后用大巴掌用力一拍桌子!“妈拉个巴子的,金司令摆的这是哪一出啊,鸿门宴!”
金大牙说:“误会误会,没有的事情!”
枪客给马头使个眼色。马头立刻过去,在那到底的二人身上搜出短枪,拿了过来给木吉野夫看“机关长看。”
木吉野夫骂了句:“八格牙路!”
金大牙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很难看。他拿出那对玉球,嘎啦嘎啦转了起来。邻桌的其他一些客人饭也不吃,赶紧走了。金大牙的玉球是暗号,说明取消原计划的。
木吉野夫在日兵的保护下,由特务陪着离开饭店。金大牙也有助手和马副官陪着,离开饭店。这顿饭,不欢而散。
金大牙上火了,牙床子肿的老高了。他越来越觉得这枪客要把他折磨死,这人是他的克星,必除之,但又每每失手。金大牙忽然觉得这马副官更加可恶,用他是为了在和枪客之间沟通,化解一些冲突,可他倒好,还帮助枪客搜枪。那两个杀手没有死,只是受了伤,枪客没有下杀机,警告而已。
金大牙想来想去,想的脑浆欲裂,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他让马副官去找枪客,他要摊牌。枪客来到他的司令部,坐下,问道:“金司令又有何见教啊?”
“景兄弟,你高我一头,我认。明人不说暗话。我想杀死你,可是我杀不了你,你的存在,令我不能安生。你把我绑架了,要挟我,我坐卧不安。你可以向日本人告发我参与了盗窃古玩洋行,你也可以直接来个死亡通知单收回纸条,你把我逼上了绝路,你想一想,我该不该杀你?”
“喔。金兄爷们,有话直说了,直爽!就这句话,我也要先把死亡通知单放放。但是你一句话不对,我没有把你逼上绝路,在奉天这地盘上,只有你把别人逼上绝路。盗宝,是你见财起意,几次都是要杀我,没有得逞,把我逼上绝路,今天你告诉我了,我先谢你。”枪客站起来说。“我得走了,你金司令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起杀机。”
“是啊,有你在,我心病难出啊。”
“你可以继续想办法杀我,但你杀不了我,你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究竟差在哪儿啊?”
“你也有不差的地方,不差的地方是多了几个心眼,这多的几个心眼有点歪;可是关键时候你差的地方就漏气了,差的地方是少长了眼睛,你两只眼睛,我八只眼睛,所以你杀不了我。”
“妈拉个巴子,有句话是受了皇封的:既生瑜何生亮!”金大牙很无奈。
“别悲观了,送我出去吧。”
金大牙很不情愿地送枪客离开皇协军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