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相互暗杀_第五章:地党李启铭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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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相互暗杀_第五章:地党李启铭被抓
李启铭被抓,枪客非常着急,洪民探长非常着急,方芳更加着急。樱田惠子抓住了李启铭,她觉得也是文物宝贝一样珍贵,可以从他的嘴里翘出她想要的一切来。这次 李启铭被抓,木吉野夫很矛盾,他们一定是为了救自己的助手而身陷囹圄的,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件事情呢?他很犹豫,出手相救,还是治他死地?拿不准主意了。他的这一点想法纯属多余,李启铭关在哪里,怎么审,用何等刑具,他一概不知。樱田惠子根本就没有让他沾边,特务就更不用说了。
李启明知道,枪客和洪民一定会想办法就自己,可是他也担心,一旦他们真的来救自己,就上了这女机关长的圈套了。李启铭想的一点都不错,樱田惠子就是要设下圈套,让枪客能自投罗网。洪民和枪客却是在研究如何营救李启铭,但是困难重重。马马头再也传不回来情报了,特务的消息被樱田惠子一下子就封锁住了。
樱田惠子和大胡子商议着,如何处置李启铭。樱田惠子说:“只有押到宪兵警备司令部才安全。”大胡子说:“是。那里是安全,可是功劳不是机关的,是人家司令部的啊。”
“那也不能在我们的机关啊,野夫和特务对我们已经戒备了,我们不能在他们眼皮底下做这件事情,一旦走漏了风声,枪客冒险来犯怎么办?”
“这倒也是,不如到金大牙那里审这*嫌疑!”
李启铭被押到金大牙的伪军司令部小地牢里。樱田惠子要求金大牙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件事,也包括他的保镖亲信,尤其是不能让他的副官马头知道。金大牙知道这事情的利害,他不能随意说给别人听的。可是金大牙也不傻,一旦最终败露,那枪客追究起来,我金大牙吃不了兜着走。枪客的厉害,领教过了,就连樱田惠子他们运送宝贝都被他们拿下,可见能量多大。自己无非是江湖上打打砍砍杀杀出了点名而已,与他们比,内力不够。自己也想发这笔财,可是损兵折将,竹篮捞水,空空剩一篮而已。金大牙想到,什么事情都要灵活起来,见机行事,随时做生押!
樱田惠子和大胡子在金大牙的地牢里边,轮番地审讯李启铭。大胡子阴谋策略比其他人多,但是他也没有樱田惠子心狠、手更辣。
樱田惠子坐在圈木椅上,不紧不慢地看着被打得变身伤痕的李启铭说:“我们不着急,你慢慢地想,慢慢地享受我们给你的恩赐。”
李启铭已无囊力,有气无力地张开眼皮,想骂她几句,骂不出来。
樱田惠子说:“把他的上衣给我扒喽,坐老虎凳。”
二浪人上来解绑锁,然后扒上衣。李启铭由站着变成了坐老虎凳。李启铭坐上老虎凳,一浪人拿来钻头,要垫他的腿弯两端。樱田惠子说:“不要垫,让他舒服舒服。把他的双臂吊起来。”
李启铭坐在长凳上,双腿白绑在长登上,双臂被吊起。李启铭的念想是,我一个人让他们折腾去吧,你们千万千万别过来。方芳现在会怎么样啊?他们之间是一种朦朦胧胧的关系,爱有爱,情谊也是纯洁的。洪民和枪客会忙什么呢?
“拿两柱香来。”樱田惠子说。日兵把早已准备好的两捆粗香拿来。樱田惠子让两名浪人,把香点着。冒着滚滚的浓烟在升腾。二位浪人用这被点燃的香的烟雾,熏烤李启铭的双腋下,李启铭受不住这浓烟熏烤,奇痒无比,弄得他要紧的牙关,嘎嘎直响,嘴也扭歪了。
樱田惠子坐在一边得意地窃笑,很胜利的样子。这是什么刑罚,效果果真的不错。李启铭在挨打时硬咬牙挺过来了,可是这烟雾竟使他难受无比。李启铭想,自己能不能撑得住啊?如果撑不住,就说个假的地点和假的名字糊弄一下这女人。就是真的说出了他们的居住地点,也是竹篮子打水,空一场。自己被抓,他们肯定会做最坏的打算,转移地点,采取补救措施。哎,自己的被捕,会给同志们带来很多的麻烦。请同志们放心,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不给共产党人丢脸。这阴险的女人,怎么就用这种阴损的招法呢!烟雾熏腋下,要比其他酷刑更加难以忍受。
樱田惠子也有失算的时候,那就是,她不知道烟雾熏烤会有个承受极限的问题,一旦超出了这个极限,神经就会麻木,就会对这种刺激没有反映了,适应了。
李启铭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挺不过去的时候,感觉腋下没有那么痒了,没有那么钻心的小虫子在咬了。嘿嘿,他在心里边笑,没什么了,无非如此,有句话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什么都能顶的过去。请同志们放心吧,请方芳不必为我担心。我就是死了,也是一名英雄而不是狗熊!
“怎么样啊?”樱田惠子成竹在胸地问道。
“很好啊,机关长女士,有招,你机关使用。我可以给你们做实验用品。”李启铭的这几句话,刺激的樱田惠子一高弹射起来。她大叫:“换刑罚!”
“沉不住气了,急了。”李启铭嘲笑着樱田惠子。樱田惠子觉得自己是不够沉稳,一名堂堂的女机关长,在对付*的一名小卒子,就这样无涵养没城府,也太掉价了。于是,樱田惠子说:“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现在已经能够没有人会给你的头儿通风报信了,你就死了这个念想吧。”她开始稳当起来,现出了做作的微笑,似乎不急不躁。
李启铭也不管洪民他们在怎么应对自己的落入虎口,他就一个信念:撑住,只要能撑得住就把牙巴骨咬紧。不说,坚决不说。如果撑不住的话,就别他一口气,憋死自己。这是一个共产党员的信念,他的理想里,打走了小鬼子,中国很快就建立共产主义,那时候人人平等快乐,世界大同,子孙后代们有福享乐,死一些人也值。樱田惠子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耐力把李启铭击垮,认为李启铭撑不了多时就会崩溃。
李启铭闭了眼睛。坐在老虎凳上,双手被绳索吊起,香薰已经停止,因为没有奏效。樱田惠子说:“李先生,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
“机关长阁下,我没有耐心与你扯淡。你来痛快的,我欢迎,你来不痛快的拖延我也无所谓,你爱咋地就咋地,爷们陪你,也陪你陪到底。”
“哈哈哈,你真了不起,现在嘴硬,一会儿嘴就该软了。”樱田惠子对一浪人说。“把他请过来。”浪人退出去了。
大胡子跟着浪人走进来,他戴着墨镜,捂着口罩,很神秘的样式。樱田惠子说:“他在和我叫号。”
“我来收拾他,他就会老实了。”大胡子说。樱田惠子摇摇头,说:“不,不用你动手,我要亲自过过瘾,享受一下乐趣。”
“你的那香薰起到了作用没有?”大胡子扒着樱田惠子的耳朵问。樱田惠子摇摇头,否定了香薰的成果。大胡子嘴了发出了一声“呀嗨”,心说:“这小子难缠哩,又是死硬分子一个,不好斗。”
樱田惠子对一浪人说:“给他放点血。”
浪人问:“什么位置?”
“就在胸那儿吧。”
浪人拿着刀,走到李启铭的身边,说:“小子,叫你死硬装英雄!”李启铭闭上眼,说了句来吧,就把牙关狠狠地咬紧。浪人在李启铭的左胸出用刀杀出一道口子!李启铭从牙缝里挤出呻唤声,可见他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在拼着老命地苦撑。鲜血汩汩流淌。这时候樱田惠子走过来,她把一撮辣椒面,一点一点地往那伤口里塞。李启铭终于憋不住,狠狠地“啊——”啊地大叫了一声,叫得屋宇都战抖!
“拿针线来。”樱田惠子说。浪人拿来了印好的针线。樱田惠子用那针线,把装进辣椒面的刀口给一针一针地缝上了。李启铭憋回了大叫,真格身体都在瑟瑟地发抖。
“叫大夫给他包扎伤口,止住血。”樱田惠子说。“李先生,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等你说出共产党的地下组织。”
说完,樱田惠子和大胡子就走出小地牢。李启铭被日军医包扎伤口,日军以是位女性,她左右看看,很同情也很佩服李启铭的英雄气概。两位浪人也有些发困了,就坐在一边打旽。女军医偷偷地把道口里边的辣椒面往外抠,但她不敢全部抠出来。她又偷偷地帮助上了一点消炎的药水,然后就用纱布包扎了。女军医心底还善良,但她不敢彻底清理李启铭的创口,一旦被樱田惠子发现,她的小命不保。处理完,她退了出去。
金大牙司令部这些天多了日本人进进出出,马头看在眼里,但不知其故。金大牙不对他说,他知道不便问,问了恐怕为难。马头聪明人,深知这里边必有蹊跷。马头虽然嘴不多嘴,可是心里着急,现在特务已经没有情报可以提供了,自己也找不到任何插针的地方。金大牙对他是既信任又防范。金大牙这次对他好像有意无意地让他知道日本人在这里边要干了点什么,可是又什么口风也不露。
马头在想,这是不是有意无意地他要告诉我点什么呢?自己毕竟是为他和枪客之间搞平衡的啊,一旦这里边有什么勾当,自己不知道,他怕受埋怨。给自己一点支护,理不理解,看得懂看不懂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