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刺杀令_第十四章:教训秃瓢

第一卷:刺杀令_第十四章:教训秃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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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刺杀令_第十四章:教训秃瓢

枪客发完了死亡通知单之后,一点都不轻松,而且更加沉重。他要怎么做,必须详细周全,万无一失,否则会前功尽弃,毁了一世的英明。木吉野夫、樱田惠子、金大牙,哪个也不是白给的,他们也都身怀绝技,能文能武。这对日本男人女人,特务行里边出身,是杀他人的主儿,岂可能轻而易举就被他人所杀?况且现在这满洲国是人家日本人的天下!金大牙也同样不好杀,江湖上历练那么多年,杀人越货与各大小黑帮厮杀抢夺地盘多年,最终夺颖而出,独挑天下。

枪客所以下个死亡通知单,觉得这些日本人太猖狂,过分地肆无忌惮;那些汉奸走狗马前卒们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他痛恨。

枪客知道自己要先杀掉以上几人,是很难很难的。但他知道自己干的就是杀手职业,不杀掉他们,自己就名不副实。枪客在做着规划,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下个死亡通知单,事先警告一下他们,杀人计划,慢慢来,不急的。现在最急的是先给那些不太重要的角色们,也容易下手的,一点颜色瞧瞧,煞煞他们的威风。

在城郊结合处的家里。枪客在化妆,他自己动手,给自己粘上了大胡子,而且是浓密的连两边的脸颊也糊上了。金钗嘻嘻哈哈地给当助手,指指点点。枪客把自己化装好,对金钗说:“你也化装一下,女扮男。这是要绝对变样子的,不能让人认出我们原本样子。”

“你那两位助手呢?他们怎么办啊?”

“先不动用他们,后备力量使用。”枪客很干脆。金钗有一套行头,是日本人男人式的,鼻下粘上一撮毛刷胡。金钗粘完以后,对照镜子,自己先笑了。这个时候,马头带着几个人赶到。枪客说:“你们也要化一化妆,改变一下过去的自己。我们今天要显一下身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威力所在。”

金钗接着说:“变成现在的自己。”他们看着金钗的样子,嘻嘻哈哈地笑起来。马头挠挠头皮,不知自己该怎么样捣扯自己。枪客说怎么化妆都可以的,只要改变了自己,目的就达到了。

他们准备好了。此时刻洪民开着车赶了过来。他特别担心,担心枪客出现任何一点差错,那就毁了。哪怕是枪客什么也不做,用他的威名也可起到震慑作用,一旦出事,那可是大损失。所以,洪民决定自己代替枪客去做一些事情。洪民和枪客之间的默契关系,基本达到了天衣无缝。洪民是明着的警察局探长,可以以这个身份来做一些高难度的事情。枪客则在暗处,做一些直截了当的斩首行动。

枪客说:“你来干什么,现在有人在盯你的梢,太危险了。”

“这我知道,我早有防备。可是你比我更加的危险,你是绝对的核心,不能有丝毫差错。”探长说。“有些事情,我要替你去做,我可以闪失,你不能闪失。”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杀人,是要教训人。我想要那些死心塌地的汉奸走狗们知道,什么叫做下场!”枪客很轻松地说。

“注意,千万注意,不能出半点纰漏。”洪民探长嘱咐完,去看李启铭和方芳。枪客给马头使个眼色,又对金钗说:“我们走。”

枪客金钗马头三人带着其他马头的弟兄们,乔装打扮,骑上高头大马,直奔中街南故宫西边怀远门而去。日本人的哨卡拦路问查,马头有金大牙的牌号,是可以通行的,尤其是金大牙协助樱田惠子采集文物的事情,日本人更是给他金大牙面子,金大牙的牌号,可以说畅通无助。

他们把马拴在怀远门外的大西路一家粮草店处,然后步行进了怀远门里。怀远门里边年根底的气氛,张灯结彩,家家门外边挂上了灯笼。买卖当铺的门首都贴上了对子,都是吉利的过年嗑。什么买卖兴隆红似火,畅通无阻达三江,等等。这里边卖纸墨砚台毛笔的,古玩字画的一家挨着一家。最大的当然是满铁古玩洋行了,这是原来的满旗老古玩店改换招牌的。得愣阿被樱田惠子战刀砍断了膀子,这家就再也不姓得愣阿了,日本人强行占据地盘,来经营。店掌柜的秃瓢,是名义上的老板,只管想方设法把文物弄进来,不准卖出去。满铁古玩洋行有铁规矩:只买不卖!这不是买卖,而是买买。进来的所有物件,最后都运回日本去。

秃瓢还是在一点行,字画的纸张年代,印墨能看个八九,你说他不是专家,还一般不走眼。樱田惠子看上了他,也算是慧眼。秃瓢现在是走钢丝,他在明处,原来做枪客的掮客是在暗处,还足足地捞到了实惠,现在就是放在火炉上考得红薯,任人宰割,就是算盘的珠子,由账房先生来回的拨拉。

门店外边有暗探。这暗探肯定是日本人特务,也有金大牙的密探。枪客们走过来时,那些人早就注意了。其实枪客他们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些暗探。枪客和马头二人进入店内,店内有人迎上来,说欢迎。“有什么买卖想做啊?”

大胡子枪客双眼扣着小圆豆子式的墨镜,不便多说话,马头说:“我们来做点业务。”看看货架子上的瓷器和各种七七八八的玩意,像在欣赏也像在挑选。掮客从账房的柜台上过来,他总觉得这两人不一般,不像是普通的客户。

“二位,想出手点什么?”掮客问。

“我们不想出手点什么,我们想买点什么。”

“喔,很不巧的,我们最近先收东西,暂时不卖东西。等清理好后,再来谈买的事情,现在只是收的阶段。”掮客看着枪客,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什么的感觉,就是觉得这人很奇怪,似乎认识似的,又很很陌生。“二位想买哪些方面的东西?”

“有古字画吗?”马头说。马头说话有点冲,不像是做文物古字画生意的。这家店自从不姓得愣阿了,改姓日本人后,基本就没有人敢光顾了。枪客靠近掮客,很神秘地说:“我有点国宝级的东西,手头紧,想出手。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真货。有意思想谈谈不。”

“什么东西?”

“现在不能说,那得看你们家有没有买真货的实力,我的要价吓死人。没实力的,能吓一跟头。”枪客卖足了关子。掮客一听来了劲,这可是给樱田惠子长脸的机会啊。

“怎么取货?”

“你和他联系。”枪客用勒紧了的声音指一下马头。

“好说好说,二位里边看座,请用茶。”掮客把枪客马头他们领进了后院。这店的后院是生活区,吃住一体的房舍,没有前店外表装潢气派,但里边布置的挺人性化。掮客让人把茶水端上来,枪客事说:“不用这么麻烦。”

突然间,马头变脸,他大声说说:“秃瓢,你是要活命呢,还是要残身?”

秃瓢快速地眨着眼睛:“自古以来,是图财不害命。你们这是要——”

枪客说:“不图财,也不害命。我们只想警告你一下,作恶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就先由你来带个头吧。”

马头说:“老大,我来吧?何必让您亲自动手,杀猪焉用宰牛刀。”

“不用。”枪客一转身,走了。谁也没有看到他拿枪,谁也没有看到他有动作,秃瓢就妈呀地叫了一声,右腕左腕都中了枪弹。掮客心里边大叫一声:“枪客”,出了枪客,任何人没有这种身手。

秃瓢的两红手腕,即可都断掉了,哀嚎着叫……

枪客马头门回到小西路,骑上大马,就离开了市中心。他们直奔铁西而去,铁西是工厂区,到处是烟囱,冒着黑乎乎的烟。钢厂附近到处是日本兵,还有伪军们,他们几乎把钢厂附近都包围了,深怕工人罢工闹事。假枪客在这附近耀武扬威地耍,他和一些日本浪人在这工厂区巡逻。

枪客马头们把马找地方拴了,枪客说:“我们不能伤人,主要是教训人。”他们开始大摇大摆地在工厂区中溜溜达达,无所事事的样子。假枪客们看这些人不像是工人,就觉得可疑。枪客说:“我们撤。”他们佯装是对假枪客们害怕,假枪客们开始紧随其后来跟踪。

他们往拴马的地方走,假枪客浪人们就追过来。枪客马头们就解开了马绳,翻身上马。枪客看了一眼浪人们和假枪客,就转过头来:“我们走。”

马头很纳闷,枪客是怎么就去取出枪了,没看到,他骑在马上,又背对着假枪客,假枪客妈呀一声惨叫,高大的躯体就蹲了下去,双膝个挨一颗子弹。

浪人们围着假枪客,咿哩哇啦乱叫。枪客和马头们已经快马加鞭地离开了。日本兵们紧急集合,开始追击。可是枪客们走就无影无踪了。马头说:“老大,今天我是开眼了,外面把你传的神乎其神,不是空穴来风。你是怎么做的,我都没有看清楚,事情就发生了,就结束了。”

“哎,其实,我很笨的,我也是徒有虚名的,但是,这些人的教训一下,否则他们太张狂了。”

“老大,你的本事以后可得教教我们啊。”

枪客笑了。狠抽了马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