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刺杀令_第七章:左右和金钗

第一卷:刺杀令_第七章:左右和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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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刺杀令_第七章:左右和金钗

第七章:左和右都在这雪花飘飘的阴郁天气里,吓得满脸变色,好在天气遮蔽了他们的紧张面色。他们只听到一声叫喊,还没看出金刚本人,就知道了他的声音。他们行规是不许刺探对方主人任何信息的,这犯大忌。老左先行醒得酒来,说:“金刚兄啊,我和右兄弟来这儿要买点人参。”

“买人参好啊,壮阳,可别把身体壮爆炸了。”金刚还调侃了一下。“买人参不去店里买,来来回回转悠什么?这哪是向买人参的,倒像是采盘子的,想打屋劫舍还是寻找什么人啊?”

右赶紧说:“哥哥啊,可不敢乱说这话,那是要掉脑袋的啊。”

“你们就这点儿出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无非一死到头了。”

“哥哥,你们老大现在怎么不做活了,我们都急得不行了。”右急着问情况了。左斜他一眼。金刚犯下白眼,反问:“想刺探情报啊?”他是无意间开的玩笑,可是右却一得瑟。左说:“哥哥,你跟找你家老大这些年都赚得缸冒盆满的,我们在不如你。我们在秃瓢那儿,只赚得个房子女子,攒些私房钱而已,你就不同了,要什么有什么。”左这话是在刺激金刚,他想拉拢金刚对枪客反目,所以刺激一下他。金刚知其意思,就说:“得了吧,我什么都没有,枪客还没有你们秃瓢有钱,我们拿来的要什么有什么,我都不如你们俩。”

左说:“哥们儿,我请你喝酒,吃馆子去。”

右跟着说:“走走,喝酒喝酒。”

金刚经不住劝,被推推搡搡进了皇寺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酒馆里边有三三两两的食客在吃大餐。这是一家火锅店,火锅都是特制的大铜锅子。外边天下着漫天的雪花舞动,饭店里边,热气腾腾,进来就会食欲大增。金刚被左右拉近这家火锅店,总就被一人看在眼里。这人就是金钗,她也是待不住,枪客这些日子异乎寻常,要么不出动,要么就不在家里,神秘行踪,难觅踪迹。金钗,就在枪客家的附近遛弯,希望能发现点行迹。他想保护好她的老大。可是枪客最近单独行动,不约上助手跟随。金钗对枪客的人身安全很担心,她这几天日夜难安。金刚和左右见面时,她多了起来,看他们在街上比比划划。他们这个团体有个规定,枪客的助手和掮客的保镖,是不能私底下沟通交流的,以免走漏内部的机密和什么风声。

金钗悄悄地跟着他们来到了火锅店。火锅店有三个小包房,一般都是有点头脸的人物进里边吃餐,因为这里边要比大厅里边贵些饭菜酒钱,一般人是不愿意多花冤枉钱的,吃的也都是一样是饭菜,何苦呢。

左和右本来已经喝得多了,酒劲未全消除,但醒了大半。他们要了一个包间,点了火锅,羊肉猪肉鹿肉涮火锅子,里边是酸菜打底。木炭一点着,就飘出了一种诱人的味道散发出来。

金钗也在他们隔壁要了个包间,自己不变吃火锅,挺麻烦的。就要了两大盘子特色菜肴,东北典型的杀猪菜,一大盘子炖熟的瘦肉沾蒜酱,一大盘子鲜血肠。金钗本不想吃这馆子,但不要菜不行,容易被人发现。包间和包间不隔音,时报模板格挡起来的,彼此说话都听得到。金钗无心吃饭,却细心听隔壁在说什么。

隔壁这边,火锅已经冒着蒸蒸的热气,各类肉片已经筷子夹,放了进去。咕嘟嘟地冒着泡。左对金刚说:“来来,吃吃,大口吃菜。”

右说:“别客气,大口喝酒。”

这酒是当地的小烧,叫大北风。不是勾兑的,纯粹的粮食酿造的高粱烧。喝起来有些辣,进胃里火热火热,烧炭火似地有劲头。

肉吃的很来尽头,酒喝得很哥们义气了。这时候左说:“金刚兄啊,我们哥俩准备单干了。”

“单干?你们想干什么呀?”金刚喝干了一口酒问。右说:“干保险的,不打不杀的搞情报,然后买情报,老来钱了。你也干吧!”

“这个我可干不了,我没有情报卖。”

左说:“哥,你别死心眼啊。我们家的老大,这些年来,发了大财,就是倒卖情报发的家,你以为是挣你家老大的那点佣金啊,那才挣得了几个钱。”

金刚放下酒盅:“什么,什么?你们这可是说得瞎话,你家秃瓢不靠我家老大,他连喝西北风喝不饱。还卖情报呢,纯粹胡咧咧。就他那样,连个女人都搞不了,废人一个。”

右说:“金刚兄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家老大,他养着好几个漂亮女人,他会玩得很。人说人不挣外快不富;马不吃夜草不肥,老大就是卖情报挣了大钱。”

“真的?他不简单,我倒是知道,秃瓢还有这一手。可惜我没有这能耐。”

“你有啊,你跟枪客这么多年,你对他了解,他的行动值大钱。”

“哈哈哈哈,原来你们两个小子请我这是吃鸿门宴啊,让我出卖我家老大呀,用心不善。这是绝对不可的事,不可不可。”金刚心说,小子哎,和我套词来了,还嫩一点啊。我是经过特殊培训出来的,就你们俩土豹子还来玩我,太小儿科了。金刚就没有想到志者千虑必有一时,他失算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是一步一步被左和右套进去了。金刚喝酒不是左右的对手,喝的渐渐舌头大了,说起话来不利索了。

“哥啊,枪客是世上名人,他的什么信息都值钱。”

“好,好,我也挣点钱,你们想知道他什么情况,到时候来找我要,一手交了钱,一手告诉你们情况,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左说。“你是聪明人,爽快。”

隔壁的金钗偷偷地退出包间,到前台结账。结完帐,金钗赶紧离开火锅店。她急急火火地去了枪客的家。可是枪客不在家,家中的用人告诉她,一大早就出去了。金钗问干什么去了,用人说不知道。金钗问去了那个方向,用人说不知道。金钗再问什么,用人同样是那句话,不知道。

这边左右乐的合不拢嘴,他们无意见就攻下了金刚,真是天随人意愿了。其实,金金刚是喝得多了,但他有控制自己理智的能力,还没有失态。金刚对枪客不是很忠心,这是不假,但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具体行动也还忠于职守,没有明显的背叛迹象。金刚是什么来路,枪客不知道,金钗也不知道,说的明确一点就是他们知道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或者说是真实的,他们无法考证。但金刚的家乡履历,有人考证过,绝无虚假,真实的可信。金刚无父母了,是孤儿长大,去了他们的村子一问上了点小年龄的人都会知道金刚,从小野孩子,打架斗殴,后来就跑出去了,反正也是乱世社会,混个人样也未可知,他的叔叔姑姑们也不去查找他的下落,他也不会家乡寻亲。

金刚追求金钗一直坚持不解努力,可是几年来一无所获。可是他不气馁,但他恨枪客,因为枪客的魅力在强烈地吸引着金钗,使金钗对他的爱情视而不见。金刚既然是枪客的助手之一,本该知道枪客的大多内秘密,可是现实非如此般。枪客的多数秘事,他不知道,他知道的秘事多数不算是秘事,个别的他也知道。枪客是那种含而不露的角色,机智在平常中。

金刚对这一点似乎很是习惯了,偶尔向金钗求问枪客事,金钗总是无以回答。金钗会说我也不知道。

看到金刚真醉了,左说:“金刚兄啊,这人生就这么回事情,你好也一生赖也一生,和不利用自己的机会好好活着。你看我们的老大,虽然被阉了,却还玩女孩子,该挣钱时候猛挣,该玩时候大把大把花钱去买女孩。这叫什么,这叫会活。”

“嗯,说的不错。”金刚反客为主了。“喝酒喝酒,兄弟俩。”

开始时候,金刚被他们左右哼哈二将灌得有些找不到北,后来过了极限,适应了。可是左和右今天先期喝了一悠,现在又接着继续,承受起来开始困难。金刚看出火候,就猛地对碰酒盅,攻势一波一波地冲击。几轮下来,左和右就开始把酒从来路返回来了。右当场就控制不住大吐没食物,那些很好的精肉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就秽在酒桌旁边。左也撑不住了,说:“喝不动了,喝大了,对不住金刚兄,我得扶他他回回去。”

就这样子,这顿酒席散了。长兴而来败兴而归去。左和右回到自己的住处,各自回家困大觉了。第二天醒过来,赶紧去秃瓢原来的家(现在的日本特务机关),他们昨天喝酒,掌握了枪客的一点信息,要把这功劳揽到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