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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香妃 皇上,奴婢有喜了!(完) 春宫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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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落躺在**,心里一直纳闷,这个景王竟然,竟然武艺高强,那一手精准绣花针,简直就是出神入化,勘称绝技,刚才暗夜中的一幕,一直浮现在她眼前,那个时候的景王爷与白日里她看到的那个风流倜傥的景王真是截然不同!

夕落真是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同一个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呢?莫不是有二个景王?莫不是今晚看到的这个是景王的孪生兄弟?就像她生出的一对孪生兄妹一样?12165781

想到孩子,夕落的心隐隐作痛,今晚,她好容易偷了入宫腰牌,却还是没有办法入宫,连看都无法看到她的孩子一面,看来,若想入宫,还真是只能靠景王爷了。

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夕落真的是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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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个夜晚,皇宫的另外一个侧门,一个小太监正匆忙赶去,不时地四下张望着。

这个侧门平日里很少有人出入,也只有不多的几个兵士把守着。

“哟,是德公公啊!这么晚了,您要出去?”

“哦,这不?贵妃娘娘想吃上一口老会宾的热混沌,叫小的立刻去买,这不,这边离老会宾最近,我就奔这儿来,还望小爷行个方便。”

小德子说着,便将几块碎银子塞入了那个兵士的手中。

兵士自然心领神会,况且,现在宫中上下,皆以瑾贵妃马首是瞻,这个德公公又是瑾贵妃手下的红人,当然是不能得罪了。

“您请,您请!日后,小的,还有望德公公提携!”

小德子嗯了一声,便像幽灵一般迅速消失在暗夜之中。

宫墙外一隅。

早有一个男人在等候着德公公了。

这个男子正是今日上午前往艳春楼探风的那个男子。

“怎么样?艳春楼那个天仙妹妹是不是能散发出特别的香气?”

“确实,这点倒是不假,那香味是很独特,与一般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不同。”

小德子的眼睛眯缝起来。

“容貌呢?端庄秀丽?貌若天仙?是吗?”

“这个,小的没看到,那女子的脸上一直蒙着面纱,艳春楼的老鸨子说看一看就得给银子。”

“废物,本公公不是给你银子了吗?”

“不够啊!”

“不够?只是让你看一眼,又不是让你去买人,给了你十锭银子,难道还不够?一定是你拿去寻欢了。”

小德子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领。

“没,没啊!小的哪儿敢啊!您看,剩下的银子都在这儿了,德公公,老鸨子说了,若是要看那天仙一般的脸,得十根黄鱼。”

“什么?”小德子的眼珠子差点掉出去。

不过,他的心里却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看来,艳春楼里这位能散发香气的天仙妹妹,就是那日逃跑的那个香奴,那个夕落。

“看来,本公公得亲自会会她了!”小德子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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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春楼

夕落坚定了她的想法,她要傍上景王爷,要入宫去。

她现在被景王包下了,不用每日在厅堂做事,不用去招呼那些可恶的嫖客了,这让她很是欢喜。

她日日待在屋子里,可是耳朵却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在等待,等待景王的到来。

一连几日,景王都没有出现。

夕落的心很是急迫,或许,那日,她真的错了,她太心急了,她不该去偷那腰牌,景王对她起了疑心了,一定认为她是一个心存不轨的女子。

夕落不禁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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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

后院寝宫之内,景王没有去早朝,他慵懒地躺在一群美人中间。

“王爷,奴家为您剥好了龙眼,您吃一个。”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芊芊玉手,将一个雪白的龙眼递到景王的嘴边。

景王一口咬住,连同那手指也咬到了嘴里,吮吸着,惹得那女子轻轻呻吟。

“王爷,也吃一口奴家特制的雪梨啊!”右边的一个女子又将一小块雪梨递到了景王嘴边。

景王轻哼一声,将雪梨吞下。

“王爷,您都多久不招红儿了!”

身着淡粉色薄纱的红儿娇媚地躺在了景王的身边,景王顺势一把将红儿搂在了怀里。

景王的手环住了红儿的楚楚细腰,一寸寸向下滑去。

红儿敞开的薄纱外衣内,竟然连肚兜都没有,那一片旖旎全然展现在景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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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呻吟从红儿樱桃般艳红的嘴里发出,这娇吟听着都让人尸骨,景王手上的力道加重,红儿的娇吟更甚。

另一边的一个女子,则如蛇一般,细细地轻吻着景王的发髻,一双玉手在景王的身上抚摸着#已屏蔽#

景王轻哼着,似乎在享受这愉悦。

其实不然,他的脑子里都在想着那个女人,那个奇怪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可怜兮兮的柔弱女子竟然敢偷他的腰牌,竟然敢擅闯皇宫禁地?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背景,她究竟要做什么?

景王的脑子一片迷乱,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眼前的这些哥女人身上。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景王已经浑然不觉手心里握着的是一个女子的娇柔。

“哎呀,哎哟,王爷,疼,疼死奴家了!”

耳边传来红儿的叫声。

泪水已经滑落到景王的手上。

景王这才醒转,抬眼一看,这红儿的酥胸已经青紫。

“滚!滚!滚!”

景王厉声喝道。

几个女子实在不明白这位王爷,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就雷声大作。

几个女子唯唯诺诺地躬身退了下去。

“拿酒来,快拿酒来!”景王冲着一旁伺候的莲儿大声叫嚷着。

“是,王爷!”

酒,杏花村陈酿,很快送了上来。

莲儿要给景王斟酒,景王一把推开了莲儿。

他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好像喝进去的根本不是酒,而是茶水一般。

很快,酒瓶就干了。

“当啷”一声,景王将酒瓶丢弃到一边。

“再拿!拿酒!”

酒又送了上来,依旧是很快喝干了。

一连送了五瓶,景王还嚷嚷着拿酒。

莲儿扑通一下跪在了景王脚边。

“王爷,您不能再喝了,您得当心身子啊!”

“滚,你也敢管本王?滚!”景王一抬脚,莲儿飞出老远。

莲儿窝在角落里,轻声啜泣着,她知道她的这个王爷一准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不然,是不会在王府这么发脾气的,虽说她的这个主子风流好色不假,但是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下人也都还是很和气的。

可是今日一大早,王爷就在寝宫这么闹腾,莲儿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上,她就一直在等王爷,王爷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也不知道王爷昨晚去哪儿了,今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莲儿当然是猜不透景王的心事的。

景王仍旧一瓶接一瓶地喝着,寝宫的地上满是酒瓶。

接着,景王便倒在地上,睡去了,或许,这样的沉睡便是他给他自己暂时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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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北周大营

尉迟风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山,三月的北国,依旧没有春的迹象,山上依旧白茫茫的一片,白桦树的叶子也都还没有长出来,让人感觉不到生机。

可是,此时,尉迟风的心中,却孕育着朦胧的春意,一个影子,就像那春日的依依杨柳一般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她可还在那个小村子里吗?

手中握着妹妹派人捎给他的家信,尉迟风的脸上露出笑容。

他的父亲为了保卫北周的江山,为了平定这边关的骚乱,不幸战死沙场,可是尉迟老将军的威名却一直都让那些剽悍的匈奴骑兵闻风丧胆。

现在他接替了父亲的职务,又战斗在这边关大营,保家卫国,这是他作为军人无尚荣光。

可就算是再刚强的汉子,心中也有柔软的地方,那就是对家的牵挂,对母亲的愧疚。

他常年在外,对于年迈的母亲照顾不周,母亲虽然从未因此说半个不字,但是尉迟风每次离开家的时候,都能从母亲的眼睛中看出深深的不舍与牵挂。

还有他那个宝贝妹妹,尉迟雪湮。

他的父亲是个老派的人物,与母亲感情笃厚,没有像朝中其他的官员那样纳妾,因此,家中也就只有他和尉迟雪湮两个孩子,如今他长年征战沙场,家中照顾母亲的重担就全落在了雪湮的身上。

可是,雪湮,这个宝贝妹妹也是他这个做哥哥最放心不下的。

雪湮长的漂亮,也很活泼,上门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可是偏偏就没有一个能够上她的心,能够让她看上的,时至今日,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纪,却还一直待字家中,这都成了母亲的一块心病,当然也不能不让他这个哥哥着急了。

眼下,他带着北周的兵士刚刚击退了匈奴的第二次进犯,稍稍可以歇息一段了,想着前几日皇上来信说离歌公主生病了,他决定回京看看,顺便也劝劝他那眼界颇高的宝贝妹妹,该出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