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笔下夕落2

笔下夕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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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夕落2

第二卷 重生 笔下夕落(2)

“怎么样?画好了吗?”随着声音,离歌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夕落忙退到了一旁,躬身立在那里。

离歌凑近一看,惊呆了,尉迟风所画的温柔女鬼,美人面,竟然就是与皇上命画师画的那个阿丑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那眼神,那忧郁的,哀婉的眼神,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风,怎么你也见过那个女子吗?”

“谁?”尉迟风这才警觉起来,他当然不愿意让离歌知道她的心思,不愿意让离歌伤心。

“哦,我还忘记告诉你了,砸你生病期间,皇上曾经命画师描画过一个女子,然后命御林军在全国搜寻,还说那个女子也叫阿丑,可是看那女子分明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当时,我还以为如此美人一定是出自我皇兄的梦中,可是没想到,你笔下画出的美人竟然与我皇兄梦中的女人一模一样,看来,这女子并非我皇兄梦幻杜撰,而是人间真有其人了。”

夕落一直低着头,她不敢抬头看他们,她的心砰砰直跳,这个女子当然不是轩辕彻和尉迟风脑子里的幻象,这个人就是她,就是活生生的她。

“哦,这或许就是男人们心中标准的美女形象吧,我不过也是一时兴起,随便画画罢了,没想到,竟然能与皇上心目中的美人巧合,真是感到万分荣幸之至啊!”尉迟风极力地掩饰着,可是,当他听到那个美丽的女子竟然名字也是叫阿丑的时候,他不由得就看了夕落一眼,一个更加坚定的想法在他的心中酝酿。

尉迟风真是越来越觉得阿丑和夕落就是一个人,只是那张脸,那张美丑截然相反的脸,让他无法解释。

“风,你还是重新画一张吧,这张肯定不合适了,若是我戴上这个面具的话,一定会再勾起皇上的相思病的,现在还不容易才好了些,别又犯了怵!”

离歌悻悻地说道。

“行啊!那我就再画一张!”尉迟风将那张画悄然折好,装进了衣袖之中,又接着说道:“对了,离歌,听说,新近册封的芸妃娘娘治好了皇上的抑郁啊!”

“那还不是因为她与那个画中女子有几分相似吗?她若不是长着那张相似的脸,怎么可能一步登天?从我皇兄这一做法看,我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屋及乌了,你们男人啊,都是一样的。”

“是吗?不过,可是不包括我吧!”

“那可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哦!”12165781

尉迟风细致地又为离歌画了一张美人图,这张美人图倒是与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颇为相似,模样甚是娇媚迷人,这让离歌大为欢喜。

“恩,好,好,这个好!这个好!我喜欢这张,我决定了,就用这张迷人的脸作为本宫温柔女鬼的面具,只是太美了,恐怕过不了关啊!”离歌看着美人图,有些犯难。

“这个容易,在她的嘴唇上贴上一根长长的纸条不就行了?既算得上是女鬼,但却又不失美人的风范。”尉迟风说道。

“聪明,聪明,风,你可真聪明,本宫可实在是太佩服了!”离歌说着,闪电般在尉迟风的左边脸颊在迅速划过一个热吻,离歌便又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在了原地。

而尉迟风呢,则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怎的,他的目光竟然撇向了一旁站着的夕落,夕落只是低着头,浅浅地笑着,将这柔情蜜意看在眼里,可是她的心中却在深深地呼唤着一个名字:景王。

尉迟风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站立一旁的夕落说道:“阿丑姑娘,庆典那日,你要什么面具啊?不如,我顺手替你也画一个?”

“对对对!阿丑,也让尉迟将军给你也画一个,不如,咱们索性凑成一对,再画一个美人,如何?”

“哦,不,不,不,阿丑怎么能和公主一样呢?阿丑随便画一个什么面具都可以!只要是能参加傩舞大会就行。”夕落说的是真话,她对傩舞大会本没有任何兴趣,只是为了借机与夕暮说话,所以才准备去。

“那不如就画个钟馗,如何?让人猜不到是你。”尉迟风提议道。

“恩,好,好,宫里一定不会有其他人想到画钟馗的,因为钟馗可是捉鬼之人,而不是鬼哦!”离歌拍手称赞。

夕落倒是没有意见,随便什么面具,有一个就行,她无所谓,可是她当然也不会想到,这可是尉迟风精心布的一个局,下的一个套,他就是要在傩舞那日揭开这个神秘“阿丑”的庐山真面目。

尉迟风回到家中,反复琢磨着两个名字:夕暮,夕落,夕暮,夕落,这两个名字如此接近,难道她们之间会有某种联系?会是姐妹?不对啊,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奇丑无比,怎么可能是一母所生呢?

还有那两个阿丑?皇上见到的那个美人也叫阿丑,竟然和他心里的那个夕落如同一人,这些难道都仅仅只是巧合吗?还是那个藏在离歌身边的阿丑真是身份就是夕落呢?她其他的方面与那个夕落都吻合,只是脸,那张脸怎么会那么丑陋呢?

尉迟风踱来踱去,反复地琢磨着,思考着,他又记起了他今日画面具时,阿丑的惊讶表情,面具,面具!面具!对啊!他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呢?既然,条傩舞的时候,大家都可以戴上面具用来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真实身份,那么平日的生活之中,又为什么不可以为了某种利害关系用面具来掩盖自己呢?

可是,阿丑那张脸看起来与普通的面皮非常接近啊!根本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啊!世间女人都爱美,怎么会有女人用丑来遮住美呢?尉迟风又在否定他的想法,可是转念一想,若是她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他记起了救起夕落的那日,那一双忧郁哀婉的眼神,是的!是那样的忧伤,若不是遇到重大的打击和变故,她又如何会那般忧伤?

尉迟风越想越激动,他真恨不能立刻就冲到阿丑面前,大声呼唤在他心底藏了许久的名字:夕落。

可是,尉迟风当然也想到了,那个月夜,当他试探阿丑的时候,就遭到了她的公然否认,所以,他得想个办法,得像个完全之策,当务之急,是得去找个行家了解一下,这面具究竟能否做的和人皮一样。

尉迟风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看着漆黑的夜幕上点缀着的漫天繁星,仿佛觉得它们都在朝着他眨眼睛,都在庆贺他就要找到他心中的那个女子了。

“风儿!”

一声呼唤,打断了尉迟风的思绪。

尉迟风开了门,尉迟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自从雪湮仙去之后,尉迟老夫人明显地苍老了许多,原本花白的头发,似乎在失去女儿的一夜间全都变白了。

尉迟老夫人这几个月以来,一直都沉浸在忧伤之中,几乎每日都是以泪洗面,时常患得患失,错将府内的y环当做雪湮,每天深夜,常常都会做噩梦,梦见雪湮在呼喊她,在述说着委屈与无奈。

尉迟老夫人的背佝偻了,腿脚也更不方便了,离开了拐杖,几乎就无法走路,现在,她只有尉迟风这么一个儿子了,因此也就格外疼爱,每日在家都担惊受怕,生怕尉迟风再会出现什么闪失。

“母亲,您怎么还没睡啊?”尉迟风将母亲搀扶进来。

“唉,人老了,睡不着,看你屋子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瞧瞧。”

“母亲!”尉迟风扶着母亲坐到了他的**,挨着母亲坐了下去,他的一只大手,帮母亲捋了捋散乱在发髻的一缕头发,看着母亲全白的头发,佝偻的脊背,尉迟风的心一阵疼痛。

“风儿啊!最近,母亲也不知怎么了,特别怕静,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害怕,总是觉得雪湮在呼唤我。”老夫人说着,眼眶湿润了。

“母亲,雪湮已经去了,您就别多想了,她在那边一定很好,一定也期盼着您健康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这心里还是难受啊!你每日忙于朝政,出去的时候多,在家的时候少,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真希望能有个说话的人啊!风儿,你和离歌公主什么时候成婚啊?等离歌进了咱家,我就不愁没有说话的人了。”

提到离歌,提到婚事,尉迟风的心陡然一惊,方才心中燃烧起的那点热情,那点火焰,似乎瞬间就被一场暴雨给浇灭了。

他是北周的驸马,是离歌的准丈夫,他还有权利想着另一个女子吗?或许,他只能永远将那个女子深深地藏进心里,永远,永远封藏在心间。

“风儿,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老夫人拍了怕尉迟风的肩头,望着他坚定英俊的脸,心里有了些许慰藉,她还有这个儿子,还有这么一个杰出的儿子。

“母亲,快了,快了吧!皇上忙过这一段也许就会为我们操办了,您再等等。”

尉迟风安慰着母亲,可是他的心里却是隐隐地在拒绝着婚事,期望婚事能够拖延,拖延,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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