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六章 月夜

第二十六章 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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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月夜

第二十六章月夜

第二天晚上,杨杨果然有了计策。

“如果我们可以用最快的时间把这部密码机带回师部,指挥部就可以大大提高对日军调度部队的判断能力。日军届时也许已经更换了通讯密码,或者改变了加密方式,但是它仍然会对情报部的破译工作有重大帮助,更说不定会对整个战役有关键性的影响哪!所以,哪怕付出再大的牺牲和努力,我们也一定要把这台宝贵的机器,连同这个没骨头渣子的二鬼子,一起带回武汉!”

杨杨喝了一口战士递上的水,纤细的手潇洒地一抹嘴,眼中精光四射,环望着紧张的战士们。

“而且我估计鬼子最晚明天就会派巡逻队进来,或许更早,而且力量决不会弱。我们呆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不走也不行。”

“可怎么走呢?照鬼子说的周围十几万鬼子,我们插翅也飞不出去呀!”战士潘清问到。

“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只有一个办法,虽然冒险,但是师部和我们都值得一试!”

杨杨不无得意地看着这帮大眼瞪小眼的农民大兵们,抖出了他的包袱。

“就像你说的,插翅飞回去!武汉方面的俄国盟军飞机大队,叫什么库里申科大队吧,我记得他们带来了几架水上飞机。”

“水上飞机?飞机还能在水上跑?”四牛名如其人,眼睛瞪的像看见隔壁草料的黄牛。

“不是在水上跑,它起飞降落都在水上,应该也可以在地上降落,我也记不太清,总之能在水上降落,飞机从武汉到这里打个来回用不了多少时间。鬼子的机场被我们折腾得已经够呛,短时间内还恢复不了,我们的飞机应该可以冒这次险,而且师部也可以派战斗机护航。虽然现在每一架飞机都很宝贵,但是为了这个东西,以及为了这个精通日军通讯方式的小泉黑二,损失半个中队的飞机都不为过!”

杨杨的手掌

“砰”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木桌上,只用树枝捆绑在一起的桌子登时就散了架。双手正支在桌面的老屌叼着烟屁股正自出神,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战士们哄堂大笑。杨杨才意识到自己激动得走样了,笑着坐下身来有些过意不去地摸着头。老屌倒毫不在乎,一边捡着烟屁股一边笑着说:

“连长,看来你已经完全恢复哩!就这一掌赶得上俺那女人抡圆的耳刮子,俺只瞅了别人媳妇给娃喂奶一眼,她的巴掌打得俺脸上多了半斤肉哩!”

“屌哥,半斤肉恐怕不止吧?嫂子没把你那边再来一下?晚上喝酒你不就有猪头肉下酒哩?”一向少言寡语的陈伟居然用老屌的口音应了个笑料,一时大家都笑得牙花龇暴。

不消说,老屌和战士们对连长的计划都很叹服。只是,这些女人们怎么办?

面对大家的问题,杨杨毫不犹豫地说,没办法,带不了,让她们转移吧。

大家一时默然……

是夜,老屌又喜又忧的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窗外月光如水,山里腾腾的雾气在月光照射下幻化出神秘的光彩,说不出名字的夜鸟低低地鸣叫着,有节奏的求偶旋律更是让他心烦意乱。他换了无数个姿势可就是睡不着,一股热乎乎的久违的感觉冲向下体,他抬头望着阿凤睡房那边弱有若无的灯火,已是按捺不住的躁动不安。

不知不觉之间,老屌已经在阿凤的窗下了,敞风漏气的房子缝隙里,老屌能清楚的看到阿凤白皙的脸在月光下映射的光芒,女人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也没有睡,嘴里叼着根草梗一样的东西上下摆动。老屌突然发现哨兵并没有在小山头上放哨,走到山脚下刚想过去看个究竟,就看见背光的半山腰两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如同鬼魅一般微微蠕动。竖耳一听,分明听得半山腰传来

“哼哧哼哧”的男女云雨之声,心下立时明白了九分,心里暗道这两个灰货真会挑地方,黑灯瞎火的莫不怕对错了道?

下得山来,老屌的腿脚如同被无形的绳子牵引着,又回到了阿凤的窗前,本来就心烦意乱,月光人影,天交地合的刺激更让他着了魔一般围着阿凤的房子转来转去。他发现和阿凤一起住的小秀不在房里,莫不就是正在山上快活的那位?色壮忪人胆,老调把心一横,去你妈了个逼的,大家都是苦命,明个就各奔东西了,还顾着个啥球面子?老屌一步踏上木阶,深吸一口丹田气,狠掐两面虎口关,又按了按已经明火执仗的跨下尘根,猛地推门而入……

鼓足勇气的老屌刚进去就大吃一惊,阿凤居然已经站起身来,紧靠床头身披床单,正朝他怒目而视,估计是刚才就发现了在外彷徨的这个欲火焚身的北方汉。老屌被她王母一般慈严鄙视的目光一刺,恰如针尖扎在了猪尿脬上,登时感到精气源源外泄,两腿儿硬了,一腿儿软了。一阵风突然吹来,把阿凤掩在身上的床单掀起了一角,阿凤丰满洁白的腿儿亦在索索发抖,老屌见状胆气横生,把眼一闭就闷头扑了过去。

“啪……”

这声响和这感觉咋这熟悉哩?

老屌感到脸上象是挨了一个麻雷子炮,火辣辣的疼痛伴着颤巍巍的耳鸣。睁眼看去,阿凤杏眼溜圆,单拳紧握,愤怒的脸颊羞红一片。她人已经窜到了屋子的另一头,蜷缩着蹲在地上,象一只被堵在墙角要挨刀的野兔子。

这记耳光将老屌突发的悍劲打得无影无踪,嘴里咸咸的已是见血。羞愧无比的老屌恨不得变成一只鞋板虫从地面的木头缝里钻出去,他手足无措地略一踌躇,终于一咬牙灰溜溜地夹着脖子落荒而逃。脚下一不留神,草鞋拌在地板缝里,险些摔了个趔跌,索性鞋也不要了,老屌干脆光着一只脚就跑回了房。他觉得自己像被女人发现的正在骚扰母鸡的馋猫,恨不得贴着地面背起耳朵行走,也更不敢再回头看阿凤一眼。

回到房里,老屌抓耳挠腮地四处踱来踱去。他暗骂自己贼心贼胆啥球用都没有,更没个定心的念头,连句人话都还没憋出来就要霸王硬上弓,把个好女子惊得恨不得操起剪刀来对付自己,这可让人家阿凤咋瞧自己哩?他呼噜了一把已经萎靡下去的闯祸的东西,自叹没有那份收放自如、斩关夺旗的才情。人家还没咋的自己已经慌的要拉稀,真是天生遭女人耳刮子的命!

郁闷的老屌脱去衣服,钻进肮脏冰冷的被窝,里面的潮气阴得他索索发抖,手脚乱颤。想到明天就此和阿凤分别没准永世再不得见,又想起山腰上那一对野合的狗男女,心里空落落的泛着酸气。自己离开女人半年了,生理上的欲望如同被绳子牢牢拴起,憋闷得难受却无从发泄,阿凤似是而非的眼神让自己着了魔一样的牵肠挂肚,可人家毕竟是正经娘们儿啊,不是村里个那些给个馒头就和汉子上炕的破鞋。

想着想着,老屌渐入梦乡。他仿佛感觉到翠儿热乎乎的小手从背后伸来,抚摸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前胸,然后悄悄的缩回去,乖巧的从屁股后面两腿中间掏住了自己的命根,一个快感的激灵让自己险些小便失禁,紧接着他体会到女人浑圆的奶子就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了……一股熟悉的女人香气喷吐在自己的耳边,老屌猛然从恍惚中惊醒。一只火热的手正在紧攥着自己同样火热的尘根。阿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准今生今世就这一晚了,你喜欢我,我也不想惦记那么多了……”

此刻,老屌浑身的血液如同黄河的浪涛一样汩汩作响,心几乎要蹦出干渴的咽喉。他伸手向背后摸去,阿凤滚烫的身子一丝不挂,充满渴望。老屌翻转过来,一个腾跃将这个丰满的身体压在身下,在那只坚定的细手的牵引下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她的体内,还不等阿凤享受的声音落地,坚如铁石的老屌就用尽浑身力气开始了翻江倒海的耕耘。他的手紧紧的抱住阿凤的后背,用嘴死死的堵住她的呼吸,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将她势如破竹地一分为二,两个人像绷紧的弹簧交错在一起扭搅着,彼此的汗水融粘在一起,在剧烈的摩擦中发散出奇怪的味道。阿凤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羞答答的北方农民会有如此疯狂的动作,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害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就让自己浑身抽紧,白眼上翻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迎合这猛烈的风暴以消减那隐隐传来的疼痛。在阿凤的指甲掐入老屌臀部的时候,她感觉到身上这个男人闷哼一声,随即他勃然爆发的力量就冲入了自己的体内,肆意地在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游走,烧灼着她的欲望和希望,象一只有力的手,将自己瞬间推到高高的云端,然后坠落、坠落、再坠落,直到自己汗如泉涌瘫软成一堆任人搓捏摆布的泥。

老屌爱惜的噙着阿凤的**,从左边换到右边,再从右边换到左边,两只大手霸道地抚过女人的每一处隐秘。女人膨胀的肉体像放在祭坛上的牺牲,每一个毛孔都向身上这个粗糙的男子打开了。她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高高地挺直了自己的身体……久违的**刚刚过去,一经女人迷醉的声音和暗示的指尖撩起,老屌又子弹上膛昂然挺立了。他猛地像烙饼一样把阿凤翻了个个,将女人的臀部死死地压在身下,两手紧攥着她丰满滑腻的**,头拱进女人浓密的黑发去找寻她的耳垂。他从心底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号叫,不由分说地再次一贯到底……

此时,月影西移,鸟雀已无声。在这座无名的山脚之下,无名的村落之中,一对沦落乱世的无名男女的**仍在无休止地进行着,他们是如此的忘我投入,以至于两人几乎都要在巅峰里昏死过去。树枝搭起的房屋随着他们的碰撞微微地颤抖着,惊飞了正在上面栖息的翠鸟,片片落叶无声地从房顶滑落,随着微风滚落在地上。

天快拂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