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乘人之危命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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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乘人之危命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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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六道离去后,为他们安排了一处远离杨汀城的郊外别院,在盈禾的掩送下,若萃一行人成功地从素香榭中逃出。
别院很美。 到处可见清新高雅的盆栽、植株。 每个连接庭院的墙垣上,都设计成圆弧拱形状的门儿,上面雕栏玉砌,好不文雅。 别院的每个房间里,珍藏着许多骚客迁人的墨宝,为这地儿更添了几分浓韵的文化味。
不知道的人,定以为这儿的主人是个饱读诗书的书生举人。
闻人六道为宫沧安排了最kao里的一间厢房。 隐匿在别院后方,前庭满是映山竹,还栽种了许多泪蕊花和晴苍叶,点缀得整个前庭生机勃勃。
宫沧依旧昏迷着,在这期间内,都是殷弱水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伺候他。 甚至在大夫来为宫沧换药时,殷弱水都坚持在一旁守着。
当她看见纱布拆开时,宫沧背上那五个漆黑圆润的孔洞时,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逃开,只是隐隐想吐的感觉一直冒上喉头。
就连那看病的大夫,也对这个伤口感到诧异,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心残暴的伤人手段。
接连三天,大夫天天来这雅致别院为宫沧换药,殷弱水也撑了三天。 强迫自己去接受那个可怕的伤口——五个指头嵌入背部,留下五个圆形孔洞,像是张牙舞爪地怪物,要把人拉入万劫不复的黑洞中。
这三天里,宫沧很不安稳。 虽然神志未清醒,却总是迷迷糊糊的,甚至会在深夜梦中呓语。 而他嘴里吐出的最多的字眼,就是……
[为什么。 ]
殷弱水坐在床畔。 脑袋kao着那漆红的床柱,既有些憔悴失落又有些心疼爱恋地看着**浓眉紧皱的男人。
也莫怪他连在梦中都要问为什么了。 这几日,她听得若萃把他和公孙青绾地纠葛情缘娓娓道来,听着他们曾有过的九死一生,爱恨痴缠,突然由衷羡慕起那个没了魂地女人,也嫉妒起来。
她殷弱水这辈子。 不曾有过什么执着的追求,也不曾像那公孙姓女子一般放纵,唯有选婿一事,她坚持到底,绝对要自己看中的人才嫁。 母皇依了她。 而如今遇到了一见钟情的男子,却又偏偏是个已婚之夫。 真是造孽啊……
这冷冷清清的男人,这从不曾对他说过话,给过她好脸色的男人。 却在自己的妻子面前,lou出如此深沉地、沉痛的、痴缠的一面。 却还听若萃说他们这门婚事,是公孙青绾主要要求的,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殷弱水轻叹,满腹愁绪方下了眉头,却又梗在心口。 褪不去,折磨着她。 长指一扬,抚上那昏迷中的男人,揉揉他紧蹙的眉心,似乎希望能以此抹去他的几分痛苦与不安。
指尖顺着眉心下滑,滚过那鼻梁高挑地坚硬,来到唇畔,在上面流连着。
这男人不爱笑。 或者说,这男人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表情。 只是不知道,这一直以来都是直线的唇瓣。 在遇着那个女人时。 会不会有弧度扬起?
殷弱水像着了魔似的,出神地盯着宫沧尚显青白的唇瓣。 有些干涸,有些破败的唇,似乎许久没被滋润过。 不知为何,宫沧那薄薄的唇,竟然像被施了妖术般,吸引着殷弱水,引发她采撷地欲望。
她慢慢kao上去,很慢很慢。 向男人的唇畔贴去。 她紧张得睫毛都在微微颤抖,而十指则扭绞着身下丝绸被单,手心冒出的汗,甚至把被单染湿了。
是殷弱水太紧张了,也是来人的脚步太轻了。 她没有感觉到,厢房中,除了她和宫沧,多了第三个神秘人。
当柔软的红唇刚印上宫沧干涩的唇畔,那个原本迈着步子前进的人竟然一怔,停了下来。
殷弱水第一次尝试到亲吻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疯狂。 她是堂堂胭脂国大公主,如今竟然趁人之危?主动吻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
也许有些人的感情注定是比较疯狂地。 她只知道,打从这男人抱住从客栈坠下地她时,那一幕,那一瞬,那一双眼睛和那种气息,都深深植入她心里。
她为着这种一见倾心而发狂、疯狂。
原本殷弱水只是贴着宫沧的唇畔,片刻后,她便笨拙地在宫沧唇上辗转碾压,她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凭着本能去做。
啃啃咬咬,也不知到底该如何。 殷弱水正有些挫败,要收回唇时,**地男人竟然主动伸出唇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让她离开。 不得已又心甘情愿,半推半就地和宫沧来了个深情绢恋的缠绵之吻。
殷弱水身后、床榻之前的那人就定定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接吻。
过了好半晌,在殷弱水以为自己快要断气时,宫沧才放开她。
银丝勾勒出暧昧的弧度,殷弱水脸色潮红,气喘吁吁,却在听见宫沧口中所喊的名字时感觉从头到尾都冷却了下来,如置身千年冰窖中。
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分毫不差。 宫沧喊的是,绾。
一个字,足以粉碎她所有的冲动和痴心妄想。 而此刻床榻上的宫沧,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要醒了过来。
自尊心受创,觉得不堪。 殷弱水条件反射瞥头过去,不愿让宫沧看见自己的狼狈。 却不想,这一回头,差点把自己吓死。
不知何时,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立着一个人,一双眼睛阴测测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她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逐渐清醒的宫沧,视线还有些模糊,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起初有些不信,再眨眨眼,幻象没消失?!!!
“公……公孙姑娘……”殷弱水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寒风一起,一个瞬间,一双冰冷麻木的手已经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几乎让她断气。
青绾似乎和之前一样,还是被控制的,但有似乎有些不同,更加残暴了。 若是之前客栈那次,殷弱水觉得她想置自己于死地,可是这一次,青绾指尖凝聚的,除了杀戮、残暴,竟还有一些怨念和痛恨。
宫沧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他甩甩自己的头,朦朦胧胧记得,刚才他似乎在吻着自己的妻子——
那个杀人不眨眼、神色冷冽的女人,再看着另一个被掐着的女人。
殷弱水脸色潮红仍在,小眼还未散去那种迷蒙。 宫沧这一看,瞬间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青绾的眼睛陡然眯起,五指再次用力,捏着殷弱水那纤细的脖颈,整个手臂往上一抬,竟然就这样活生生将殷弱水整个人抬离地面,力道大得惊人。
殷弱水的脚够不着地,开始慌乱无助的摆动,挣扎着。 而她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爆红。
**的宫沧还很虚弱,体力尚未恢复,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逼着自己提起内力,将所有力气贮存在掌心,一个飞扑,将殷弱水从青绾手中救下。
殷弱水终于获得解拖,可以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抚着胸口,抬头看那没有丝毫良知的女人。
宫沧那一掌出了之后,全身气力皆失,也跌在地上,不住地轻咳着。
长发披散,一阵凉风扫入室内。 宫沧的头微垂着。 谁都没有看见,此时此刻此景,他的唇畔居然扬起一抹微笑……
这种不合时宜的诡异笑容若是让人瞧见,比会觉得从脚底板都凉起来了。 更何况这微笑的人还是那素有“面瘫”之称的九宫府主宫沧。
她还是有知觉的。 她还是有的。
不然……她不会带了那么多怨气的。 她杀殷弱水的模样,除了本来的那种凶残,还有恨,还有怨,还有妒。
她还是记得他的,还是记得的。
青绾和殷弱水自是不清楚此刻宫沧心中所想,也不知宫沧竟在微微笑着。
笑容还挂在嘴角,情势却急转直下,在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时候,青绾突然一个飞转,倏地就到了宫沧面前。 她俯头,冷冰冰的视线分明投在了宫沧身上,却又根本不像在看着她。 那爽眼眸,依然变成一滩僵硬沉寂的死水,再也没有了波动和光芒。
与此同时,别院外的另一个人神秘一笑,嘴里又嗡嗡嗡念着奇怪的咒语。
青绾眸光一闪,杀意瞬起,内力一聚,一拳便向宫沧头顶击去,颇有要直接打碎他天灵盖的气势。
宫沧费力把头一抬,竟然没有防御,又或是他根本没了防御的力气。
视线如冰,带着一抹决然,感觉到有热辣辣的疼痛从后备蹿起。 不惊不慌,只是看着青绾。
那一眼,毅然凝然。 掺杂着无数莫测变换的情绪,却没有换回眼前人的犹疑。
拳头没有停下,而是不断凝聚更多内力,就要往宫沧天灵盖去了。
“不要啊!!!”殷弱水不假思索,拖口而出的尖叫道,身子也随着扑了上去。
千钧一发的时刻,所有的一切只凭着本能去做。 殷弱水抱住宫沧的同时,那凌厉的拳头也也重重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