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余罪 暗夜缠绵:独宠女主播 检察官大人,别霸道 首席老公,过妻不候! 天地灵鉴 末法仙宇 校园修神记 纨绔女当家 鲛人天下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
第55章
第55章
出生后的严琅按照普通孩子那样长大,然后在二十五岁那年因为剧本即将开始而觉醒了。
当然,严琅此时此刻也明白过来了,如果他成功拿了剧本才过来,那么他就应该得到一种冥冥之中的牵引,最后跟所谓的女主角走到一起,被对方身上的一种正面积极阳光的性格影响。
可惜严琅没能拿到剧本就离开了,于是他的觉醒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突然感觉自己是世界上特殊的有别于其他人类的存在。
好,因为这种病在人类中并不罕见,所以他们已经总结归纳出了这种病的具体表现病发根源以及治疗效果。
是的,这种病被人类称之为“中二病”,所以严琅也以为自己就是普通的中二病患者。
一直到死亡来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瞬间,严琅看见了自己远本的记忆,也通过他时空的本命天赋看见了原来的“剧本”。
原本的他应该是在南城与袁霏霏重遇,又在那年年末的同学聚会上杯袁霏霏告白。
他拒绝了,袁霏霏却并不气馁,反而以她的热情发动了猛烈攻势,家里,朋友,然后是他,最后他被袁霏霏的执着与火热感动,答应跟她在一起,从此家里欢声笑语不断,而他也将在袁霏霏身上学到对执着热情。
而容倩,不过是那年南城里一件轰动小城引起人性探讨的社会新闻受害人,不过维持了两三天的热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想到这里,一口气即将消失的严琅双手紧握眉头紧皱,恨得咬牙切齿。
他那么宝贝的倩倩,在剧本里居然就是一个新闻里连名字都会被化做“容某”的路人。
她应该在周波醉酒欺负她的那天因为没人帮她,周波哄走了保安,然后自己对容倩试图施以身体上的侵犯作为报复,容倩仓皇无措中陷入深深的绝望,最终选择了跳楼结束生命。
严琅意识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秒已经想要骂人了,看来他当初让周波在拘留所受到一点照顾,出来后又被套麻袋揍了十几回,最后仓皇而逃彻底离开了南城,这一点小小的报复跟容倩原本会受到的伤害根本不足以划等号。
气死他了!
狗屁的女主角!
狗屁的剧本!
呸!还我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天道总部提供剧本的天命书写部:......em,怎么突然感觉好冷?
大天道:......乖崽们,你们好好享受最后的美好时光【慈父般的微笑
ps:即将开始新世界,小流氓跟女知青,别看现在严琅叫得欢,一会儿就得嫌弃人家了【揣手手
==上一章有点显得快进仓促,修改了一下,添加了大概一千左右,大家可以去看看,本章66个小红包掉落,老规矩,前排33加随机33
第40章 女知青
1976年的秋末, 第一场寒霜刚打了下来, 外面的草地上全都结了一层盐巴似的霜,那是晚上结在上面的露水。
小孩儿们笑嘻嘻的弯腰摘一片看起来干净的叶子伸着舌头去舔,假装自己是在吃白糖或者冰糕。
“还有一批红苕没有挖回来,今天一定要收完, 打了霜的红苕放不住,要烂……”
“一会儿把任务一个社员多加一点,红苕藤打蔫了也可惜了, 晒干了冬天猪跟牛还要吃一个冬天的……”
“三娃子!起床了!还睡!昨晚上好久回来的?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还睡, 这么大的人了, 你看看人家牛娃,比你小好几岁人家都帮家里挣八个公分了……”
感觉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掀了, 严琅也不在乎,身子一缩双手抱着膝盖团成一条狗似的,一双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
母亲张大梅气得用手去掐小儿子的屁股, 原本还睡成死狗的严琅“哇呀”一阵叫唤, 一翻身就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严琅不满的叫了一声“妈!”
喊完了不等张大梅说啥, 严琅就伸长了脖子往房间外喊,“严全奎同志, 你婆娘又掐我屁股!耍流氓啦!”
门外堂屋里原本还在说着话的两人暂时停里嘴,然后有个年轻的姑娘噗嗤一笑,然后嗓子清脆的往屋里回话, “谁叫你要睡懒觉,不掐你屁股根本叫不醒你好不好?弟,快起来了,今天妈煮了咸鸭蛋,蛋黄都流油了。”
这人是严琅的二姐严胡兰,名字就是照着那位女英雄取的,今年二十,初中毕业回来后就当了队里的会计,负责记工以及年尾的决算分红,如今也算是干了好几年的老会计了。
严琅他爸是村里的成产队长,严琅还有个大哥严卫国,不过大哥前年得到了公社的推荐信,去省城上农业大学去了。
说来严家这条件,不说在本村,就是放到整个白鹭镇去说,那也是数得上名号的。
要说严家还有什么好让人叹一声可惜的,那估摸着就是这两口子以及老一辈儿宠出了一个有名的二流子严琅。
那小子明明是个高中毕业的“高知识文化青年”,却偏偏喜欢去镇上跟那伙招猫逗狗成天无所事事的混混儿厮混,不肯找个安生的营生帮补家里。
高中生啊,这年头在农村里也是很稀罕的,就说他们西然村,也就只有两个高中生,一个是严琅他大哥,一个就是严琅自己了。
严琅脑子活络,嘴巴会说,会来事儿,当初严全奎同志可是准备花大力气把小儿子弄去公社里找个活儿的。
可惜严琅读书的时候经常就跑没影儿不参加啥集体活动也就算了,毕业了回家就啥也不干,说是要找个东西,不找到他心里难受。
至于找啥,找的是东西还是人,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跟中了邪似的。
严全奎同志左思右想,回杂物房拿了箩筐绳绑了小儿子顶着莫大的压力揍了他一顿,养好伤之后严琅倒是不说要找啥了,可也一样不老实,要么就在村里村外山上田坎上的胡乱溜达,要么就是跑镇上三五天不回来。
估计也是知道再回来可能要被亲爹收拾,所以严琅每次回来手里都会拎点东西先跑大爷那边找爷爷奶奶,孝顺地给了东西哄了二老高兴,然后就可以溜溜达达的回来了,把严全奎气得要摔锄头。
偏偏如此一来,便是亲妈张大梅跟二姐严胡兰都觉得小儿子/小弟有本事,出去玩一趟都能弄到各种各样的东西回来,可不是有本事吗?
谁家孩子出去玩还能这样?
得,都十六、七的人了还是孩子?
严全奎自此以后再也不管了,反正家里有大儿子跟大闺女,以后就算小儿子没出息,好歹也能有讨饭的地方去。
说白了其实严全奎自个儿也是宠这小子的一员,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