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四十七章 一心为谋(四)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四十七章 一心为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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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四十七章 一心为谋(四)

景灏一说到蝉衣这个名字,蝉衣就知道今日便是她的终结之时,一切变做黄粱美梦醒的太早,而自己的计划难道就要就此泡汤吗?

可一句“蝉衣是你,你就是蝉衣。 ”让蝉衣的心中却又有些不同,可以不做她人的替代之人,呼出属于自己的气息,眼下却令她内心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似是逃离了牢笼。

“您说什么?蝉衣?我是蝉衣?”无论如何,戏还是要演下去,她还是要装的。

景灏看着蝉衣那迷糊而睁大的眼,伸手轻拂了她的发缕,将其末端缠在自己手上幽幽地说到:“是的,你是蝉衣,你叫做蝉衣,其实你根本不嫣华郡主,不是贺兰蓉。 ”

蝉衣眨巴眨巴眼看着景灏一笑:“大王,您不要逗臣妾。 臣妾不就问过你谁是蝉衣嘛,您何必……”蝉衣没在说下去,因为大王的眼眸里滚动的不是气恼不是哀叹,而是一种淡淡地情愫,是一种若溪水般的温柔。

就算是自己演戏也不能罔顾了他的眼神。

蝉衣给自己的停下话语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来,孤讲给你听。 ”景灏松了蝉衣的发缕,将蝉衣的手捏在手里说到:“其实你是孤买来的。 ”

蝉衣蹭的一下起身,退开一步,用一种警惕般的眼神看着景灏。 尽管此刻她是装做该有的反应,但是她此刻倒有点怕他说出来自己是妓奴。 妓奴啊,多么下贱地身份啊,这会让她在他的面前,永远低着头啊!

“不要那般看着孤,孤没有理由来骗你。 ”景灏说着起身将蝉衣又拉到床边坐了说到:“孤买下你,是你和孤的缘分。 ”

“真的是你买下我?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蝉衣一手扶额做着慌乱的样子。

“孤是一国之王。 做事要为吾国绸缪。 不瞒你说,昔年孤与一人相约执手。 那是年少不知国愁,如今那约孤虽然在固守,但是国之事却不可丢。 嫣华郡主是母后与父王为孤挑中的后位人选,早已算是内定吧。 可是她即便是很美的女人,但孤心中却无地于她,国事天下,先王去了。 孤便继位接下这江山大业。 可是天下三分,虽孤说为鼎而立,可是稍有不慎与大意,就只有覆国之下场。 ”景灏说着叹了口气。

蝉衣静静地看着大王,静静地听着,没有再多半句话。

“三国相守,难在相知,孤为了免得自己是雾中之人。 便决定各安cha一人到钥国和碧国去,不求爬上高位,只求安于宫室,若有异变消息传来,虽不是朝发夕至,但是也可尽早防范。 以免危袭。 ”景灏说着看了蝉衣一眼到:“一直以来孤都在物色人选,但是却并无合适之人,就在此时嫣华郡主她,她却有了钟情之人,深夜私奔。 郡王急忙来报,孤只觉脸上无光,命他奔出空辇,作势郡主出游,而自己则打着去行宫狩猎地幌子去追她。 ”

蝉衣心中一抽,想起了鱼歌学给自己的对话。 似乎有什么在自己心里呼之欲出。

“索性运气不错。 孤追到了她,但是和她一起私奔地人却散了。 孤欲带她回宫。 可她不愿,她说反正到孤的身边,孤心中也无她的席位,如果真不能放他们一起,她宁可去做孤一心想找的棋子,去潜入他国,只要孤放了那男子。 ”

“然后呢?”蝉衣一副呆呆的样子问着,可心里却已经想起对话里,叶妖媚似乎说了出来,她是被设计被骗了,好像是大王诱骗她走上的这步路。

“国事为先,她愿意去,孤自然愿意。 毕竟论相貌才华礼仪之风,她为一国之母都不会有差,所以孤同意了。 ”景灏说着看了蝉衣一眼:“孤是同意她去了,可是谁来顶替她呢?孤就想寻个人顶了她,可是天下间美丽而有才艺的女子,孤如何最快寻得令他人不知?唯有烟花之地,那些孤寂地佳人清倌适合,于是孤便在归途中决定去烟花之地寻一人来。 ”

“您,您难道是想说,想说我是个烟花之地的清倌?”蝉衣一脸不信的表情说着,却心中希望景灏就此打住,就说自己是个清倌好了。 但是景灏似乎陷入了回忆里,依旧说着故事:“当时我们已经到了国之边境,就是挨着兆河的术照,那里有个叫如意的清倌十分有名,于是孤就打算看看她是不是合适的人,结果她没寻来,却遇到了你。 ”

“我?”

“对,你当时在险些被人糟蹋,是孤恰巧救了你,本来孤混不在意于你,可是你却看见孤非求孤买了你,你说你不要呆在那肮脏之地,就是死都要离开。 ”景灏说着抬了双手捧上了蝉衣的脸颊说到:“你那时衣衫凌乱,妆发已花,孤本无心理视,可是你为求离开那处,死都不怕,孤一时心软也就买了你。 归途中你认孤做主人,而孤见你聪明伶俐本打算要你在宫里做她之时,也为孤小心防范以免他国也动一样的心思,安cha了人进来。 可谁能料到你遇到意外,竟失忆忘记,孤便不再说什么,只当你是她了。 ”

蝉衣伸手抓下了景灏地手,她摇着头:“我不信,我怎么就成了一个清倌了,成了什么蝉衣了。 您一定是骗我的,一定!”

“孤不需要骗你,何况,你自己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世人口中清冷无比的嫣华郡主何时是一个对人笑脸相迎的女子?一个读惯史书熟知国学的郡主,怎么会口中唱出那些弄情小调?更舞出那妖娆媚艳的舞?而且想想吧,一个在澜国长大。 没出过奉京地郡主如何唱地出那钥国曲调?你当真认为孤会编个故事给你听吗?”

蝉衣看着景灏一时也无法言语,她清楚一直以来他是相信自己忘记,所以对一切不合理之处都选择心照不宣的,可是眼下若要承认了事实,她虽是无力反击,可是却不能太轻易就表现出相信,毕竟若真自己是一个郡主发现自己不过是个下贱之人的时候。 这样的落差是不会让她容易接受的。

蝉衣看着景灏什么也不说,只是眼中涌着泪。

而景灏看蝉衣如此。 心中则更痛,因为他知道自己其实隐瞒了多少,他刚才的话里只有一半是真话,其实他两次都差点要了她的命!而且还有一件现在都令他万分懊悔地事,那就是使她喝下了那含有麝香的药,她从此都不能生育了。

眼前地美人含泪,眼神迷茫。 令景灏心中低语:她一定是挣扎在自己地话语里无法呼吸,可是我却不能说,尽管对不起她,但是我却无法说,如果把所有的一切好不隐瞒地告诉你,只怕你会伤的更深,现在我该如何让你相信你是蝉衣,而且让你从这份迷茫里走出来?

景灏将蝉衣抱进了怀中。 他无奈的轻拍着她的背,时不时地在她地额头上亲上一亲。 他无奈的扫视着,直到双眼看到了那被架在高处的琴上。

“孤给你奏两个曲子吧,也许你听了,会相信孤的话。 ”景灏说着松了蝉衣,亲自取下琴来。 就地一盘坐,将琴架于腿上,便抬指试音,而后开始了轻弹。

当音开始在殿中若烟雾升腾,当他的指在丝弦上游走,那熟悉的音律便在蝉衣的心头萦绕。

多么熟悉的音律啊,那是自己在马车内为他弹奏地曲,就连交付于他前也是这一曲,只是那时,我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棋。 那时的我一定真的把自己当作了金贵的佳人以为会和他相伴吧。

“醉池沐雨一夜落红。 春水凝碧,断雁越澄空。 挥袖抚琴七弦玲珑。 芦苇客舟雨朦胧。 ”景灏低低地声音里带着一丝忧郁,将着本带着儿女轻灵的音唱地夹杂着忧伤,那幽幽地音听的蝉衣心头聚集着道不清的滋味,抬眸看着他,轻声合了后面的词句:“那年竹楼,惘然如梦。 纤指红尘,醉影笑惊鸿。 皓月长歌把酒临风,倾杯畅饮尽长虹。 ”

好好的一首有些写意般的曲子,刹时变做了忧愁的悲情之曲,每一音似在颤抖,每一句都似在忧伤。 蝉衣唱罢这句,就听到琴音刹时变幻风云,在景灏就要唱出后面的词时,她冲了过去,一把扑在了琴上,将琴打翻在地,只垂着眼看着景灏空了的手喃喃地说着:“**之日,你与我所谓相合一曲,不过是想试探我对吗?”

“是,若你是假装忘记,自然不会唱着钥国曲调,更不会唱出先前你唱给我的词句。 可是你唱了,甚至在我唱出你唱过地词后一脸诧异地问我,为什么我知道你要唱什么,我便明白,你是真的忘记了你是蝉衣。 ”景灏说着实话,去抚摸蝉衣地脸庞。

细密的睫毛带泪如蒲草游丝浅挂着晶莹的lou珠,那一张已是泪痕的脸上,是她迷惑的神情:“大王,您对臣……你对我的好,是真的还是假的?”蝉衣的话语落,又是第一泪滑下。

“当然是真的,若说之前孤的确不曾……可是,可是现在孤对你的心你的情你看不到吗?”

蝉衣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大王说过,君无戏言,大王是不会骗我的,现在想起**的种种,怪不得我与您的那夜,您会说我伪装,还对我唤着蝉衣,原来,原来我是蝉衣。 ”蝉衣说着就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并拢双膝,跪趴在地上,额贴着地。

“蝉衣,你不要这样,无论你是蝉衣还是蓉儿,你对孤而言都是一样的,孤之所以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清楚,孤爱的是你,与你是什么身份无关!”景灏一把将蝉衣拉进了怀里,他不愿意看她如此的卑微。

蝉衣在景灏的怀里,心再一次乱了,本来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戏,她不过是要大王去承认她的不同。 好让自己在今后继续可以撑着那华丽地架子。 可是当他说出爱的是她,与她什么身份无关的话语时,她已经变的凌乱。

真的爱?假的爱?说什么君无戏言,但真的就没有戏言了吗?你地话我能信吗?

蝉衣在心里问着自己,便在景灏的怀里痴傻着默默流泪。

“报,大王!”殿外忽然传来了太监地声音,景灏皱着眉大喝到:“什么事要这个时候来扰孤!”

“报。 大王,是太后。 是太后请您过去。 ”殿外太监的声音变的颤抖,显然是被大王的反应给吓到了。

景灏一听是太后找他,当即明白首要的事,便大声说到:“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先侯着。 ”说完就拉着有些痴傻的蝉衣起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往床边去。

“大王。 您……”蝉衣似乎有所反应,眼中依旧迷茫。

“嘘,所有的一切都孤陪着你慢慢接受,现在你要记得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关于你为什么会跳那妖娆之舞,你要和孤统一说法,就说是在宫中筹备乐舞之时,孤请了个师傅教你地。 未免泄漏,估计排练了影舞,而你所舞不过是个秘密,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结果这次证实这宫里的确有jian细。 你听清楚了吗?”景灏一边说着一边将蝉衣放在了**。

蝉衣伸手抹泪点头,轻声问到:“可是要是问起。 我是和谁学的舞,我该怎么回答?”

景灏眼一转,唇一抿说到:“就说是那流颜公子,就说是孤早就偷偷安排进来的人,其他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全部说不知道,孤不让问,总之将一切难事都推到孤这里来,孤来答。 若是太后怪你之前有所隐瞒,你就说是孤的命令,你不敢忤逆。 ”

蝉衣点点头:“是。 大王。 还有个。 是什么事呢?”

“还有个就是你身份的事,这事你知。 我知,太后跟前你还是装失忆,太后要是说起jian细地事,你去查就是,但此时不要声张,孤不想打草惊蛇。 ”景灏说着却已经伸手摸上蝉衣的衣带。

蝉衣刚点头应事,见景灏如此动作也是蒙了,眼见衣裳都要给拖下来了,她才急忙按了景灏的手,一脸紧张地说到:“大,大王,您这是……太后已经再找您了……”

“孤知道,不过是做做样子。 ”景灏说着将蝉衣的束胸也解了,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心中想着她一定还在慌乱,便解拖了自己的衣裳一丢,然后xian了锦被翻身上床,大声喊着:“来人!”

一番假意地收拾后,太监伺候着大王穿戴好衣裳,便在大王的挥手中先退了出去。 景灏回头看了蝉衣一眼:“晚上,孤召你,你……”

“不,大王!”蝉衣立刻推了:“今夜还是让夜昭容伺候吧,我,不,臣妾,总之……”

“你想说什么?”

“我,我需要时间想一想,静一静。 ”蝉衣说着抱着锦被低了头。

景灏抬头呼出了一口气:“应该的,是孤太心急了。 那明日孤再召你。 ”景灏说完,便迈步要离开。

蝉衣没说恭送的话,她只抱着被子缩在**,宛如一只受伤的蝶。 景灏回眸一眼之后便离开了。 那些步履声远去后,蝉衣抱着被子一头扎在了**。

当秋月和秋叶一同进来想要伺候的时候,却听到主子在被窝里的吩咐:“秋叶,去给我准备香汤沐浴,秋月,你去把那张琴拿来。 ”

秋叶急忙应着去了,她以为主子是才与大王云雨过,此刻她还有些偷笑,而秋月则在秋叶出去后,捧了那倒在地上的琴到了蝉衣跟前小声地说着:“主子,琴……”

“去把那琴台的角给我弄伤或是弄裂。 ”蝉衣趴在被子里抬头说到。

“啊?”秋月一顿当即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摔坏了某处吗?”

蝉衣地身子又抬起了些,雪白地肩头肌肤带着那一点红痕在秋月的眼前毫无遮拦:“对,你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吧?”

秋月看着琴,又扫了下蝉衣此刻地样子,低声说到:“奴婢猜您是要奴婢送琴去修,顺便和乐师们说说,这琴为什么会摔伤了是吗?”

“你会怎么说呢?”蝉衣看着秋月,眼中含笑。

“自然是大王情不自禁,与您太**……”

“你果然不负我的期望,不过不要说我,只说大王,你,快去吧。 ”蝉衣说着就继续趴在了**,一副劳累的样子。

“是。 ”秋月应着抱了琴起身出了殿。

蝉衣手缠绕着发丝,口中轻喃:“一个大王一心盘算,骗了她又来骗我吗?我也要该谋算一二了。 ”

第三卷终

--晚上还有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