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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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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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可最后还是止住了泪,低下头,“不要说了,我们……都先冷静下吧。”
“冷静?你还想怎样冷静?你说你还想怎样冷静?你要我怎样冷静?我**的老婆要跟别的男人跑了,你叫我怎么冷静?!”
他怒极反笑,扯着她的手臂,手指紧紧地用力,指甲都陷进去了,她吃痛,哀求他放手,他仿佛听闻了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痛?秦果果,你也会痛?”
“庭风,我……”
“你知道什么叫痛?”他又问,沉沉的目光虎视眈眈在她脸上,手掌拍着自己的胸腔,“你不知道,你不会知道!因为你没有心……你没心肝!你**的心肝早被狗叼了!”
他顿了下,暴戾与愤怒的气势霎时降低大半,薄唇似有似无地勾了下,笑容是凄惨的,落寞的,“可是,我知道。”
“立秋说,他的情况不好。”这一整天里,立秋的哭声像是鬼魅缠得她不得安宁。
“你舍得丢下韩阅?”
“韩阅……他很懂事,他也能照顾好自己,而且,有爸妈有你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那我呢?”他直直地望着她。
秦果果避开他的目光,“你不是小孩了。”
“所以,你可以完全不管我的感受?”
“你……我就去几天,看完了回来,我保证——”
他摆手,够了,真的够了,他不再想听她的保证,她的保证的说话还少吗?一件都没有做到过,他不需要她的保证,他只需要她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他看。
“我必须要去看他。”
他听着她低低的坚定的嗓音,心灰意冷,“你走了,就不要回来。”
她一怔,那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心,连头皮都感到发热发麻,他刚才说什么?
他……让她不要回来?
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眉宇冷绝的男人,这个对她如珠如宝的好的男人,泪涌上眼眶,轻轻一眨眼便簌簌流下,他让她不要回来?那她去哪?她能去哪?
不是不慌的,不是不心痛的,这些年,她依附着他生活,他给了她一切,他们有了韩阅,有了……感情,他的家就是她的家,他的父母也等于她的父母,她有了完整的人生,过着完整的生活,可是,现在他让她不要回来?
她不信,“庭风……”
她凑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颤抖着嗓音,有些低声下气去讨好的意思,他转过身,不看她,就连一句话都不想听她说。
她静默了一下,咬着唇,问,“就信我一次,不可以?”
他身子轻轻一震,攥着拳头不说话。
心里万千的情绪纷扰,她见他不说话,更加害怕,一时间泪流不停,她无法想象他不要自己的情景,一想,心就隐隐生痛,她盯着他冷硬的背影,想抱着他,哭着说不去了不去了,他不高兴她就不去,可是想到薛立,他还躺在医院,等着她去看他,心里搅成一团,呼吸都觉得困难,该怎样做?该怎样做才能使大家都不受伤害?她无助地摇着头,止不住地哽咽。
“他……快死了,庭风,立秋、立秋说,没有人能说服得了他,他现在不肯吃不肯喝,就靠着吊针水……我不能坐视不理……他对我好过,他现在意志消沉,有我的责任,是我……是我害他变成这样……”
他听不下去,她每一字,每一句就像刀子狠狠**他的身体,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可她看不到,也感受不到。
“所以,你要为了他,抛弃家庭?”抛弃我?
“不是、不是!我不会抛弃你们,我没有这样想过……”
“你去拯救他吧,去吧,你是圣母,你心地善良,初恋男友对你念念不忘,你心里也有他,现在他出事了,需要你,你过去照顾他,正好。”
“不是……你别这样说了,好不好?”
“他要死了,你去看他,如果我说,你走了,我会死呢?你还去吗?”
“你别胡说!你不会死!你不会死的……我就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就分开几天,然后一切如常。”
人都走了,一切还怎么如常?
谁都无法保证她去了那边,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也许,这一去,不回来了。
“所以,你还是选择了他,你可以不管我生死,可是连韩阅都留不住你……”除了薛立,没有人能进入她的心,没有人能让她紧张成这样,他们父子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跟韩阅是烂泥吧?你踩着都嫌脏。”
她听着他自嘲,心如刀割。能不能不要每次一谈到薛立的问题,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猜疑她,这么多年一起生活,他对她的好,她会没察觉吗?她也想对他好,也开始试着对他好了,他没知觉吗?
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想法里头,认定了她心里只有薛立……可是,不是,早就不是了,薛立是除了爸爸以外,这辈子对她最好的第二个人,他们认识了那么久,他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日子,她这辈子不可能忘记薛立,但是他,他……就像他说,他是她的天她的主宰,她离不开他的,这辈子离不开了。
该怎样解释他才能明白?“你跟韩阅……你们不是烂泥,我怎么会嫌你们,你们是我的家人……”
人生活在这个世界,可以跟别的人分开,就是不可以跟家人分开。她的想法,他能明白吗?
所以,只是家人么?
努力了这么多,原来他跟她之间依旧在原地踏步,未曾变过,需要靠着韩阅这点骨肉去维持,如果当初不是他坚持生下韩阅,恐怕,现在她连吭一声都不必,直接飞过去那边了吧?
那边,那个人才是她的心头肉。
而他,一双情愿的他,自始至终什么都不是。
“你去找他吧。”
他真的不想跟她说了,无话可说。
她抬起红肿的泪眸,又听见他咬着牙说,“走之前先去办了离婚,我韩庭风不要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
她被逼进了绝地,人频临最慌乱的时候,心便突然间变得沉着,身子在抖,但是心冷静了,“你真的这样想?”
“要不然呢?绑着你不放你去,然后他死了,让你恨我一辈子?”他冷冽的眼眸盯着她笑,“我就说,还没做,你已经吓到了?”
“你不会……”她不相信。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她眼瞳倏地挣大,他——说真的?!
他将她的惊慌和惶恐尽收入眼底,她信了,原来,他在她心里是这种人,也对,他们的婚姻怎么来的?他设的局,尽管后来她一句话也没责备过他,但是这件事在她心里面形成一道刺,她怎样看待怎样防备他亦是理所当然。
他心情烦躁,突然特别想吸烟。
“你去哪?”她见他突然起来,那道孤绝冷漠的颀长背影,让她心突兀一惊,下意识抱着了他。
“放开。”
“不放!”
腰身两条纤臂紧紧缠住自己,不让走,他心里头登时打翻了调味料,什么样乱七八糟的滋味都有,她的力气再大,都不是钳制他的理由,但他居然还是不想挣脱她,便任她圈着,他希望能听见她认错的说话,虽然他们之间任何角力,他从来都是没有胜算的那一方。
“你不是要找他,我现在让你去找了,你还想我怎样?”
“我……不是……”她泣不成声,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就是想留下他,“庭风,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了,我……很难过。”
真的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