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化身恶狼做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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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化身恶狼做土匪
第17章 化身恶狼做土匪 大风曲 青豆
大草原不似申帝国,没有那么多的城墙和关隘来显示某一片土地到底姓甚名谁。不过若从地图上来看,本是完整一块的大草原依旧被分成了五大部分,分别分属于当今戎族的五大部族。
但就如嬴风所知那般。虽然地图上只用线条将大草原生硬的分割成了五块,可实际上,没有城墙阻挡,同时又没有过多的常备军驻守的各部边疆交界之处,仍存有很大的灰色地带,或者说三不管之地。在这些地带上,就生存着许多昼伏夜迁,半游牧半劫掠为生的小部落。这些小部落多则数千人,少则不足百,看似无奈,实则畅快的一代一代繁衍下去。他们或可暂时依附于某一大部,但过惯了快意恩仇的日子,他们始终不肯完全将族谱迁入别人家的户籍。久而久之,五大部也似乎习惯了这些实力不堪一击,但却无从管教的小蚂蚁。
就在这些小蚂蚁如往日数百年里一样白日放牧,夜晚觅食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大草原上已经出现了三千个不分昼夜,终日十二个时辰都在绿着眼睛觅食的恶狼族群。在他们寻找着各自的目标之时,殊不知自己以及自己的猎物,已经变成了他人眼中的食物。
自嬴风率领三千壮丁脱离匈奴部之后,他并未急着对谁下手。一来是粮草尚且充足,二来是他不想过早的名动草原,以免引来其他四部,尤其是突厥部的怀疑和忌惮。可是这样的日子在他们游荡一个月之后,彻底的扭转了。
茫茫大草原上一个月的风餐露宿,已经将天狼骑那一千个往日里谨守军令的骑士们摧残得形同奴隶,而那两千个往日里唯唯诺诺直不起腰板儿的奴隶,如今已经闷得极慌,变成了绿着眼睛的恶狼。
嬴风皱着眉头自己回想着在匈奴金帐之中看到过的那张地图,约莫着自己已经远来到了汝真、突厥和柔然的三部交汇之处了。
在大草原上,匈奴部虽然是草原共主,但它却不像申帝国的京畿之地一般伫立在帝国的正中,而是处在草原正中偏西的位置。匈奴部的西边,是实力最为弱小、一向对匈奴部恭敬有加的鲜卑部,而匈奴部的北边,则是一向沉默寡言,每次大会都投弃权票的柔然部;柔然部的东边,则是草原上真正的虎狼——突厥部;而汝真部,则是处在突厥部的南边,分别与柔然、匈奴和突厥接壤,实力不俗,却始终被三方遏制着不能抬头的一家。
嬴风离开匈奴部后一路向东,如今已经离开了匈奴部的势力范围,来到了汝真、突厥和柔然的交界之处。
如今的草原,突厥野心路人皆知,而背后又有汝真暗地支持,柔然虽然一向习惯于置身事外,可这无疑也等于两不相帮,对匈奴部的号令左耳进右耳冒。战事一旦开启,那么匈奴部唯一能够指望的,便是一向追随自己的鲜卑部。可万一匈奴不敌突厥,那么柔然和鲜卑必然立刻就会变身为抢食的恶狼,将匈奴部彻底粉碎。
在这样一个微妙的大环境下,嬴风却只身来到了此处,可谓不异于深入虎穴了。可是嬴风却认为,如今跟匈奴站在一起,那就只有做其马前卒,或者被其拉下水两条路可走。可如今既然已经脱离匈奴,那么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让突厥和汝真对自己的来意弄不准,那么就不会被其急于消灭,甚至反生拉拢之心。三千壮丁和战马,在草原上,那已经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足以让任何王者心动。
这一天,嬴风照旧游荡在这片草原之上。忽然,他们发现有一支马队就要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经过。三千个壮丁的眼睛一下子就绿了。
方虎舔着干涩的厚嘴唇说道:“将军呐,这一支马队才区区数百人,所拉的货物却足有三十车之多,很明显是一只小肥羊啊咱们这一个月急着赶路,已经错过太多机会了,眼前这个可不能再错过了实话告诉您,俺这对爪子啊,已经不听俺的使唤了”
一边说着,方虎一边哆嗦着抬起手,刻意缓缓摸向腰间长刀,以告诉嬴风,你看,俺的手真的不听使唤了。
任鹰翔依旧要比方虎看得更远一点,他仔细打量那只马队半晌,压低声音说道:“将军,这只马队没有大旗,穿着上也没有突厥、汝真或柔然的明显标记。想来应该不是这三大部的人马。咱们……”
嬴风眉头微微皱起说道:“倘若是小部族,极少有坐拥三十车货物,还敢这么明目张胆迁徙的。这只马队恐怕是哪个大部族的商队吧。”
方虎闻言,两只眼睛更绿了:“着哇要是大部族的商队,那这三十车货物恐怕就更丰厚了嘿嘿,反正他们身上又没什么标记,杀了就杀了,不知者不怪嘛又不是俺叫他不许打旗的”
嬴风愕然看了方虎一眼,心道这夯货,饿急了的时候反倒聪明起来了。
嬴风思忖片刻后,微微一笑说道:“好吧那咱们就下去问问他们,为啥不打旗”
方虎如同骤然被摘掉枷锁的恶狼,狂嚎一声第一个纵马冲了出去,此刻就算是任鹰翔瞄准他的背后射上一箭,恐怕都未必追得上他。
嬴风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抽出斩马长刀,也嚎叫一声冲了上去。
三千人的骑兵队伍如同飓风一般,转瞬之间便将那支本来十分壮大,可此刻却显得风雨飘摇的马队围在了中间,仿佛三千头当真不会讲人话的恶狼一般成群的怪叫着。
嬴风走到那只马队的正前方,端坐在马背上,将七尺斩马刀往草地上猛的一插,摆开架子,威风凛凛的吼道:“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可怜的嬴风一番搜肠刮肚之后,也只能想到这么一句匪气十足的废话了。正一脸谨慎的任鹰翔一听,差点一个趔斜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