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画工Ⅳ

画工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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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工Ⅳ

吴大用带着手下匆匆离去,好好一场架眼见是打不起来了,围观众人扫了兴,又不肯就此走开,于是上下打量若茗和端卿,私底下揣测二人身份。

有的说:“这穿黄的好像挺有来头,姓吴的怕他,没准儿是县太爷家的公子。”

另一个道:“呸,你知道什么,县太爷家公子才七岁不到呢,我猜是吴家的长辈!”又一个摇头哂笑:“胡说,长辈有这么年轻的吗?”“摇篮里的爷爷,柱拐的孙子,这话你没听过吗?他身边这位我倒认得,大名鼎鼎的叶家大公子,那可是大才子哟!”若茗模糊听见了几句,眼珠滴溜溜瞟向端卿,抿嘴一笑。

端卿知道她是笑自己“解元公”的名声在外,微微摇了摇头。

白衣少年在旁晾了多时,忽然道:“原来是叶端卿,久仰,想不到竟有街头偶遇的机缘。”

端卿见他道出自己名字,连忙拱手为礼:“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如何知道在下?”“嘿嘿,昆山统共就你一个少年解元,自然传的沸沸扬扬,我不过偶然听人说起过罢了。

至于我的姓名,如若有缘,再见时必当奉告。”

说完傲然一礼,转向梁云林:“梁先生的画技在下十分钦佩。

既然这幅牡丹先生执意要给别人,我也不好夺爱,只好等下次吧。

我暂时寓居云来客栈,先生有什么事尽管到那里找我,告诉小二寻访天字一号房客人即可。

告辞。”

梁云林慌忙道:“多谢公子抬爱。

告辞。”

白衣少年走出几步,忽然回头向着若茗,朗声道:“今日你我各胜一场,不过我并不服你,来日如有机会,你我再较量一番,你可敢应战吗?”若茗一笑:“有何不敢。”

“好,我的寓所你也听见了,云来客栈天字一号房。”

“拾翠街林宅。”

白衣少年点点头:“我得了闲空必当登门请教。”

梁云林见他已走,便将泼墨牡丹取下,细心折好递给若茗,道:“如果需要装裱,画匠明天送到府上。”

“装裱倒不用。”

若茗接过画,笑道,“不过刚才我对吴掌柜说的想来你也听见了,我见先生技艺不凡,有心请先生到我家书坊做事,不住先生意下如何?”梁云林踌躇道:“敢问是哪家书坊?”“林家书坊。”

梁云林眼睛一亮:“原来是林家。

画匠一向听说贵府的绣像师傅极多极好,我是乡野无名小卒,不曾拜师学艺的,公子不嫌弃吗?”“林家选人一向只看能力,不问出身。

以梁先生的才能必然能够胜任,我还怕林家书坊太小,委屈了梁先生。”

若茗诚恳说道。

梁云林眼睛又是一亮:“敢问公子是林老爷什么人,可做得了这个主?”若茗想了想,走近了悄声在他耳边道:“二小姐林若茗。”

梁云林大惊,赶紧退后几步:“在下多有冒犯,恕罪。”

若茗明白他因为自己是女子而觉得不妥,笑道:“梁先生不必见外,我爹爹既然令我打点生意上的事,自然是放心我出来走动的,我早在物色合适的画师,今日得见先生,委实是林家之幸。”

梁云林看看端卿,又看看若茗,犹豫道:“林公子自然是做得了这个主的,只是……只是画匠的微末技艺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没有师父教导,只怕辱没了林家的身份。”

若茗见他如此谦逊,越发觉得是可以长期共事,正色道:“梁先生尽管放心,我们家从来不以师门武断画师的能力。

梁先生的画摆在这里,技艺之高超有目共睹,我相信别人决不会说三道四,请先生不要顾虑。

至于酬劳,林家一向宽厚待人,必当令先生满意。”

梁云林摆手道:“画匠并不是计较酬劳的事。

林家书坊的绣像手艺在坊间是出了名的,我一向十分仰慕,如果有幸为林家效力,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画匠出身低微,不能像方才那位白衣公子一般自信,公子容我回去想想。”

若茗虽然年轻,却因自幼涉足林家生意,耳濡目染,对人的心思揣摩极透。

虽只与梁云林一面之缘,早看出他是个谦虚谨慎的志诚君子,他说不敢自信,自然是心里话,就他与吴大用的冲突来看,也确实为人低调、处处谦让。

她想了想,觉得当下最好是让他鼓足信心,于是道:“我曾听家父说起过画圣王冕的故事。

他从前不过是个牧童,只因兴致所至,自己琢磨钻研,终于成为一代明师。

由此可知书画一途,师承固然重要,终究只是外因,能到什么境界到底还是要靠自己努力。

家父一再说我家招人只看能力,不问出身,正是希望撇开这些虚名,发现能人。

梁先生大可抛开顾虑,先到我家看看再说,如果梁先生觉得林家书坊不太合式,到时再辞也不迟。”

梁云林沉吟许久,神色十分矛盾,时而像鼓足勇气,时而又像是底气不足,周围人见半天没动静只是三个人站着说话,都觉得没趣,陆续散了。

端卿看若茗一脸期盼之色,不忍心她失望,于是也帮着劝说:“梁先生,林家书坊的名号您肯定也听过,林叔父为人豪爽,待人宽厚,梁先生去了便知,实在是极好的所在。”

梁云林瞧瞧他,又瞧瞧若茗,最后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声道:“好,我今天跟家里商量商量,明天给你回话。”

若茗大喜,忙问:“您能找到林家书坊吗?”梁云林点点头:“画匠头一回来时就曾在书坊外看过,只是没敢进去。”

若茗微微一笑,心说这人还真是老实,若换一个跳脱的,恐怕当时就进门毛遂自荐去了。

当下付了五两银子的画钱,又嘱咐了几句早点决定之类的话,梁云林这才收摊告辞,挑着画架慢慢朝城门方向走去。

此时斜阳半倚在柳枝下,若茗映着阳光看不清他的背影,只觉眼前一片橙红光晕,心中倒升起没来由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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