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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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在此之前先把这什么身份也不是的女人给我丢出去,碍眼!”话音落下,两只黑背直接一跃而上。
“啪嗒!”一声,直接把二叔带来的女人从椅子上拖了下来。
“啊呀!”薄嘴唇红指甲的女人被大黑二黑撕扯着衣角,惊恐的大声大叫。
“你!”二叔一怒而起,当着自己的面,放狗咬自己的相好,自己的脸面被摁在地上使劲的摩擦啊!抬腿就是要向两只狗狠狠踢去。
大黑二黑反应灵活,跳到了一旁。
薄嘴唇红指甲的女人泼劲也上来了,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把衣服一扯露出一大片的雪白,头发一揉,当下就开始嚎起来。
奶奶脸上的皱纹愈发深刻,父亲碍着读书人的面子转过头。
“你这是做什么,小孩子都在,把衣服穿好。”显然女人这一出也出乎了二叔的意料,二叔上前的时候,这女人边哭嚷着“你们一家都欺负我!”边伸手一抓,挠了二叔一个花脸。
“啪!”一个大嘴巴子下去,吃了亏的二叔大骂道,“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两人一唱一和,当下就在这祖屋的大堂内上演了一场大戏。
李崇嘴角一勾,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二位是不是以为这样能把爷爷吵醒?还是说我父亲会抹不开面子,让二位敲一笔钱了结此事?没用的,在外面很多人教了我一句道理: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就别吵吵!”
地上,扭打一团的二叔和女人抬头愕然。
李崇往前走了两步,低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眼中露出寒意,头没抬喊道,“顺生,恒生。”
“大少爷。”两个护院走了进来。顺生和恒生是两兄弟,是佃户老阿发家的,老阿发他婆娘能生,前前后后生了七个,顺生和恒生是最后一胎双胞胎,七张口没法养活了,就打小送到自家,两兄弟差不多是和李崇一起长大的,对李崇也是绝对的信服。
李崇指着女人,往外招了招手,“烦人,扔出去!”
两兄弟只听李崇的话,伸手就要架着地上的女人往外拖。
“你们敢!”二叔站起朝着两兄弟呵斥。两兄弟充耳不闻,上手就拉着哭天抢地的女人胳膊,直往门外拖。
李崇转头盯着二叔,“这个家,这块地上,现在只能是我爹和我做主!”
李德义还想说什么,话都到嘴边了,但就感觉自己被一只老虎盯上,心里一阵发寒,硬是咽了下去。
“顺生恒生,这女人要是敢在大门前号丧?”
“放心,大少爷,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蚂蚱么,叫的越欢的最先被我们摁到水沟里。”
薄嘴唇红指甲的女人这才明白,泼是比不过狠的。
大堂内所有发生的这一切,说闹心也闹心,但在李崇的干预下,收尾的也很快。自己回来就遇到的这些狗血事,爷爷病重在床,哪有心情去调解?任你又哭又闹,还不如一刀斩下去,利索的很!父亲顾及兄弟情,可是二叔带着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野女人就上门哭闹,还值得给他脸面么?
李德润看着大堂里,说一不二高大身形的儿子,两年了没见,一回来大儿子给自己的感觉已经天翻地覆。
以前大儿子就很有主见,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去香港这件事情,家里都不支持,自己这大儿子还是自己收拾包裹,头也不回的上了船。现在这种果断之中,充满了说一不二的强势。站在屋子里,就像一根标枪,锋芒十足。
老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大儿子离家两年,李德润感觉自己甚至要重新认识一下了。李德润作为传统的地主读书人,大儿子身上带着的这种杀伐果断的性质自己只有在书中见过。而书上这些人,无一不是枭雄。
李德润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能给自己这种感觉,这两年的时间里,孤身远在自己完全没有概念的地方,大儿子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一个人从内而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第14章 父子夜话(1)
“出去了两年,长大了啊!”李德润心中有种说不出来复杂的感觉。
“奶奶,孙儿回来了,我给爷爷带来了西洋的救命药。”站在奶奶面前,李崇郑重的给奶奶行了一个跪礼。在香港两年,除了拜师的时候,李崇就没有给任何人跪过。
“孩子,这个家要好好接住啊!”经老二这一闹,老太也算是看透了。至于老伴呢,人过到七十的年纪,该享的福也享了。至于大孙子说的西洋药,老太此刻心里没有抱多少希望,请了十来个郎中了,钱没少花,但是老头子仍然迷糊着。
李崇打开包裹,巴掌大的小盒子跳入眼帘,林婉如送给自己的礼物,路上倒是忘记打开看了。
先塞到一旁,伸手从里面拿出包裹严实的针筒和药剂,透明的**承载着生命的希望,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烁着金黄的光泽。
“小虎,这里面装的就是西洋药,能治好咱老爷的病?”母亲陈月英有些难以相信,跟自己尾指一样细的小瓶子,里面的透明跟水一样的**就能救命?
那么多老郎中,开的方子熬成让人感觉实甸甸的一碗药,那么多碗喝下去都不见得好,就这一小指的**就能救了老爷的病?
“娘,您放心,这个叫做抗生素。爷爷的病我问了香港的西洋医生,我亲眼看到西洋医生治好了同样的病!香港可不像我们这里,大医院,比我们这宅子还要大的医院,里面全是穿着白大褂的西洋医生。”
“大孙子,洋大夫也能诊咋们的病?”
“当然了,诊病都是都是一个理,洋大夫有机器,哪儿疼就治哪儿,又快又准。奶奶,你就放心吧,爷爷的病用这个药肯定能治好。”
“那可太好了!”母亲陈月英搀着奶奶从藤椅上费力的站起,听到李崇肯定的语气,父亲也重新充起希望,起身把主屋厢房的门推开,扑鼻而来的一股中药味道。
“老头子,你看你多福气啊,大孙子多孝顺啊,知道你病倒了,特地大老远的从香港带回来了西洋药。”奶奶走到爷爷的病床前,凑着爷爷的耳朵前说道。
李崇拿着针管和药剂跟着进来,看着卧在**的爷爷双眼闭着,身上的布衣贴着脊梁骨,露出的手背除了暴露的筋就剩下了一块老皮覆盖着,对于奶奶的声音除了喘着粗气没有任何的反应。
心里很酸,想着自己上船离家之前,爷爷还杵着拐杖,还真怒气阻止自己离家。现在自己回来了,爷爷却躺在**,连睁眼看自己都做不出来。
“你爷爷躺在**有大十来天了,三天前开始睁不开眼,头发烧说不出来话。”奶奶握着爷爷的手,声音里的情感很难明说,少来夫妻老来伴,携手走过了半个世纪,而今要面临分离的结局。
没有说什么,收敛了心神,李崇立即把针管刺进玻璃瓶内,透明的**被吸进针筒之内。
动作很小心,全家人的眼睛盯着李崇手里的针管,神色紧张,仿佛这一道透明**就是老爷的生命。
李崇推着活塞往前,挤掉空气,针尖冒出一点点**。针尖闪着寒光,让人经不住心跳发凉。
用尖尖的针头刺破皮肤,想想就疼,这种治病是众人从未感受过的。
“娘,多拿盏油灯到床头,我好看的清楚一点。奶奶,把爷爷的袖子卷到胳膊肘,再握着爷爷的拳头,握成拳头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