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37(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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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_37(二)
“可是这信是谁送来的?”孙珂不解地问,小叶说:“管他呢,不过我可以肯定是文杰的笔迹,送信的人也肯定是他的朋友。”
“你就这么自信啊,那就不能是绑架楚少爷的逼迫他写的啊。”
小叶不快的反驳道:“胡说,你到底是来打击我还是来安慰我呀,要是想打击我,这里可不欢迎你,请马上出去。”
孙珂这才撇嘴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终于知道楚少爷没事儿了,我不也替你开心嘛。”
“这还差不多!”小叶的心情因为这封信变得开朗起来,开起了孙珂的玩笑:“你的阿灿哥呢?怎么没陪他练功啊?”
“他刚出去了。”
“怪不得有时间来看我了。”小叶取笑道,孙珂噘嘴道:“你不也一样,一有楚少爷的消息,嘴巴都笑歪了。”
小叶又一本正经的自言自语道:“你说文杰到底会去哪儿呢?”
“哎呀,你管他去哪儿了,反正现在知道他没事儿不就成了?”
“我爹他还在家吗?”
“在啊,怎么了,又想偷着出去?”
“谁要出去了,我就随便问问。”小叶嘴上这么说,其实还是想去白喜堂看个究竟,孙珂又偷偷的乐了,说:“你就别担心了,阿灿刚才出去的时候,我叮嘱他去白喜堂看看楚少爷到底回去没有。”
小叶惊喜不已,抱着孙珂激动地说:“真是姐的好妹妹,你放心,姐一定帮你说服阿灿让他娶你。”
“姐,你怎么又来了。”孙珂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皮,小叶看在眼里,已经有了主意。
陈灿刚才遵照卢俊臣的意思,其实就是去白喜堂探底。他装作普通顾客来到白喜堂,却没看到人,只得喊道:“老板在吗?”
楚望廷刚进房里,听到声音忙走了出来。
陈灿经过简单化妆,估摸楚望廷认不出来,于是大大咧咧地说:“老板,我家小姐近日心里老不舒服,你给开店药吧。”
“请问小姐是怎么个不舒服法?”楚望廷小心翼翼地问道,陈灿说:“这是我家小姐的老毛病了,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见好,后来在白喜堂开了点药,结果还真有点效果,还是麻烦你给开点药吧。”
“这个您总得说说您家小姐的情况吧,不然我可真不好对症下药。”
陈灿笑了笑,说:“老板,上次我来的时候,是一位年轻的少爷给开的,要不您问问那位少爷?”
楚望廷一愣,忙说:“那是犬子,不过犬子出门办事去了。”
陈灿有数了,顿了顿说:“那要不这样,等少爷回来我再过来,反正住得也不远。”
“要不您说说地址,等犬子回来,我让他上门给小姐检查。”
“不用了,等少爷回来,我会再来的。”陈灿说完,不由分说便走了,恰好又有客人上门,楚望廷也没时间搭理陈灿,只说了句:“那您走好。”便忙开了。
陈灿回去把在白喜堂看到的情况跟卢俊臣一说,卢俊臣便知道楚文杰肯定还未回去,但说:“楚少爷还没回去的事别告诉小叶啊,要不她又要担心了。”可他话音刚落,小叶就和孙珂一起来了,一看到陈灿便问起这事,陈灿不敢乱说,只好看向卢俊臣,卢俊臣说:“我刚才让阿灿去白喜堂了,楚望廷还在开门做生意,说明楚少爷暂时是安全的,也说不定他也收到了和我们一样的信,你就不用担心了。”
小叶又转向陈灿问:“楚望廷说什么了吗?”
“我说要找楚少爷开药,楚望廷说楚少爷出门去了,还说等他回来的时候亲自上门给小姐看病。”
“小姐?哪个小姐?”小叶疑惑地问,陈灿忙解释:“我这不是为了光明正大的进白喜堂打探消息嘛,所以才说我家小姐得了心病。”
小叶这才明白,反驳道:“你才得了心病呢。”
徐国立死后,邱子豪每天都活在期望中,他让李丁找了个替死鬼,然后报给上面,至于徐国立被杀的原因,则为小偷入室被发现所以动手杀人。
“组长,您这个理由不大不小,上面是不信也得信,嘿嘿,高,实在是高,卑职一开始还以为您会捏造一个什么仇杀、情杀之类的理由呢。”李丁的马屁拍得实在舒坦,邱子豪张狂的笑道:“什么狗屁情杀、仇杀,如果捏造这样的理由,老子还得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去解释,但是说小偷进门偷东西被发现,然后起冲突杀了主人,这个理由走到哪里都行得通,就算上面追查下来,也死无对证啊,而且还省得浪费口舌跟他们解释。”
李丁盛赞了几句,又说:“可是徐国立的老婆还在我们手里,怎么处理,放还是不放?”
邱子豪眯缝着眼睛说:“这个还真复杂了,这个女人一向飞扬跋扈,就连徐国立都怕她三分,要是我们就这么放了她,恐怕她对徐国立的死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一发疯闹起事来,恐怕会给我们惹来一大串麻烦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放?”
“不放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留着终归是麻烦。”邱子豪缓缓地说,“但是放了会更麻烦。”
李丁装作恍然大悟,说:“组长,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明白什么了?”
“这个……组长,要不您明示吧。”李丁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又担心自己说错话,于是把责任推给了他,他冷笑道:“这个不用我教你了吧,我只要结果,至于过程,你看着办吧。”
李丁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领命而去,然后去了电讯室,对正在埋头工作的吴昊天说:“兄弟,都快中午了,还在忙什么呢?”
吴昊天头也不抬地说:“事情还没做完,哪里可以休息啊,要是上面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李丁笑了笑,说:“别忙了,咱哥俩好就没在一块儿吃饭,我请你上馆子去。”
“这么好?”吴昊天放下手里的活儿,起身说,“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小馆子,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一壶酒,边吃边聊。
“怎么了,找我有事?”吴昊天明知顾问,李丁说:“你这人可真俗,难道兄弟请你吃顿馆子,还非得有事才行?”
“那倒不是,不过今天这顿馆子,你肯定有事。”吴昊天讪笑道,“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关于徐国立的老婆?”
“唉,算你厉害,现在邱子豪要解决她,我是左右为难啊,不杀她吧,无法交差,杀她吧,这又太为难我了。”
吴昊天举起酒杯说:“先喝了这杯,我再给你支招。”
李丁毫不犹豫地喝了酒,吴昊天却说:“我的工作和职责是破译密码,这杀人放火的事可从不沾边,你让我教你如何处理这个女人,实在是为难我了。”
“你小子,可不能这么诈人吧。”李丁开玩笑道,“这酒可不是白喝的。”
“既然你话都说这这口了,看来我要是一点儿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那也太对不起人了。”吴昊天笑着说,“放了她。”
“什么,放了她?”
“是,放了她,这个女人不简单,你想想看,像徐国立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怕一个女人?”
李丁若有所思地说:“这不是男人的通病吗?有什么好奇的。”
“错,要是这事放在别人身上还说得过去,但要放在徐国立身上,这事儿就蹊跷了,我是干情报破译工作的,所以掌握的情报要比你多吧。”吴昊天得意地说,“你别以为我整天坐在那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关心,实话告诉你吧,我可是耳听八方,眼观四面。”
李丁催促道:“兄弟,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我这都快急死了。”
吴昊天让他凑近,低声说:“放了她,只要稍作指引,她就会把矛头指向邱子豪,也许根本不用我们动手,邱子豪就完蛋了。”
李丁眉开眼笑,而后说:“这顿馆子没白请。”
“不过徐国立的女人不是白痴,这场戏要演就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要是演砸了,可能还会引火烧身。”
李丁笑眯眯地说:“放心吧,这种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做,好歹也跟着邱子豪混了这么久,怎么也该学到了些什么吧。”
吴昊天举杯说:“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