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12(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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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12(二)
楚文杰第一时间按下了杨科的头,杨科听到枪声的时候,已经醒了大半,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郑国昌听见枪响的时候,幸好及时趴在地上,他的那些手下反应过来还击时,汽车早就一溜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虽然枪手已经逃离,但仍然惊魂未定。
郑国昌和秦可儿在一大群手下的掩护下回到了大楼里,他脸上布满了浓浓的阴云,一回到办公室便命人把门窗全部关好,而后怒发冲冠,大骂起来:“天亮之前,我要知道是谁想取老子的人头。”
杨科早就完全清醒,迫不及待地拉扯着楚文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好了,别跑了,再跑我就要被你累死了。”楚文杰停下来大口的喘息,杨科却不顾,硬拉着他继续往前跑,还一个劲的说:“刚才好危险啊,要是我们还慢一步,恐怕早就成了郑国昌的替死鬼,我现在就想赶紧送你回白喜堂,也算对老爷有个交代。”
楚文杰用力摆脱了他的拉扯,边喘息还开着玩笑说:“你要是当了秦可儿的替死鬼,她肯定会感谢你一辈子,说不定还会去找你,要是我死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以后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早晚连命都丢在这儿。”
“不来的话,不是见不着你的秦小姐了?”
“不见也罢,反正也就只能看看而已,我可不能为了一己之悦而送了性命,我还没娶妻生子,这辈子刚刚开始呢。”
楚文杰笑道:“你要真这么想就对了,不过你说到底是什么人想杀郑国昌?刚才那阵势可不是吓唬人的,也不知道郑国昌是死是活。”
杨科说:“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死活啊,算了吧,我就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郑国昌一夜未眠,除了保护自己的人外,把其他的手下都派出门寻找凶手去了,天刚亮的时候,他的几个心腹便回来了,而且还押着两名男子丢在了郑国昌面前。
“大哥,这俩就是昨晚的枪手。”其中一个心腹赵金城说。
郑国昌怒目圆瞪,盯着那俩家伙怒吼道:“说,到底是谁想取老子的人头?”
“千万不能说,说出来他会杀了我们的。”其中一人嘴非常硬,另一人却一声不吭。
郑国昌冷笑道:“我郑国昌是什么人,你们应该清楚吧,没有人可以在老子面前装硬。”
“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派你们来杀大哥的?”赵金城拿枪对着了两人的脑袋,但两人依然一声不吭,他又说,“大哥,看来这俩小子是活腻歪了,干脆拉出去崩了算了。”
郑国昌微闭着眼睛,仰头说:“我郑国昌驰骋江湖几十年,不知有多少人想取老子的人头,但老子有阎王爷罩着,他老人家说我阳寿未尽,所以每次都放我回来,你们老大是谁?说出来,老子给你们一个痛快,兴许老子心情好饶了你们的狗命,要不然,老子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能说,郑国昌是个老狐狸,他不会放了我们,大哥平日里待我们不错,我们不能出卖他。”
赵金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冷声说:“你以为你们不开口,不说出你们的老大,我们就没办法让你们开口了?”
郑国昌挥了挥手,赵金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脑浆迸裂,当即身亡,血在周围撒了一地。
郑国昌突然吼道:“谁让你开枪的?一枪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你应该用刀,一刀一刀的割开他的肉,然后拿去喂狗。”
跪在地上的男子却不禁打了个寒战。
赵金城忙小心翼翼地垂下了头,还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郑国昌重新闭上了眼睛,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赵金城拔出了刀,男子终于哀号起来:“大,大哥,我说,我说,是邱、邱老爷派我们来杀您的。”
郑国昌先是一愣,然后冷冷地问道:“邱广义要杀我?”
男子忙不迭地说:“是,是,正是邱老板让我们来杀您。”
郑国昌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邱广义,你个王八蛋,想取老子的人头,你还嫩了点。”然后只看了赵金城一眼,赵金城用手上的匕首割断了男子的喉管。
“把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郑国昌沉了口气,待手下把两具尸体搬出去之后,对赵金城说:“邱广义想取老子的人头,那老子就先取下他的人头。”
赵金城却问:“大哥,您真认为邱广义就是想杀您的人?”
“邱广义多年前因为争地盘跟我结下梁子,几十年来一直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我们都老了,没想到他还没忘记当年的仇恨。”郑国昌说这话的时候,口气柔和了许多,想起当年和邱广义的恩怨,不禁沉沉地闭上了眼。
“大哥……”
郑国昌轻轻的挥了挥手,赵金城安静地退了出去。
楚文杰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像平常一样跟父亲打招呼,楚望廷却说了一句话:“日本那边我已经委托青木叔叔帮忙联系,你准备一下,几天之后可以出发。”
楚文杰刚起床,本来就还未完全清醒,此时听了父亲的话,瞬间呆住,脑子里更像一团浆糊,一塌糊涂,但是他很快就理清了头绪,焦急地说:“爹,我说了我不会去日本的,我也不会离开汉口,不会离开您。”
“这件事已经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爹,我说过,我一定不会离开汉口,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您。”
楚望廷瞪着眼睛喝道:“你当真想跟为父作对吗?”
“爹,我不是跟你作对,只希望您可以尊重儿子的意见。”楚文杰喃喃地说摇头道,“您如果不希望我去戏园子,我可以不去,您不喜欢我跟黑子在一起玩,我也可以答应您,您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去日本,逼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反了。”楚望廷突然大怒,又对杨科说,“你给我好好看着少爷,如果他敢离开白喜堂半步,我拿你是问。”
“爹,这不关杨科的事,不去日本是我自己的决定,我自己承担,您为何总喜欢逼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楚文杰不快的反驳父亲,楚望廷气急败坏,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瘫坐了下去,楚文杰想都没想便上去扶住了父亲,可遭到拒绝。
楚望廷有气无力地说:“爹虽然年纪大了,但还用不着人扶,你已经长大了,为父送你外出留学,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出去多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楚文杰心里也是万分难受,如不是父亲苦苦相逼,他真不情愿和父亲的关系闹得如此僵硬。
“你母亲去世得早,为父独自把你抚养成人,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为父心里多开心啊。”楚望廷叹息了一声,继续说,“为父希望你去日本好好学习医术,将来可以帮父亲打理白喜堂,白喜堂是为父毕生的心血,为父希望你可以继承白喜堂,有朝一日可以将白喜堂发扬光大。”
“爹,您别说了,让我再想想行吗?”楚文杰终于退步,在他心里,父亲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不想父亲因为这件事太伤心。
楚望廷见儿子退步,脸上的阴云也慢慢疏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