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二百O四)连女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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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二百O四)连女人都不如
山鹰竖起刀式,向杜飞道:“来吧——”
杜飞挺起刺刀,围住山鹰慢慢移动脚步,试图找出山鹰的破绽,一击必杀。
山鹰刀式不变,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任杜飞在身边游走。
杜飞转到山鹰左侧,见山鹰连看都不看自己,大吼一声,刺刀毫无花俏地刺向山鹰的左肋。
杜飞是拼刺高手,速度和力量都远非常人可比,这一枪疾如流星,快似闪电,周围的人似乎听得见刀锋破空的“嘶嘶”声,个个脸色大变。二班长刘锐知道杜飞的本领,唯恐他伤到山鹰,刚要大声喝止。却见山鹰蓦然转身,猎刀由下向上以四十五度角磕开刺刀,顺势反削。这一招又疾又快,诡异莫测,杜飞正向前疾冲,枪被荡开,收势不住,眼睁睁撞向山鹰的刀锋。众人大惊失色,山鹰眼疾手快,翻转猎刀,刀背从杜飞喉间瞬间划过。杜飞撤回步枪,呆望着山鹰,汗如雨下。山鹰收起刀,笑道:“这一招,就是我刚才演示的‘老熊抱树’——”
杜飞摸摸脖子,心有余悸道:“山教官,‘纷撒’刀术果然厉害,我心服口服……”
看到这一幕,几个也想挑战“纷撒”刀术的八路军战士都偃旗息鼓,不敢再吭声。
突然,有个土匪叫道:“你们快看——陆教官在做什么?”
大家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到陆家宜正站在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下,双腿微微分开,脚尖相对,右臂前伸,都很好奇。恰在此时,山鹰宣布休息,大家迫不及待地溜到陆家宜附近,看到她用三根手指捏住一把刀的刀尖,刀柄朝外,柄上立着一颗子弹,刀与手臂成一条直线……
众人见陆家宜汗湿秀发,显然这种姿势已经保持一段时间,而子弹在刀柄上依然纹丝不动,个个唬得目瞪口呆。在场的人,无论八路军战士,还是“虎狼山”的土匪,大都习过武,深知陆家宜以三指之力悬刀而立,需要多大的臂力和指力。
二班长刘锐叹口气,说道:“罢罢罢……我向来最不肯服人,不曾想来到‘虎狼山’,连个女人都不如……”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他们都是虎彪彪的阳刚汉子,要是连个女人都不如,这也太伤自尊吧?
几分钟后,陆家宜放下刀,冷冷道:“你们不好好训练,在这里干什么?”
刘锐笑道:“小宜,你这手绝技真不简单,能不能教教大家?”
陆家宜淡淡道:“学这个干嘛?你们不是在练习刺杀术吗?”
“山教官让我们休息一会儿……”赵斌见陆家宜收刀,走过去,笑道:“陆教官,这刀真不错,叫什么名字?我能看看吗?”
陆家宜看看赵斌,又看看大家渴望的眼神,脸上露出笑容:“这刀是苗老爹的传家宝,名叫‘唐斩’,是正宗的唐刀,刀长三尺,重三斤六两……”
没等陆家宜说完,赵斌从她手里接过“唐斩”,学着
陆家宜的样子,以三根手指捏住刀尖,平伸出去。岂知刀柄摇摇晃晃,上下颤动得厉害。赵斌大窘,使出吃奶的劲儿捏紧刀尖,三根手指几乎要捏断,还是控制不住颤动的刀柄。
见赵斌呲牙咧嘴,脸色通红,李钊故意出他的洋相,摸出一颗步枪子弹往刀上放。“唐斩”抖得像跳舞似的,哪里放得上去?
赵斌支撑不住,气一泄,“唐斩”掉在地上。
刘锐笑道:“赵斌,滋味怎么样?服不服气?”
赵斌抹抹额头的汗水,惭愧道:“陆教官这手真不简单,我打心眼里佩服……”他看看陆家宜伤痕累累的小手,啧啧叹道:“陆教官,你能练成这手功夫,肯定吃过不少苦吧?”
陆家宜笑道:“吃苦是肯定的,不过时间一长,倒也不觉得什么……其实当初阿风教我的时候,我连一根筷子都拿不住呢。为此,背地里没少流眼泪……”
陆家宜笑得云淡风轻,但所有人都能看出那笑容背后的眼泪、痛苦、倔强和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燃烧生命般的疯狂。
季良正要说什么,看到“野猫子”正向这里走来,笑道:“陆教官,你儿子来啦——”
此言一出,知道情况的土匪们都笑起来,陆家宜嗔怒道:“季良,你的手这两天是不是不疼了?”
季良上次与陆家宜过招,差点儿被她扭碎指头,闻言骇然道:“陆教官,我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成不成?”说完,装模作样在自己脸上抹两下。
陆家宜见状,“噗哧”笑出声,说道:“季良,这次暂且饶你,下次再胡说八道,就最好找一副铁手套戴上——”
看到陆家宜离开,季良长出一口气,如遭大赦一般。刘锐等人见季良吓成这样,都笑起来。刘锐问道:“季良,你刚才说什么?谁是陆教官的儿子?她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季良见陆家宜走远,胆气又壮起来,指着“野猫子”笑道:“这个家伙就是陆教官的儿子——”
这话恰好被“野猫子”听到,他张口就骂:“季良,你个狗日的……再敢乱嚼舌头,被陆娘听到,非扭断你的狗爪子不可!”
听到“野猫子”的话,土匪们都不敢再笑,八路军战士仿佛看到世上最荒唐的事,个个瞠目结舌。
看到“野猫子”转身离开,赵斌和杜飞等人再也忍不住,一个劲儿追问季良到底怎么回事。
季良被逼不过,就把当初“野猫子”和陆家宜打赌的事情说一遍,刘锐等人笑得前仰后合。
杜飞又问道:“这么说,‘野猫子’伤好之后,真的找陆教官给她当儿子?”
季良笑道:“那是当然——‘野猫子’若是不去,虎哥能饶过他?咱们‘虎狼山’的男人,说话算话,吐口唾沫砸个坑儿,虎哥岂能让‘野猫子’毁掉咱们的声誉?”
杜飞笑道:“‘野猫子’的年龄比陆教官大得多,就算‘野猫子’肯当儿子,
她也未必会同意——”
季良笑道:“陆教官当然不同意——后来还是阿风出面,替她收下‘野猫子’……你还别说,‘野猫子’这回走狗屎运,竟找个神一般的人当爹……”
赵斌闻言,笑道:“你是说陆教官是阿风的媳妇?”
季良自知失言,惊慌道:“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各位兄弟千万别当真……要是让陆教官知道,非扒我的皮不可……”
大伙儿见季良宛如老鼠见猫的模样,都大笑起来。
黄炳文带着残兵败将回到“孔家堡”,孔庆堂气得暴跳如雷,把黄炳文臭骂一顿,立即就要集合队伍杀上“虎狼山”。军师胡广伦劝阻道:“‘虎狼山’如今有阿风在,绝非当初刘黑七可比,连日本人都被他们打得一败涂地,咱们难道比东洋人还厉害?此时杀上‘虎狼山’,决非上策!”
孔庆堂气呼呼道:“‘八仙渡’这一仗,咱们死伤三十多个兄弟,难道就这么算了?”
胡广伦道:“当然不能算——不过‘虎狼山’在取胜之后,并没有为难咱们,反而把人和武器尽数送还。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都表明‘虎狼山’并不想与‘孔家堡’为敌。若是这时候杀上‘虎狼山’,且不说能不能占到便宜,光是道义方面,咱们就先输一筹。胜败乃兵家之常事,况且‘孔家堡’要的是整个‘卧虎山区’,并不仅仅是一座‘虎狼山’,只要咱们从长计议,今天失去的明天就会加倍讨回来!”
孔庆堂叹口气,重新坐下来,说道:“我知道胡先生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孔家曾祖公算起,至今一百余年,连历代官府都不敢小瞧咱们孔家,今天竟被一帮土匪如此羞辱,真是情何以堪?那帮穷鬼还不得乐死?”
胡广伦道:“‘卧虎山区’自有匪患以来,千年不绝。孔家之前,难道没人遭过匪祸?小不忍则乱大谋,做大事者岂拘小节?说实话,我担心的倒不是咱们在‘八仙渡’的失利……”
“你担心什么?”
“阿风——”
“阿风?”
胡广伦点点头,说道:“至今为止,我们仍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又从哪里来?自从他出现在‘虎头坳’,几乎一夜之间,横行十几年的山匪灰飞烟灭,刘黑七和洪浩等人也死于非命。他又在短短时间内,用非常手段控制住‘虎狼山’,把那帮乌合之众变成一支强悍的劲旅,不但敢跟日本人叫板,而且还把日本人打得屁滚尿流,连小队长浜田滉也被砍掉脑袋。在我们增援‘七里沟’时,他连环设伏,重创‘孔家军’,又对到手的战果分毫不取,把武器和人员全部还给咱们,这样的人岂是池中之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阿风,将是‘孔家堡’最致命的敌人!如今他羽翼未丰,自是爪牙深藏,假以时日,恐怕整个‘卧虎山区’都填不饱他的肚子。更可怕的是,阿风现在与八路军走到一起,他必将如虎添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