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百九十九章 天有异象

第三百九十九章 天有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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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天有异象

第三百九十九章 天有异象

本来那三个人被表情红包给戏耍了之后是打算找我算账的,但是看见下面有了一个真的红包,大家一哄而上。

最终以疯子没有抢到红包而告终。

疯子没有抢到红包的怨气自然是要有一个发泄点的,于是就找到了我的头上。

说我刚才太狗,怎么能那么玩呢,那可是活生生的欺骗他的感情啊。

领到了红包的郝建和胖子开始为我说话,说疯子自己手气不好就不要怨别人了。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我以为我四毛多会是运气王,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郝建竟然五毛!

我去,这是何等逆天的卧槽,郝建这货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吧。

于是胖子就得到了可怜的几分钱,但是几分也是钱啊,胖子还是非常高兴的。

疯子撇撇嘴,高傲的扬起头颅不和我们说话了,看着疯子吃瘪的样子还真是挺好玩的。

之后就开始第二轮,我这次率先投了出去,点数是五,我稍稍的放下心来,要是全都是六的话我就认了。

不过好在系统的随机性也是避免全都是最高点的,所以可怜的胖子中招。

胖子还想学我那招,但是机智的我直接将那条表情撤回了,胖子向回翻却没找到。

但是胖子是豪爽的人,这一块钱他还是不在乎的,直接大大方方的发了出来,这次我们三个可都铆足了力气,所以胖子不仅发钱,而且自己发的还抢不到。

郝建这次不是运气王了,但是和疯子只差了几分,我是最低的,但是好在不离谱,将自己发出去的五毛多挣回了一点点。

胖子说我就纳闷了,平时要是在路上看见几个一毛钱的钢蹦我都不带去捡起来的,但是在手机上,看见几毛的红包都像是疯眼了一样,特高兴,这是为啥呢。

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感觉就是一分钱也特别棒。

疯子说你别打岔,要开始第三轮了。

我还是先投出去的,这次的点数相当的危险啊,是三点,一个不慎就又要发红包了。

我紧张的看着那三个还在旋转的骰子,脑袋竟然就开始流汗了。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至于吗,不就是一块钱吗,现在连火腿肠都一块二了。

这么一想倒是没那么紧张了,但是依然是盯着屏幕不放。

好险好险,胖子是二点,疯子爆了史上最低,一点。

这回疯子可就真不乐意了,一共玩了三局,虽然这才输第一回,但是自己才挣了几毛啊,这刘波快把自己发的那一块给抢回来了。

我挑挑眉,怪我咯?

但是胖子和郝建可不管那个,就是催着疯子发红包。

疯子这人吧,啥都小,胆子小,对于钱方面也特别小,俗话就是抠。

跟胖子可谓是天差地别啊,两人完全不同。

但是疯子也不是玩不起,最后还是发了。

但是疯子有一种奇特的手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本事,人家就能在发完红包之后还能再跟着我们抢。

胖子又没抢到,也不知道今天他是怎么了,估计是脑子跟不上?

疯子好歹也抢了两毛多,这轮郝建又是运气王。

胖子直感叹这郝建的手气就是好啊,不仅一次都没轮到,还几乎次次都是运气王。

郝建嘿嘿的笑着,说这才是人品好啊,你们平时都是假正经,现在不行了吧。

眼看着郝建抖起来了,疯子不服气,嘴里打着胖子的旗号,说是为胖子没抢到多少钱鸣不平,但是本质还是让郝建发红包,不然就把他给扒了云云。

我真是服了疯子了,这货怎么这么有才呢。

郝建倒是不贪那一块多,痛痛快快的就发到了群里。

四个人这回不用着急了,四个红包,人人有份。

好在这次胖子争气了,抢了六毛多,补了一些之前的亏空。

我也把我之前发的给补回来了,还余富了几分。

算下来这次出钱的还是疯子和胖子,而且显然疯子出的更多一点。

几个人哈哈一阵就过去了,而这时外面的暴雨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郝建嘴里嘀嘀咕咕:”天有异象,看来是有神物出世啊。”

郝建的声音挺小,尤其在胖子和疯子的笑闹声中就更是轻不可闻,但是我不知怎么的,就是听见了那句话,好像郝建特意和我说的一样。

但是郝建怎么会说出这句话来了,再没认识赵一阳之前,或者说没有那次方瑜带着我们去哭丧之前,大家根本连神物是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郝建最近突飞猛进,连神物怎么出世都懂得了?

不会是赵一阳背着我又收了郝建为徒弟吧。

但是我平时没发现郝建那个货有什么异能啊,会不会他有极阴之血?

我发现我脑洞大开的毛病又回来了,不行,这是病,得治。

为了确定我刚才没有听错,我又为了一遍郝建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郝建一脸问号:”我刚才说什么了啊?”

我无奈,这货也有可能是小说看多了,以前也没见过他爱好研究这些玄学啊。

我还真就忘了他有什么兴趣爱好了,好像从小到大都是我说去偷果子,他就去偷,我说去哪野,他就跟着野。

但是我没有见过他真正的热爱一样东西,好像他什么也不在乎,又什么都能接受。

看着郝建那张清秀的脸庞,我感觉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似的,他在渐渐的变得陌生。

正当我看着好假发楞的时候,曹鹏说他要去趟厕所,这个家伙,他要是不说话我都快忘了他还在我们宿舍了。

郝建连忙举手,说等等,我也去我也去。

之后这上厕所好像是一种急速传染病一样,让在场的人全都沾染上了。

一个个的排着队,郝建在前面打头,四个人成了一个人肉的小火车,手搭着前面人的肩膀。

好像小时候玩的那种“过火车”似的,两个人搭成一个桥,一排人从那个桥下面过,作为桥的两个人随机的套住火车里的一个人,之后就是大家笑成一团,被套住的人也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