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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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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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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歌只觉得世纪末日一般,要她当着齐奕天的面去舔赤-裸上身的齐安彦身上的冰沙……还不如让她去死……

“舔啊!”齐安彦另一手伸过来,搂住她的腰压向自己,孟亦歌伸手想抵住沙滩椅,没想到按空了,身子失重就撞到了齐安彦怀中,嘴上脸上都沾上了冰沙。懒

甜甜的冰沙窜到了口中,她竟然觉得苦涩,挣扎着挣脱齐安彦,站起来,那几人已经走到了面前。

孟亦歌看都不敢看他们,低头胡乱用袖子擦脸擦嘴,偏偏齐安彦还不识趣地笑:“小歌,来舔啊,粘在我身上好难受啊!”

“齐爷,朱爷,三少……”万基一等保镖上前行礼,孟亦歌脸发烫,低头站到了后面

齐国霖冷哼一声,几人停也不停地往前走了。孟亦歌听着脚步声离开,才敢抬起头,抱了一丝希望地盯着齐奕天的背影,他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齐国霖边走边说。

孟亦歌的心一点点地落下去,他根本不在意!

这个认识比什么都打击她,让她有些为自己刚才的紧张苦笑,她是为了谁抗拒的啊!可是他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所以也没必要为齐安彦吃她的豆腐生气?

正想着,听到了齐安彦的冷哼:“孟亦歌,你是不是看到他来你才不舔?哼……你还说和他没什么!”虫

孟亦歌一时被他激的口不择言,叫道:“死瞎子,你有完没完,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和他有什么?是不是眼瞎了,心也瞎了,一定要乱想我和他有什么来满足你变-态的想法?”

看到齐安彦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孟亦歌这才觉得不妙,怎么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万基……”齐安彦怒叫道。

孟亦歌一看估计又要被打,再看游泳池里的人都好奇地看过来,索性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齐安彦,你就是变-态,我只恨怎么没把你撞死,留着你祸害人间。除了打我,你还会做什么,要打我也要靠别人,你算什么英雄,你行……你来打死我啊!你连打人也要人帮忙,你孬种……”

“孟小姐,你别说了。”万基抓住她的胳膊,看到齐安彦气得发抖,善意地捏了捏她的胳膊。

孟亦歌看到齐奕天他们走得连影子都不见,心中的绝望越扩越大,连万基的善意都感受不到,将一腔的绝望化作愤怒一鼓作气地冲齐安彦发泄出去:“万大哥你别拦我,让我说,我不说不快……死瞎子,我早受够你了,你仗着有钱有势,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你不过就是仗着齐爷的声望,齐家的势力称王称霸,没有齐家你算什么东西?就是一堆腐肉,坐吃等死的垃圾……想打我,有种就别让万大哥他们帮忙,自己来抓我啊!你要能抓到我,我就算让你打死也毫不怨言……”

“孟小姐……”万基看齐安彦的脸色已经铁青,扭曲到极点,不管不顾地扭住她的胳膊,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孟亦歌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泳池里那么多的公子小姐,竟然没有一个出来帮忙,都是看好戏的嬉笑声也刺激了她。这世界还有公道吗?正义沦丧,还有什么希望?

这样惹怒了齐安彦,让他在朋友面前下不了台,后果比起以前不知道要惨多少倍,她豁出去了,即使被打死也要把怒气发泄出来。

她奋力挣扎着,双手用力扳开万基的手嘶声叫道:“齐安彦,死瞎子……有种自己来抓我,你要让人帮忙,你就不是男人,我诅咒你一辈子看不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齐安彦俊脸扭曲着,早坐了起来,胸口上的冰沙化了,缓慢地从他麦色的胸膛上淌了下来,“砰”盛怒之下他一把掀翻了桌子,轰然的巨响让那群狐朋狗友都打了个冷颤,了解齐安彦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怒到极点了。

他狞笑,抽搐了一下唇角竟然说出了一句让众人都吃惊的话:“万基,放开她。”

万基奇怪地看看他,慢慢松开了孟亦歌的手。

齐安彦随意地用手擦了擦胸膛上的冰沙,转头冲自己的朋友们一笑,说:“你们有多久没狩猎了?想不想看我怎么抓兔子?”

一个娇媚的女人爬到泳池边,妩媚地笑道:“彦少是不是想玩城市‘猎’人的游戏啊?”

齐安彦打了个响指,邪魔般地舔了舔唇:“这女人不是欺负我瞎了吗?本少爷就让她看看瞎了眼的人照样有本事抓到她!”

“耶……我想看我想看……”那女人冲孟亦歌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转向了齐安彦就变成了奉承:“彦少一向就是好样的,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其他的朋友都七嘴八舌地叫起来,喧嚣的兴奋让孟亦歌心更凉了,他们到底有没有人性?同样是人类,为什么看到弱势的同伴被欺负不但熟视无睹,还助纣为虐?

“赶紧和少爷求绕吧!”万基趁乱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边说边焦急地逮了逮她的衣角。

孟亦歌却犟了起来,别人越强迫她,她越反感。何况以齐安彦的性格,求饶了也没好下场,何苦憋屈自己呢!

“死瞎子,既然是游戏,我们就定个规则,你如果抓不到我,就把协议还给我,放我走

。”

孟亦歌笃定他抓不到自己,看他这么多朋友在,趁机提出条件,也算为自己博一线生机。

“如果我抓到你呢?”齐安彦唇角肆无忌惮地扬起,冷笑道。

“随你处置。”孟亦歌狠下了心:“如果你借助别人的手,就算你输。”

“虽然听起来对我很不公平,不过谁叫这是我家呢,让你占点便宜也无妨。孟亦歌,我就让你跑,你只要跑出我们家,我就算你赢,ok?”

齐安彦招招手,魏禧将他的轮椅推了过去,孟亦歌没提出反对,齐安彦脚上的石膏就有几斤重,眼睛又看不见,他这么大度,她也不能占尽便宜,让一个瞎子跳着脚来追她吧!

“好,这里所有人都是见证,齐安彦你输了要是反悔,你是小狗……你断子绝孙!”

孟亦歌没有骂人的潜力,憋出一句自以为是歹毒的诅咒,就无后话了。

齐安彦唇角抽筋,狞笑:“那么为了不让我断子绝孙,我一定要逮到你了。孟亦歌,你认真跑啊,千万别跑到后面的森林里,里面可是有毒蛇的,据说还有狼,被咬到可别怪我!”

孟亦歌反唇相讥:“毒蛇再毒也没你毒,比起你,我宁愿被它们咬。”

“哈哈……嘴挺硬……怎么办?我有点喜欢了,真舍不得放你走啊!”

齐安彦挥挥手,说:“魏禧,招呼我朋友他们去沐浴换衣,然后带他们去影视厅,好酒侍候着,好戏半小时后开场。”

那些男女迫不及待地爬上岸,忙着沐浴去了。齐安彦活动了一下手腕,冲孟亦歌笑道:“这半小时你可以趁机会吃点东西,免得等下跑起来没力,我呢去换身衣服,咱们一会见……”

孟亦歌看见万基同情地冲她摇摇头,推着齐安彦走了。齐安彦还怕刺激不到她,边走边笑:“好久没活动一下了,真好,竟然有人不怕死送上门来

。”

孟亦歌完全不知道自己除了成为别人的玩具外,已经被定下的命运。站在泳池边,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欲-望,她的眼睛四处看着,脑子里已经在计划着逃跑的路线,来了这半个月,虽然所去的地方有限,可是也大致了解齐家的别墅很大。虽然她从来没走到过尽头,也知道碧水云天后面是山,侧边是水,只有下面比较接近公路。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下面这条路,只要跑过园林和草坪,就到了围墙边,那围墙很矮,也没什么电网铁丝之类的东西,她只要翻过墙,自由就在外面了。

时间一秒秒过去,孟亦歌最终还是受不了,把邻桌没人动过的果汁端起来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就看到齐安彦在泳池的另一边出现,换了一身打猎的迷彩服,膝盖上放着鞭子。

“孟亦歌……你要是想改变主意,只要给我磕三个头,说以后我是你的主人,我就原谅你刚才的无礼。”他慵懒地抬头,对着孟亦歌的方向傲慢地说道。

孟亦歌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要我下跪……永不……”

齐安彦嘿嘿地笑,不置可否:“那我们就看着吧……你这个‘永不’会不会变成‘永远’”!

*****

“开始。”

接到了出发的号令,孟亦歌撒腿就奔跑着飞跃过泳池边的矮树丛,拿出上学时参加百米赛跑的冲劲,不顾一切地向前跑。没有回头,她眼里只有那看不到的围墙,脑里只有‘自由’两个字。

树丛,下坡,宽大的草坪,她疯狂地跑过,气喘吁吁也不让自己停下来,剧烈的跑动让身上的肌肉隐隐作疼,她也强忍着。

碧水云天怎么那么大,出去两次都是坐车,只觉得从围墙到住宅没想象中那么远啊,可是她跑了半天也看不到围墙。她的体力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停下来激烈地喘息,下意识地回头,看到齐安彦的轮椅顺着大路冲下来。彦少的样子很轻松,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稳稳当当的操纵着轮椅。

孟亦歌愣了愣,才想起他的轮椅和普通的不一样,安了刹车装置和驱动装置,据说上坡冲力也没问题。

“跑不动了?孟亦歌,围墙还在二公里前,加油啊

!哼哼哈兮……哼哼哈兮……”

彦少竟然把轮椅当马,鞭子当周杰伦的双截棍,挥舞着一路向下,让孟亦歌瞪直了眼,差点被气晕过去,人家竟然跑到了她前面。

这样能跑出去吗?孟亦歌有些心烦,觉得自己吃了亏,两条腿肯定跑不过四个轮子,看来她该调整方案。

抬头看,围墙那么长,草坪和树丛交叉郁郁葱葱装点了碧水云天的豪宅,总不可能那边没人住的地方也有这样畅通无阻的路吧。

看着齐安彦向下堵她,她一转念就跑起纵横线,尽找有树的地方跑。这样跑了一会,不见齐安彦了,她才稍稍放下心,继续往下,眼看围墙的影子依稀在视野中出现了,她刚想加力冲刺,视线中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齐安彦的影子。

他慵懒地伸腰,叫道:“孟亦歌,我都才热身,怎么就要结束了?真没劲……”

他离得很远,孟亦歌却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声音,似从身边发出的,一惊,回头除了树和草坪什么都看不到。

“孟亦歌,离天黑还有段时间,你要不要换条路试试?”齐安彦好心的提点,声音依然很近。

孟亦歌又想到了一点,碧水云天装了先进的安全系统,那就是说周围越挨近围墙的地方越遍布隐蔽的摄像头,齐安彦能发出类似近处的声音,说明他随身携带了联系摄像头的装置,说不定她在什么位置他都一清二楚。难怪他让朋友们去影视厅等候,这些摄像头说不定就在实时转播她逃亡他追捕的过程呢!

一想到自己变成了游戏中的主角,活生生地娱乐着这些贵公子小姐们,孟亦歌气就不打一出来,喘息过后往后山跑。

死瞎子,我就不信你的轮椅那么先进,连山路都能畅通无阻。

孟亦歌忘了一点,这山还是属于齐家的,既然已经人工化了,有些路肯定也是人工修建的。走了一段路孟亦歌就发现了这问题,她停下想了一会,还是坚持着往树林里钻。

树林里碍于树木的关系,摄像头不可能像草坪上那种视角广阔,她专门挑阴暗的角落走,一是为了避开摄像头,二是不想让看热闹的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孟亦歌,现在有点好玩了,你小心蛇啊!”

齐安彦的声音如影随形,她看不到人,只听到声音觉得比看到人更害怕。试想想,行同鬼魅的声音不管你在哪都跟着你,你会舒服才怪。

我才不信有蛇!孟亦歌才愤恨地骂了一句,抬头,一条手腕粗细的蛇就从她面前游过,害得她一惊,迈出去的脚就踩空了,身子一倾,向前滚了下去,她慌忙伸手乱抓,想抓住什么固定自己,可是一伸手,抓到的东西又滑又腻,唆地一下就蹿没了,她惊出了一声冷汗,浑然不知道自己抓到了什么。

“砰”地一下,头撞到了一棵树上,她乱抓抓到了地上的草丛,紧紧抓住,才止住了身形。手被勒得生疼,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有没有划开。她头晕乎乎的,躺在地上喘了半天,伸手摸,额头已经肿了起来,皮破了,有些血丝,沾了树屑。摊开手,手心里全是细细的伤口,被利草割伤的,拢着时没什么,张开了血就一小股一小股地流了出来。

她麻木了,连可怜自己的心都没有,翻遍口袋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包扎的东西。想撕衣服,齐家下人的制服质量还真好,怎么撕也撕不烂,最后她放弃了,躺着休息了半天。

这次齐安彦总算安静了,孟亦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出了摄像头的监控范围,才止住了他的唠叨,又躺了半天,还是没听到他的声音,她总算开心起来。

死瞎子,这算摆脱你了吧!

孟亦歌坐起来,看到天色暗了下来,她没有表,手机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时间,只知道要趁天黑走出树林,否则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只怕越走越远,一直在齐

家兜圈子。

站起来,脚踝有些疼,她不在意,张望了一下四周,选定了方向,刚迈步,一阵钻心的疼就让她忍不住地往前跌去,她吓得赶紧抱住身边的树,站稳了低头拉起裤脚看,左脚肿得馒头似的,原来刚才只顾注意手了,摔下来时扭到脚也不知道。

天也要亡我吗?孟亦歌欲哭无泪,抱着脚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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