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破荆(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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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破荆(上3)
第八章破荆(上3)
黄庭嘿嘿一笑道:“将军想必已经有了绝妙的主意了,还请说出,属下照办。”
吕蒙嘿然道:“这件事情还真的需要你去办方才妥当,若是事成,奇功一件。”
黄庭连忙询问,吕蒙的虎目中闪过狡黠的神『色』,淡然道:“孙权这个人我也听说过,很多人都说孙权这个人十分的懦弱,说实话,这句话我并不相信,要知道他们父子几人都是有名的猛将,这个孙权虽然是个文人,但是依我看来却是有着常人没有的胆气的,平常十分文静,但是若是发起怒来只怕十分可怕,我看孙伯符并没有选错自己的继承人,他看中的恰恰是孙权的这一点潜质,所以若是我猜得没有错的话,盛宪如果被杀,那么他的手下的人只怕也一一被人屠戮,残忍好杀,原本就是他们孙家的人的本『性』,现在有人居然在他美丽妹子的主意,想要让孙权当便宜大舅哥,按照孙氏家族的人的那种心高气傲的脾气又岂能干休?”
黄庭的眼中闪过骇然之『色』,又感觉到佩服,连连点头道:“若不是我知道将军一直在这里忙于大事,简直要认为当时将军莫非在那里亲眼观看了,果然不出将军所料,那孙权平日里看上去斯斯文文,却没有想到发起狠来这般吓人,当时便把盛宪抓起来,亲自用斩马刀一到把盛宪砍成两半,随后命人把盛宪的家人全部抓来,哪里管什么青红皂白,问都不问便把那一家人全部迁到宫廷门外杀掉。”
吕蒙的双眼中掠过精光,淡然道:“所以说现在若是我们派人跑到了妫览、戴员两人那里说我们乃是盛宪的人,你说妫览、戴员两人还有办法对证吗?”
黄庭闻言微一错愕,旋即忍不住笑道:“只要我们可以把这盛宪的相貌、爱好等事情说得丝毫不差,这两人唯有选择相信,到那时当然黑白豆任我们说了。”
吕蒙点头道:“孺子可教也,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去的,因为也只有你见过盛宪,而且相信你已经对盛宪的一切了若指掌,故此你去一定成功。”
黄庭点头的笑道:“将军说的是,若是小人去,那是一定要成功骗过两人的。”
吕蒙哈哈一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好了,我对你说,到了那里,在赢得他们初步信任后,你只需要对这两人说明白盛宪的死因,要他们两人多加小心便好。”
黄庭“嗯”了一声,皱眉道:“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不过属下有点不大明白将军的意思,难道是要告诉他们小心孙权吗?他们可是在孙翊的手下做事情。”
吕蒙微微一笑道:“我们的目的当然是要骗这两人对孙翊起异心,方便我们行事,到了那里,你就对两人说你是因为奉命出外办事所以才逃过了一劫,回到城外时,看见了盛宪的人头挂在了城外,询问别人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不敢入城,怕被人抓到,又知道盛宪和他们两人交好,所以便连夜离开了孙权那里,跑到他们这里来通风报信,告诉他们现在孙权十分愤怒,发誓要把和盛宪有关系的人全都杀光,他们两人的孝廉都是盛宪举荐的,所以相信孙权用不了多久就会把矛头对向他们,要他们小心谨慎为是,若是被孙翊抓起来砍了脑袋那就冤哉枉也了。”
黄庭闻言不由得大奇道:“孙翊不是和孙权不对付吗?若是孙权下令杀掉两人,孙翊肯定不会照搬的,若是我如此说,这妫览、戴员两人又如何肯相信呢?”
吕蒙摇头微笑道:“有一件事情你不要忘记了,孙尚香乃是孙权和孙翊共同的妹妹。自己的妹妹险些被人毁了名节,孙翊一样会很愤怒,诚然,像你说的那样,孙翊不会听从孙权的命令,但是孙翊在心中一样会痛恨盛宪,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会把这个盛宪碎尸万段的,人的心理就是这样,除了爱屋及乌之外,还会恨屋及乌,孙翊虽然为了自己的威风不会听从孙权的话,但是却会在心中赞成孙权的做法,所以不用我们挑拨,孙翊的心中定然会对妫览、戴员产生厌恶之心。”
黄庭闻言恍然道:“所以日后不久,孙翊还是会杀掉这两人,所以只要我把这番话说给两人听,那么这两人就会对我彻底信任,并且开始谋划对付孙翊的策略,所以说起来,我们对于妫览、戴员并不用十分的挑拨,这两人便会上当了。”
吕蒙含笑道:“你能明白这一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快点去吧,只是要辛苦一些了。”
黄庭欣然一笑道:“这点疲劳算什么?而且我知道将军的心思,只有如此我才向是从孙权那里逃难回来的。”
吕蒙淡然道:“你还可以带上几个兄弟,那样的话只怕会更加的『逼』真。”
黄庭微笑道:“属下明白。”说着便倒退着出了屋子,身子在庭院中闪了几闪,便消失不见了。
吕蒙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忙活了两个月,终于有了突破长江防线的契机,自然令他完全的松弛下来。
下面的事情就看黄庭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隔着长**州军与荆州军的大小摩擦还是连续不断,青州军这面带军的是甘宁,而荆州君那面则是蔡瑁、张允、蒋钦、陈武四人轮番出击,有的时候更是四人齐上阵,和甘宁缠到一处,甘宁自然是水上的猛将,而蒋钦等人在水上也是兵法纯熟,令甘宁占不到一点便宜,甘宁倒也不急,只是拿这些战斗当成是锻炼水军用的手段。局面如同胶水一般分不清楚,当然,青州军无所谓损失,而荆州郡却有的头痛了,虽然在战斗上没有落在青州军的下风,但是在物资供应上却令荆州世家大族十分头痛,这战斗一打起来,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每日消耗甚多,每一次那些荆州军的将领们出战的时候,那些世家大族们便好像刀割肉般难受,即便是蒋钦等人打仗十分漂亮,他们也无心夸奖,流水价花钱的确够肉疼的,但是这也没有办法,青州军出战他们没有不应战的道理,否则军心士气将会大受影响。
他们不是没有高挂过免战牌,问题是青州军的那些骂人专家们实在是令人讨厌,他们把羞辱荆州将领、打击荆州军士气的话语变成了顺口溜,合辙押韵、没完没了地一遍又一遍的高喊出来,若是再不出战,本来就不愿意和青州军作战的士兵们更加厌战了。事已如此,唯有咬着牙挺着了,幸好曹『操』还在不时地支援,减轻了不少物质和心理上的压力。
青州军当然不在乎这些事情,常备军出外作战根本就是青州经济的习惯,青州军在外作战对青州军的影响并不大。
因此,甘宁的原则就是天天『骚』扰敌人,渐渐地消耗敌人的物资储备,同时也是在麻痹敌人,要他们以为己方攻击的方式乏善可陈。
反倒是青州军和荆州军在西线的战场上形势十分严峻,周瑜和廖立两人面对鲁肃、郭嘉、贾诩三人早就已经是殚精竭虑,青州军的这三名军师各有特点,鲁肃稳健、郭嘉大胆、贾诩诡异,三人联手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无懈可击中又变幻莫测,令敌人惊骇莫名又惊恐颤栗。
这也就是周瑜和廖立,若是换成别人,早就缴枪投降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密切地注视占据的时候,黄庭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却悄悄地来到了孙翊的府上。
孙翊这些天一直在前线,后方的事情全都交给了妫览、戴员两人,自己和孙韶跑到了蒋钦那里督战。
妫览、戴员两人正在府内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却闻听有人求见,说是故人,却不肯透『露』姓名,只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两人,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两人得知心中疑虑,不敢怠慢,便派人带黄庭来到两人的屋中。
黄庭进屋之后看都未看便拜倒在地面上,向两人行礼。
两人连忙命他站起身来,看向黄庭,不由得更加疑虑,因为他们并不认识黄庭这个人。
黄庭也在看着两人,只见两人都是瘦子,但是人物颓废,丝毫不见一点英姿勃发之气,眉宇之间都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只是眼中的狡诈之『色』不时地闪过。令人心生警惕,对他们不敢小觑。
看了几眼,黄庭心中已有计较,便对两人恭声道:“两位将军休要疑虑,小人乃是盛宪大人手下的家丁,因为有机密的事情所以才要求见两位将军。”
妫览眼中精光一闪,淡然道:“原来你是盛宪的心腹,说罢,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黄庭是何等样人?当然知道自己出现突兀,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摇头道:“两位先生误会了,小的在盛宪大人手下不过是一名采买东西的仆人,并非是盛宪大人的梯己之人。”
黄庭这么说是有原因的,盛宪和两人的关系这般亲密,所以私下一定有往来,若是如此,自己如果说是盛宪的心腹之人,立刻就会引起两人的怀疑。反倒是这样还能令两人相信。
果然,妫览、戴员两人闻言一楞,没有想到黄庭居然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得对望了一眼,然后戴员缓缓道:“你家大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快点说出来。”
黄庭闻言立刻七情六欲上脸,脸上泪水汩汩流出,呜咽道:“两位大人以后再也看不到我家大人了,他的人头已经被孙权砍下来了……”
妫览、戴员两人闻言大吃一惊,妫览不受控制地喝道:“你说什么?”说罢便抢前一步,一把拉起了黄庭。
黄庭正跪得不舒服,顺势便站起身来,继续他精湛的表演呜咽的把盛宪被杀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盛宪的全家被杀掉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然后强调自己是在外面买货回来才逃过一难,否则自己也是身首异处,说是想起来盛宪生前和他们两人最好,所以便前来投奔两人,也是为两人通风报信,希望两人早作准备。
黄庭这么一说,妫览、戴员登时打消了对黄庭的怀疑,因为盛宪这件事情已经宣扬的这么大,自然是假不了的。
黄庭看着两人凝重的脸『色』,心中暗笑,表面上仍然悲悲切切道:“孙权这一次是下了狠心,他发誓要杀尽所有和盛宪有关系的人,两位的孝廉正是我家大人举荐的,想必孙权也不会放过两位大人的。”
妫览、戴员两人闻言脸『色』一变,不由得对望了一眼,他们和盛宪当然暗中有往来,而且还有书信在盛宪处,孙权若是抄家的话,自然就会发现这一切。
半晌,妫览蔡深吸了一口气道:“幸好我们在孙翊将军这里,否则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黄庭小声道:“小人叫做盛篪。”顿了一顿,又道:“两位将军不要因为在孙翊将军这里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若是小人才的没有错误,孙翊将军日后定会对两位将军不利。”
妫览、戴员闻言再次大吃一惊,妫览喝道:“盛篪,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下你的脑袋!”
黄庭立时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暗中运气,把自己的脸『色』弄得雪白,好似没有半点人气,然后瑟瑟发抖道:“小人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小人虽然逃得一难,但是小人的姓名也在我家大人府内的名册上,孙权早晚会知道我还活着的,所以定会派人悬赏捉拿,小人我是无路可走,只有两位大人这条道路还可以安身立命,两位大人若是出了事情,那么小的的『性』命也就到头了,小人一心只想着两位大人好,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妫览、戴员闻言缓缓点头,戴员沉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说孙翊将军日后会针对我兄弟两人?”
盛篪心中一喜,脸上却仍然热泪长流道:“人家都说孙权懦弱,可是一旦发怒杀起人来尚且这般心狠手狠,由此可见,孙氏家族的人一个个都是杀人狂魔。两位将军把希望都放在了孙翊将军的身上,因为孙权和孙翊将军正在争夺损失家族家主的地位,却没有想过孙翊将军对孙尚香那小女子的感情是一样真挚的,他所然会在短时间内护着两位将军,可是在心底未必就不认为孙权那小子做的是对的,时间一长,孙翊将军说不定会找借口把两位将军杀掉……”
黄庭的话不由地令妫览、戴员两人打了一个寒噤,他们当然知道孙翊是什么样子的人,这个孙翊的脾气暴躁,没有事情的时候还要生出事情来,现在孙尚香出了状况,孙翊能不生气?若是如此,这个盛篪的话实在是很有可能发生,想到这里,妫览、戴员两人身上的冷汗立时下来了。
妫览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若是如此,我们应该怎么办?”
戴员却眼『露』凶光,看向黄庭,那细目中闪过森寒的杀机。
黄庭见状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戴员的想法,于是轻声道:“也许两位将军听到这里想要把我盛篪献出去,作为挡箭牌来换取孙翊将军对两位将军的信任,是也不是。”
妫览闻言一楞,看向戴员,却见戴员不动声『色』道:“盛篪,你很聪明,既然你对我们这般照顾,为我兄弟两人献出生命也不为过吧?”
妫览闻言立刻明白过来,知道了戴员是什么意思。立时把目光投向黄庭,一时间也是凶光闪闪。
黄庭心中大骂,这两人实在不是人,自己不管怎么说表面上看是来救两人的『性』命,没有想到这两人对自己居然这般心狠,真是不可救『药』。
当下不动声『色』道:“两位将军若是想要这么做,小的也是无话可说,而且在一路之上早就想到会有这种可能,但是小的有一句话要告诉两位将军,那位将军这么做无非就是饮鸩止渴。”
妫览、戴员闻言一怔,旋即冷静下来想了一想,不有的缓缓点头,承认黄庭说得有道理,即便是杀掉这个盛篪只怕也是于事无补,因为这盛篪本来就是孙权要杀死的人,自己献了出去不算是什么功劳,这是做臣子应尽的本分。
黄庭看到两人冷静下来,才淡然道:“所以我说两位将军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另谋生路,不可再在一条树上吊死。”
妫览、戴员两人对望一眼,苦笑道:“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又可以去哪里呢?”
黄听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计划告知两人,点了点头道:“幸好现在有很长的缓冲期,两位将军可以从容计划。”
妫览、戴员当然知道孙翊即便是想要对付自己也要等过了这段时间内再说的,当下缓缓点头。
戴员看看黄庭,若有所思道:“你小子有点智商,从今天开始你你就留在这里,为我们好好想一想办法,若是切实可行,自有你的好处。”
黄庭闻言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