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章破荆(中2)

第一章破荆(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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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荆(中2)

第一章破荆(中2)

荆州军中最先倒霉的就是陈应,这小子奉了文聘的军令火速赶往安乐城,一路上都未遇到安乐城的逃兵,还以为安乐城的守将们神乎其技,抵挡住了青州军的进攻呢,故此欣喜若狂下全力行军,希望能够和安乐城的守军里应外合,杀青州军个措手不及,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派了一名斥候前去侦察。

不久之后,结果传了回来:安乐城上下交战得如火如荼,陈应更加满意。

在到了安乐城之后,陈应都未稍事休息,便指挥军队攻击安乐城外的青州军士兵,青州军立时慌『乱』,显现出了措手不及的姿态,再加上城头的箭雨,青州军开始放吸了西门的攻打,转而缓缓撤退,直奔大营而去。

陈应在城门外得意洋洋地端坐在马上,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傲慢地要守城士兵开门。不一会儿,安乐城的大门便缓缓打开,陈应一马当先便进了城门。

谁知道才进了城门便被左右黑暗处扑出来的几个人把他推倒在了马下,紧紧地按住,然后把这天生神力之人五花大绑,手法干净利落,速度快逾闪电,陈应自己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便已经被绑缚得动弹不得了。

城外的士兵哪里想得到居然会有此奇变,大骇下便要营救陈应,毕竟他们都是陈应的嫡系士兵,又怎会作鸟兽散而见死不救呢?

谁知道他们才一动,城上的打着孙河军队旗号的军队便开始用弓弩『射』击,把全无防备的陈应大军的士兵『射』了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与此同时,原本已经缓缓退却的青州军在一反扑上来,两下里便把陈应的大军包围住了,陈应的头颅被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嘴巴里面更是狗啃屎般弄了一嘴污泥,可是他的嘴巴里面却只有一种发苦的味道。

耳边出奇的没有喊杀声,只有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仿佛一面被敲响的大鼓不断地在自己的心底振『荡』,而且自己的军队也没有了声音。

这个时候,紧紧按住自己头颅的那些大手突然缩了回去,令他的头颅可是自如的活动,陈应马上抬起了头,周围全是人,自然看不清楚四面的形势,不过她的面前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十分轻微又悠然自得,然后一个人便飘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陈应闻声抬起头来,用万不得已下微微翻着白眼儿的方式看着来人,只见面前的男子十分的年轻,虽然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气度迥然,令人过目难忘,尤其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可看穿别人的心思。

“陈应将军你好。”那名男子发出淡然自若的声音道:“本人乃是青州军师桓范,初来乍到,才刚刚接管安乐城,百废待兴,这般招待实属不周,还望陈应将军见量。”

陈应闻言冷冷一哼,原本不想理睬桓范,却又心有不甘道:“你这家伙只**谋诡计,卑鄙无耻,不是好汉,我陈应就算是被砍掉脑袋都不会服。”

桓范闻言哈哈大笑道:“战败者,皆自取其辱,与人无尤,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拘泥于结果呢?我都说了,天底下没有看不穿的诡计,只有想不到的死角,我桓范此计破绽多多,是你陈应将军自甘上当,难道还要怨天尤人吗?”

陈应闻言大怒道:“好你个桓范,得了便宜还卖乖,徒逞口舌之利,我陈应也是行军打仗多年之人,又岂会有什么不找到的地方的,无非就是一时的疏忽大意罢了,今日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言?!”

桓范断喝一声道:“好!陈将军果然快人快语,不过若是我换凡能够为将军指出将军错在哪里,将军便会尽弃前嫌,加入到我青州军的行列中吗?”

陈应闻言一愣,他没有想到桓范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来,呆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点头,语气冷硬地勉强道:“好吧,桓范你可以说说看,到底我陈应错在哪里,若是言之成理,我陈应定然会信守诺言、加入青州军的。”

桓范闻言哈哈一笑,然后声音转冷道:“我看成应将军也是信人,否则才懒得废话,只是莫要让我失望才好。”然后淡然道:“你在来安乐城的时候虽然派出了斥候,但是却是敷衍了事,被我制造的假象先入为主的『迷』『惑』了,至令你被擒拿,此其一也;你在城外大喊要我们开放城门的时候就应该想起孙河的军队又怎会听从你的命令?可是这安乐城的城门却打开了,这岂非是明摆着有问题吗?可是你陈应却想也不想便进来了,这岂非荒谬?此其二也,只此两条,将军还不服吗?”

陈应闻言开始的时候漫不经心,但是在听到第二条分析的时候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啊”了一声,一张白脸变得通红,显然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他也是敢于面对现实的人,自然不会厚着脸皮对桓范说他的脸红了是精神焕发,要是白了就是防冷涂的蜡,再想起自己刚才的信誓旦旦,自然低下头去,羞愧难当。

桓范看着陈应,眼睛中充满了笑意,声音转柔道:“陈应将军,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陈应将军是不怕死的人,更敬重陈应将军是个敢做敢当的英雄,我青州渴慕英雄已经并非一时一刻,只想要天下英豪好似百川道海绵绵不绝,不过人各有志,陈应将军若是不愿意加入到青州军中便算我桓范从未和将军打过赌,只给将军一刀痛快了事,成全千古之名如何?”

陈应闻言立刻抬起头来,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桓范,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道:“承蒙大人不弃,我陈应愿降青州,在大人掌下效犬马之劳。”

桓范闻言哈哈大笑,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摆手便命令手下的士兵放开了陈应,令人扶他起来。以手扶住陈应的肩膀,微笑道:“我青州军的将军犹如得到了一把解剖荆州的利器,实在是令人兴奋呢。”

陈应这粗人被桓范一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顾着低着头傻笑。

桓范却笑嘻嘻地向他一指身后,陈应有点错愕地转头,结果发现身后的那些自己的士兵对着青州军仍然剑拔弩张,登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有陈应在此,他的手下人当然尽数归降,毕竟这些人都是陈应从荆州带来的,每个人都是陈应一手训练的,对陈应的感情自然是非同寻常。

不到半个时辰,桓范大军便多了一万精兵,自然令桓范大为高兴。

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桓范便留下一部分军队防守安乐城,然后带着陈应,率领大军直奔郏下城而去。当然,两支军队并没有混在一起,而是一前一后,这是为了避免指挥不灵,更是计测的需要。

果然,在陈应前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有孙静派来的斥候前来打探陈应大军的消息,陈应心中佩服桓范的料事如神,口中却对这斥候说安众城已失,按照文聘的吩咐,陈应要出兵到鄧城去,为的自然是支援自己的老伙计鲍隆的大军。并且还说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安乐城的青州军将会不久之后赶往鄧城,支援那里的李严大军,以免腹背受敌。并且说自己就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才迅速地向鄧城运动,并且让青州军发觉,故此希望孙静能够马上掌握时机,带领军队在半路上设下埋伏,最后样便可以令从安乐城中出发的青州军在的追击部队伤亡惨重。

那名斥候不虞有他,立刻带着这个消息回报去也。

桓范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自然高兴,他便命令陈应大军继续前进,要他带着自己书信到了鄧城之后想办法联络李严,要他配合李严行事,想办法把鲍隆大军收服,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劝降,这样青州军就又多了一层实力。

陈应万没有想到自己才加入到青州军中便会有独自作战的机会,不但大感意外,而且还对桓范十分感激,觉得唤反对自己这般信任,当然不能让桓范失望,心中生出了誓死相报的感觉,当下用力点了点头,神情激动,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在地方也算是个实权派,但是因为出身的原因,很多人都看不起他,虽然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很多的时候并没有拿正眼看他,表面上看似乎是在惧怕他,其实却是看不起他,现在得到了桓范这般礼待,自然感激非常。

桓范却在心中偷笑,他这么做当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发自真心的相信陈应,他早就看穿了陈应的忠厚『性』格,只不过桓范在想也许正是因为主上强烈的打击世家大族,所以陈应这个平民子弟才会这般容易亲近己方吧?

桓范却不知道,这其实就是教化的作用,也就是环境的潜移默化的作用,青州的众人虽然也有世家大族的子弟,但是因为太史慈一切从简的作风直接影响到了这些人,他们一般都是精神上的贵族,生活上的平民,这样一来,他们是最具有亲和度的,而且还会令人心折。陈应就是受到了青州全军上下这种气质的感染,没有装腔作势的『色』厉内荏,只有无可匹敌的泱泱大度,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什么叫尔虞我诈?“尔无我虞,我无尔诈”,如是而已。

于是,两支大军兵分两路,陈应前往鄧城,而桓范却留了下来,在半路上准备攻击孙静大军的软肋。

不出桓范所料,在陈应大军离开这里不久之后,孙静和文聘就率领荆州军出城来在通往安乐城的道路上进行了埋伏,耐心地等待青州军的到来。

他们当然想不到自己信赖的陈应已经全军投降给了青州军,所以才会设下埋伏,在他们想象,不但陈应不可能骗自己,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难如登天,兵荒马『乱』中消息最容易走漏,若是陈应投向给了青州军,至少会有来报信的吧?

可惜陈应的军队是全员投降的,根本没有逃兵,自然也就没有消息走漏的可能,所以自然中了青州军的稳军之计。

等到孙静的大军在一处地方准备就绪之后,桓范早就已经笑得合不上了嘴,他从孙静大军的身后迂回了出去,直奔安众城而去。

安众城的守将做梦都想不到青州军会从天而降,大惊失『色』下完全『乱』了手脚,忙『乱』中指挥手下的军队进行难已成气候的反击。这根本无法阻挡青州军。

不过安众城经营多年,易守难攻,城高壕深,如没有十倍于敌人的兵力根本无法破城,而且桓范带来的军队都是步兵,为了急行军,根本就没有携带攻城武器,故此安众城虽然并不难攻,但是仍然令青州军有相当的伤亡。

城内的喊杀声一响起,那些躲在安众城内的特种精英立时好像条件反『射』一般跳起,然后开始训练有素的装配起了武器,小盾牌、护心镜、护膝、护腕、长枪等等,一个个被拆卸开,随后在他们魔幻般的手法下,便弄出了很多的装备。

守在门口的士兵哪里想到自己守着的居然会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煞星,所以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呢,便被几名特种精英用杀手撂倒了那几名并不是很认真的士兵,然后人人手拿“杀人吸血尖刀”和“斩马刀”跑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损益连弩”但是由于弩箭数量有限,所以不能随便使用。

一路之上,这支三十多人的青州特种精英遇见了很多人,这些人往往是还未弄明白便被特种精英迅捷无比的手法杀掉,丢到一些不显然的角落中。

如此,因为服饰的关系和青州特种精英的小心,所以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很快便到了北城城门,这时候青州特种精英已经全无顾忌,对守门的六十多名荆州兵进行了突袭,将近有三十多人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便被“损益连弩”『射』成了浑身刺猬状。剩下的人还未明白过来的时候,便被扑上来的青州特种精英如狼似虎的攻击中被杀得溃败大散,这么一来,谁都知道城内出问题了。

但是此时要想作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这些特种精英已经拼尽全力打开了城门,随着安众城大门的缓缓打开,青州军蜂拥而至,杀入了城内。

城内守军本来在数量上就不占优势,现在青州军一入城,自然知道自己在安众城已经大势已去,于是便弃了安众城,从其他几门逃跑。

兵败如山倒,想拦都拦不住,很多逃兵一路向南而去,至于另外一些套病则跑向孙静的埋伏圈去通风报信了,要不了多久,孙静便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一听说安众城已经落入到敌人的手中,登时和文聘两人急急如丧家之犬,彷徨无计。

文聘更是悔恨交加,当他得知那三十多人果然有问题时,差一点便要拔出刀来『摸』脖子『自杀』,明明自己已经料到了这种可能『性』,却没有想到青州军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玩出了这种花样,真是令他无地自容。

现在安乐安众两座城已经丢失,鄧城兵微将寡,去通知邓当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而且现在情况又有了变化,即便是等当知到了青州军的行动也未必会重视,除非自己现在再派人去通知邓当,告诉他安乐城与安众城已经丢了的事实。

郏下眼下倒是没有问题,朱然实力强横,城内士兵众多,而且为人老成,又有周平这样的猛将,只要樊城的粮草可以到达,那么郏下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要他们去攻打安众城和安乐城都是不现实的,最好的去处应该是樊城才对,毕竟粮草十分重要,现在形势突变,若是没有粮草,整个荆州北部的荆州军那就都得饿肚子,故此孙静和文品十分想要南下。

但是若是他们此时南下,那就等于把郏下和鄧城都让给了青州军,若是粮道不通朱然大军就会被困死在城中,否则的话,就只有出城向青州军投向一条道路可走。

故此,文聘和孙静不约而同选择了救援郏下和鄧城的行动,为的就是保住荆州北部的半壁江山,行要今后还可以和青州军分庭抗礼,即便是营救不及,那也要带出这两座城市的将士撤离,以便保存荆州原本就相对单薄的实力。

不过孙静和文聘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算到寇封已经投降了青州军,截断了荆州北部军队撤退的后路,而且随着庞德和豫州军队加入,这种截断回越来越稳固,多一份拖延便多一分危险。

现在孙静和文聘所选择的道路看似安全,实际上满是荆棘。

当然,若是说起形势的危急,对于陈应投向青州军完全不知情的鲍隆才是最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