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八章难题(下)

第八章难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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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难题(下)

第八章难题(下)

诸葛亮嘻嘻一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还要靠许子将先生帮忙才行。”

许子将闻言哑然失笑道:“若是老夫能够帮得上忙,当然义不容辞,问题是若是说到为当今人物点评,老夫自然是当行本『色』,但若是说到当这月下老人,老夫可就是无能为力了。”

诸葛亮看着许子将,好像要看穿许子将的头脑、要搞明白为何许子将能够一眼便可品评人物一般,恭敬道:“我记得许子将先生曾经为为主上做过品评,我以为,许子将先生的品评也应该是浮出水面的时候了。”

众人闻言为之一愕,关于太史慈的评语,即便是在青州的决策层也并非是人人都知道,就像在现场,陈群等人便不知晓,诸葛亮是因为表现优越所以才知道这件事情。毕竟当时在临淄的时候太史慈的力量还很弱小,那时知道这件事情并且今天在场的人只有徐盛和管宁两人。

许子将闻言不由得呵呵大笑道:“若是你这小子不说,老夫几乎要忘却了。”

鲁肃和田丰也是超级谋士,而且也是知道这评语的两人,当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明白了诸葛亮的意思,鲁肃一拍手道:“这个主意的确不错!若是许子将先生把对主上的评语解释一番,我就不相信蔡邕大人还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陈群却先皱眉道:“敢问主上,当年许子将先生为主上下的评语是什么?”

徐盛抢着把评语告诉了陈群,不知道的人这才释然。

满脸严肃、现在掌管天下刑法的高堂隆闻言讶然道:“原来如此,当年我在临淄的时候还在想子将先生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原来竟是评价主上的。”

张紘和高堂隆最好,两人一直无话不说,闻言大奇道:“老高,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你,为何当年你去拜见主上却没有留下来,反而是马钧那不识时务的小子留了下来。”

高堂隆不好意思道:“当年我是自视甚高,误认为天下学问无外乎胸中之学和书中之学,又觉得主上乃是一介武夫出身,自然和主上失诸交臂。”

徐盛忍不住道:“何止是失诸交臂,还吹胡子瞪眼睛呢!还是咱们貌似忠厚的马钧先生有点眼光,对咱们主上忠心不二,还落得一房娇妻。可叹高先生,居然要等到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横空出世,才为之心动,现在还变成了马钧先生面前的小字辈,真是世事无常啊。”一边说,还一边做着连连叹息的表情。

众人见徐盛的模样无不哈哈大笑,觉得有趣。

太史慈知道高堂隆脸皮子薄,生怕高堂隆心里会不自在,连忙瞪眼看向徐盛,要他向高堂隆赔礼道歉,徐盛连忙向前。

徐盛一番话弄得一项不苟言笑的高堂隆有点恼羞成怒,又看看众人哈哈大笑的样子,也知道徐盛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便阻止徐盛向自己赔礼道歉,也忍不住笑道:“文响将军,你这人只看见马钧那小子痛快地答应主上的邀请,却忘记马钧答应邀请的原因,若不是步飞烟那小妮子,马钧那小子又怎会痛快地答应?我看目光长远是假,重『色』轻友才是真。”

陈群却在一旁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道:“怪不得文响会一个劲儿的为马钧先生标榜呢,原来是同辈众人。”

众人闻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徐盛却张大嘴巴,形象怪异地站在那里,那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诸葛亮看着众人在那里放情欢笑,心知这是大战之后必然的放松,和曹『操』的这场明争暗斗表面上看似乎只在徐州打了几场波澜不惊的战斗,但是其中惊险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长达将近三年的尔虞我诈,才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对于青州众人来说,自然有说不出的欢喜。

太史慈此时一摆手,笑道:“不要胡扯了,我们还是先顾眼前吧,诸葛小子的主意的确不错,但是蔡邕先生能否相信还在两说。”

诸葛亮大摇其头道:“主上不必担心,莫要忘记许子将先生的评语当年在临淄人尽皆知,并非是后来编造出来的,而且解释的意思也很固定,不由得蔡邕先生不相信。”

太史慈是关心则『乱』,此时闻言才反应过来,笑道:“还是你这小子说得对,我几乎忘记了。”

管宁这深谙政治之人笑道:“这个主意的确可以说服蔡邕这个顽固的老头,不过这件事情的执行必须要注重时机,不过我以为这件事情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主上的这件婚姻大事还需要缓上一缓。”

众人点头,说到底,这计策虽妙,但却是远水解不料近渴。

太史慈也知道现在只能如此。

一直保持沉默,却和蔡文姬有着良好关系的三女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到出谋划策,她们当然不行,貂蝉虽然颇有见识,但是自生下孩子之后,一幅心思全在孩子身上,自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是觉得蔡文姬若是不能嫁过门来实在是件可惜的事情。

太史慈放下心事,看向管宁,笑道:“我今次回长安,发现朝堂之上有了不少的新面孔,看来最近这一段,幼安兄搜罗了不少的人才呢。”

管宁点头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主上,最近这段时间我们的确选拔了不少人才,其中比较出『色』就是耿纪、韦晃两人,虽然并非是什么天纵之才,但是做起事情来精明干练,有一种少年人所不具备的成熟老练。”

太史慈“嗯”了一声,心道这个耿纪自己倒是听说过,至于什么韦晃则完全没有印象,不过能够被管宁看中的人自然不错。

田丰却在一旁接口道:“和管宁大人不同,我却比较看好钟繇,对了,和他的弟弟钟进,尤其是钟繇,根本就是文武全才,只要好好磨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太史慈闻言心中一震:钟繇!管宁居然搜罗到了钟繇这个历史上曹魏集团的重臣!

坦白来讲,这个钟繇绝对是顶尖的人才,曹『操』曾夸奖钟繇,认为钟繇是萧何在世,陈寿也评价说锺繇“开达理干”,“诚皆一时之俊伟也。魏氏初祚,肇登三司,盛矣夫!”

这人可以说是和诸葛亮一样,乃是全能『性』的人才,虽然没有诸葛亮那么惊世骇俗,但是却自有其过人之处。

不过太史慈真正感兴趣的却是钟繇今后所要生的一个儿子,钟会。相比较钟繇,钟会当然更胜一筹。若是把这个钟会好好**一番,日后定有大用。

当然,太史慈绝对不会让这个钟会变成历史上那班野心勃勃、心胸现在的人物,至少不会因为那个文坛怪物嵇康对其稍加讽刺便想办法进谗言杀掉嵇康吧,弄得《广陵散》都失传了。

同时太史慈的心中也生出了怪异绝伦的感觉,姜维的父亲投靠了自己,现在钟会的父亲也投靠了自己,不知道邓艾的父亲又在何方,是不是也要投靠自己?若是如此,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不说太史慈在那里沉思,管宁却笑着接过来道:“元皓先生不说我都忘了这小子,这个钟繇的确是个人才,不过这小子有点无赖,是个惫懒人物,还要好好的管束一番才好。”

陈群也嘻笑道:“的确如此,这小子为了拜蔡琰小姐为师,真是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弄的蔡琰小姐没有办法,最后让只能让蔡琰小姐收他为徒。”还未说完,就被身边的张紘推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陈群这才醒悟过来,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却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奇怪道:“钟繇拜琰儿为师?难道他要学习弹琴吗?”

管宁闻言忍不住笑道:“主上,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当丈夫的实在是不合格,居然不知道自己未来娇妻的本领,蔡琰小姐的本领何止是弹琴一道?琴棋书画,哪一样不精通?这个钟繇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书法,所以他是拜蔡邕小姐为师,学习书法。”

太史慈点了点头,心到原来如此,其实他不知道蔡文姬的书法在中国的历史上是很有地位的。按照史书上的记载,蔡琰的父亲蔡邕书法精通,不似人家所有,都说他是受于神人,后来传给了两个人,一个是崔瑗,一个是他的女儿蔡文姬,然后蔡文姬传给了钟繇,钟繇后来又传给了卫夫人,最后是由卫夫人传给王羲之,王羲之传给王献之。

由此可见蔡文姬书法的精妙,这个钟繇则是蔡邕书法的第二代传人。

张紘看看太史慈丝毫没有把钟繇缠住蔡文姬的事情放在心上,才放心笑道:“这个钟繇的确不大像话,前一段时间,韦晃的一个远房亲戚,通过科举考试,现在在长安城任光禄大夫,名叫韦诞的人,也是希望拜蔡文姬为师,最后千求万求,才从蔡文姬那里弄来了一本蔡邕的练笔秘录,哪象钟繇,居然死缠烂打。”

太史慈对于三国时期书法界的事情根本不大了解,故此完全『插』不上话,不过却觉得这个钟繇相当有趣,办事方式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居然连蔡文姬都对其无可奈何,看来相当有手段。

一直不说话的郭淮却沉声道:“我希望主上能够把这个钟繇派到我们西北军中来,协助田丰先生和属下的工作。”

太史慈闻言看向田丰,笑道:“原来元皓早就盯上他了。”

田丰却看着管宁笑道:“这件事情还要多谢幼安先生的成全,刚才主上询问的时候,幼安先生故意不提钟繇的名字,正是希望此人为我所用。”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管宁会偏偏把钟繇的名字拉下。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既然元皓有此请求,我便把这个钟繇交给元皓了。”

田丰大喜道:“有郭淮这小子,再加上钟繇,还有仲康将军在,我定会为主上谋夺下来西北,让西北军阀死无葬身之地。”

太史慈这才想起来许褚没有来长安,哑然失笑道:“看来元皓你是把仲康留在高陵带兵了,也好,这小子一向鲁莽,但是却不缺乏才智,现在好好历练一番,将来说不准是个帅才。”

许子将微微一笑道:“仲康是我许家的福将,有这小子在,一切皆可化险为夷,若是用这小子领军之人,说不定会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呢。”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管宁又笑道:“至于说到其他人才,还有侍中侍郎薛悌、金祎以及朝歌长吴质,都是可独当一面的人物,又对我青州的政策十分推崇,假以时日,都会是朝廷的栋梁之材。”

太史慈连连点头道:“只要幼安兄可以确保他们的可靠,那就为我所用。”

管宁答应着,却又沉『吟』道:“其实,主上,还有一个人也是大大的人才,不过很难能令此人出山。”

太史慈此时心情大佳,微笑道:“幼安兄不妨说来听听。”心道,三顾茅庐在自己所在的这个时代是不可能发生了,若是没有了这个成语岂非令我华夏语言失『色』不少?还是有自己补上为妙。

管宁和田丰了对望一眼道:“此人乃是司马家族的俊才,名叫司马懿,字仲达。”

太史慈正在喝茶,闻听此言,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司马懿?那个和诸葛亮斗生斗死却几乎难分胜负,最后又谋夺了曹魏江山的『奸』雄司马懿!

太史慈实在没有想到管宁向自己推荐的居然会是这小子。

管宁看着太史慈的样子,还以为太史慈也听说过他,便兴奋道:“想必主上也知道这人的名字吧,司马氏本就是当世之大姓,其先出自帝高阳之子重黎,为夏官祝融,历唐、虞、夏、商,世序其职。周朝,以夏官为司马。其后程柏休父,周宣王时,以世官克平徐方,锡以官族,因而为氏。楚汉间,司马仰为赵将,与诸侯伐秦。秦亡,立为殷王,都河内。汉以其地为郡,子孙遂以为家。自仰八世,传家至今……”

太史慈有点头痛,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司马懿,若是从安全的角度来说,还是杀掉司马懿为妙,但是司马懿的确是个人才,若是平白无故的杀掉实在可惜,而且太史慈一向认为这时代的一切篡位者都是世家大族的垄断政治在作祟,若没有世家大族的垄断统治,中国不会在这一段时间内战『乱』频仍。

所以太史慈准备对钟会就采取了感化教育的策略,对其进行彻底洗脑,把它变成自己政治的忠实执行者。

可是这个司马懿却完全不同,这个小子首先给人的印象就是个野心家。无论是从史书还是从演义上看,都会给人以一种『奸』诈的感觉,但是到底这个司马懿是不是个天生的包藏祸心的野心家,则完全不好说。

史书上说,这个司马懿“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又说他,“常慨然有忧天下心”,这话说得实在过于模糊,从这句话出发,既可以说这小子是个忧国忧民之士,又可以说是个想要改朝换代的野心家。

在历史上,建安六年时郡中推举他为上计椽。当时曹『操』正任司空,听到司马懿的名声后,派人召他到府中任职。这小子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不想在曹『操』手下,便借口自己有风痹病,身体不能起居。曹『操』不信,派人夜间去刺探消息,司马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真染上风痹一般。

史书上说司马懿是看到汉朝国势衰微,所以不想在曹『操』手下办事。

然而史书往往是胜利者书写的,司马懿的想法到底是怎样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司马氏篡位之后并没有见到司马氏把皇帝的大位送还给刘姓,反倒是自己做皇帝做的很安稳,最后还出兵剿灭敌人,统一了中国。

像这样的人太史慈又怎会对其放心呢?

可是要他杀掉司马懿,至少要有一个杀人的理由吧,人家司马懿现在还未犯任何错误,自己总不能把这人抓来杀了吧?

历史上的曹『操』对着这个司马懿也有着自己这样的苦恼,因此才会对司马懿防范甚多,一直到孙权撺掇曹『操』称帝,被曹『操』识破了用心之后,司马懿才逐渐的受到重视。相对于荀彧用激烈言辞的直接刺激曹『操』,司马懿的建议就中听得多,他说:“汉运垂终,殿下十分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之。权之称臣,天人之意也。虞、夏、殷、周不以谦让者,畏天知命也。”劝曹『操』学做周文王,称帝的事情,交给后人去做。

曹『操』就是因为听了他的这番话才开始逐渐信任司马懿,毕竟司马懿在为自己的子孙后代作打算。

就是因为太史慈对历史上的曹『操』十分崇拜,所以才会对这个司马懿研究甚深,太史慈心念电转,好生为难。没有想到自己知道了历史,处于曹『操』的位置,还是无法为这件事情决断。

司马懿,是杀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