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诸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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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诸葛(上)
第六章诸葛(上)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太史慈见汉献帝有点疲惫的样子便趁机告退。
不过太史慈却认为汉献帝是得不到休息的,毕竟后宫四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等着他呢。
只要是个男人,有这等艳福,怎能不“『操』劳过度”。
太史慈才要告辞,却见蔡文姬也起身告辞,显然是希望和太史慈同行而去。
三人离开后,汉献帝却眼中『射』出精光,坐在亭中好一会儿不动,然后便叫过一名小黄门,沉『吟』半晌道:“你去叫王子服来见我,对了,还是晚上在叫他来吧,寡人还要去见几位爱妃呢。”
太史慈三人当然听不见汉献帝的这番话,三人沉默不语向皇宫外行走。
管宁当然不能说什么,只是跟在后面,装作欣赏周围景『色』的样子,出声不断赞叹。
太史慈和蔡文姬看了管宁一眼,相视一笑,说不出的默契。
出了皇宫,太史慈理所当然地坐进了蔡文姬的马车。管宁自然骑马在外面跟随。
这马车明明甚是宽敞,可是蔡文姬却坐在了太史慈的一边,并没有坐在对面,那模样颇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弄得太史慈不经意间怦然心动。
一路行走,蔡文姬的香肩不断地在和太史慈的结实肩头碰撞,两人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话,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好。
好半晌,还是太史慈先说了话:“琰儿,圣上刚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太史慈这么说自然是怕蔡文姬难堪。
蔡文姬却盯着太史慈道:“子义兄,琰儿没法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太史慈闻言心头一震,他自然听出蔡文姬话语中的深意,只是没有想到蔡文姬表达起爱意来这般直接,不由得望向蔡文姬,轻声道:“琰儿……”
蔡文姬被太史慈叫的浑身一颤,这次却勇敢的没有低下头去直视太史慈。
太史慈看着蔡文姬的动人模样,忘情之下伸出双手,落在了蔡文姬的肩膀上。蔡文姬浑身又是一颤,居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
太史慈双手入手柔若无骨,一股幽雅的体香传到了太史慈的鼻子中。
太史慈此时已经浑然忘我,不知道身在何方,缓缓探过头去,再下一刻,嘴唇已经落在了蔡文姬的额头之上。
蔡文姬眼中满是惊慌,在太史慈的嘴唇落在了自己额头上的一瞬间,蔡文姬全身立时像失去所有力气一般,娇『吟』一声,瘫倒在了马车的车壁上,好似柔若无骨的软体动物一般任太史慈放手施为。
太史慈却因为蔡文姬的娇『吟』声而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得大吃一惊,在他心中,蔡文姬便是贞洁的化身,自己现在却做出这种事情来,不由得有一丝负罪感。
不过另一种念头马上兴起,看着蔡文姬没有拒绝的样子,太史慈这才想起自己乃是蔡文姬的夫君,自己的行为并不过分,而且蔡文姬也并没有任何不悦,自己何必如此矫『揉』造作呢?和蔡文姬的热情比起来,自己实在太矫情了。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马上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开脱的理由,愧疚感才一下去,**便马上蓬**来,太史慈双臂用力,一下子便把蔡文姬纳入自己的怀中,一双有力的大手隔着蔡文姬的衣服轻轻『摸』索起来。
蔡文姬的呼吸立时急促起来。
听着怀中美人的娇喘,太史慈心中升起了梦幻不真实的感觉。
自己此刻居然可以把蔡文姬这天下第一女才子抱在自己的怀中,对方还甘之如饴,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心中涌起滔天爱意,太史慈的嘴唇落到了蔡文姬纤细的脖项处,蔡文姬又是一声娇『吟』,那声音几乎就是用鼻子哼出来的,尤其是配之以蔡文姬甜美低沉的声音,更是令人不知身在何方。
太史慈忘情地深吻着蔡文姬如绸缎般嫩滑的香肌玉骨,双手更在蔡文姬的背『臀』处不断的摩挲。
蔡文姬娇喘细细,一双小手不自觉地攥住了太史慈的衣服,那模样说多么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太史慈的大嘴此时已经落到了蔡文姬的桃腮上,感受着蔡文姬呼出的气息,更加神魂颠倒,终于吻上了蔡文姬的芳唇。
蔡文姬娇躯一颤,情不自禁的把双臂换上了太史慈的粗脖项,『迷』失在太史慈纯熟的情挑之下,娇躯不断地颤抖。
良久,唇分。
太史慈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知道自己不可太过分,现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实际上已经是蔡文姬能够容忍的极限了。
现在自己把蔡文姬“吃了”也无不可,蔡文姬也根本无力拒绝,只是事后蔡文姬定会埋怨自己,太史慈又岂会做这种事情。
好半天,蔡文姬才睁开了眼睛,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
太史慈微笑道:“琰儿不会怪我趁人之危吧?”
蔡文姬的双眼中流转着惊心动魄的神采,表面却不置可否道:“我既然敢让子义兄上车,当然知道自己是引狼入室,现在遭了狼吻,也是心甘情愿。”
太史慈哈哈大笑,一把将蔡文姬抱入怀中,又是一阵温存,当然最主要的目的是在蔡文姬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揩油。
蔡文姬被太史慈的怪手弄得娇喘连连,最后一把推开太史慈,娇嗔道:“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
太史慈无赖地故作糊涂道:“什么模样?当然是最动人的模样。”又一再的纠缠不休。
直到蔡文姬再次娇喘连连开始求饶之后,太史慈才心满意足地罢手。
蔡文姬无力的坐了一会儿,才开始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嗔怪地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却是心怀大畅,先前因为曹『操』和徐州的事情而产生的烦恼也一扫而光。今天的事情标志着自己和蔡文姬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层,想起一事道:“对了琰儿,为何不见史阿兄?”
蔡文姬风情万种地白了太史慈一眼,直到后者三魂七魄归位后才道:“史阿先生今天去送吕布的使者宋宪去了。”
太史慈这才知道原来宋宪和严氏今天才走。想起严氏,太史慈便想起了秦氏,心道回去之后定要派人到吕布军中好好监视。有机会定要摆布吕布一番,虽然不能真正收付吕布,但是用吕布去征讨草原民族也是好事。
蔡文姬却不知道其中原委,对太史慈轻声道:“不知道为何,王子服最近何宋宪走得很近。”
太史慈心念电转,马上想出这里面的奥妙,王子服大概是想要与吕布合作。
不过这事情有点困难,吕布乃是反复不定的小人,尤其是在长安煎熬多时,一旦龙归大海,再想让他参与长安的政治斗争,那真是难上加难,哪里那般容易。
要打动吕布嘛,无外乎两个主意:一个自然是靠女人,另一个自然靠丰厚的利益。
若是第一个主意,太史慈反倒放心了。
宋宪虽然是吕布的心腹,会替吕布把这美女收了,但是严氏却不会允许这种局面的出现,曹豹的女儿还未铲除,再多加一个,严氏岂能容忍?所一定会从中破坏。
若是第二个主意,那倒不好猜了,到底凭借什么可以说得动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吕布。吕布应该知道自己不去找他报仇,还和他缓和关系已是仁至义尽了。
但是这事情对于狼子野心的吕布来说,似乎不算什么。
正沉『吟』时,马车一停,太史慈清醒过来,心知蔡文姬已经到了地方,眼中流『露』出不舍。
蔡文姬却回过身来,伸出小手放在太史慈的俊脸上摩挲,有点意『乱』情『迷』道:“子义兄……”显然还未从太史慈刚才的情挑中解脱出来。
太史慈抓住蔡文姬的小手,放在嘴边爱恋地亲吻着,沉声道:“琰儿的心意我知道,奈何时势『逼』人,你我今日今时只能咫尺天涯,但是这种局面不会太久了。”
蔡文姬清醒过来,双眼恢复清明,看着太史慈点头道:“子义兄,这个我知道,今天我虽子义兄出来便是情难自禁,圣上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王子服等人的,为之奈何?”
太史慈沉『吟』半晌,才道:“此事不妨,我看琰儿这段时间之内蓄意远离我,便可解除王子服等人的心中疑窦。但不可做得过火,若是见到我面,表现出冷淡来便可。”
蔡文姬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个尹氏和群玉阁的龙女……”
太史慈大喜道:“原来琰儿是嫉妒了……”
蔡文姬大感娇羞,一推太史慈,娇嗔道:“人家是在提醒你小心,什么嫉妒。”言罢便推开车门,要太史慈下车。
太史慈下车后,恋恋不舍地向里张望,知道车门完全关闭,隔断了太史慈贪婪的目光。
蔡文姬自然进府去了。
情之一物,最是动人。
等太史慈座上战马时,管宁脸上『露』出微笑,太史慈大为奇怪,问道:“幼安兄有何喜事?”
管宁嘻嘻一笑道:“不是我有喜事,而是主上春喜上眉梢呢。”
太史慈闻言,立时明白现在定然是神采飞扬春风得意,连忙对管宁道:“幼安兄,多谢提醒。”
管宁有点莫名其妙,看看此时已经出了蔡邕府所在胡同口,再看向太史慈时,太史慈的脸上已经面罩寒霜了。
那当然是装给路上的有心人看的。
回到府上,果不出所料,迎面便碰上了尹氏。
也许是那天晚上尹氏和太史慈无意之间发生亲密接触的原因吧,尹氏和太史慈之间的拘束少了很多,见到太史慈这般模样,连忙询问怎么了。
太史慈做戏做全套,长叹一声,颓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尹氏不敢再问,连忙转身出了客厅。
太史慈向管宁打了个眼『色』,管宁连忙匆匆走出客厅。
好半天,管宁才回到客厅,手中还拿着酒。
太史慈看着那青州美酒,微笑道:“原来幼安兄今天有此雅兴。”
管宁苦笑道:“这是做样子,刚才出去,那尹氏果然叫住了我,问我主上这是怎么了,我说主上刚从蔡太傅那里回来,心情很差,所以要我去拿些酒来,借酒消愁。”
太史慈呵呵一笑,一把抢过酒坛,拍开美酒,对管宁道:“那我二人便喝上两杯。”
管宁却骇然站起身来道:“主上不可,下午还有考试,主上下午可以不去,但我却要到场,否则怎配当大司徒?”
太史慈这才想起,于是摆摆手,便命管宁去了。
屋中无人,太史慈想了一想,便站起身来,向后院走去。
他已经想到和谁分享这坛美酒了,于是直奔许子将的屋子而去。
晚上,众人吃过饭,太史慈在密室召集了众人,唯一没有来的人便是徐庶、桓范和陈群。
这也是无可奈何,徐庶现在只能陪伴何琳,若是不在何琳身边,何琳便会去找尹氏,那尹氏就会知道太史慈等人在蓄意瞒着她了。
至于桓范和陈群,明天还有考试,自然需要好好休息,当然也有给尹氏看的成分,尹氏在府中住了这许多天,当然看得出桓范在太史慈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只要桓范这大谋士不在太史慈那里,尹氏也不会怀疑什么。
不过太史慈却不愁自己身边没有谋士,因为诸葛亮就在自己身边。
太史慈先把蔡文姬今天说的事情向众人说了,众人也觉得奇怪。
太史慈看向诸葛亮,这小子却是一副镇定自若地模样,显然是成竹在胸,不过却闭口不言,那当然是因为自己年纪太小,说话没有重量的缘故,当然也是在为自己造声势作前奏。太史慈笑问道:“诸葛小子你有什么想法?”
众人纷纷看向诸葛亮,静静等待诸葛亮这被太史慈看重的青州第一奇才发表高见。
诸葛亮看看众人期待的表情,才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可以看作是王子服在拉拢张绣将军的另外一种手段,莫要忘记,在表面上,张绣将军和吕布可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张辽这原本属于吕布的战将现在还在张绣手下,现在王子服等人急于拉拢张绣,自然无所不用其极,不管怎么说,张绣算是在吕布面前能说的上话的人。”
众人霍然动容,没有想到初到长安的诸葛亮居然能一言道破长安城的复杂关系,这话若是从深谙长安形势的徐庶和桓范嘴中说出,即便出乎人们的意料,但也不会有如此震撼的感觉。
被诸葛亮这么一提醒,诸葛瑾也点头道:“王子服等人这是怕了,主上现在的兵力已经控制了长安,王子服等人手底下只有西园八校尉,势单力孤了一些,长安外围田丰先生还掌管兵权,若是可以得到张绣和吕布的支持,自然是对自己有利。”
太史慈『摸』了『摸』诸葛瑾的头,笑道:“你进步不小。”
言罢转过头来惊异地看着诸葛亮。
几年时间不见,还是少年的诸葛亮已经完全退去了稚嫩,在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且莫测高深的微笑,让人觉得难以揣度他的心意。在辽东的战争显然也让这少年成熟不少,浑身上下有一种杀伐之气,给人以在儒雅之中『露』出丝丝霸气的难忘感觉。
诸葛亮却没有因为太史慈的注视而感到不好意思,对太史慈笑道:“这件事情对主上大是有利,正是张绣将军完全打入到王子服一党内部的绝好机会。”
太史慈点头道:“这个当然,但问题是没理由吕布去说服张绣,张绣便马上答应的道理吧,这未免太假了,毕竟军事贾诩一直给人一种进退皆能的感觉,张秀的态度应该含混一些才对吧。”
诸葛亮却摇头道:“主上忘了吗?张绣将军的态度一直含混,王子服虽然知道这是贾诩先生的为人,但是张绣将军总是这般模样,王子服也不会安心,他一定会找一个机会去张绣将军的真实心意的。于吉最近就要出长安,主上把这消息告诉给马腾的事情王子服等人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的问题是王子服等人自作聪明,想要借这件事情来试探主上,但是马腾却要杀于吉。难道王子服等人真心舍得让于吉去送死吗?他们一定会派人保护于吉的,而最佳的人选就是吕布和张绣,不但可以不动用自己的一兵一卒,还可以借此试探张绣将军的诚意。何乐而不为?”
众人闻言,再次动容,显然是被诸葛亮的分析震撼了。
诸葛亮却不理众人的反应,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对太史慈肃容道:“主上不妨派人通知贾诩先生和张绣将军。要他们做好准备。”
太史慈点头,心中却赞叹:不愧是历史上的诸葛武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