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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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母亲
第七章母亲
看着太史慈心事重重的样子,徐庶和桓范同时脱口而出道:“主上勿忧,蔡琰小姐……”直到此时,两人才发现自己和对方心思相通。
众人闻言,也不由得相顾骇然,大起“英雄所见略同”之感。
太史慈却毫不奇怪,若是这两人猜不中自己的心思,那还当什么谋士啊?
桓范向徐庶道:“先生请讲。”
徐庶也不客气,对太史慈笑道:“主上不是在担心蔡琰小姐的反应吗?我看蔡琰小姐此时一定已经发现这个尹氏不对劲的地方了。”
太史慈苦笑道:“是吗?我却觉得琰儿小姐已经误会了,她说的我自有分寸分明就是在说反语责备我吗?”
徐庶摇头道:“主上误会琰儿小姐的意思了,我却以为琰儿小姐是在暗示主上不必担心,不管主上做什么事情她都会信任主上的。”
太史慈摆摆手道:“徐庶你不要安慰我,琰儿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她做事情总是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与主张,没理由尹氏语带双关她不介意的。”
徐庶哈哈一笑道:“主上多虑了,我在长安住过许多时候,早就知道琰儿小姐这方面的『性』格,不过主上恐怕是关心则『乱』,忘记了琰儿小姐若是不满的话,一定会当着一个人提出来的,虽然会说得很委婉,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充满暗示,而且会在说完之后定会拂袖而去,给那人一个独处思索的空间,可是琰儿小姐并没有那么做,由此可知琰儿小姐并未生气。”
太史慈闻言一怔,仔细想了想自己和蔡文姬的数次交往,心知徐庶说的有理,心情转佳。
桓范在一旁接口道:“主上请想,为何琰儿小姐这般语焉不详?那分明就是察觉到我们这些人对待尹氏的态度不对劲儿。”
徐庶点头道:“言之有理,虽然说任何女人看见自己心上人的面前有了一个如此惊心动魄的女子都难免心生猜忌,但是琰儿小姐却绝不是怒气上涌便不问是非的人。”
太史慈被两人说得连连点头,桓范嘿嘿笑道:“主上请想,除了我们这些核心中的人物,有谁知道主上和琰儿小姐之间已经进展神速呢?尹氏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说来说去,尹氏毕竟是曹『操』的人,而曹『操』的图谋不是希望主上家里后院起火吗?”
顿了一顿,桓范『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我一直都在奇怪,为何蔡邕父女为何会这般匆忙的赶回长安,难道王子服等人的魅力就那般大吗?何况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曹『操』对长安的图谋已经是蓄谋已久的事情了,这是不是说蔡邕父女回长安的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曹『操』呢?”
徐庶冷哼一声道:“事情一定是这样的,主上不觉得奇怪吗?今天尹氏才一见到何琳便要求见琰儿小姐,理由虽然正当,但是挑选的时机却出了问题,既然知道琳儿活了下来,为何不早点要求去见琰儿小姐,非要选在今天?”
太史慈闻言心头一震,这一点他从未想过。
桓范冷然道:“解释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要趁机探测主上和琰儿小姐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
徐庶脸上『露』出笑容道:“实际上主上和琰儿小姐都表现得恰如其分,让这尹氏自以为得计。”
这时候管宁也明白过来道:“原来如此,我说元植为何坐观形势的发展,不加半点阻拦呢。”
桓范笑道:“我虽然没有在场,却可知道徐庶先生的心意,当时琰儿小姐不动声『色』,而主上又阴沉着脸,尹氏一定以为现在主上和琰儿小姐之间的关系很紧张,故此才装作不明白主上和琰儿小姐之间的出言挑拨,自然是打的令蔡琰小姐对主上不满的如意算盘。”
徐庶点头道:“正是如此,我虽人未在长安,但也可以看得出主上想要『迷』『惑』曹『操』的打算,今天正是个好机会,正因为主上并没有对尹氏表现出来明显的不满,所以尹氏便会认定主上完全被他蒙在鼓里。”
众人恍然。
太史慈心情转佳,笑道:“有你二人在我身边,我便可高枕无忧。”
徐庶惬意地喝了一口茶水,淡然道:“主上多虑了,从长安城看,主上的确未占优势,但是从整个长安地区来看,主上是稳占上风,即便是在长安城内,别人也很难打压主上,长安城内有管宁先生定国家大事,有我和桓范为主上分忧,有许子将先生为主上壮声势,于禁稳健严谨,主上何虑之有?曹『操』等人的阴谋诡计不过就是攻其不备,暗中下手,可是他们哪里会知道:郭嘉近在并州,田丰练军长安,沮授绕道汉中,贾诩反间于敌?还有那个诸葛小子日夜兼程直奔长安?总之,主上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稳定自己在长安的势力,而是想办法扩大声望,令天下民心所向,公认主上为‘配五德’的君子,则大事可成。”
众人闻言,信服的点头,自然也知道徐庶口中所谓的大事乃是改朝换代的事情,彼此心照不宣。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有元植为我开解大事,我何愁之有?”
众人一起大笑。
桓范的心中则更多的是佩服,觉得徐庶三言两语便可道尽长安的形势,的确是非同凡响,一直以来,桓范都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毕竟自己在青州乃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这次来长安原本只是为管宁等人打下手罢了,谁知道才一到长安,便被太史慈慧眼独具的看重,被委以重任。
表面上看桓范似乎镇定自若,但其实心中却没有足够的底气,他也知道青州人才济济,留给自己的机会并不多,故此才会在现在力求完美,但也因此生出了患得患失之心。
直到徐庶来到这里,桓范才发现自己一直悬着的心安稳下来。
桓范当然不认为自己不如徐庶,但是他终于发现和徐庶相比,自己身上缺少的一种东西,那就是一个谋士的自信和镇定。
这种自信和镇定并非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用经验积累换来的。
那即是说,太史慈对自己委以重任,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抛开患得患失的顾虑,放手施为。
想到这里,桓范完全放松下了来。
别人当然不知道桓范的心声,但是同为过来人的徐庶却对桓范的心路历程一览无余,看到转眼间便像是换了一个人的桓范,暗中点头。
这个桓范果然是个可堪造就之才。
当年太史慈连自己的面都未见,便把长安的大事交到自己的手中,其目的不在在于此吗?
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打磨,人是不会得到成长的。
这时,太史慈看向徐庶,有点歉然道:“只是觉得对不起元植,你和琳儿一段美满姻缘偏偏要掺杂上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徐庶摆手道:“主上何出此言?我记得当年主上也是凭借着和貂蝉主母的婚姻改革了青州的通婚制度,使得世家大族无法再用婚姻的手段扩大自己的势力,现在郭嘉和墨姬的故事也开始广为流传,不都是为了主上的大事吗?”
太史慈叹了一口气道:“别的我倒是不怕,就是担心琳儿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受不了。琳儿身遭大难,这尹氏乃是琳儿在这世界上的唯一亲人,若是被她知道这个嫂子在利用她另有阴谋,而我们也在用反间计……真怕琳儿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庶沉思一会儿道:“这事情好说,我们可以想办法封住尹氏的口,瞒住琳儿。”
徐盛闻言忍不住道:“好是好,就是可惜了尹氏的花容月貌,就这么命丧黄泉,未免太过浪费。”
桓范忍不住白眼一翻,没好气道:“你这家伙就是满脑的『色』欲念头。”
徐盛忍不住想要辩白,却见大家无不点头,唯有闭嘴,一直闷着不说话的陈群突的冒出了一句道:“还是主上说得好,男人最喜欢搞两样东西,一个是政治,一个是女人。”
众人闻言无不爆笑。
太史慈失笑摇头,对徐庶道:“也好,那我们就尽量隐瞒这件事情的真相吧,希望尹氏还有良心,将来即便是事情败『露』也不会告诉琳儿自己被利用的事实。”
徐庶“嗯”了一声,想起一事,对太史慈请求道:“对了主上,若是我和琳儿举行婚礼,请主上一定把我的老母接来。”
太史慈和管宁相视一笑,弄得徐庶有点莫名其妙,还是管宁揭开了谜题,对徐庶道:“元植,这一点我们早就已经想到了,早就派人去接你的母亲了。”
徐庶感激的点了点头。
桓范却在一旁道:“敢问主上,徐庶先生的母亲现在在哪里?不会已经被主上接回青州了吧?”
太史慈摇头道:“那倒没有,我也有老母在堂,所以特别能够理解天下母亲的那份心情,元植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们都甘于平淡,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不是和她们这些老人家,所以我不敢打搅伯母的生活,只是派人在暗中保护伯母。”
桓范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来对付曹『操』。”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连徐庶都不例外,不明白这件事情和曹『操』怎么扯上了关系。
桓范笑过之后肃容道:“主上,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尹氏是曹『操』的人,那么我们为何不多想一些呢?以曹『操』的立场来看,他为何偏偏选择尹氏作为突破口呢?”
徐庶听到这里,脸『色』微变,显然想到了桓范的意思。
诸葛瑾反应也极快,马上叫了出来道:“那即是说曹『操』有十足的把握利用尹氏对付主上。“
桓范一拍大腿道:“对啊,可是大家想一想,尹氏仅仅是一介女流之辈,她一个人在长安的司空府内,那她到底如何与曹『操』联系呢?难道要冒着风险在司空府内培植一个为她效死命的心腹,别说主上司空府中的人都是从青州带过来的,外人难以收买,即便是有人见利忘义出卖了主上,那么这个收买叛徒的过程也未免太过复杂了吧?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是难以完成。”
众人点头。
太史慈此时也隐约听出了桓范的意思,再一想起历史上曹『操』得到徐庶的过程,马上名完全明白过来。
徐盛却想破脑袋也没有弄明白桓范想要表达什么,忍不住道:“那依照你的意思,曹『操』另外派人来到咱们司空府,暗中和尹氏联系了?”
众人一致对他嗤之以鼻,这么做比发展一个叛徒更加困难,至少尹氏美艳非常,有用美『色』收买男人的资本。相反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混进戒备森严的司空府件事就是痴人说梦。
太史慈没空理会徐盛,深吸一口气道:“桓范你说得有道理,曹『操』之所以选择尹氏作为突破口,他所看到的可并不仅仅是尹氏乃是琳儿嫂子的这一点,他还看到了元植的弱点。”
徐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桓范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们可以设想一下曹『操』的手段,他先把尹氏派到主上府中,然后以见琳儿小姐为借口,留徐庶先生在长安,在徐庶先生完成大婚之后,曹『操』就可以向徐庶先生的母亲下手,把元植先生的母亲劫走,难后以此来要挟元植先生。”
众人这才明白徐庶在担心什么,不由得一齐『色』变。
徐庶长叹一声道:“曹『操』果然毒辣!到那时,我有老母在曹『操』手中,尹氏又是琳儿的嫂子,软硬兼施下,我的确难以应付。”
桓范冷然道:“若我是尹氏,才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呢,我一定一面引诱主上,一面借着琳儿小姐的关系想办法讨好先生,而且尹氏也的确有这个资本,到那时,先生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娘亲,一方面又会因为尹氏而对主上有异心,那才叫真正的天下大『乱』呢!”
众人被桓范分析的后果吓倒了,更被桓范天马行空般强大推理能力所折服,一时之间都看着桓范说不出话来。
此时,连徐庶也好像第一次认识桓范一般。
张紘惊魂甫定道:“幸好我们已经知道了尹氏的身份,否则真会在不自觉中中了曹『操』的诡计。”
徐盛却大大咧咧到:“曹『操』有那么神吗?”
桓范重重地点了了一下头道:“曹孟德的确是个可令人错恨难返的可怕敌人,若是这件事情发生的话,即便是主上退出长安,也会因为内部不稳而无力征伐的。”
徐庶此时长出了一口气道:“曹孟德手下的谋士程昱乃是我的故交好友,这条计策一定出自他的手笔。”
太史慈心道:你说的还真没错。
陈群却百思不得其解道:“问题是曹『操』如何带走伯母呢?听主上话里的意思,伯母是个极有见识和主见的人,曹『操』若是强行带走伯母的话,伯母岂会相从?”
徐庶冷然道:“程昱乃是造假高手,他可以轻易地模仿出我的笔迹,自可骗我母亲到曹『操』那里。”
众人恍然。
桓范哈哈一笑道:“不过这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有主上的人在那里,若是有问题,早就有人向主上汇报了。”
太史慈看着桓范,沉声道:“桓范你是不是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招调包计。”
桓范点头道:“主上明鉴,正是如此。我们何不暗中把元植先生的母亲另换一人,让这假母亲混进曹『操』那里,为我们的内应。”
众人拍案叫绝。
徐庶则冷然道:“此计大妙,哼,我定要让曹『操』尝一尝自作聪明的苦果。”
陈群这不通军事的人却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道:“问题是主上派去暗中保护的伯母的人会不会已经被曹『操』的人发现了?须知曹『操』在出此计策前一定会调查一番的。”
太史慈摇头道:“这倒没有可能,因为自从甄宓小姐被劫持之后,我们的特种精英在行动上一直在追求最大成果,不但要救出人质,还要找到幕后的主使人,所以极能按兵不动,非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出手的。故此曹『操』的人绝对不可能发现我们的人手。”
陈群点了点头。
徐庶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这事情我们还要好好筹划一番,毕竟曹『操』不是公孙瓒等人,我们弄个人他就会相信我的母亲。”
桓范断然道:“这个没有问题,在我青州,有很多年老的巫祀神女,她们的表演能力出神入化,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欺骗曹『操』。”
太史慈想了一会儿,才道:“若是如此,我们更须小心,不要忘记,曹孟德在济南的时候对巫祀神女可是非常的熟悉,而且于吉也是此道高手,他的弟子一定会在曹『操』身边预防有人用女『色』动摇曹『操』,万不可等闲视之。”
桓范郑重地点了点头,才道:“总而言之,我们先把人选选好再说。”
正说话间,一阵女声传来,众人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