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九章顺势

第九章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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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顺势

第九章顺势

好半天,龙女才对太史慈道:“大司空之言很有意思,说到了小女子的心里呢!”

龙女一开口,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不过却对太史慈和龙女之间的谈话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两人的意思。

张紘却以为龙女是在谦虚,连忙在一旁『插』嘴道:“龙女小姐心胸开阔,这份谦虚的态度实在令人佩服。”

龙女又是一笑,显然认为张紘说得不对。

张紘一阵尴尬,这女子真是不好对付,自己显然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太史慈笑道:“我知道龙女小姐不是谦虚,甚至还是感同身受呢。”

顿了一顿,太史慈『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道:“我们每个人吃鸡蛋的时候若是发现鸡蛋好吃,那便称赞鸡蛋就好了,何必要人把下蛋的母鸡抱出来看呢?”

众人先是一愣,旋即无不爆笑,连龙女也不例外。

管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点头笑道:“主上言之有理,万众瞩目的确令人难受,说实话,其实只要说得有道理,我们去听道理便是了,又何必非要看看讲道理的人呢?”

苏双却觉得自己越发地欣赏太史慈,举起酒杯和太史慈热烈的撞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痛快道:“司空大人的洒脱实在是我苏胖子平生仅见,而且绝不带半点做作,真是开心。”

龙女好不容易收住笑容,端起酒杯,对太史慈轻笑道:“于我心有戚戚焉,司空大人真的是我龙女的知己呢。”

太史慈和她对饮一口,若无其事道:“这一点我倒有自信,而且还有周身的麻烦,区别就是你我在不同的领域上遭遇到这种麻烦而已。说到底,抛开那点特长,我们和其他人实在是别无二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道在一个领域是专家,在其他领域就也是专家吗?比如说让我这个所谓的青州战神站在这里唱歌,那肯定把群玉阁的客人全部吓走……”

众人爆笑,桓范却接口道:“若是龙女小姐上战场的话,只怕敌人会更疯狂。”

管宁莫名其妙道:“这又是为何?”

桓范先撑不住大笑起来道:“那当然是想把龙女小姐抢走了。”

众人笑得更加厉害。

太史慈和龙女齐齐摇头叹息,无奈桓范的没有正经。

至此,众人已经大概明白了龙女的『性』格,这人完全为艺术献身,至于因此而带来的虚名人家全都未放在心上,若是你称赞她,那只会引起她的反感。

若是她的同行,倒可以和她谈论一番表演的奥妙,她当然十分欢迎。

但若是外行人,那就不要在她面前班门弄斧了,那只会令她感到浅薄,反倒是和她谈论点别的事情,会令她产生兴趣。

这个龙女外表冷漠,但是内心却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对一切自然而言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而且热爱生活,喜欢与人相处,但是却讨厌一切形式的伪装。

她本身就是第一流的演员,自然可一眼看穿别人的拙劣演技。

眼前的太史慈正好合了她的口味,这个男人有着太多的传奇,但是这些传奇都是次要的,因为任何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是先有太史慈这个人,有了这种『性』格,才会有那么多的丰功伟绩。

故此,对太史慈的『性』格她充满了好奇,她才会坐在太史慈的身边,想要好好揣摩若是自己演出太史慈,应该注意到那些问题。

尤其是太史慈说出了一番被她认同的道理之后,更是破天荒的对一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好感。

而且其他人也在太史慈的带动之下变得自然起来,变的开始“像他们自己”了,这才是她想看到的。

在龙女的美目注视下,太史慈又道:“人生苦短,轻装上阵走得快一些,一旦认准目标就应该全力追赶,若是身上背负太多,那可以经历的事情就太少了。人生之所以精彩,就是因为我们有一颗心可以感受和触『摸』身边的周遭,一旦失去生命,那就一切皆无,所以还是活着的时候多赶些路的好。”

一时间,屋中鸦雀无声,好像再一次听见了龙女的美妙歌喉一般。

好半天,张世平才回过神来叹道:“今晚真是精采,先是听到了龙女小姐的歌,现在又听见了司空大人的言,真是不虚辞行了。”

龙女却盈盈站立起来,一双美目深深望进太史慈的眼睛里面,轻声道:“司空大人与众不同,给了我许多的表演灵感,我现在就要回房书写,免得稍纵即逝,各位不会怪小女子吧?”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若是今晚我们怪你,日后只怕会有更多人来怪我们,浪费了小姐灵感,那可是演艺界的损失。”

龙女点了点头道:“今晚小女子真的会难以入睡呢!”

太史慈耸了耸肩膀道:“生时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

龙女又是一怔,看向太史慈的眼中竟然有恋恋不舍的意味,随后才离开了这里。

管宁却肃容道:“生死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主上今日之言惊出了管宁一身冷汗,今后的岁月定不可让他虚度。”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今天晚上酒喝到这里已经是意兴阑珊,于是众人站起身来,互道别辞,纷纷离开。

出人意料地,在门口太史慈又看见了王图和来燕儿,不过在前面这两人没有看见他,而且好像好有什么事情,一付急匆匆的样子,上了马车便走了。

太史慈和苏双张世平在群玉阁的门口又客气了一番,便分道扬镳。

群玉阁的红袖也出来亲自送太史慈,殷勤无比。

在回府的路上,众人自然是兴高采烈,只有太史慈心事重重,管宁看在眼里,连忙询问,太史慈道:“这事情回去后再说。”

回到府中之后,太史慈便今天晚上偷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和太史慈初听到这些秘密时的反应一样,众人无比震惊。

好半天,管宁才倒吸一口冷气道:“曹孟德果然厉害,还是主上在青州时候说的那句话对,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陈群用手掐着自己稀疏胡子,好像要把胡子弄断似地,皱着眉头道:“问题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太史慈沉声道:“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表面按兵不动,暗中利用这一切……”

桓范和刚被人从被窝里叫出来、此时却被太史慈的消息吓得全无睡意的诸葛瑾一起叫道:“放长线,钓大鱼?”

太史慈点了点头,然后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让来利用这些情报。”

桓范沉默一会儿,对太史慈道:“主上,我们首先应该做的是弄清楚曹『操』做这些事情的企图。”

太史慈苦笑道:“我们现在知道的事情大部分企图当然是一目了然,但是那些我们根本不知道的计策根本就是无从猜起嘛。”

桓范点头道:“主上言之有理,不过至少我们知道曹『操』来燕儿和尹氏的作用,至于说到丁斐,我看曹『操』的目的是为了监视我军在长安的兵马调动情况,须知我军现在军队的调动都要通过潼关,渭南实在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太史慈冷笑道:“渭南曹『操』已经『插』手了,我看冯翊这另一条兵道也在曹『操』的监视范围之内。”

桓范皱眉道:“看曹『操』下了这么多的血本,看来一定有万全之策令主上在长安立足不住。然后再通过来燕儿和王图来控制长安,遥控圣上。”

太史慈点头道:“曹『操』的这个大的计策方向我们已经确定,但是如此令我在长安失势,我却看不出来,难道仅仅凭借一个进入宫中的来燕儿吗?这是再说不通。”

众人又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桓范却皱眉道:“算了主上,事到如今,我们只好见招拆招了。”

顿了一顿,桓范微笑道:“既然大家都那么急着把自己的女儿弄进皇宫,我们为何不如他们的意呢?”

太史慈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先挑动这些女人斗一场。让她们来个自相残杀。”

管宁等人也明白过来,纷纷叫妙。

不说别人,马腾的女儿和来燕儿之间便有一番龙争虎斗。

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用费神阻拦马腾的女儿进宫了。

太史慈却更开心,有这么多的女人可供选择,那甄宓的事情就算是完美解决了,只要日后再低调一些,那就一切都好说了。

桓范双眼闪亮道:“主上,既然于吉在此,那么只怕他早就看穿了马腾女儿的真面目,有这等警戒之心,只怕日后的争斗会日趋激烈呢。”

太史慈点了点头,又沉声道:“丁斐一死,曹『操』的计划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是我们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应该预防曹『操』有后手,渭南这般重要,曹『操』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丁斐死后,曹『操』一定会另有人手安排进去,我们的定要好好观察,把渭南监视起来。”

桓范接道:“很有可能,圣上安排的下一个渭南令仍然是曹『操』的人。”

张紘皱眉道:“任命渭南令这件事情说到底还要王子服等人出力,而且来燕儿和王图也说了,今天晚上戏志才和王子服等人有密议,我就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为何这般亲密?还有,王子服他们不会知道丁斐就是曹『操』的人吧?”

太史慈摇头道:“若是王子服知道丁斐乃是曹『操』的人,那他今天下午在我面前的演技就实在太精湛了,我看王子服一党和曹『操』的关系并非那么亲密,充其量就是因为他们原来都是王允的手下,曹『操』上次进长安是奉了王允的命令,而王子服等人本来就是王允的得力手下,他们的关系自然会好一些,不过正如来燕儿所说,日后一旦牵扯到利益,那就都是敌人。”

管宁赞同道:“主上言之有理。”然后看向太史慈沉声道:“至于那个于吉,我看主上最好注意一下。我在巫祀神女那里听说过此人的名字,邪门得很。”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那个于吉是个人物。”

心中却在想着这个于吉到底是只有骗人的把戏呢,还是的确有点真才实学,毕竟这时代的道家学派和后世的那些江湖骗子有很大的不同。

只要想一想张角,就可知道于吉的厉害了

桓范却叹了一口气道:“何止这个于吉,我看曹『操』手底下的能人真是不少,就连他的那个卞夫人,都厉害的出奇。”

太史慈完全赞同,别说卞夫人了,就是丁斐的那个姐姐丁夫人,同样不是等闲之辈。

她大概是这时代唯一不把曹『操』当回事情的人吧,不仅当面叫骂,而且还回娘家,『逼』着曹『操』和她离婚。

不过曹『操』拿这个丁夫人没有办法,谁让曹『操』好『色』,害死了典韦和曹昂呢?

当然这是在历史上,现在这事情不会发生了,张绣现在在自己这面,而且曹『操』也没有看见邹氏,就连张济都还活着。

想到这里,太史慈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既然曹『操』派了尹氏来,想要让自己后院起火,那自己何不有样学样,利用一下这位丁夫人,令曹『操』为难一下呢?

不过这事情还要好好筹划一番。

了一会儿话,话题集中在了怎样挑动起日后宫中众女争斗的事情,看看夜过三更,便都散了。

第二天早朝时候,不出太史慈等人所料,王子服、汉献帝都对丁斐的死讳莫如深,不加评论,虽然有人在早会上提起这件事情,但是都被压了下去。

毕竟丁斐当街调戏邹氏的事情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汉献帝只表示关于渭南令的人选他要重新考虑。

这个结果当然皆大欢喜,只不过不少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平日里天天争吵的太史慈与王子服双方今天为何出奇的默契。

话题被迅速转移。

不出太史慈与管宁的预料,话题转移到了汉献帝纳妃上来了。

先是王子服站了出来,对汉献帝沉声道:“圣上正当盛年,如日中天,然后宫空虚,非人主之相,故望圣上早立后宫,令天下黎民、朝中百官开颜。”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纷纷出班随声附和。

太史慈冷眼旁观,只见王子服一党得意洋洋的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当然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

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根本无法反对,因为汉献帝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而且皇帝娶妻乃是国之重典,不可偏废。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太史慈既没有姐妹,有没有女儿,手底下的人也没有什么出『色』的女子可以进宫。这件事情太史慈只能干瞪眼。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太史慈和管宁正在为这件事情庆幸,生怕他们想起甄宓来。

只不过两人的目的不同,太史慈是怕令张夫人失望,而管宁则以为甄宓必须嫁给太史慈。

若是有人一定要提出甄宓的话,那太史慈唯一的办法就是挑明自己和张夫人的关系了,如此一来,打死汉献帝,也不会把甄宓弄进宫中去。

待各位臣子和各地使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的时候,汉献帝才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含笑道:“司空大人和司徒大人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太史慈心中好笑,站出班来,低头沉声道:“圣上,臣以为各位大臣言之有理。”然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令大殿上以为太史慈会出言反对的大臣们心中一暖,才道:“圣上的年纪本来就应当婚配了,现在圣上勤政,每天有大量的公务处理,回到宫中,若是没有一个为圣上嘘寒问暖的人,实在是寂寞呢。”

太史慈这么有人情味的语言令大殿上众人无不为之莞尔,发出微笑。

王子服等人却有点诧异,不过他们也知道太史慈聪明过人,对于不能改变的事情太史慈从不会勉强,说出这等语言来,也是正常的。

管宁也站了出来,微笑道:“臣下完全同意大司空之言,但是问题是圣上到底看中了咱们长安的哪家的女儿,也好令我等有个努力的目标啊。”

太史慈也嘻嘻笑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主上可要慎重。”

汉献帝也被太史慈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道:“司空大人可有什么建议?”

此语一出,王子服等人登时『色』变,这不是等于给太史慈机会吗?

太史慈却苦笑道:“臣下初来长安,对长安的千金们实在是陌生的很。若是要臣下勉强建议,那绝对是盲婚哑嫁。”

众人哄笑。

王子服等人这才放下心来,一想也是,这事情太史慈倒是真没有什么发言权。

戏志才、廖立等外地诸侯的使者却在心中佩服太史慈如沐春风的手段。

这个太史慈果然厉害,不争一时之气,也不会斤斤计较,一切从大局出发,实在比王子服等人出『色』得多。

就像眼前,不明真相的人,谁能看出太史慈和汉献帝不和?

如此一来,人们只会说太史慈往日在朝廷上的争辩不是出于私心,而是据理力争。

太史慈和管宁却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已经准备好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