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阴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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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阴谋(下)
第九章阴谋(下)
太史慈脸『色』大变后,旋即恢复了正常。
他这人应变能力最强,一旦掩饰,便会瞒过所有人。但是他几乎可肯定,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
当下『露』出笑脸对这尹氏说道:“夫人只管在我府上住下,我会派人回青州接何琳到此让你们一家团圆的。”
管宁乃是最熟悉太史慈的人,刚才太史慈的变化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心中知道太史慈一定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故此也生出警觉。
管宁当然不知道太史慈发现哪里不对,而且太史慈也没有办法把这事情明说。
这『妇』人的儿子是何晏。
何晏何许人也?
这人在三国时代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此人的生活极为精彩,若是那时代也讲究明星偶像的话,那么何晏绝对是那时代最耀眼的人物。而且是偶像派加实力派那种。
何进的孙子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小小亮点而已,此人本身可比他的祖上要出息多了,至少没有人敢笑话他是屠夫的后代。
魏晋南北朝时期清谈之风就是在此人手中发扬光大的,他和夏侯玄一起开了只放言不著书的文学怪象。
此人面如傅粉,故此有人叫他“傅粉何郎”,而且长得极为俊俏,有一种阴柔之美,大概是当时天下第一美男子。
人家貂蝉是“闭月”,可何晏却是站在月亮下看着自己的影子说天底下自己最帅,自己的影子第二帅,古往今来,说到自恋,此子当之无愧第一人,那个后世专门形容女子寂寞需人疼爱的成语“顾影自怜”最初就是说何晏的。
不过此人风流成『性』,借着自己的容貌和学识在许昌招摇撞骗,骗了不少女子的芳心,但各个都是始『乱』终弃,几宿欢好之后,便饱食远游,不再回头。
虽然此人声名狼藉到了“『乱』京师”的地步,但还是有很多春闺寂寞的女子忍不住投怀送抱,特别是那些被达官贵人冷落的青春少艾的姬妾们,更是欢迎他的很。
原因很简单,不但他的外形阳光俊朗,而且据说**功夫了得,此人似乎体质特异,很喜欢吃“五石散”,但在他的身上全无后遗症,反而变得龙精虎猛,令那些女人在试过他之后便觉得和别人上床味同嚼蜡。
也许他玩弄的女子过多了吧?所以男人们为了挽回自己的自尊心便也开始猛吃五石散,一振雄风。
故此,开吃『药』一代风气的人也是这个襁褓中的婴儿,何晏。
其实想一想,何晏这一招可算是后世的广告学范畴的东西了,后世那些卖春『药』的广告与何晏的现身说法比起来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不过若是此人来到二十一世纪,绝对不会去做广告,凭着他的素质,保管可盖过所有荧屏上同类型的油头粉面的小生,成为什么“超人气天王”之类的。
别人看上去帅那是靠化妆靠整容,但是何晏的帅是“天然去雕饰”,有一次魏明帝曹睿曾经在一个闷热的天气里要何晏喝下一碗热汤面,结果何晏一边吃一边用袖子擦汗,却仍然面容皎白毫无沟壑纵横的迹象,这种“天生丽质”,只怕连女孩子都羡慕吧。
不过这些故事都是发生在历史上的魏国,也就是说何晏这个何进的孙子乃是魏国的臣子。
他是怎么出现在魏国的?
那是因为他的这位母亲尹氏在怀孕的时候便嫁给了曹『操』,成为了曹『操』的九夫人,因为嫁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何晏,所以何晏姓何不姓曹。
后来曹『操』想要给他改姓,因为怕他反对,便想要循序渐进,于是先把当时七岁的何晏接到府上来。
谁知道何晏看穿了曹『操』的用心,居然在搬进来的第一天便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圈,自己站在里面,哪也不去,别人问他,他的回答是“此何氏之庐也”。曹『操』没法,就放弃了自己的决定,所以到底何晏还是姓何。
不过曹『操』对他的宠爱非同一般,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女儿金乡公主嫁给了何晏,因为当时他的官职是“驸马校尉”,故此后世公主的丈夫才称之为“驸马”,又因为这何晏长得面如傅粉,所以驸马也叫做“粉侯”。
曹『操』更让何晏穿的衣服和曹丕差不多,弄得曹丕心中很不爽,叫他是“假子”,自己上台之后也不重用何晏。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这个何晏还是有真材实料的,年少时便是曹『操』的军政要事顾问 了,“魏武帝读兵书 ,有所未解 ,试以问晏 ,晏分散所疑 ,无不冰释 ”。能为曹『操』这大兵法家解说,这份本领颇有点惊世骇俗。
但是现在明明应该出现在曹『操』府上,并且成为曹『操』的九夫人的尹氏和何晏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若是说因为自己的原因,历史发生改变,令这尹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这完全说不过去,因为洛阳大『乱』时,自己对历史的干预根本就不明显。这个尹氏应该出现在曹『操』的府中才对。
毕竟当时曹『操』乃是何进的手下,又没有袁绍要夺权的考虑,所以曹『操』应该救下了尹氏才对。
所以太史慈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曹『操』的阴谋!
这个尹氏肯定有问题。这个尹氏肯定是曹『操』的人,跑到这里当内『奸』。
再往深里想,太史慈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乃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多时未近女『色』,而自己的妻妾又都不在自己的身边,若是此时有一个『性』感成熟、深谙男女欢好的绝『色』女子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那结果会怎样?
而且这个尹氏要接近自己实在是名正言顺。
莫要忘记,自己现在可算得上是这尹氏母子的“救命恩人”了,为了报恩而以身相许,这又有何不可?
何琳现在认自己为哥哥,这个尹氏又是何琳的嫂子,那么在自己的榻上玉体横陈,和自己翻云覆雨,岂非更是名正言顺?
若是自己接受了这一番“盛情美意”,那么这尹氏真正的救命恩人曹『操』当然会偷着乐了。
说实话,若是自己是这时代的人,不知道相关的史实,只怕已经掉入到曹『操』的算计中了。
幸好自己乃是曹『操』的崇拜者,对曹『操』手底下的一干人等有着详细的研究,否则换作是别人,也难免着了曹『操』的道。
到底怎么处置这个女人呢?
太史慈的头脑飞快的转动着,最后决定用反间计。
哼,曹孟德,咱们就用这美艳的『妇』人掀开决斗的序幕吧。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叫停车,然后命人另套一辆马车,先送这位尹氏回自己的府上。
这尹氏不虞有他,便盈盈下拜,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马车上只剩下太史慈和管宁两人时,后者便问太史慈道:“主上,这尹氏有什么不对吗?”
太史慈哪里敢说这位尹氏是曹『操』的九夫人?因为那太过匪夷所思。
当下掩饰道:“幼安兄,我只是觉得这尹氏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是在这时呢?”
管宁沉声道:“主上是指这女子乃是那些诸侯方面的人?不会是主上过于**吧?毕竟何琳一来,这女子立刻就会『露』馅。”
太史慈微笑道:“那为何这女子在长安住了这许多时候,才来找我们?当日徐庶等人在长安居住的时候,这尹氏不到蔡邕府上去寻找?”
管宁若无其事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主上忘记了吗,当时何琳留在蔡邕府上乃是高度机密,因为只要一现身便会招来杀身之祸,这女子又上哪里知道这事情?主上也看到了,刚才这尹氏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也是无比的犹豫,似乎有难言之隐,说来说去,当然是怕别人对着这个何氏家族的独苗下手。”
太史慈闻言一怔,知道管宁说得有理,同时心中更加佩服起曹『操』的算无遗策。
想到这里太史慈从容笑道:“幼安兄说得有理,但是幼安兄有没有想过,这个尹氏当初是怎么逃过大难的?何琳这跑出来的人都差一点死于『乱』军之中,更何况当时一个怀孕的『妇』人?即便是她刚刚怀孕,行动上没有阻碍不便的地方,那也很难说过去吧?”
管宁闻言,瞳孔收缩了一下,冷然道:“主上言之有理。难道这尹氏真的是假冒的?……难不成是哪个居心叵策之辈派此女来暗算主上?”
太史慈悠然道:“此女身上没有武功,这我一眼便可看出,而且这女子这么理直气壮要见何琳,我想她的身份没有问题,不过这不等于此女就没有问题了,应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管宁大感兴趣道:“愿闻其详。”
太史慈信心十足道:“我们可以推想一下,这女子若是有问题,那么她会是谁的人?何进府上遭逢大难的时候,到底谁有机会救这尹氏?”
管宁身躯一震,明白过来道:“主上的意思是……曹『操』!”
太史慈冷笑道:“正是如此,纵观今日之诸侯,都不具备做这种事情的条件,只有这个曹『操』……”
管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沉声道:“主上分析的有道理,当时洛阳之『乱』时,袁绍在何进府中大开杀戒,能救尹氏的人就只有一个曹『操』。至于像其他的公卿大臣,都没有军队在手,即便是想救也没有可能。曹『操』救了这尹氏一命,尹氏自然会誓死报答。”
太史慈冷笑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你若是去询问这尹氏当时是怎么逃过大难的,她一定另有说辞。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利用这个尹氏好好骗骗曹孟德才对,让他自以为得计。”
管宁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想了一会才赞叹道:“抛开立场不谈,曹孟德的确是一代枭雄,同样是用女『色』扰『乱』长安的局势,曹『操』的手段比别人高明多了。”
太史慈大有同感道:“我冒充虞翻时,王允把他的宝贝女儿送给了我,期望能获得青州的情报,不过很可惜,他做的痕迹太重了,反倒还是曹『操』厉害,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和庞统的计策比起来,当真是各有千秋。”
管宁皱眉道:“庞统还是年轻,太嫩了,反倒是曹『操』这计策令人想起来后怕,主上独自一人在长安,本来就寂寞,更何况蔡琰小姐的原因……”
太史慈皱着眉头道:“这事情和蔡琰小姐有什么关系?”
管宁笑道:“蔡琰小姐为何和自己的父亲回长安,曹孟德能猜不出来吗?若是主上真的在蔡琰小姐那里大吃苦头的话,这尹氏却借机和主上套近乎温存,主上有几分可以抵挡的把握?到时候弄不好会重演当日郭奉孝与张夫人之间的故事。”
太史慈听得心头一震:男人在伤心时的确容易犯这种错误,自己和当时的郭嘉又有不同,郭嘉是个恋爱至上的人,他的心中不可能有别人。
但是自己不同,虽然不是种马,但是绝不会拒绝没有目的又能被自己接受的美女投怀送抱,蔡文姬虽然是自己的初恋,但是在蔡文姬前面,自己已经与很多的女子有过**关系,所以若是自己懵然不知下和尹氏接近,只怕很容易就会发生欢好。
到那时,自己能不负责任吗?
更由此想起张夫人的事情,太史慈更是心中一阵不舒服,不过这事情一点都怨不得郭嘉,完全是张夫人咎由自取,不过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张夫人,那么就要原谅他过去的一切。
但是如此一来,太史慈心中却在犹豫,自己和张夫人之间的事情是否应该告诉管宁等人,犹豫再三,太史慈还是在心中叹息着放弃了。
这事情还是瞒着管宁和郭嘉等人的好,若是说出来,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而且张夫人当时就已经和自己说清楚了,绝不要求名分,想必也是在为自己考虑吧。
可是这么一来,却又觉得对不起张夫人,而且甄宓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头绪。
一时之间,心中烦闷之极。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朝堂。
太史慈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杂念,和管宁说笑着走进了朝堂。
今天的朝会又向往常一样,管宁和王子服一党在朝堂上大吵特吵一番。
才两个多月的功夫,大臣们便已经适应了这种气氛。
汉献帝倒也听得认真。
太史慈这人虽然也知道『乱』世用重典,但是毕竟是后世来的人,所以不自觉的有一种民主的味道,至于管宁,更是愿意以理服人。
所以这朝堂上倒不是一言堂,比以往要令人舒服得多。
先是太史慈汇报了这一段的长安治安问题,然后指出长安最近外来客源比较多,应该加强守备。
旋即管宁站出来解释说这是因为商人齐聚长安的原因,进而说明这些商人都是看到自己发出的通告才赶到长安的。
接着管宁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他说既然天下太平,那各地就应该互通有无,而商业流通是打破各地间隔的最有效渠道。
这个说法当然没有人提出异议。
不过管宁下面的话立时引起了争吵。
管宁认为,在科举考试中应该有“商贾”、“农桑”、“百工”、“军旅”、“音律”、“丹青”等科目。
这个提议立时引起了朝堂上一片哗然,王子服等人立时站出来反对,认为这些东西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只有儒家思想才应该是考试的唯一范围。
管宁抖擞精神,在朝堂上利用新“五德终始说”和王子服等人展开了辩论,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管宁拿出青州作例子,开始在朝堂上详细的分析开设这些科目的重要意义,更指出要在考试之后在朝廷和地方设定相对应的官职。否则只会造成财富的流失。
正如太史慈所料到的,这话一出口,汉献帝等人立时心动,王子服等人也立时住口,显示出大感兴趣的样子。
太史慈心中好笑,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汉献帝觉得按照管宁的建议做对他有利,却不知道这么做对太史慈更有利。
这么做的好处不仅仅是在经济上的,在政治上更能带来汉献帝等人始料不及的变化。
一旦添加新的官职,那即是说要有多种人才参预朝政,每个职位上的人都是专业人士才可以,被这些世家大族称之为贱业的行业,世家子弟是不屑于学的,那么,寒门子弟,甚至一般的百姓出身的人就会有机会登堂入室。
如此一来,世家大族的统治自然而言就被击垮了。
有了新的经济基础,再构成新的上层建筑,太史慈消灭分裂种子的理想便基本达成了。
统一天下算什么?开创大唐盛世般的华夏奇迹才是太史慈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