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仪
唐朝童养媳 少东的彪悍爱妻 情场巨星 神道 王爷乱来:王妃不好惹 风流医师 活体 督军 翻云覆月 觉醒者
第五章心仪
第五章心仪
恍惚间,太史慈清醒过来,转头看去时,南匈奴人的首领于扶罗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恍若天人的蔡文姬。
那铜铃般的巨目中,散『射』着贪婪的光芒,喉咙也在一动一动,可想而知正在吞咽着吐沫,那副『色』狼嘴脸令人生厌。
蔡文姬皱着眉头扫了于扶罗这『色』狼一眼,显然对这于扶罗的不礼貌和没有半点遮掩的『色』欲之心十分反感,但是出于礼貌,又见这人向太史慈行属下礼,所以蔡文姬并没有给于扶罗脸『色』看,只是淡然地对太史慈道:“子义兄,你先忙着,待会儿我们再聊。”
说完话后便转身飘然而去。
太史慈十分气愤:妈的这个于扶罗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么美好的时刻居然被着蛮夷给破坏了,眼看着自己和蔡文姬之间的关系正在突飞猛进的时候,却被生生打断,实在是可恶。
万般无奈下和蔡文姬互道别辞,待蔡文姬走远后,太史慈转过头来看于扶罗的时候,却发现后者正贪婪地盯着蔡文姬无限美好的背影和行动间摇曳生姿的美『臀』不放,而且还猛咽口水,太史慈更加气恼。
当下冷哼一声道:“于扶罗将军,前方战事吃紧,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于扶罗的三魂七魄这才被太史慈叫回,看太史慈脸『色』极差,不比往日和自己说话那么和颜悦『色』,心中不明所以,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太史慈的手段和利害他是知道的,故此恭谨道:“主上,属下的弟弟呼厨泉在雁门连胜鲜卑人,打得鲜卑人不敢入塞,又听说主上在长安新家落成,荣升大司空,心想怎么的也要到长安来一趟,若不是还有小股鲜卑人入塞,我弟弟呼厨泉也跟来了。”
太史慈淡然道:“难为你们这份心意了,不过雁门是我大汉的北方门户,不得有失,你在此不可耽搁太长时间,否则并州有变,你在南匈奴的地位也不保。”
于扶罗恭敬道:“属下明白,后天小人就会启程回并州。”顿了一顿,于扶罗终于忍不住道:“主上,敢问刚才那位美丽的女子是何许人也?”
太史慈就知道他忍不住,再一想起历史上这于扶罗对蔡文姬的种种,心头更是火气,眼中杀机一闪,不怒反笑道:“此女正是蔡邕大人的千金、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
于扶罗闻言一楞,赞叹道:“难怪了。”旋即身躯一震,显然记起这蔡文姬乃是太史慈的未婚妻的事情,马上明白太史慈为何对自己这么冷淡的原因了,马上诚惶诚恐道:“属下死罪,刚才冒犯了未来的主母。”
太史慈心中的杀意却有增无减,要不是这个于扶罗还有点用处,太史慈现在就想一刀斩下于扶罗的狗头,不过这个主意不可能让对方知道,故此太史慈笑得更灿烂了,温言道:“美女如同名花,就是需要别人欣赏的,不过只可远观,若是剪断摘下,那美女也就失去了原有的美丽了。”
于扶罗闻言身躯一震,听出了太史慈果然因为自己的失礼而心生不满,这言语中正在暗示自己,当下吓得汗流浃背,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胡言『乱』语。
同时放下心来,知道太史慈不再为这件事情而怪罪自己。
他却不知道,太史慈乃是枭雄之心根本就是难以揣度,太史慈每次杀人前都喜欢示弱于人,再用雷霆万钧的手段置人于死地。
于扶罗在这里自以为无事,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命运已被决定。
太史慈不想和这在自己心中已是死人的人多费唇舌,便叫过一名特种精英,要他带着于扶罗,去安排住处。
于扶罗走开后,太史慈再一次寻找蔡文姬的芳踪时,却见只一会儿工夫,蔡文姬的身边便已经围绕上了大群的仰慕者。
美女的魅力是无穷的。
此时,在场的最大的三个说话的圈子已经形成:马腾的女儿、蔡文姬、许子将。
自己的身边反倒无人,毕竟人们对太史慈十分的敬畏,并不敢过去靠近。
这时,桓范已经从马腾女儿的圈子中抽身出来了,脸上神『色』凝重。
太史慈一把拉住他,沉声道:“如何?”
桓范皱眉道:“主上,这个马腾的女儿果然有问题。文响形容得很恰当,但并没有完全描述出此女的厉害之处。”
太史慈的眼中闪过骇人的神光,轻声道:“说清楚一点。”
桓范心有余悸道:“此女表面清纯可爱,但其实狐媚过人,似乎天生会魅『惑』男人一般,和她说话的男人无不兴奋异常,而且面『色』红润的不正常,邪门得很。而且男人越是兴奋,此女便越发的楚楚动人,好像被男女间的欢好滋润过一般娇艳欲滴。”
太史慈没有想到桓范会得出这个结论,听上去更像是武侠小说中什么“采阳补阴”的那一套,当下一愣道:“不能吧?”
桓范忧心忡忡道:“主上,此女绝不简单,要不是属下有准备在先,守住心关,只怕此时已经被此女所『迷』『惑』。”
太史慈知道但凡才智过人之人无不是心志坚决之人,很难被其他事务所『迷』『惑』,现在既然桓范这般说,太史慈也不可能不重视了。
桓范见太史慈认真起来,才道:“主上,你不觉得这事情奇怪吗?马腾何时多了个女儿?我们的情报中可从未提到过。若是这个女子真是马腾的女儿,那么在『露』面前这女子到底在哪里?这绝对值得怀疑。”
太史慈心中凛然:是啊,以情州的情报居然无法得知这女子的来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桓范面『色』凝重道:“主上,我看这事情还是找今天在场的巫祀神女们帮帮忙吧,她们原来接受训练时原本都是精于勾引男人的高手,或许她们可以从这女子的怪异之处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吧。”
太史慈赞许地看了桓范一眼,笑道:“桓范你真的不错,居然知道在这方面下手。”
桓范对太史慈的表扬丝毫不放在心上,转身便向这大厅的一个角落中正在表演的巫祀神女走去。
太史慈对着桓范坐言立行的风格极为欣赏。目光随着桓范的身形来回移动。
不多时,就见桓范停在了一位长相极为端庄,但眉梢眼角之间极有风情的女子身边,和那女子耳语几句,那女子先是一愣,旋即眼中媚光大盛,那其中透『露』出了兴奋,显然很满意桓范交给她的任务。
在下一刻,那女子便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
桓范施施然回到了太史慈身边,对太史慈笑道:“主上,你就等好消息吧。”然后便向马腾女儿的方向走去。
太史慈看得点了点头,心中记挂蔡文姬,转过头来的时候,却见蔡文姬不知道用何妙法驱散了那些围绕着她的人群,向他款款走来。
太史慈惊喜的迎上去道:“蔡琰小姐现在有闲了?”
蔡文姬白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好像一直没有时间的人是司空大人才对吧?是不是,子义兄?”
太史慈呆看着蔡文姬的如花娇憨,好一会儿才道:“小姐请放过我吧。我只不过是在奇怪那些人为何会放过小姐?”
蔡文姬若无其事道:“这有何难?我说要请教司空大人一些事情,他们自然就散开了。”
太史慈呆看着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这无疑是当众承认了她和自己的亲密关系。
的确,蔡文姬在名义上是太史慈的未婚妻,但是实际上蔡文姬和太史慈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这在长安并不是什么秘密。
否则王子服等人也不会想出用蔡邕和蔡文姬来牵制太史慈的主意。
现在蔡文姬这么做无疑是在向其他人宣称她已经开始向太史慈屈服了,敢于当众承认自己是太史慈未过门的妻子了,这个打击对王子服等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巨大。
太史慈在吃惊之后,一阵狂喜从心中涌起,心醉神『迷』下对蔡文姬轻声道:“琰儿……”
蔡文姬没有想到太史慈会如此称呼自己,在全无心理准备下娇躯一颤,旋即一张俏脸如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红了起来,连脖项处都泛起了粉『色』,低下头娇嗔道:“你这人最会涎皮涎脸……”
太史慈大感尴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忘情之时叫出了自己在心中一直对对方的亲密称呼。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厚脸皮是谈恋爱的不二法门,现在见蔡文姬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当下放下心来,嬉皮笑脸道:“琰儿,这是你叫我子义兄的回报。”
蔡文姬很想发怒,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生对方的气,相反心中还有抑制不住的狂喜。看惯了太史慈那种在彬彬有礼中透『露』出丝丝霸道的一面,现在有点赖皮的太史慈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和动人心弦。
这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心中早就已经接受了对方。
这丝顿悟令蔡文姬心『潮』起伏,陷入沉默。
太史慈却在这近距离中凝神欣赏起蔡文姬那惊心动魄的仙逸之美来。
一时间,两人都进入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蔡文姬才惊醒过来,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却发现太史慈一双虎目正紧盯着自己看,登时越发地不好意思起来。
太史慈也替她难过,唯有转移话题道:“蔡太傅这些天负责教导天子,多有辛苦呢。可要注意休息。”虽然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其中关爱之情跃然纸上。
蔡文姬听太史慈叫起自己的官职,才清醒过来,她这人心志坚决,虽然因为太史慈尔在心中生出几丝涟漪,但此时马上清醒过来,淡然道:“子义兄还是叫我琰儿吧。”
太史慈一愣,越发地欣赏起蔡文姬来。
这女孩子果然非同一般,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总是有一种大无畏的态度,既然已经发生,那就要应该面对。
看来蔡文姬真的已经全面接受了自己。
这种快乐简直无法溢于言表,打下了锦绣江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当下大有深意地看着蔡文姬道:“琰儿责备的是。”
蔡文姬的脸上的红霞还未退去,却淡然道:“子义兄过奖了,圣上虽还未成年,但是却懂得励精图治,每一天都公事繁忙,我这太傅实在是名不副实。实在谈不上什么劳累。”
太史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若是说起勤奋,先帝可远比不上圣上。”
蔡文姬仔细看了太史慈一会儿道:“子义兄为何不问到底是哪些人和圣上在一起?”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都说了,最不愿意这红尘之中你争我夺的事情『骚』扰了琰儿的清净心,本就十分痛恨那些居心叵测之辈对琰儿的利用,自己怎么可以再做这种事情呢?更何况,若是我想知道这些事情,只怕天底下还没有几件事情能瞒过我。”
蔡文姬娇笑道:“这才是我佩服的太史慈,虽然算不上君子,也不是什么关明磊落之徒,但是却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庶几可为人师了。”
太史慈还是第一次见到蔡文姬用这种开玩笑的口吻和自己说话,大感有趣道:“琰儿过奖了。”
蔡文姬笑嘻嘻道:“不过司空大人太过谦虚了,什么叫做‘还没有几件事情能瞒过我’?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事能瞒过司空大人。”
正说话间,太史慈却一眼看见桓范走了过来,便对蔡文姬苦笑道:“谁说的,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我还弄不清楚。”
蔡文姬为之莞尔,便对太史慈笑道:“子义兄太忙,而且今晚也太晚了,我和父亲要回去了,若是司空大人以后有时间的话便来找人家吧。”
言罢,转身而去,只留下太史慈在心头泛起别样滋味。
一瞬间,太史慈觉得自己的天地里充满了生机,哪怕有再多的艰难都不在自己的眼中。
正思索间,桓范已经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对太史慈低声道:“主上,我已经安排好了。”
太史慈闻言点头,对桓范道:“你带我去。”
桓范带着太史慈绕过人群,不多时来到了刚才开会的密室,待两人进去之后,就见一名女子盈盈站起身来。
桓范向太史慈介绍道:“主上,这位是文芳姑娘。”
太史慈还未说话,那名艳光四『射』的女子便盈盈下拜道:“奴家文芳,见过主上。”
太史慈笑道:“文芳姑娘,不必多礼,这一趟麻烦你了。”
文芳站起身来,用一对勾魂摄魄的眼睛看向太史慈,散发出无线媚态,但是却天真的娇笑道:“真好,终于看见青州战神了。”
被这么美艳的女子这般恭维,更加上崇拜的语气和眼神,太史慈登时有点飘飘然。
桓范却在旁边看呆了。
谁知这女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立时收住了笑容,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淡雅如菊道:“主上见谅,奴家失态了。”言语之间一扫天真,变得端庄高贵,行动之间更有成熟的风情。
太史慈和桓范被这两种前后之间差距极大的表情气质弄得不知所措,但同时又生出警惕之心:这便是媚术了。
文芳看着两人呆头鹅的样子,不由得娇笑起来,登时如同黄莺出谷,百花争艳,尤其是笑过之后,那脸上的红润惊心动魄,更有一点香汗出现在了面颊之上,使得这女子身上的气息更加的馥郁芬芳。
一时间,太史慈和桓范根本分不清楚哪一种样子才是这女子的本来面目。
没有想到媚术居然如此厉害,若是这文芳想要蓄意勾引谁的话,只怕此刻已经成功了。
更何况,施展媚术的人一般都是突然发难,令人防不胜防。
正思索间,却见这女子低下头去,等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不带半点表情,那双眼睛也没有半点动人心魄的媚态。
这时太史慈才看清楚此女的容貌,其实颇为清秀,倒也谈不上多么的倾国倾城,和刚才简直有天壤之别。
太史慈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意:这个文芳是在故意向自己施展媚术,以表示自己乃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具有绝对的发言权。
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文芳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桓范却轻喝道:“文芳姑娘,你在干什么?主上早就知道你的本领,却来这般卖弄。”
太史慈拦住桓范,正『色』道:“桓范你只怕误会文芳姑娘了,试想文芳姑娘这次不远千里从青州到长安为我太史慈助兴,又已经摈弃巫祀神女的地位多年,现在对我们施展媚术定是另有原因,岂会有什么卖弄的意思?”
文芳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口中却道:“请恕小女子无礼,其实奴家也是万不得已,想要用这种方式为主上提个醒而已。媚术一道,变化万千,而且永无止境,一旦被人魅『惑』,想要脱出牢笼那便难上加难。主上虽然高明,但是手下人却未必尽知其中的凶险,长安乃是繁华之地,又有主上在此,可以预料,不出数年,长安之地的繁荣不会弱于青州,到时候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物没有?现在有一个马腾的女儿,将来更不知道有多少这种人物呢。”
诚恳的言语之中居然有很重的警告意味。
以她这种身份向贵为大司空的太史慈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冒着很大的风险。
不过由此也看出这些巫祀神女真的很感激自己,否则岂会冒险说出这番话来。
想想也是,要是没有自己,这些女孩子早已经不知道被卖到了哪里。
太史慈闻言身躯一震,呆立半晌,向文芳鞠了一躬道:“多谢姑娘提醒。”
自己的位置不同了,和敌人相斗更是在不见硝烟的战场上,那残酷和凶险根本就是自己所未经历过的。
这个文芳给自己的提示很及时,虽然自己不是好『色』之徒,但是除掉自己,自己的一干手下却无法保证他们能够抵挡住这种突如其来的**危险,一旦被魅『惑』,那便错恨难返。
温柔乡是英雄冢,想一想,不说这些美丽而危险的女人了,就说在三国历史上,抛开立场不谈,有多少人是死在女人手里?
这种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想一想,若是日后自己的哪个心腹因为这种事情而被自己万不得已杀掉,那实在是痛心疾首。
不过太史慈也从文芳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忧虑:这个马腾的女儿绝对不简单。
果然,文芳叹道:“那马腾的女儿手段在我之上,我刚才在暗中观察,居然差点也被这女子魅『惑』掉,更险些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的信心,说来惭愧,连人家身上的香料都没有弄明白是哪一种。幸好那女人没有注意到奴家,否则单凭奴家刚才稍纵即逝的失态,那女人便已经发现了奴家,只怕也就无颜来见主上了。但即便如此,奴家也甘拜下风,虽然主上对她已有戒心,但是这女子只要在长安,无论到哪里都会是主上的一个大麻烦。”
太史慈被她说得心惊肉跳,若是这对男人经验十分丰富的巫祀神女都这般说,自己更绝对不会允许这马腾的女儿出现在汉献帝身边的事情发生。
自己辛辛苦苦制造出来的要汉献帝对自己无话可说的形势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破坏掉。
看来这个权倾朝野的位置的确不好坐,明里暗里针对自己的手段太多了。
先是让蔡文姬来限制自己,现在又弄了个这么个危险女人在长安。将来还不知道有什么招数呢。
桓范对文芳皱眉道:“文芳姑娘,你看不出这女子是什么来历吗?”
文芳悠悠叹了一声,才道:“弄不好此女是五斗米教的人呢。若是如此,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