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混战(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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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混战(下3)
第九章混战(下3)
太史慈今番排兵布阵采用的是鱼丽之阵。
一万西凉骑兵被太史慈一分为二,安置在左右翼,若是混战的话,便可两翼齐飞,可以其强劲的冲锋击溃敌人的战阵护翼。
五千特种精英和五千荆州兵则泾渭分明地排在了鱼丽之阵的中间。虽然是步兵,但是因为特种精英的强横,其实力绝对超过两翼的骑兵。
这么排列阵形本身就带有诱敌意味,让敌人在混战时误以为太史慈这一方的弱点在中央进而集中力量攻击中间,等发现特种精英那枪横的势力的时候命就已经错恨难返了。
张辽此时正在太史慈的边上,他本身就是沙场上征战多年的将领,看了看己方的阵形,马上领会到了太史慈的意图,不由得对太史慈赞叹道:“兵法有云:‘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今观主上之排兵布阵,张辽已得三味矣。”
太史慈和贾诩相视一笑,举目向对面望去。
对方也是杀气腾腾,旗帜鲜明,更有数十战将在对面耀武扬威。
太史慈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刘备。
此君此时正与张任端坐在马上指指点点,一脸的严肃。
一段时间不见,刘备竟好似脱胎换骨一般,在那种满世浮沉的沧桑之中居然生出了无限的威严,这令刘备在对面的敌人中间有一种鹤立鸡群的龙虎之姿。
关羽和张飞这两员绝世虎将不离刘备左右,一动一静,关羽凤目微眯,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好像石雕木刻一般,被提在手中一动不动,好像千百年来就是如此一般。
张飞却怒睁环目,头发与胡须正如他蔓延的杀气四面支出,难以阻挡。
和张任与刘备的亲密不同的是,相貌英俊的马腾满脸肃穆的向这边看过来,虎目中的眼光只在太史慈的脸上略为停留,便一扫而过,有一种目空一切的感觉。
在他的身边正是西凉第一虎将,马超!一身白银铠甲、一匹白马、一把银枪、似一块寒冰,如一堆瑞雪,肃杀冻结了所有人的视线。
在马腾旁边的一人,一身打扮极为奇怪,很像是了出家的道士,但是那身衣服又像是达官贵人穿的衣服。
他身后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张”字,此人想必就是张鲁了。
在此人身后文官武将有十多个,一个个趾高气昂,对着这面冷笑。
看了半天,太史慈和贾诩的眼睛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一个少年人身上。
这少年人面白无须,绝对不会超过十八岁,在敌人的阵营中,除了马超和马岱外,这个少年人年纪最小。
这少年人五官长得极不协调,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但是神情举止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哲人味道,尤其是他高高的颧骨,配之以炯炯有神的眼神,更显得他眼中的智慧的光辉神秘的不可揣度。
不问可知,这人便是庞统了。
好像感受到了太史慈和贾诩的目光,庞统把头转过来看向这一边,向两人微微点头。
贾诩把眼睛眯了起来,不『露』半点内心中的想法。太史慈却是一付大感兴趣的样子。
看样子,好戏该上场了。
刘备提马上前,对太史慈等人喝道:“张绣贾诩,可敢出来见我刘备!”言下之意,当然是借机寻找开战的理由。
太史慈心知今日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但是两军阵前最忌讳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顺,那将对军心士气影响极大,于是一拉**战马,向前一步,从容道:“刘玄德请了,可还记得我太史慈?”
刘备早就看到太史慈了,此时故作恍然道:“原来是青州刺史太史慈将军,幸会幸会,只是不知太史将军不在青州享福,却跑到汉中这兵荒马『乱』之地所为何事?”
太史慈奇道:“刘皇叔,难道您不知道吗?本人现在乃是大司空,掌管天下兵马,所谓赏罚分明,像张绣将军和贾诩先生这样令圣上极为看重的忠臣孝子自然在封赏之列,本大司空此来就是颁布圣上和朝廷对两位大人的奖赏的,尤其是他们为了大汉江山不惜身陷险地,独挡三方敌人,和逆贼王允决裂的精神,实在是我大汉臣子的楷模。反倒是刘皇叔,你借来这许多的兵马,甚至和汉中张鲁这刘焉的走狗帮凶为伍,真是奇哉怪也。”
太史慈区区数语便把刘备要拿贾诩和张绣开刀的企图封住,要刘备知道,对付张绣和贾诩就是和朝廷与汉献帝作对。
刘备一愣,脸上浮现出怒容道:“太史慈,你口口声声说是奉了圣上之命,到底谁人可以证实?王允乃是大汉司徒,有功于国家,你为何说他是叛逆,王允大人现在到底如何?”
看着刘备这般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刘备和王允是莫逆之交,并且还不知道王允的死讯呢,有谁能想得到这是故作不知?
太史慈看着刘备那出『色』的演技,亦不由为之绝倒,当下从怀中拿出汉献帝的圣旨,淡然道:“圣旨在此,刘皇叔可以看一看。至于王允一事不日天下皆知,更有满长安的王侯公卿作证,杀王允的命令是圣上亲自下的。”
刘备一摆手,厉声道:“自我圣上登基以来内忧外患,何曾做的一日主过,今天你拿出圣旨又有何用?如果不亲眼看见当今圣上,不亲耳听到圣上的言词,我当然不相信,自长安之『乱』以来,张绣和贾诩便四处挑拨,西凉和汉中战事便是两人的杰作,像这等人太史将军居然说是我大汉的忠臣,真是荒天下之大稽!”
太史慈冷哼一声道:“刘玄德才是大言欺人,天下谁不知刘焉私造天子衣冠车辇,有图谋不轨之心?张鲁乃是刘焉的别驾,正是助纣为虐之徒,况讨伐益州必先攻占关中,张绣贾诩何罪之有?”
刘备脸『色』一沉。朗声道:“张鲁将军本是刘焉手下之人不错,不独张鲁如此,就是我刘玄德早年在幽州起兵讨伐黄巾军时,何尝不在刘焉手下?若是论其辈份,刘焉还是我刘玄德之叔父,但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刘焉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但其形迹暴『露』太晚,张鲁将军和我刘玄德也之最近才知道刘焉种种大逆不道之事,此时更早已脱离刘焉,他日还要大义灭亲,效仿荆州我兄刘表上书之事,张鲁将军更早已经弃暗投明,又岂会是叛逆?张绣和贾诩为逞一人之私欲,穷兵黩武,令汉中妄动刀兵,难道我这大汉皇叔还不可出兵征讨吗?”
刘备这一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正气凛然,好像他和张鲁都是大大的忠臣一般。
太史慈闻言心中大骂无耻,冷笑道:“刘玄德之言真是好笑,唯独刘皇叔和张鲁用兵是忠于大汉朝廷,难道张绣和贾诩就不是忠臣吗?出兵伐汉中被就是为国为民,不过既然今日你我之间话以说开,大家都是忠臣,那刘玄德就应当既日退兵,现在明天子在上,你身为大汉皇叔不知守土安疆,反倒进『逼』长安,与『乱』臣贼子何异?”
刘备还未说话,旁边一人策马而出,大喝道:“太史子义,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刘皇叔说的十分清楚,不见圣上,一切言词皆是画饼,不足为凭,焉知你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在者,贾诩在李傕郭汜两位将军军中安『插』内鬼,挑动西凉大战之事又怎么解释?”
太史慈大怒,对方如此咄咄相『逼』恰恰是因为还未得知自己大军进入长安的事情,若是自己现在在长安有绝对的势力,只怕对方就不会这般嚣张,现在反倒说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因此冰冷道:“阁下何人,在此胡言『乱』语!?”
那人把脖子一梗,昂然道:“本人乃是杨奉!”
太史慈一直都在想李傕郭汜欲马腾韩遂之间初步停止战争是谁的功劳,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杨奉和双方的关系都不错,而且饶有才智,看着他得意洋洋地他样子,看来贾诩的『奸』细『露』馅的事情就是此人的手笔。
当下的淡然道:“原来是杨奉大人啊,敢问一句,两军对战兵不厌诈,贾诩欲灭李傕郭汜派出『奸』细有何不可?战争不是道别人家作客,哪来那么多的礼仪规矩?仅仅凭借一个『奸』细就说贾诩心怀叵测,未免太可笑了吧?”
杨奉大怒道:“太史慈!你不要因为此时张绣贾诩有利用价值便以为帮他们开脱!贾诩此人一心只有自己,若是他只为破敌而在我军中安『插』内鬼,我们即便是兵败被擒也绝无怨言,可是贾诩狼子野心,他指使『奸』细挑动我军攻打长安,并非是要擒拿我等,而是要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好从中渔利,这等狼子野心之徒,岂可存活于人世间?”
太史慈不动声『色』道:“所以阁下等人才会与王允联手,出兵对付贾诩和张绣?”
杨奉刚才被气昏了,所以口不择言下立时被太史慈抓住了话柄,闻言不由得一愣,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史慈长声道:“王允暗中勾结袁绍和袁术,欲废帝另立,诸君与之谋事,还说不是和王允蛇鼠一窝?”
贾诩等人在后面暗暗喝彩,太史慈果然牙尖嘴利,杨奉的言语间稍一有漏洞便被太史慈抓住展开反击。
看着被气坏的杨奉,太史慈冷笑道:“不会是你们与王允的废帝另立的事情被贾诩和张绣得知了,两人誓死不从,你们想要杀人灭口,才会出兵讨伐张绣将军吧?”
反正自己在朝堂上汉献帝是这么分析这场战争的原因,现在当然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牢牢的安在眼前众人的身上。
张绣强忍着笑意,纵马上前,朗声道:“大司空所言极是,事情的真相正是如此,李傕郭汜等人本是国贼余党,哪里会有什么好心?王允为人固执轻易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现在居然和李傕郭汜这些他亲自认定的敌人结盟,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太史慈暗赞张绣的机灵。
张绣此言一出,登时令对面的敌人纷纷破口大骂。
场面一『乱』,刘备等人当然更说不清了。
刘备好不容易才制止住了众人的叫骂,脸『色』发青道:“太史慈!你这是强词夺理,想我刘备乃是大汉皇叔,岂会谋夺我汉室江山?”
太史慈喝道:“刘玄德此言差矣!难道刘焉不是汉室宗亲吗?不还是一样姚谋权篡位?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刘室宗亲人人皆有‘光武遗命’在手,光武遗命的内容你刘玄德比我清楚吧?”
刘备猛听见太史慈口中说出光武遗命,马上脸『色』变得惨白,如见鬼神一般看着太史慈,不能相信的指着太史慈道:“你……你……”
两军阵前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光武遗命?那是什么东西?
太史慈冷笑地看着刘备道:“刘玄德,难道是王允想要另立的新君乃是阁下?”
刘备大为慌『乱』道:“太史慈,休得胡言……”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就是要立刘焉为皇帝了!原来你们刚才说的一切话都是假的,自古攘外必先安内,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找刘焉算帐,却只是在这里屯兵,难道不怕刘焉断你们的后路吗?你们这般有恃无恐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刘焉有什么把柄在你们手里,要么就是你孟恩本就是刘焉谋权篡位攻取长安的先锋部队,否则你们听说圣上回长安为何还不退兵?哼!还有马腾将军的西凉兵不也在这里吗?天下皆知马腾将军和刘焉乃是知交好友。”
刘备等人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反驳,难道说刘焉的三个儿子在自己的手里,所以才不退兵吗?这岂非是证明了自己和王允之间有勾结的事情?
若是不反驳,那岂非证明了自己乃是刘焉谋反的爪牙?
如此进退不能的境地,实在令人作难。
太史慈心中大乐,他哲学学得不好,但也知道这是诡辩论中的两难选择。中国古时候的“白马非马”便是其中之一。自己只不过是接过来用一用,立时收到奇效。
一时间,太史慈这面占尽了上风。
贾诩在后面听得连连点头,太史慈的口才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现在若是可以结束这场辩论,正是最理想的事情,因为表面上对方可是理屈词穷。对对方的士兵的士气打击极大。
这时却见那庞统在张鲁的耳边说了几句,心知不妙。要知道诡辩之术并非无法化解,只要推翻假设便可。
庞统乃是当世智者,当然知道如何化解。
果然,张鲁出来喝道:“太史慈,你这一番议论看似严密,但实则漏洞百出……”
太史慈哪里容他说下去,断喝道:“张鲁,你把自己的美丽后妈送给刘焉日夜『**』乐,居然还敢说自己已经背叛刘焉,现在还要出言诡辩,混淆视听,真是无耻之尤!由此观之,五斗米教真不愧是邪教!”
骂人**是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的。这时候太史慈只好用这办法阻止张鲁了。
果然,张鲁被太史挑拨的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庞统交给他的任务,伸出食指大骂道:“太史慈,你有何面目说长道短,你身边的张绣便有叶下聚鹿之嫌……”
庞统在后面闻言连连摇头叹息,极为懊恼,显然是怪自己思虑不周。
聚鹿?什么意思?
猛然间太史慈想起这好像是说『乱』伦中母子之间『**』『乱』的那种,看来张鲁是在说张绣与邹氏之间的事情。
张绣闻言,立时大怒,双腿一夹战马,手中银枪向前挺出,直奔张鲁而去,口中喝道:“匹夫,看我一枪戳死你!”
谁也没有想到张绣一声招呼不打就开始动手。
不过这也正是太史慈和贾诩所希望的,反正己方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绝对不可以给对方反驳的机会。现在动手正是时候。
由此亦可见,庞统虽然才智高绝,但是仍然有思路不严密的地方,才会丧失了反击的机会。
刹那间张绣便来至两军中央处。
张鲁身后同时杀出一将,喝道:“张绣休得猖狂,看我杨任取你首级!”舞刀迎战。
贾诩在一旁咦了一声道:“杨任?难道是张鲁的新手下?汉中杨氏家族的?”
太史慈一阵搜肠刮肚,霍然动容,心念电转下想起此人在曹『操』收取汉中的时候,就是这个杨任与正在当打之间夏侯渊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还要夏侯渊用拖刀计才能取胜,可以说,正是汉中第一猛将。
而张绣则是北地枪王,举世公认的用枪名家。
“当”的一声,两将武器交击,一场恶斗由此开始。
而长安会战也到了决战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