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章 江东迎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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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章 江东迎亲二
八十二章 江东迎亲(二)
刘瑞笑道:“北人乘马,南人驾船,若吾在马上赢了郡主,恐胜之不武啊!”
孙尚香道:“汝休要自负!吾虽女子,然自小练习骑射,不比汝男儿差!”
刘瑞无奈地笑道:“既如此吾便与郡主比试比试!”
孙尚香令人牵来两匹马,二人策马狂奔而去。
不时来到一处宽阔之地,孙尚香抽出长鞭抽向刘瑞。刘瑞也不拔剑,看准长鞭顺手一接,如此任孙尚香如何用力也抽不回去。刘瑞打马加速追上孙尚香的马后稍微一用力便将她扯过来。刘瑞单手一抱,将她抱到自己马上策马飞到他处。孙尚香在刘瑞怀中挣扎几番后,自知是逃不出了,索性也不在反抗。
不时,刘瑞策马奔到江边,抱着孙尚香下马。孙尚香下马后赶忙挣脱开刘瑞的双手,怒斥道:“无耻小人!”
刘瑞看到她微微生气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
孙尚香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的,双颊通红。看到刘瑞如此嘲笑自己,伸手就欲打。
刘瑞躲开后,道:“难道郡主还不服?”
孙尚香赶忙收回手,道:“堂堂男儿竟然如此欺负一女子,罔被世人称为英雄!”
刘瑞笑道:“怪不得国太言郡主蛮横,今日瑞算是见识了!”说着走到江边,收起笑容不自然的叹了口气。
孙尚香听到刘瑞叹气,问道:“刚刚不是笑的很灿烂,为何如今又叹气?”
刘瑞注视着孙尚香,良久未曾说话。
孙尚香被他看的心里发毛,结结巴巴的问道:“汝...要...干什么?”
刘瑞转身坐到江边,道:“郡主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孙尚香走过去坐到刘瑞身边,道:“吾有疼爱我的母亲,又有一个好哥哥,有甚可悲的?”
刘瑞摇摇头,问道:“你我之间的婚事,汝可自愿?”
孙尚香羞得红了脸,低下头道:“此事不都由父母决定,吾又岂能干预。”说道最后,声音几乎听不到。
刘瑞道:“婚姻大事,确实是父母之命,然吾闻国太曾为你相过无数公子,皆被你一一拒绝!是故郡主直到这般年龄却依旧待字闺中!”
孙尚香只是沉默不语。
刘瑞道:“郡主可知你我之间的婚姻的实质是什么吗?”孙尚香只是摇摇头。
刘瑞道:“是政治联姻!汝兄长为了拉拢父王,为了江东安定,才不得已将汝许配给吾!”
孙尚香似乎不解其中之意,道:“那又如何?”
刘瑞道:“如今天下三分,相互征伐!若有朝一日,孙刘联盟破裂,郡主又当如何?”
孙尚香闻之,沉默不语。
刘瑞道:“郡主年轻貌美,必有佳婿相配!瑞不欲令郡主为难,故本不愿答应亲事!然父王一再相逼,故不得已来此!今日与郡主所言皆为肺腑之语,期间的利害亦已道明,若郡主不愿,自可拒绝此事,瑞定不强求!”
孙尚香沉默一会儿后,问道:“汝此番来江东,真的是不自愿的?”
刘瑞道:“实不相瞒,瑞如今已有两房妻室!然因常年在外征战,少有照顾她们的时候,故心中愧疚,然吾妻子却从无怨言!若今日吾再娶郡主为妻,岂不更加辜负吾妻!是以不愿再娶,并非是嫌弃郡主。”
孙尚香笑道:“怪不得人言汝疼爱妻子,今日闻汝之言,方知果真如此!”
刘瑞笑道:“这个时代存有太多的不公,本已经让女子十分委屈了,吾若不善待妻子,岂不妄称大丈夫!”
孙尚香闻其言,陷入沉思。
二人就这样坐在江边。直到黄昏才回。
分别时,刘瑞道:“郡主若不允这门亲事,瑞定不强求!”
孙尚香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孙权离开甘露寺后,匆匆回到府中。本欲将顾雍找来商议,然而他一早前往别郡视察政绩,故不在城中。
孙权一人闷闷不乐,故在府中来回走动,正巧碰到潘璋,潘璋见孙权一脸郁闷,故而相问,孙权看了看周围,将潘璋引至内室,道:“文珪可知母亲大人已然知晓刘瑞来到建业矣!”
潘璋大惊,问道:“可曾见面?”
孙权点点头,道:“今日国太在甘露寺设宴,将孤与刘瑞一齐请去,且国太对刘瑞很是满意!如今此事国太已然知晓,且天下人尽皆知晓此事,如之奈何?”
潘璋眯起眼睛,对孙权道:“敢问吴侯,荆州与小妹,孰轻孰重?”
孙权闻之大惊,道:“文珪何出此言?”
潘璋道:“如今天下三分,曹刘强盛而江东弱小,主公若顾及私情,则放刘瑞走;若顾及江东基业,则不顾一切将刘瑞拦下,并以此为要挟,令刘备以荆州交换!”
孙权道:“然如今刘瑞来到江东之事已是天下人皆知,孤若为之,恐遭天下人唾骂!”
潘璋道:“若主公能克成帝业,天下之人孰敢再言!”
孙权沉默良久,道:“文珪所言即是!父兄所创之基业,又岂能毁在孤之手中!那孤该当如何?”
潘璋道:“今日主公未动声色,刘瑞定然少备。主公可于明日请刘瑞来此赴宴,期间暗伏刀斧手,于酒宴之间擒之!”
孙权道:“文珪有所不知,朱然言荆州兵马异动,且狼军似乎早已抵达彭泽!”
潘璋道:“若刘瑞为主公所擒,刘备岂敢轻易动兵!”
孙权恶狠狠的看向馆驿方向,潘璋道:“若为此,则郡主声名定然有损,恐无人敢娶矣!”
孙权沉思一刻,道:“小妹固然可怜,然孤不得不为孙氏一族考虑!就依文珪之计吧!”
正当孙权与潘璋在内室商议之时,孙尚香早就立在门外,他二人所谈的话皆被孙尚香听到。
说来也巧,白天刘瑞跟孙尚香说了一番话,令孙尚香很是郁闷。她本欲找孙权谈谈心,毕竟自己从小跟孙权说笑惯了,故什么事几乎都会跟孙权商量。却不料今日偶然间听闻潘璋之言,令孙尚香大为伤心。
她没想到平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竟然如此狠心,不惜牺牲自己一声的幸福来换取自己的霸业。孙尚香默默离开孙权的吴侯府,独自一人在外面闲逛。
此时天色已晚,皓月当空,孙尚香望着明月,不禁想起刘瑞当年醉酒而唱出的诗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想起刘瑞白天所说的话‘郡主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念及此,孙尚香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亏我还说哥哥疼爱我,原来,联姻之事自始至终都是他的计策,无非是以我为香饵来诱骗刘瑞!难道此事母亲也蒙在鼓里?又或者是母亲之意?刘瑞言这个时代充满着不公,女子只不过是男人手中的玩物!天下男子皆为负心之辈!”
不知觉中,孙尚香走到驿馆门前,此时驿馆灯火辉煌,似乎里面的人还未曾睡下。孙尚香徘徊在门外,欲叩门却又不知说什么,然而此时整个江东,还有谁能让她信任?
正当她徘徊在门外时,却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其中一人问道:“今日甘露寺赴宴,公子为何得知此不是孙权之鸿门宴?”显然是在跟刘瑞交谈。
刘瑞道:“省之多虑了,此乃是国太设宴,故无需防备!”问话者正是管亥。
刘瑞见管亥面露不解,道:“若孙权欲害我,必不敢让国太知晓吾已到达江东,否则依照国太之性格,她岂会拿自己女儿的名声来诱我?”
管亥道:“如今国太已然知晓公子来到江东,那孙权再难下手矣!”
刘瑞道:“或许如此吧!”
驿馆门外的孙尚香听到刘瑞的话,突然想起孙权跟潘璋所商议的事,不禁惊出声音。
刘瑞听闻后慌忙打开驿馆大门,正看到孙尚香面色煞白的立在门外。
刘瑞问道:“汝在偷听我二人对话?”
孙尚香不敢正视刘瑞,刘瑞苦笑道:“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汝兄究竟是真心联姻还是欲赚我来江东,吾实不知!”
刘瑞见孙尚香立在门外,一句话也不说,故问道:“如今天色已晚,郡主留在此处多有不便,宜早些回去!”
刘瑞说完隐约看到孙尚香脸颊处留有泪痕,问道:“郡主刚刚哭过?”
孙尚香沉默许久后,道:“吾有话欲跟汝说!”
刘瑞轻轻皱了下眉头,道:“郡主请进!”
管亥不愿当电灯泡,很自觉的离开。
刘瑞问道:“郡主有何话要与吾讲?”
孙尚香道:“能告诉我,汝从何时开始怀疑吾兄长的?”
刘瑞顿了顿,道:“得知吴侯欲令吾亲自来江东迎亲之时便已怀疑!”
孙尚香苦笑道:“明知有危险,为何还来?”
刘瑞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很期待自己说是为了她而来,然刘瑞不愿说谎,道:“想听实话?”孙尚香点点头。
刘瑞道:“父王诚心欲跟吴侯联姻,故强行令吾前来!如此回答令汝失望了?”
孙尚香摇摇头,道:“吾只不过是换取两家和平的牺牲品,并不奢望能够幸福!”
刘瑞道:“若郡主不愿,自可拒绝,勿要委屈了自己!郡主似乎哭过?”
孙尚香摇摇头,道:“天色已晚,不打扰公子了!”言毕转身离开。
刘瑞看着孙尚香的身影,心里突然多出一丝怜悯。用来联姻的女子,往往是可悲的!
翌日,孙权早早令人来到驿馆邀请刘瑞前去他的府邸赴宴,刘瑞沉思一刻后,道:“汝可回去告诉吴侯,言吾不久便到!”那仆人匆匆返回。管亥道:“昨日刚刚见面,今日孙权又邀公子去赴宴,这其中定有蹊跷!公子还是不去的好!”
刘瑞沉思一刻,道:“孙权相邀,不好拒绝!吾内穿细甲,外披锦袍,省之可领随从数名随我前去;仲台守在驿馆以备不虞!”二人抱拳领命。
一刻之后,孙权听闻刘瑞已在府外等候,故令潘璋、贾华二人各引刀斧手五十名埋伏于厅堂两旁,但闻率杯,即可杀出。二将点起甲士准备去了。
孙权置办妥当,亲自出府门迎接刘瑞。
刘瑞看到孙权亲至,笑道:“劳吴侯亲自出迎,瑞受宠若惊啊!”
孙权笑道:“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无需这般客气!来,孤早早备下酒席,只等炎兴了!”
不时二人走进厅堂,刘瑞坐在席间,只感觉厅中杀气腾腾。
孙权见管亥立在刘瑞身后,道:“此何人?”
刘瑞道:“乃是瑞之护卫!相随已有三十载!”
孙权肃然起敬,道:“此忠义之辈!来人,赐酒!”
管亥抱拳道:“多谢吴侯,然小人护卫公子周全,不敢饮酒!”
孙权见他一脸肃然,道:“炎兴有此护卫,真羡煞孤也!”刘瑞只是略微一笑。
管亥在刘瑞心中岂止是一个小校的护卫,这其中的情谊恐怕只有刘瑞、管亥、孙观三人心里清楚。
酒过三巡,刘瑞虽说表面平静,实则一直暗中观察周围及孙权的表情变化。
孙权虽说有说有笑,但他的眼睛却出卖了孙权的心。
孙、刘眼神对视之时,刘瑞在对方的眼中似乎看出一丝犹豫。二人同饮一杯后,孙权手中拿着空酒杯,久久未曾放下。
孙权心中清楚,若自己将酒杯摔出,则将会跟刘备集团完全决裂,自己有可能会因此重新要回荆州,但仅仅是有可能。
刘瑞看到孙权手中的酒杯,心中已然猜出了什么,假装长叹一声。
孙权问道:“炎兴有何不乐意之事?”
刘瑞看着北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孙权眼神中似乎流漏出一丝敬佩,但转而消逝,道:“炎兴胸怀天下,孤不如也!”
刘瑞苦笑道:“乱世纷纷,敢问吴侯之志?”
孙权道:“只愿守护父兄之业!炎兴呢?”
刘瑞笑道:“待乱世结束,隐于泉林,游于山水!”
孙权道:“孤闻汉王以兴汉为志,炎兴难道不愿继承乃父之志?”
刘瑞道:“瑞之意乃是山水游乐,无意于功名利禄!怎奈天下大乱,不得已而动兵戈!”
孙权笑道:“只恐到时汉王不允炎兴游于山水啊!”
刘瑞笑道:“父王有子数人,不差吾一人!”
孙权听到后,脸色顿时僵住,心道:难道刘瑞发觉了什么,如此婉转的告诉自己刘备有数个儿子,今孤若擒住他,难保刘备不会弃父子之情而加兵江东,这酒杯倒地摔还是不摔?
正当孙权犹豫之际,忽一仆人匆匆来报,言国太来了。
孙权大惊,道:“何不早报!”
话音刚落,便见国太带着孙尚香进来,笑道:“权儿勿要怪罪于他,是吾不要他通报的!”
孙权赶忙走过去扶住国太,道:“母亲何故来此?”
国太笑道:“听闻权儿置办家宴宴请炎兴,老身岂能不来?”
孙权虽然一脸笑容,但不难看出,他笑的很勉强!孙权看到其妹,道:“香儿也来看炎兴?”
孙尚香不冷不热道:“是陪母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