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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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曾凑在我耳边调侃我:“恋爱的滋味尝到什么程度了?”

我说:“虽然不全,但很享受。”

老师大笑,说享受才是王道,他从不为这个束缚自由。

我们交谈的时候,邓冉过来找过老师,但被老师无情的撵走了。

我感觉很奇怪,难不成他们闹别扭了?

老师看出我的疑惑,笑说:“人家还没玩够,怎么会被这样一个男人拴住啊,嘻嘻!”

邓冉落寞而不甘的背影,证明这个被掰弯的直男,失去了进攻的对象。

老师说:“感情这个东西很没劲的,因为它太不单纯了。”

我不能明白老师的这句话,但是我看到老师的表情,便知道他是用伤痕累累的血往,在给我人生补课。

他说:“沐风,小心受伤哦!”

短短几个字,淡的几乎没落进我的耳里,却沉沉的落在了心头。

我不是没受过伤,那些都是我付出了感情却全部落空了之后的绝望,才导致这三年逼自己独善其身,即便有班长和静静,目前又多了一个老师,我都小心拿捏心中的度,不让自己付出太多。

我甚至能从她们的悲剧里找到自己的路,然后依旧的不悲不喜,可是现在,我心中的平衡已经打破。

尤其是当我看到手里的验孕棒显示了两条红线的时候。

祈是从来不戴套的,我知道我早晚要面对这一刻。

当初以为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活的简简单单,可真的事到临头,却狠不下心了。

别说摘掉子宫,光知道肚子里有个人,都让我全身发毛。

怎么办?难道要我为祈生下他?

我不知道祈的想法,不知道这之后我们会如何?我不能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前进还是后退。

我木然的靠在洗手间的门板上,脑中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闪过很多很多可能。

可我还是感到很无力。

我没法想象一辈子靠在祈怀里的那种幸福,甚至看着怀里脆软软的小孩子都感到惊悚。

我能不能成为一个好妻子,能不能不让孩子像我一样生活的如此艰辛。

我努力试着在脑中构思一家人和睦相处的画面,却始终一片空白,于是我发现,我的脑中没有“家”的概念。

一个没有“家”的概念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

我果然,还是……

我问祈:你觉得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祈好像很深刻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摸着下巴哼唧哼唧了很久,让我紧张的手心渗汗。

然后,他特轻浮的粘过来,捡起我的一撮头发说:“必须要长发齐腰!”

我蹙眉问他:为什么你对头发这么执着?

偏偏是我如此讨厌的东西,偏偏是很多女人都有的东西。

只要长发齐腰,可我偏偏做不到。

我们终究还是……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或者是那一年被我烧掉的马尾辫的帐没清。

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是欠他的?

这小子,估计又吊儿郎当起来了,心情不爽,我总要去找茬,嫌弃他说:“喂,朱祈,你有口臭!”

他可能没想到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愣了一下,反应倒是快,嘻嘻笑说:“看样子你功力不行,治不好我的内分泌。”

我们都挺扯的!

“内分泌靠别人,你也是行将就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转身道:“朱大爷,拿好拐杖小心走路,摔了我不扶!”

他却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哈哈笑道:“既然都叫我‘爷’了,当‘妞’的还想跑?好生伺候着!”

“喂!朱祈,别……”

不等我话说完,我已经脚尖离地,身子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然后狠狠摔在了**。

腹部递来的一阵剧痛让我顿时失色,蜷在**直冒冷汗。

这混蛋,下手没个轻重,弄不好真的会一尸两命了!

祈见我样子不对,急急扑过来,脸色看起来还不如我好看。

这个时候,他也就没什么水平说话,老掉牙的问我有没有事。

见他一脸担忧,我真是哭笑不得,这情况总觉得还得让我安慰他。

有时候,男孩子真的单纯的可悲。

我说:“被摔的是我,你别疼哭了,下次记得小心轻放。”

其实祈和平时一样,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现在我的情况不同了而已,他却是不知道的。

这次算我和孩子命大,只是疼了一下,下次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祈露出这样自责的样子,起码我心里有底,他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每当这个时候,祈总是会闷着一口气,然后伸手抱住我,静静的把脑袋搁在我颈窝,只说一言半句的话。

比如三年前我们**时的“别哭,我在这里”;比如校舍的那个猛扑“认识的越少,可能会更好”;比如看见我胸腹伤疤时的轻拥“千万别死在没有我的地方”;比如夜色微凉的草坪上荡漾的铃声“这是你的路引,我就在你的路上”。

比如现在,他说:可能真的会疼哭。

关键时刻他的话总是特别简短,但却总会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疼,却不愿意止疼。

该死的妖孽,总让我无力抵抗。

老师说的不错,我可能,迟早会受伤。

可我没想到,这伤会来的这么快。

是我太天真,以为导演有了裴珊珊就不会骚扰我,原来他只是看准了时机才出手。

他说:“在你不承认喜欢朱祈的情况下,我无法掌控你,但现在,你必须为他做点牺牲。”

我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说:“报酬已经付了,没道理丢钱,况且我没想到你在戏里会那么美,让我欲罢不能。”

想骂他可耻,但是又懒得骂,我只是冷笑:“童妍还给你,我还是化妆助理。”

他说,这不是虚假的童妍问题,这是朱祈的问题。

我知道的,但是我不愿意妥协。

他给我三天时间,让我三天后的晚上去找他。

又是晚上,我讨厌夜晚!

祈平时还是嘻嘻哈哈的,工作时也一样认真严肃,如此大的反差足可以证明,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

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对环境设计这么上心,他嘻嘻笑说过不了多久该用上了,必须赶在这之前解决这一大难题。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几个重要的点都没给我解释。

比如何为“该用上”,何为“解难题”。

可我没有去细问,我想,凡是别人语言中有所保留,就证明对方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甚至没必要告诉你。

然后第三天,我要去面对一些讨厌的人和事。

片场早收工,明天安排了好几场,总的来说这几场对场景要求都挺高的,所以祈已经没空拉我出去玩了。

我可以将之归入“预谋”。

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还是不愿意屈服导演,不管是心灵还是**,我都是忠于祈的。

我想和他来场谈判,即便我知道对上他,我的成功率十分的低。

但是,导演拉开门的时候,里面竟会有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王义。

我冷笑,这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