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嫣生死劫 景阳魂归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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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嫣生死劫 景阳魂归处9
就算没有证据,父皇一样要将这罪压在自己身上,更何况有了芒针!除非……除非自己也是死在这芒针之下,只有如此,父皇才会相信,杀死田大人的凶手不是自己!也只有如此,才能换回父皇一点愧疚之心,他不求父皇会对自己怎么样,他只求父皇能对沐嫣好一点,哪怕好一点,他的死也值了!
思及此处,段景阳空洞的眸子忽然闪出一丝精光,或许,他这个作哥哥的真该为沐嫣做些事了!死吧,段景阳!就算你不死,父皇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一个被废的皇子,结局有多凄凉你该知道,与其苟延残喘的活着,不如死的有所值!
这一刻,段景阳慢慢起身,眸光紧盯着手中的芒针
“沐嫣!这是皇兄唯一能为你做的!答应皇兄,这一生,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说到此,段景阳猛的举起芒针,直朝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紫色的身影倏的闪入房间,啪啪两下点住了段景阳的穴道
“你!”段景阳惊愕之余,愤然看向段星逸。无语,段星逸将房门紧闭,眸光微眯着看向眼前的段景阳。
“怎么?畏罪自杀吗?啧啧,没想到大莫的大皇子就这么点气魄。”
“这里不欢迎你!滚!”在看到段星逸的那一刹那,段景阳忽然想到了父皇的偏心!
“何必动怒呢,你不是想死吗?我不阻拦你,但有一点,你不可用这芒针!”段星逸说话间,将芒针自段景阳的手中取了下来,邪魅的眸子闪过一道寒芒,幸而在回来的时候,他看到段景阳出门后又转回身,便跟了过来,否则一切都要前功尽弃了!
“你什么意思?”段景阳寒眸凛冽,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意思?事实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还需要问吗?罢罢罢,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段星逸说话间,忽的闪身,点住了段景阳的哑穴。看着段景阳愤怒的目光,段星逸不禁嗤之以鼻
“你一定想问我,田大人是不是我杀的,我可以告诉你,不是!不过是我派人杀的!”段星逸优雅的坐在段景阳面前,眸光看似无害
“你肯定还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些,我也可以告诉你,因为我不怕你传出去,一来,没人会相信你的话,二来…一个死人是无法开口的!”段星逸薄唇微抿。
“段景阳,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生在帝王家,而你的懦弱注定你无法善终!可惜了,段景阳,你明明可以活的更久,只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何必要去死呢,现在,你真是不死都不行了!”段星逸慢慢起身走至墙侧,取下段景阳的配剑,继而缓步走到段景阳面前
“你应该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成全你,你知道段辰有多傻吗?他居然傻到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要逼的亲生儿子自杀!”
‘噗—’的一声,段星逸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利剑插进段景阳的胸腔,深邃的眸光迸发出慎人的寒意!
“唔…….”那一刹那的刺痛,让段景阳五官纠结,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段星逸,眼底尽是疑问和惊惧!
啪啪两下,在确定段景阳已经没有力气大叫的时候,段星逸伸手解开他的穴道,继而退后数步,他可不想那剑尖涌出鲜血沾染在自己身上!
“你…你刚刚说什么?”段景阳双手捂着自己的胸腔,幽怨的目光充满杀气,只是鲜血如柱般的涌出,此刻的他甚至没有站着的力气!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真正的段星逸已经死了,也是被我杀死的,我不叫段星逸,我叫沈寒笙!记住这个名字吧,也不算是冤死的!呵~”段星逸冷眼看着段景阳那双不可思议的寒芒,薄唇间的弧度越发的深了几分!
“你….你到底是谁?”血,依旧流淌。段景阳拼尽全力冲向段星逸,却在半路跌倒在地,剑刺的更深,段景阳不甘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似自地狱走出来的男人,心底的恨全数涌至心头,可却无能为力。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段沐嫣,你可以死的瞑目了!”段星逸冷冷开口,直到段景阳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方才离开。
翌日清晨,早朝后过,宰相朱许和镇国将军窦靖再加上萧玉轩齐齐踏入御书房。
“朕还真不明白,有什么事,三位爱卿不能在早朝上说,一定要到御书房才能开口。”段辰肃然看着龙案下面的三人,正色道。
“回皇上,老臣是为田大人的案子而来,虽然大皇子已然认罪,可老臣却不以为然,老臣手里有凶手刺杀田大人留下来的芒针,经多方证实,这芒针拥有者,该属北越,所以老臣怀疑刺杀田大人的凶手很有可能是北越的奸细所为!”朱说话说间,将芒针呈上!
“朱许啊,你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的意思了,单凭一个芒针,你就联想到北越奸细,这种话,怎能让朕信服!”段辰早料到三人来意。
“皇上,宰相大人绝非危言耸听,北越这些年来都对大莫虎视眈眈,皇上自是比属下还要清楚,所以….”未等窦靖说完,段辰猛拍桌案
“够了!立太子一事,朕心意已决,断无可能更改,你们就不用枉费心机了!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们退下!朕累了!”段辰打断了窦靖的话,冷声回应。
“微臣想知道皇上要如何处置大皇子?还有三公主,她亦是被人冤枉入狱,还请皇上明察。”段辰的话让三人暗自心酸,既然已无力扭转乾坤,萧玉轩更想知道段景阳的境遇会怎么样。
“这件事朕自有安排,至于沐嫣……朕这两日会亲自重审此案,断不会让她受了委屈,你们退下吧!”段辰冷冷开口,心底亦有纠结。
萧玉轩看了眼朱许,心知大事已去,三人正欲离开之时,却见门外忽然闯进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脚步踉跄。
“大胆,没有通传,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出去!”李公公见此情景,登时低声喝斥。
“回…回皇上,大皇子他…他…”未等小太监说完,萧玉轩登时上前提起跌倒在地的小太监,惊恐开口
“大皇子到底怎么了?”
“大皇子他畏罪自杀了…”小太监战兢开口,这一刻,御书房内所有的人都惊愕不已,尤其是段辰,手中的奏折陡然落地,如鹰般的眸光不可思议的盯着地上的小太监,下一秒,段辰陡然起身,飞一般的冲出御书房,萧玉轩紧跟其后,朱许和窦靖亦随跟了出去!
段辰从不知道这一路会这么漫长,任他如何拼命奔跑,都无法看到廷倚阁的出现,眼前越发的模糊,段辰的心有如被重石压在下面,几乎窒息,他正想着一切可能的办法去补偿这个他欠了太多的儿子,可上天居然没有给他机会!
廷倚阁前,段辰忽然停下脚步,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的心,剧烈的震颤,那双苍老的手,慢慢推开房门。
“景阳….景阳!”凄厉的声音陡然响起,段辰猛的扑了进去,看着段景阳满身是血的倒在血泊里,段辰的心砰然碎裂,他慌张的扶起段景阳,将他紧紧的揽在怀里,泪汹涌而落。
“景阳啊~你为什么这么傻,父皇到什么时候都不会遗弃你,不会….从没想过啊….”段辰的哽咽让刚刚走到门口的萧玉轩猛然一震,他不敢跨那一步,他无法接受段景阳有任何的意外!
此刻,朱许与窦靖亦冲进廷倚阁,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惊呆了,悲恸之余他们再无话可说,错与对到现在为止,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皇上,逝者已矣,您要保重龙体……”朱许狠噎了下喉咙,拭干眼角的泪水,与窦靖悄然退离。
门口处,萧玉轩愕然的看着那满地鲜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慢慢走屋里,颓然的跪在段景阳的面前,看着段辰的眼泪,他忽然觉得虚伪可笑!
“皇上…这就是您要的结果….对吗?为了让您满意,景阳付出了几倍的艰辛,可到头来却还是含恨而死…玉轩错了….或许玉轩早就该带着景阳和沐嫣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冰冷无情的皇宫,一切都不会发生,景阳不会惨死,沐嫣不会深陷囹圄,这一切都是玉轩的错……对不起…景阳…对不起……”萧玉轩终究泪如雨下,匍匐的叩在地上,双手狠狠的砸着地面!
当李公公到的时候,整个廷倚阁除了哀嚎和恸哭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李公公踉跄着走到段辰身边,扑通跪倒在地,几乎蹭着到了段景阳的身边。
“皇上,您节哀啊…老奴…哎哟~”李公公的一声尖叫将萧玉轩的目光吸引过去。
“这…这是什么?”李公公说话间自膝盖处拔出一根芒针,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萧玉轩抢了过去!
看着手中的芒针,萧玉轩心中大骇,他分明看到自己手中的芒针与杀害田岂仁的凶器一模一样!
“皇上!大皇子是被人谋杀的!这根芒针就是最好的证据!”萧玉轩忍着悲恸将芒针举至段辰面前,可换来的却是段辰的无动于衷!
“景阳…看来父皇没有冤枉你….只是…你何必寻死,就算你犯了再大的错,父皇都不会要你的命….”段辰老泪纵横,将段景阳更紧的揽在怀里。
“皇上!这……”萧玉轩再欲开口,却被李公公拦了下来。
“齐王,皇上现在悲恸万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您还是先回吧!就算您说什么,皇上也未必听得进去…”李公公哀痛开口,目光尽是乞求。
无语,萧玉轩剑眉凝皱,双手紧攥成拳,继而起身离开。
晴兰本以为找钱如命并不难,只要有女人的地方,一定会有他的身影,可没想到,一天下来,皇城所有妓`院她都有找过,就是不见钱如命的踪影,回宫路上,晴兰正犹豫着要如何向段梓桐复命之时,忽然一抹身影拦在她的面前。
“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晴兰姑娘真的这么想见在下?”浑厚的声音透着几分揶揄,钱如命那双小眼睛看起来依旧猥琐。
晴兰闻声抬眸,刚刚只顾思忖如何回去复命,没想到钱如命已到眼前都未察觉,若钱如命对自己动手,那她怕是避无可避。
“想见你的不是我,是公主!”晴兰冷冷开口,言语中没有丝毫善意可言。
“公主?她不是杀人杀上瘾了吧?这次又是杀谁呵?不过只要有钱,我钱如命来者不拒!”钱如命薄唇微抿,眸子却一直盯着晴兰,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呵!
“段沐嫣没有死,甚至看不出任何损伤,你最好想好说辞。”晴兰提醒道,脚步加快。
“是吗?看来那女人来头不小呵,晴兰姑娘,你先回去,钱某这就到天牢一探究竟,之后自会到皇宫。”还没等晴兰反应过来,钱如命已然朝天牢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