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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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当军妓
“啧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情郎?还是美人实在不屑与本王说话?”不管哪一种,都叫沈寒忻很是不爽,自己好歹也算俊逸无双,自进门以来,段沐嫣似乎都没正眼看自己一眼。
“你若不去,就请让开!”段沐嫣愤然开口,继而欲绕过沈寒忻,径自出去,却在下一秒,玉腕已然被沈寒狠攥着。
“美人是否有些不懂规矩,刚刚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这里是沐王府,岂是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地方!”沈寒忻刻意加重了尾音,眼中寒芒微凛。段沐嫣只觉玉腕被攥的生疼,却倔强的与其对视,丝毫不见退缩。
四目相视间,沈寒忻莫名移开视线,他发现自己无法面对段沐嫣那双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双眼,与夏候玉莹不同,她眸间散发出来的坚韧无坚不摧,那是睿智沉稳的象征,而夏候玉莹的眼中只有骄纵和霸道,没有丁点内含。
在段沐嫣凌厉眸光的注视下,沈寒忻很自然的松手,眼角微微上挑,薄唇微勾:
“既来之则安之,只要美人安分守己,本王自会善待美人,但若美人企图逃走,就别怪本王使用非常手段了~”沈寒忻随意丢下这句,正欲转身离开之际,却被段沐嫣拦了下来。
“想用我危险沈寒笙?我看你是打错算盘了!他这会儿该是比任何人都想我死!”清越的声音蕴含着一丝无奈,原本以为离开,便不会再有交集,可世事难料,如今自己倒成了南越沐王的阶下囚,若他知道,会如何?
“是么?那就拭目以待。”沈寒忻薄唇微抿,眸间诡异的寒芒一闪而逝,待其离开之后,段沐嫣不禁长叹口气,他该是会恨自己的吧,毕竟谁也不喜欢在自己药里下毒的人。
正厅内,沈寒忻慵懒坐在椅子上,垂眸品茶之际,若有所思问道
“当日沈寒笙果真以死护着这位姑娘?”一侧,风刃坚定点头,当日情景仍历历在目,若非月华宫的人突然出现,沈寒笙早已被乱刀砍死,纵然生死一刻,他依旧将那个女人揽在怀里,不曾动摇。
“想来这女子也是极爱沈寒笙的了?”心,莫名的烦乱,就连平日里最喜的碧螺春都索然无味,只要想到段沐嫣那双清澈如水晶般的眸子,沈寒忻便觉似有一块重石堵在胸口中,
就在沈寒忻沉思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叫嚣,不用抬眸,沈寒忻已然猜到来者是谁。
“主人?”风刃忧心看向沈寒忻,有些不知所措。
“本王还不曾看到你怕过谁,怎么只是听到夏候玉莹的声音便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她会吃了你不成?”沈寒忻薄唇微抿,深邃的眸光下意识瞥向风刃,对于自己的手下,他自然了如指掌。
“属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风刃是怕玉莹郡主会对那个女人……”风刃登时垂眸,语塞解释,只是越解释便越是心虚,他甚至不敢抬眸看向沈寒忻的双眼。
“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会伤害到那个女人,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沈寒忻冷冷开口,心底的悸动一闪而逝,快到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风刃无语,转身之际正与夏候玉莹打了个照面。
“呦,这便是你沐王爷养的狗么!一点儿礼数都不讲,见到本郡主不知道该怎么做?”夏候玉莹红唇微嘟,美如蝶羽的眸子毫无掩饰的显露出一丝鄙夷不不屑。
心,揪痛,风刃狠噎了下喉咙,旋即单膝跪地,
“属下风刃,叩见玉莹郡主……”低沉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隐忍和屈辱,被心爱之人这般羞辱,风刃只觉全身有如芒刺在背,面色通红。
“滚!一条狗而已,还没有资格跪在本郡主面前!”夏候玉莹狠戾开口,随手抽出腰间长鞭,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鞭梢‘啪’的落在风刃的背脊上,一条长长的血痕赫然浮现在风刃的背脊上,灼热的痛自背部传来,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未等风刃起身,夏候玉莹手中长鞭再度扬起,就在长鞭再度落下之际,鞭梢却被沈寒忻紧攥在手里。
“风刃,你先下去。”沈寒忻薄唇微抿,眸间星点光芒透着骇人的诡异,此刻,风刃只觉心痛无比,无声退离正厅.
“不过打了沐王的一条狗而已,沐王不至于如此动怒吧?”夏候玉莹悻悻开口,继而收鞭径自坐到椅上子。
“难得郡主能主动来找本王,只是这股无名怒火倒是谁惹的呢?且喝茶消消气!”阴柔的声音自沈寒忻口中溢出,沈寒忻缓身落坐,亲自提壶为夏候玉莹倒了杯清茶。
夏候玉莹亦不推辞,轻嘬几口之后,抬眸看向沈寒忻。
“明人不说暗话,听说你抓了一个女人?本郡主很感兴趣,不知可否将其叫来让本郡主看看?”夏候玉莹侧眸瞄向沈寒忻,试探道。
“没想到郡主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本王的确看中个女人,那女人也的确就在本王府中,可与郡主比起来却是姿色平平,不过是本王闲暇之余消遣用的,郡主不见也罢。”看着夏候玉莹将茶杯搁在桌边,沈寒忻薄唇的弧度越发的深了几分。
“既然是沐王看上的女人,又岂会是姿色平平!本郡主今日见定了这个女人!”夏候玉莹冷声开口,大有势在行之意。
“郡主这般激动,莫不是吃醋了?”沈寒忻悠然起身,缓步走向夏候玉莹,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随着沈寒忻的靠近越发的浓烈,夏候玉莹不由噎了下喉咙,那一日的屈辱赫然浮现眼前,夏候玉莹只觉一股凉意自脚底迅速蔓延。
“本郡主怎么会吃你的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寒笙身边的贱人!只要你将那个贱人交给本郡主,以前的事,本郡主既往不咎!”夏候玉莹强装镇定开口,不管传言是真是候,她都不能冒这个险。
“哦?本王怎么不知那女人是四弟的人?退一万步讲,若那女子真是四弟的红颜知已,郡主打算如何做呢?”沈寒忻幽眸微眯,薄唇抿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自然是将她扔进军营充当军妓!那种只会勾引男人的下贱.货色只配呆在那种地……唔唔……”夏候玉莹正叫嚣着,忽然沈寒忻的薄唇重得的压了下来,那吻来的粗暴,带着惩罚的味道,夏候玉莹拼命抿起红唇,倏的,一股钻心的疼陡然袭来,夏候玉莹只觉一股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唇边,待夏候玉莹吃痛启唇之际,沈寒忻的舌很是交换的探了进去,在夏候玉莹的唇齿间游移。
“放开!唔唔…”沈寒忻几乎封住了夏候玉莹的樱唇,憋的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夏候玉莹面颊通红的一刻,沈寒忻倏的抽身,后退数步,继而玩味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沈寒忻!你放肆!”夏候玉莹陡然举鞭,却在下一秒,只觉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空虚感顺间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