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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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
“要是无痕有什么闪失,我岂能安心!难怪段星逸这段时间没有动静,原来他是在酝酿着如何揭穿我!”段沐嫣懊恼自责。此时,子敏已与子鼠等人回到郑庭泽的府邸。
“阁主,属下等晚去一步,无痕已经被段星逸带入天牢了!”子鼠剑眉紧皱,忧声禀报。
“王妃,一定要救救无痕,一定要救救她啊~~”子敏泪如雨下,眼中尽是乞求和期待。
“我一定会不让无痕出事!你们放心!子鼠,照顾好子敏,师傅!”段沐嫣柳眉蹙紧,眼中迸发出一道绝然的寒芒,继而走向密室。子鼠亦明白段沐嫣的心思,她是怕子敏一时情急会去劫狱。
密室
“师傅,现在无痕落在段星逸手里,想必他一定会用尽各种方法让无痕说出我的身份,怎么办?”段沐嫣双手紧握在一起,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你先冷静,不要自乱阵脚,既然太子想从燕无痕的口中得到你的信息,在短时间内必然不会伤害燕无痕,吃点苦头是难免的,这段时间,我们也好想个万全之策。”郑庭泽肃然开口,心中亦没有更好的办法。
“依徒儿之见,段星逸一定不会将无痕关进普通的牢房,劫狱根本不可能。”段沐嫣尽力让自己平静,越是危急的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
“硬攻不行,我们就想别的方法!”郑庭泽面色深沉。
此时,瑶儿亦急匆回到郑庭泽的府邸。
“子敏,无痕和不悔如何了?”瑶儿狐疑看向子敏,却见其泪流满面,便知此二人已是凶多吉少。
“无痕被太子抓走了,可由始至终,我们都没有看到不悔的身影!”子鼠据实开口。子敏眸光骤然冰冷。
“一定是不悔!他是奸细!一定是!”子敏陡然拔出利剑,正欲冲出去时,段沐嫣已然走了出来。
“子敏,不可冲动!”段沐嫣冷声阻止道。
“阁主,不悔的确可疑,在我与子敏到在吴府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不悔,只看到无痕大哥一个人被人点了穴道。属下觉得,一定是不悔告的密,否则谁会知道我们今晚动手?”子鼠愤然开口。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计划有误,无痕也不会出事,原本让瑶儿将齐夫人和窦夫人请到怡春院,是为了证明她们的清白,可也证明了我们今晚便要动手,这本就是个局,如此一来,就等于告诉了段星逸,我们要今晚动手,不能凭这点冤枉了不悔,子鼠,你告诉我,当时是怎样的情况!”段沐嫣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是她自成立梨花阁以来第一次失手,一定要慎重对待。
“回阁主,我与子敏到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就只有吴秉诚和无痕大哥两个人,而且两人都被点了穴道,之后段星逸便带着一队人马冲了时来,起初吴秉诚只大声有鬼,根本没有指正无痕大哥,无痕大哥机警过人,当时也说自己是去捉鬼的,根本没扯上任何刺杀之事。不过后来,段星逸气不过,打了吴秉诚一巴掌,吴秉诚这才改口,说是无痕大哥是刺杀他的凶手!”子鼠将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的描述出来。
“捉鬼……”段沐嫣凝眸沉思,半晌方才开口。
“此事或许有转机,不过要看齐夫人肯不肯帮忙了!”段沐嫣眸光转身瑶儿。
“王妃的意思是?”瑶儿不明所以,狐疑看向段沐嫣,段沐嫣樱唇微抿,将众人围在一起,小声呢喃……
正如段沐嫣所料,此时的燕无痕正被段星逸关在当初囚禁窦靖的地方。在屏退所有人之后,段星逸饶有兴致的走到燕无痕面前。
“你们好大胆子,居然敢劫走徐天舒和刘力,还将朱许藏匿起来,本太子动用那么多人手,都没找到那老匹夫的下落,说吧,你们把他藏哪了?”冰冷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寒意,段星逸冷眼看向燕无痕,目光有如地狱的阎王般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殿下言重了,在下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徐天舒?什么刘力?是哪方妖怪?在下只是个捉鬼的而已。”燕无痕剑眉微挑,漫不经心回应,心底却已打定主意将这说辞坚持到最后。
“捉鬼?你觉得本太子会信吗?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本太子无情了!来人!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段星逸狠戾开口,一侧,行刑的狱卒手提长鞭走到燕无痕面前,举鞭便打。只是片刻功夫,燕无痕身上的鞭上已有数十条之多,鲜血自伤口处渗出,只是燕无痕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段星逸侧眸看向燕无痕,心知是条汉子,用刑未必有用,可不用刑却也难解他心头之恨,于是在吩咐狱卒动刑之后,缓步离开天牢。
次日清晨,段辰下朝之后回到御书房,还没坐稳,便听到李公公急步上前禀报。
“启禀皇上,齐夫人与窦夫人已然跪在殿外多时,她们说有要事求见皇上。”李公公据实道,自段辰上朝之时,她们便已到了殿外,天寒地冻,她们却在外面跪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哦?要事?”段辰狐疑看向李公公,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两位夫人找他会有何等要事?难不成是让自己为齐虎和窦靖平冤不成?
“传!”段辰微微颌首,继而坐在龙椅之上,片刻功夫,两位夫人同时踏入御书房,在看到段辰之后扑通跪倒在地。
“臣妇叩见皇上!”见齐夫人与窦夫人神色焦虑,面色苍白,段辰即刻命二人起身赐座。
“两位夫人见朕,有何要事?”段辰狐疑问道。他心里很清楚窦靖与齐虎的罪过尚且有诸多疑点,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断然不能松口。
“回皇上,臣妇自知无颜再见皇上,可那吴秉诚实在欺人太甚,日日到我齐府兴风作浪,明里是搜查罪犯,实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每次入府,不是砸物就是打人,连近过七旬的老管家都不能幸免,不止齐府,镇天府也是一样境遇,我两位妇人实在没有办法,便一时愚昧,请了捉鬼的高手欲到吴府镇镇他的邪气,可没想到,此捉鬼大师竟然被他关了起来,还诬陷那位师傅,说是刺杀他的凶手!我二人本无意害人性命,却无端让那路人甲受牢狱之灾,所以此番见驾不为别的,只求皇上能下旨放过那位捉鬼大师,日后就算吴秉诚再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妇人绝不会再有反抗之举!”齐夫本就擅言辞,再加上她声泪俱下的表情,再看一侧,窦夫人竟也低声啜泣起来,不禁惹的段辰一阵心酸。窦靖与齐虎已经死了,自己却对他们的家眷如此不闻不问,是他疏忽啊!
“你们说的可都是事实?”段辰剑眉紧皱,冷声开口。
“罪妇纵然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欺瞒皇上,此事在皇城已经传开了,随便问哪个百姓,他们都知道吴秉诚在我二人府邸作乱之事。”窦夫人亦起身,声音略带悲戚。
“岂有此理!来人!传吴秉诚!”段辰本就有愧于窦靖和齐虎,如今又岂会容忍吴秉诚如此肆意妄为。
“皇上,我二人来的目的不是想为难吴大人,只是想让他将那捉鬼的大师放了,想来他也只是想赚些银子罢了,实在不该有此一灾啊!”齐夫人解释开口。段辰沉忖片刻,即刻命李公公到天牢提人。
就在李公公欲走出御书房之时,段星逸忽然自外面走了进来,伸手拦下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