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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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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重生之谁是千王

“别管这粥了,”呆了半天,韩冬如梦初醒,突然一把抓着云斌的手,把他拽进自己和马博的房间里。

“来,我们来打麻将。”

“啊?”

“之后和我玩色子。”马博拿出色盅。

“啊?”

“再然后陪我玩纸牌,”高峰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门走了进来。

“啊?”

“啊什么啊,嫣儿的一辈子就决定于你了,”马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现在就来。”韩冬摊开麻将。

“我们把绝招都告诉你。”高峰接口。

“一定要赢。”马博补充。

“那什么,”云斌陪着笑脸向门口逃窜,“哥哥们,你们会不会太紧张了?”

“站住。”三人齐齐吼他。

可惜没用,云斌拉开门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师父,粥好了,您趁热喝。”晚上云斌端着粥给钟毓送了过去,态度恭谨,如同平日。

钟毓拿小勺在碗中搅动两下,喝了口粥,放下勺子问:“斌斌,你看咱们俩的赌局就定在三天后行吗?”

“好,全听师父的。”云斌点头答应了。

所以这人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知死活?风云门里的每个人都觉得有重新认识云斌的必要。

只有三天,三天的时间准备,之后就要和钟毓“赌一把”。

到底赌什么还不知道,可是都知道风云门里没人跟钟毓对上过。没人,这说明什么?

他们都是钟毓教出来的,一招一式钟毓了若指掌,可是钟毓到底会多少,谁也不知道。

所以,韩冬和马博是真的想吐血。

韩冬担心小师弟,马博担心小师妹,两个人凑成一对儿的着急。

倒是高峰,几天来闷在房里电话短信不断,反而显得比较沉着。

还有宋嫣,那天待在花园里哭了一晚,眼也肿了,脸上皮肤也皴了,第二天照照镜子,相亲是不用指望了,样子跟鬼有一拼,能把死人吓活了,宋嫣来回来那么一想,恍然间大彻大悟,干脆洗澡睡美容觉,醒了做面膜,然后听歌看电视,过一天算一天,成了除去云斌以外第二个轻松的人。

当然最轻松的是云斌。那几个火上房,他则快活似神仙。

第一天去水库钓鱼,晚上回来给大家烧了个鱼锅。包括钟毓在内人人一饱口福。

第二天去商场血拼,买了巨多一堆衣服,还回来逐套搭配组合,让哥几个帮他参谋决战时穿哪身最帅。

第三天一早把大家都召唤起来,撺掇大家去游乐园,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兄弟们按在地上海扁了一通。

好吧,日子过得再快乐,决战的时候很快就到了。

第三天晚上,老宅正厅灯火通明,厅中央摆了张绿呢长条桌,长桌两端一边一张紫檀座椅。

桌上空空没有摆放赌具。

韩冬等人看着,不由自主心跳就开始加快,老头子到底要和云斌比什么?云斌到底能赢吗?

就在他们心急如焚的时候,云斌非常拉轰的登场了。

云小斌上身敞穿件坎袖白色丝衬衫,里面是件绿色背心,露出漂亮的锁骨,下身一件低腰牛仔裤,裤脚挽起两圈,手腕上明晃晃带只阔口镯,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日本牛郎。

“他这是赢不了师父想把师父气中风吗?”马博喃喃自语。

云斌的打扮,加上马博的评价,刺激得韩冬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

他笑了,别人都没笑,其余的几个看着云斌,仍是愁眉不展。

钟毓就在这时慢慢踱出房门,缓步来到正厅,看见云斌的装扮,尽管是修行多年,老狐狸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麻将,色子,牌九,纸牌,赌哪一样,抽签决定,同意吗?”钟毓问。

“同意。”云斌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

钟毓示意韩冬裁纸条,抓阄。

四张纸条做好,团成团放在一个小玻璃碗里。钟毓让云斌挑。

云斌也没客气,闭着眼就要伸手摸,就在此时,厅中响起一个冷峻的声音:“等一下。”

萧凤染再次触犯门规,突兀出现,却没人顾得上想这个,所有人都在怀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等一下”后面的内容。

“师父,可不可以加注?”萧凤染几步来到云斌身旁,看着钟毓问。

“加注?”不止钟毓,所有人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对,再加上我的一只手,如果斌斌输了,砍我们俩个的手,我们一起滚。”萧凤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基本等于在当场投放了一颗原子弹。全都傻了。毕竟这话背后的意义太严重了,在场的都是人精儿,谁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连钟毓都要过了一阵才反映过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哎,等等等等。”云斌立即出声,开玩笑,这么赌不是赔到姥姥家了么,反正已经这样了,无谓再装下去,小狐狸原形毕露,开始厚着脸皮跟老狐狸讲条件,“我们都加注了,师父是不是也加点?”

眼看着钟毓皱起了眉头,云斌抓紧时间一口气说下去,“如果弟子侥幸获胜,能不能请师父私下里回答弟子一个问题,就一个。”

又要搞什么,这下真是所有人都看不懂,这小子在讲什么,他又想问什么,难道他真的能赢,真的有这种把握?

“好,”沉思片刻钟毓终于点头。

于是双方压注完毕,赌局正式开始。

云斌随手从碗里拈出张纸条递给韩冬,展开一看,上面两个字——牌九。

这可以说是运气背到家了,前面说过,云斌主修的不是牌九是麻将,而且牌九这种纯中国的东西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所以实际云斌他们平时练得也很少,可以说抽到任何一样也比抽到这个好些。

钟毓看了眼纸条,说道,“不如这样,玩简单点,我们一人摸两张牌,比大小。”

“听师父的。”云斌点头同意。

于是照老规矩,宋嫣洗牌,掷了色子。双数。钟毓先抓。

老狐狸闭目凝神沉思片刻,突然抬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所有的骨牌都在那瞬间跳了起来,又整齐地落了下去。几乎连一秒的间隔都没有,那些骨牌落在桌上的瞬间,云斌随手一划,骨牌再次开始跳舞,又再度落下。这俩下兔起鹘落,快逾闪电,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屋子里的人都是高手,这时候不免惊呆了,韩冬不由心头暗叹,终是低估了小师弟,原来他的千术已经达到了如斯境界。

钟毓的手慢慢从骨牌的背面滑过,这次却是极慢极缓,如爱抚情人般缓缓摩挲,许久之后他貌似随意地拿了两张牌扣在桌上,就端坐不动了。

云斌深深吸气,凝神看着眼前,仿佛只要集中注意力就可以透视似的,半晌之后,他忽然顽皮一笑道:“选不出来,干脆看天意吧。”随手拿起俩粒骰子一弹,俩颗骨牌应声而落。

屋子里静得呼吸可闻,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就等着钟毓揭牌,钟毓慢慢将眼前的牌掀开,双天。

众人到吸口冷气,这是骨牌里第二大的牌型了,唯一可以赢它的是至尊宝。可是钟毓都没拿到至尊宝,云斌能拿到吗?

一时间宋嫣的脸上血色全无。

轮到云斌掀牌,宋嫣干脆把眼睛闭上,不敢看了。

牌掀开了,屋子里鸦雀无声,宋嫣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难以置信地看到,丁三配二四,云斌的牌竟然真是至尊宝!

云斌赢了,真的赢了?宋嫣一刹那热泪盈眶。多年以来跟老头子学会的隐忍、伪装、克制,全都不见,那一瞬间她只是鼻酸的想哭。

“云少果然是高人。”钟毓笑笑,“老朽既然不是云少的对手,以后也不配给云少当师父了,云少请自便。”

什么!这是要赶云斌走?!

师兄弟几个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钟毓又向着萧凤染道:“谁准你私自回来的?”

“凤染甘愿受罚。”萧凤染痛快利落地应道。

“滚回去。”钟毓罚的简单明了,然后拂袖而去。

“师父,”韩冬顿时急了,叫着追了上去。

钟毓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拒绝沟通。

高峰马博面面相觑,宋嫣呆若木鸡,萧凤染转头看向云斌,云斌伸了个懒腰,笑笑,“我去收拾行李。”

“斌斌。”韩冬一把拽住他,“不要走,我去求师父。”

“我们一起去。”高峰马博宋嫣齐齐开口,也都反应过来。

“算了,师父的决定几时改过。我还是先走了,大家常联系。”云斌说完真的回房去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云斌只拿了身份证件,银行卡,一点现金,一身换洗的衣物,装在个小小的旅行袋里提了出来。

“你别告诉我你真要走吧。”韩冬急了。

“嗯,”云斌点点头,看看围过来的众人,又看了看住了快十年的老房子,笑了笑,“赖在这里混吃混喝十来年,也够了。以后师父靠你们孝敬了,记得给师父炖补品。”

“师父只是气头上的话,你走什么。”马博笨拙地劝说。

“等我再去求师父。”韩冬坚持。

“不必了。”云斌回头看看萧凤染,“四哥,走吧。”

萧凤染点点头,俩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老宅。

且不说老宅里乱成一团。

云斌上了萧凤染的车子。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你怎么打算?”萧凤染看着云斌道。

“先去度假村。其它再说。”云斌想了想说。

“度假村。”萧凤染思忖片刻,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太妥当,我陪你去吧。”

“师父让你回去。”云斌好心提醒他。

“就说飞机晚点了。”萧凤染一打方向盘车子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