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章 失去与得到

第二十章 失去与得到


极品屌丝混官场 总裁旧爱惹新婚 最权商 天邪帝 拜将 最强弃夫 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 调教大将军 球场上的暴君 还阳禁咒

第二十章 失去与得到

齐睿看着周晓晓的笑容也就踏实多了,可他看不到周晓晓边流泪边滴血的心。这个时候的周晓晓真的好讨厌齐睿,前所未有的讨厌。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明明知道自己无从选择,他现在正在生病,自己怎么能再让他为这些事儿去伤脑筋,而不是好好地养身体。

周晓晓依旧为齐睿准备东准备西的,并提前说明只是朋友的名义。齐睿也不好说什么,但也明显感觉到了周晓晓有了尺度。晚上回去的时候,周晓晓没有像往常一样征求留下来,而是主动说要让夏品留下来,夏品不明所以地答应了。

出了医院门,大家都还在商量谁去送周晓晓时,周晓晓已经自己走了,谁也没有理,谁也没有说。就那样一直走,一直走,她真的特别佩服自己,居然让眼泪忍了一天。周晓晓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感觉到有人拉着自己的手,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秦芹。

“晓晓,你怎么了?大家都还在商量送你回家的事儿呢。你怎么没影儿了?我从后面叫你半天,你都听不见?怎么魂不守舍的?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秦芹惊讶地打量着周晓晓。

“秦芹,你现在没事吗?”

“没事儿,你说,怎么了?”

“我们现在去爬山吧!你陪我,回请你吃饭。”

“现在?大晚上的……多危险啊?”

“不危险,咱们一人买把匕首护身。没什么好怕的,我保护你。”

“你?算了吧!你这柔弱的小身板,风一吹都得抱电线杆子去,还保护我?”

“去吧!去吧!求你了。”

秦芹实在是禁不住,周晓晓无敌的磨人功:“好吧,好吧。不过,我和你去,你要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哭。”

“yes,sir.”

说罢,俩人就往山上走。

“来,晓晓。快到了。你还坚持地住吗?把手给我。”秦芹试图拉周晓晓一把。

“嗯,没问题,你往上走,别管我。”周晓晓捂着喘差气儿的肚子说。

爬到山顶,一个人也没有。两个小女孩儿笑了。山顶上还有未化的积雪,两个人躺在上面,谁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夜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空。

“没有星星”周晓晓打破宁静。

秦芹转过头看着周晓晓:“有夜空就够了。”

周晓晓没有说话,顺着眼角流出一滴眼泪,融化了上顶上的一片雪。

秦芹伸手擦拭掉周晓晓眼角的泪,接着说:“我妈妈以前说过,爱别人是一件很辛苦很辛苦的事儿,辛苦到他已经不是你的事儿了,你却还是忍不住地去关心他的事儿。”

“我不会哭了,我要坚强,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至少爱过了,值得了。”周晓晓擦干眼泪。

秦芹突然大喊一声:“啊……”就哭了。

周晓晓被吓一跳,看着秦芹:“你怎么了?”

“晓晓,哭吧!哭吧!为什么不哭!本来就是伤心了,我们有权利为自己难过。”秦芹哭着说。

周晓晓哭着点着头:“对,我明明受了伤,凭什么还要坚强,我本来就没有那么坚强

,我要哭,就是要哭,谁也不用惯着我,我要惯着我自己。”

在周晓晓的眼里,秦芹一直像一个藏满许许多多故事的老大姐一样,那么深沉,那么稳重,从没像今天这样失去理智过,秦芹的哭声让周晓晓明白,每一个坚硬的外表下,都有可能藏着一颗分外柔软的心。我们总是给世界太多次机会让他欺负我们,压榨我们,而我们却毫不还击。

这样老天爷似乎就觉得我们和自己的外表一样坚不可摧,但事实上,乌龟因为没有有力的武器才会让自己躲起来,蜗牛没有害人的动机才会给自己一个避险的外壳。而藏在里面的我们何等的脆弱,我们从不想去伤害任何人,却总是在有意无意中被伤害,事后,我们还要若无其事地去生活,去快乐。因为没有人给我们软弱的理由,生活不允许我们逃避,我们只能忍着疼痛往前走,好吧,没有人看得见我们的伤口,看得见我们的脆弱,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为自己难过,只有我们自己才懂的伤,不要急着去医治它,先为这种疼狠狠地哭一场吧,哪怕它血流不止。

于是,那天晚上,有两个小女孩儿因为双方未知的伤,而在山顶哭到睡着。秦芹终究没有问周晓晓那天为什么哭,周晓晓也没有问秦芹。

或许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当我们伤心难过了,我们并不想找一个人去倾听我们隐隐作痛的故事,而只是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不认识,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只要她/他来陪我们呆一会儿,不用说话,不用尴尬,不用安慰,不用把焦点放在我们身上。只是为了证明我们没有被世界所孤立,随时可以回到人群中去扮演好那个自己。至少有人和我们一样,在伤心,在思考,在安静。只是这样寻找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大家走了以后,夏品给齐睿盖严被子,坐在旁边看着熟睡的齐睿。

“你就打算这样坐着看着我啊?”齐睿神鬼附身般发出声音。

“你真是吓死人不偿命,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夏品嘟囔着。

齐睿睁开眼睛,露出可爱的笑容:“我这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你要听哪个?”

夏品郑重其事地说:“齐睿,我要和你说一个坏消息。”

齐睿掩去笑容:“什么坏消息?”

“我发现,你的两个大酒窝变浅了。”夏品调皮地说。

“什么?”齐睿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哦……我胖了,你照顾的好。”齐睿很轻松地说出这句话。

夏品却低下头:“齐睿,不是我照顾的,是周晓晓。”

齐睿的笑僵在半空,不会儿放松下来:“我和晓晓把事情说清楚了。”

“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啊!”

“什么关系?”

“你怎么和我装傻呢?”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怎么不是装傻?我们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听到齐睿说的这句话,夏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这一刻,虽然没有浪漫,没有惊心动魄,但好像自己每每倾注的感情,如烟花般

爆发成现在的激动。

可是她不知道,“永远”说出的词,真的好虚幻,像一个吹起的泡泡,轻轻一桶就“啵”的一声破了。

此刻的夏品把所有的言语,都演化成笑容和扑进齐睿的怀里的兴奋:“齐睿,我愿意,我愿意。别嫌我不矜持,别说我不温柔……”

齐睿在夏品的耳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夏品,你别这么说,因为……没人问你愿不愿意。你必须愿意。”

夏品不去想以后,不去想走下去的路有没有周晓晓的眼泪,不去想齐睿的妈妈到底接受不接受自己。她只知道,看见齐睿在周晓晓的照顾下,自己却以一个外人的身份站在旁边,她身体里流的血都增加了酸度。她只知道,夏品的未来要是没有齐睿的名字,那夏品的名字也是多余的。她只知道,她不要和齐睿分开,不要和齐睿在两个世界,不要齐睿消失在夏品的视线里。

“诶!对了。齐睿,问你个事儿。你得如实招来。”

“怎么了?这么严肃?”齐睿笑着说。

“当然要严肃,鉴于你卧病在床,多有不便,就不让你稍息,立正,挺胸,抬头了。”夏品义正言辞地说。

“那我还要谢过大官人了。”齐睿成作揖状。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也这么调皮?”夏品点着齐睿的肩膀鄙视着。

“哪敢?哪敢?”

“肠子,肚子,心肝肺,你说你哪不敢?我问你,你和周晓晓是高中同学?”

“啊,怎么了?”齐睿觉得好奇怪,这不是尽人皆知的事儿吗?

“怎么……了?你还问我?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为什么隐瞒?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不可告人?大家都知道好不好,高中毕业后的暑假,张海航不是建了一个老乡群嘛!方便咱们联系的,在群里就说了,好不好?”齐睿都快笑趴下了,怎么会有这么弱智的问题?

“什么?”夏品用自己一向自信的记忆力,回搜这些是不是可疑性的文件,结果证明:的确是可疑性的文件。因为夏品根本就找不到相关性的信息。

“齐睿,你最好坦白,我还能从宽。你要是抗拒,可就别怪我从严。”夏品学着黑帮里掰手指的情节加以引用,对付这种谎话连篇的罪犯,就应该让其五脏六腑奏出贝多芬交响曲,吓得他各个器官不乱颤,她都不好意思叫夏品。

“您老让我坦白什么?该坦的不是都白了吗?”齐睿无辜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老乡群这回事儿?你不要为自己找理由,就拉出好兄弟为你当城墙。”

“我哪有?天知道你冤枉我了。”

“还好地不知道,不然,今晚非得让你见阎王去。”

“好吧!这样,明天张海航他们来,你问问他们就好了,给你手机,你看着我,绝对不会和他们私通的。”

“算你识相,等着吧!如果事实不像你说的,我会让地也知道知道,我冤枉你了。”

当我们拥有大幸福的时候,我们就想拥有小快乐。所以鉴定你是不是幸福的标准就是看你追求的是什么?这一点是亘古不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