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65 与子携老下

65 与子携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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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与子携老下

65.与子携老(下)

沈笑君们从黄龙子口中得知区小凉和丁九的喜讯,大家都感到欢喜非常,立刻打点好一切集体回到快活湾,准备好好庆贺一番,连肚子惊人的金锁锁也在沈笑君的严密保护下来了。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们的辛勤劳动,谢谢

好不容易摆脱掉楼春深,区小凉正想和丁九将早晨被迫中止的某项运动继续下去,沈笑君他们就大包小包地到了。

浅香头一个冲进来,“呯”地一声甩掉肩上小山似的大包袱,眼泪花花地抱住区小凉哽咽:“呜呜……少爷……恭喜你……呜……少爷啊……”

没等丁九黑脸上来拉人,区小凉早就嫌恶地一脚踢开他,斥道:“你少恶心人了!你这是道喜还是哭丧来了?我还没死呢!”

“呸呸呸!祝大哥今天好歹说句吉利话,我家浅浅那是太激动了嘛!”梅香兰抱着白芷随后进门,见状忙帮自家相公解围。

浅香闻言,得意地擦把脸,跑到梅香兰身边接过儿子,狗腿地讨好:“小兰兰,还是你疼我。少爷要嫁人了,就不理我了,我……我……”他作势又想哭。

“你说什么?!谁要嫁人了!”区小凉一听就乍毛了。

“我说的,怎么,你有意见?小丁少侠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你吧?”金锁锁不紧不慢地说,由沈笑君小心翼翼地扶了进来。

“冰衣!你……恭喜你们,祝你们白头谐老、恩恩爱爱。”沈笑君眼里疑似有水光地闪烁,一付终于圆满的表情。

“我……”区小凉急着想问话,却再次被黄龙子打断。

“行了,行了!喜庆话待会儿拜堂时再说,你们赶快着点儿,还有一堆事呢!”老先生火急火燎地拎着两个大木箱进门说。

“可是……”区小凉听他们意思,今天这婚是一定得结了。不过他并不太在乎仪式,只要俩人情投意合就好,何必搞得那么麻烦?他扭头望丁九,想征寻他的意见。

没想到丁九竟十分赞同,他眼中闪动着喜悦,双手抱拳一辑到地:“多谢各位厚爱,有劳各位了。”

见他如此欣然,区小凉不好再提不同意见,余下众人热情更高,谦逊一番后开始干劲儿十足地忙乎。

金锁锁和梅香兰忙着给即将结婚的那对夫夫量体裁衣做喜服。梅香兰本不会做衣服,为人母后,这项技艺倒是无师自通。女强人金锁锁更是个中好手,虽因身体局限不便裁衣,飞针走线的功夫丝毫没落下。

两个妇女坐在沙发上,一边缝衣一边咬耳朵偷瞟那对夫夫,不时捂嘴偷笑,看得区小凉身上直泛恶寒。

浅香带着大小包袱一头扎进厨房,充当喜宴的大厨,积极表现他熟练新好家庭煮夫的风范。自打成婚,心疼娇妻的浅香练就了一手烹饪的好手艺,虽然水平还比不上专业的,倒也色香味俱全,很入得了口。

沈笑君爬上跳下地装饰喜堂。所有玻璃都贴上两位妇女剪的大红喜字,栏杆、吊灯上悬挂大红绸带,门前吊起两盏红纱灯,卧室的白纱帐换成红绡帐,被盖也全换成红的,龙凤成祥的大红喜烛分别在洞房和喜堂摆好。

有过一次结婚经验的沈笑君办起这些琐碎的事情驾轻就熟,很快完工不说还犹有余暇出门采了一大抱玫瑰。摘刺去杂枝,火红的玫瑰遍插区家花瓶,满室芬芳四溢。

沈笑君还趁众人不备,悄悄撷了一朵玫瑰偷偷插到金锁锁发髻中。

偏偏这个动作被梅香兰看见了,她羡慕地溜进厨房和浅香咬耳朵。浅香一听,如接圣旨,马上如法炮制。

于是,两位妇女乌黑的发上都出现了和手中红绸一样艳丽的花朵,映着她们秀丽的面容,仿佛她们才是今天的新人。

黄龙子最忙乎,他一会儿看妇女们缝衣,一会帮沈笑君装饰,再瞅空跑进厨房偷吃,没个消停,老脸笑成**。

百草农早晨没去锁琴,回自己家不知在捣鼓什么,此时也来了,还带只大木箱,据称是给新人的贺礼。

区小凉脸皮再厚也没有勇气顶着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当众打开百草农的礼物,只好放在墙角。

百草农一来就拉着丁九进了书房望闻切问,誓要搞清楚他恢复记忆的真相。

所有人都在忙碌,包括闻讯而来帮着抬酒上菜的楼春深,只有主角之一的区小凉无所事事。倒不是他躲懒,而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新娘”,理应老老实实地等着“嫁人”,所以被勒令休息。

他百无聊赖地看大家为自己和丁九婚事忙得挥汗如雨,心里着实不安,可又插不上手。想和丁九聊聊吧,偏百草农又把着人不放。他只好在书房门口转来转去,眼巴巴地偷瞄。

丁九边向百草农汇报身体状况,一边也不停地向门外瞟,偶尔和区小凉对上目光就会柔情脉脉地含笑,弄得区小凉的小心肝儿就是一阵乱跳。

哪些好景不长,他们的小动作很快被百草农发现。老头儿阴着脸关门关窗拉帘子,彻底断绝了俩人的空中谈情。

区小凉跺跺脚,顶着背后几人的哄笑上楼去看白芷。

小家伙正躺在摇蓝里睡觉,几月不见体形已经大了好几圈,白白胖胖地煞是逗人。

区小凉趴在白芷旁边,闻着他身上的奶味儿看他小小的脸,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压抑。

他伸手指轻轻按一下白芷的小脸,低声说:“小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有疼爱你的爸爸妈妈,还有叔叔阿姨,还有他。他可是……”

“他是谁?”丁九在门口接话,闪身进来。

“咦?你怎么来了?百先生肯放你?”区小凉吃了一惊,纳闷地问。

“他自然不肯,然后我就突然又失忆了,他只好放人。”丁九走到区小凉身边,低头轻吻一下他的脸,顺手搂住他俩人一起看白芷,“小白这么大了,嗯,和前几个月不太一样了,不过还是很可爱。”

区小凉呆怔地注视他的侧脸,觉得面前人忽然间就变得潇洒无比,他居然会想出这种办法摆脱百草农。这还是那个沉默得有些木讷的丁九吗?可是……

“小九,你喜欢白芷?”

“喜欢。你看他白白的,多像颗小花生仁儿。还香香的,和衣衣一样。”丁九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还记不记得有次你说想要个孩子?现在你还这么想吗?”区小凉轻声问,紧紧盯住丁九的侧脸。

丁九扭过头,注视他的眼睛,目光温柔爱恋:“衣衣在为这个苦恼吗?”

区小凉和他对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

“不要苦恼。你忘了,当时我就说了,那只是因为我想要和衣衣永远在一起。”丁九头靠过来,抵上他的额头,语气里满是痛惜。

“可是,那时你在失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现在你清醒了,你……可以重新选择的。”虽然艰难,区小凉仍是咬牙说了出来。

丁九凝视他的目光中忽然浮起震惊和愤怒,还有一丝恐惧。

“衣衣想要松开手吗?”他微微颤抖着声音问。

“不,永远也不会。”区小凉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衣衣还有什么担心的?小九的手永远都会拉着衣衣的。”丁九释然地轻呼口气,目光如炬地注视他。

“小九。”区小凉喃喃,搂住他的脖颈。

“衣……”丁九向他凑近,再凑近。

区小凉闭上眼睛,等待他的亲吻。

门被人很及时地忽然推开,楼春深探头进来笑呵呵地说:“小祝,拜……呃,我什么也没看见!”他捂眼转身,接着说,“拜堂时间到了,你们快下来换衣服成礼哈。”

“你进来不会先敲门吗?难道你进笑君他们的卧室也这样?”

被人打断温馨时刻无论是谁脾气都不会好,何况还是本就算不上好脾气的区小凉,他用杀人目光瞪得楼春深一溜烟跑了。

丁九忍住笑意亲亲他仍想涛涛不绝乱骂的嘴:“衣衣,别生气了。今日是你我成亲的好日子,你就饶了他吧。”

区小凉的脸有点红,用带水的琥珀眼望了丁九一眼,忽地踮脚吻上他的薄唇。俩人如胶似漆地热吻了好一阵,才手拉手去更衣。

他们都穿上一式的喜服,头戴喜冠,像是两只大红烛被推到喜堂。

黄龙子坐在上首,充当长辈,楼春深担任司仪,余人分列两侧观礼。

“一拜天地!”楼春深高声唱。梅香兰咬住手帕,高兴得泪花闪闪。浅香早又哭得泣不成声。

“二拜高堂!”黄龙子连忙努力摆正姿势,嘴都合不拢。沈笑君欣慰地扶住掉眼泪的金锁锁。百草农不服气地斜黄龙子一眼。

“夫夫对拜,留在喜堂。亲朋好友,欢聚一堂!”楼春深高喊现编的词儿,惹得众人都笑了。

区小凉和丁九深拜后对视,都是灿然一笑,随后和大家围桌而坐。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一对新人对饮三杯合卺酒。酒是上好的没有兑水的梨花白,清冽浓烈,隔着坛子都能闻得见阵阵芬芳。

第一杯酒下肚,区小凉觉得身上发热,眼前金星乱冒。

第二杯,天旋地转,不辩东西。

第三杯……区小凉一头栽进丁九怀里,顺着他的身体滑到他膝上,目光迷离脸同赤霞,直冲丁九傻笑。

丁九及时接住他的身体稳稳地抱住,注视他红得不太正常的脸,微有担心:“衣衣,你,还好吧?”

“嗯,小九,你怎么长了这么多头?哪个是真的啊?”区小凉困惑地嘟囔,伸手去摸他的头。

“少爷喝点儿酒就这样,丁大哥别担心。”浅香忙解释。

“对,你们别再眉目传情了。这喜酒可不能剩下,小祝不行了,丁九你来!”楼春深在一边添乱。

丁九闻听,抬眼看了楼春深一眼,那目光竟令他一噤。

然后丁九斯文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最阳光的微笑:“好,今儿高兴,诸位都别客气。我敬诸位一杯,算是对在座各位的感谢。”

说完,他一口气喝干面前的酒,将杯底亮给众人看。大家哄然叫好,连说丁九爽快,纷纷喝净杯中酒,然后改拿大杯敬他。丁九杯到杯干,盏到盏净,竟是面不改色。众人惊呼,席间气氛更见热闹。

因为隐卫的身份,丁九从未饮过酒,唯一一次领略酒香是在区小凉的口中。此刻他一杯杯喝来,只觉这酒香醇可口,和怀中人一样让他沉醉,身体却没有丝毫不适。

这场喜酒,从中午直喝到掌灯时分才算勉强结束。除了丁九和不能饮酒的金锁锁外,余人都醉得不醒人事回去不得。丁九只好安顿他们在客房睡下,恰好够住。

区小凉躺在**酒仍未醒,迷迷糊糊地喊:“喝,再喝!小九真厉害!”

丁九煮了醒酒汤给他灌下,又帮他擦身。

喝过醒酒汤,区小凉安静些许,老老实实地任丁九为自己服务。他的身体在酒精刺激下泛着粉红,连脚趾都是红粉菲菲的。只擦得丁九口干舌燥,狂喝了几杯凉茶又用冷水冲过澡,才算暂时压下燥热。

登榻寻眠,偏偏那个早已星眸涣散的人不肯放过他,积极主动地扯掉睡衣,光滑滑地缠上来,春情烂漫。那人还不停地啃咬着他,在他身体上留下无数牙印和口水,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绞着他不放。

“小九,嗯,今天我们结婚了唉!洞房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呢?”区小凉舔着丁九的耳朵,热乎乎的气体吹痒了他的皮肤。

丁九的神经再粗壮,意志力再强悍,也不能抵抗心爱之人如此热情的撩拨。他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响,再也无法抑制地搂住区小凉,发烫的唇吻上面前这张仍在不停嘀咕的嘴。

龙凤呈祥的红烛光线明亮,红绡帐里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交缠翻滚,将轻薄的帐子鼓动得掀个不休。

“……衣衣……”丁九亲吻区小凉汗湿的后背。

区小凉趴在羽毛枕上,身体随着丁九动作摇晃,琥珀眼迷茫无焦躁。他忽然半挺起身体,闷哼一声软倒在凉席上。

待丁九从释放中稍微清醒,喘息着低头去看区小凉,见他脸上飞红双目紧闭竟是昏过去了。丁九大惊,急忙掐他人中,再给他渡气。

“咳咳……”区小凉咳了几声慢慢睁开眼睛,对上面前丁九那张放大的脸,困惑,“小九,我刚才怎么了?”

“衣衣,你觉得怎么样?”丁九焦虑地问。

“我?很好啊。”区小凉感觉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照实回答。

“对不起,衣衣,你身子不好,我不该连着两天……”丁九愧疚地低下头。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纸糊的,刚才我是晕了吧?”

“嗯,可能是……那个时候,衣衣,我很担心你。”丁九吻他的眼睛,后怕地说。

“这样?不关你的事了。大概是太兴奋了,没事!这是正常的。”区小凉搂住他的脖子,轻声安慰。

“正常?你是说……不是因为身体不好?”丁九松下口气,带些快乐地问,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亮闪闪的。

“对啊,小九真厉害,让我……快乐到晕倒了。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很有纪念意义哦。”区小凉笑得眉弯眼弯。

“衣衣,我会让你永远都这么快乐。”丁九发誓,吻上他的唇。细致温柔地舔过他的嘴唇,深入进去和他软软的舌交缠。

红烛欢快地跳动,上面的龙凤亲热地交颈缠绵,情意悠长。玫瑰花瓣仍如刚采摘般鲜艳,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帘外晧月当空,澄澈皎洁。轻柔的海浪冲刷着礁石,晚风徐徐。属于情人的夜,正长……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