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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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瘟疫
不得不说容舒御下极严,一连三天,整座皇宫内都是静悄悄的(胭脂惑216章节)。而容舒忙于调度人手守城和换防,根本无暇来审问卫琬。
许多未逃远的官员或被抓回,或主动归降,不愿归降的便被下了大狱,严刑拷问萧允尚的下落。
容舒本就多疑,这三天里更是派出亲信仔细盘查宫内外的情况,为了防止前来勤王的锦朝残部偷袭,更是将一半的兵力放在城外,严加巡视。
到了第四天上,勤政殿前的广场上终于燃起了彻夜不息的篝火,锦朝皇宫中珍藏的佳酿美酒被一坛坛搬出来,在欢声笑语中推杯换盏。对于瑶支士兵来说,能打下锦朝的都城,无疑是他们一生中最值得夸耀的功绩。
士兵们在外面狂欢,而勤政殿中,同样是杯盏连绵。容舒高高举起金杯,对底下的有功将领大声道:“今日能夺得锦朝疆土,是大家的功劳,昌意且敬大家一杯!”
众将领纷纷举杯贺道:“殿下英明神武,恭贺殿下霸业将成(胭脂惑216章节)!”
当日御林军兵分两路,打着护送皇上出逃的幌子,实则为诱饵。坤都上了当,又被苏安带领的东大营人马伏击,几乎全军覆没,仓皇往边境逃出,生死不知。
而遇着瑶支军队的这一路人马,却终是不敌,让容舒杀入了皇城。锦朝这两年历经战乱,朝中可用之兵本就不足,况且分封的藩王只有统理封地之权,并无军权。如今放眼天下,除了远在边关的淳于氏父子麾下尚有五万将士外,竟无人能来援京师。
当夜,容舒微带酒意,踏入了凤池宫。
推开殿门时,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只因殿内的光亮太过耀眼。宽敞的正殿上十六盏宫灯齐明,沿墙摆放的一溜小几上亦放了成排的灯台,里面不知燃的是什么,比寻常的油灯要明亮许多。
卫琬斜斜倚在殿内的凤椅上,宽大白衣裹着玲珑身段,黑发红唇,眉间一点殷红,倾世容光中平添三分肃杀。
容舒缓步走上前,借三分醉意笑道:“何故夜深不眠,守候何人?”他的目光不经意掠过数排燃烧的灯盏,“何至于点这样多的灯。”
卫琬从椅子上站起来,顺手从身侧小几上捞起一盏铜灯,半举起道:“不是这样的光明,怎配的上殿下的不世功勋?”跳跃的火光映着她的容颜,那双永远沉静幽深的眼里也似有火光闪烁。
容舒先是大笑,然后陡然收声,逼近她一步,森然道:“你并不是肯说违心话的人。”
卫琬眨眨眼睛,不置一词。容舒绕着她的身子走了几步,将唇凑近她小巧的耳畔,低声道:“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我已经派人彻查过了,宫内外一无陷阱二无伏兵,周围的藩王不来勤王就罢了,为何淳于寒川也按兵不动?”
卫琬浅笑道:“难道殿下就不相信卫琬真的肯拱手送上江山?”
容舒笑出声来,眼神突转阴狠,挥手打掉了她手中的灯台,“我不是坤都那样的莽夫,可以被你的诱饵骗得连命也不要,你若是真有此意,就将萧允尚交出来,我顺利登基后,或可许你一个名分(胭脂惑216章节)。”
卫琬转过身,直对着他的目光不退反进,仰头贴近他的脸颊,吐气如兰道:“这大好河山,无上帝位,难道连区区一个皇后的位子都换不来?”
见她如此,容舒亦故作亲昵地揽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脸颊的轮廓,柔声道:“只要你有诚意,皇后之位算得了什么呢?”他突然发力,狠狠将她箍进怀中,压抑着怒气道:“不要再绕弯子了,萧允尚在哪里?”
他如铁般的手臂勒得她腰间隐痛,情不自禁用贝齿咬住红唇,忍下一声痛呼。
美人如玉,佳人在怀,容舒一时间被她瞳光所惑,竟忘记了今日来逼问她的本意,一把抱起她向后殿走去。
卫琬眸底掠过一丝恼怒和慌乱,低声道:“你若是想知道皇上的下落,就放开我!”
容舒放声大笑,强横地将嘴唇贴近她的面颊,嗓音暧昧:“不用着急,待你成了我的人后,自然有很多时间慢慢告诉我。”
感到怀中女子突然的僵硬,容舒脸上掠过恼意,就在抱着她走入后殿时,身后却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一名副将惶恐来报:“殿下,宫中的战马不知何故纷纷病倒,今日已暴毙大半。”
容舒并未回身,只是不耐烦道:“区区小事也值得来打扰本殿?或是水土不服,叫太医去看看便是。”
“是,”那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额头贴向地面。
容舒怒道:“还不退下(胭脂惑216章节)!”
那名副将踌躇片刻,终于还是冒死道:“殿下,有不少将士也出现了和战马一样的症状,军医已经诊视过了,怀疑是……是瘟疫。”
容舒终于放下卫琬急急回身,上前一把扯起那副将的衣领:“胡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染上瘟疫!”
副将声音微颤:“殿下,并非是属下胡乱揣测,不过那些兄弟先是呕吐腹泻,然后就高烧出疹,实在和瘟疫的症状……”
容舒脸色铁青,将他往旁边一丢,就大步走了出去。
不过几个时辰后,天还未亮,容舒就再度返回。这次他已毫不掩饰勃发的怒气,一把将卫琬从椅子上拖下来,怒喝道:“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手脚?毒是下在哪里的,快把解药拿出来!”
卫琬显然也是一夜未睡,脸色略有些憔悴,却依旧露出讥诮的微笑。看得容舒心头火起。他双手紧紧钳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道:“毒究竟是下在什么地方的!快把解药拿出来!”
卫琬嘲讽地说:“殿下不是擅长下毒,连蛊毒都颇有研究,难道连什么时候中毒都不知道?”
容舒心念急转,脱口而出道:“难道是昨夜的酒?”方才他去看过那些发病的将士了,情况确实很危急,但他认为并不是瘟疫,而是中毒。细细想来,那些人都是昨夜喝过酒后才出现症状的。
卫琬轻蔑地笑出声来:“殿下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不知战马是否也喝了酒,所以才会发病呢?”
见容舒语塞,她的语气冷了几分:“不错,就是我做的又怎样,”她盯住他的双眼,一字字道:“而且,你,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