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86,再次行动

86,再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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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再次行动

周一傍晚,沉水鱼祭海又来竹林路观察了一次行人踪迹,把观察的结果向言寸汇报了;周二傍晚,打鱼鸟文正又来观察了一次,也把观察的结果向言寸汇报了。

周三下午放学后,言寸早早地吃过晚饭,就骑自行车出了校门,他在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店前,与祭天他们九个人相会了。

一群人集齐,言寸劈头就问:“准备好了没有?”

祭天说:“好了。”

“出发!”言寸一句话说完,就骑自行车奔向马路上去了。

众人都骑车往前冲出去了。

一群人来到竹林路后,他们安置了自行车,然后准备着一切,又安排人盯梢观风。然后,他们就散开在竹林旁附近,三三两两地玩耍。

路上有行人回家,见了他们那些陌生的面孔,也投出了猜疑的目光,不过他们并不在意,只装作路人乱走,有的人还向旁边的田埂上走去,似乎在田里寻找什么动物、植物。

秋天,田地里除了种菜外,也就是一些杂生野草。许多枯死的枝杆茎叶蔫躺在田埂上,和田地里。黄昏的露水落在了菜叶上,秋风轻轻拂过,让人感到一些盛秋的冰凉。

路上的行人少了,远处屋里的灯光亮起来了,烟囱上的青烟也看不清楚了,周边没有了鸡鸣狗叫的声响,只有田野里的小虫在洞门口低吟秋天的悲凉。

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唿哨,走在各条田埂上的那些人都往竹林里逼近去了。他们聚在一起,指手划脚了一番,又各自散开了。

远处有一个穿着制服,骑着红摩托车的身影在向竹林靠近,那清瘦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了。

这村里的人都认得他,那就是高云义。

他骑车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摩托车进入了竹林,他和往常一样,又减速下来了,就和行人小跑一样地走着。他前面不远将是三叉路口,他小心地拐了一个弯,又不停地按着喇叭,又转向另外一个弯道里去了。

突然,他紧急刹车,停了下来,两腿撑在地面上,定睛一看,是一根竹子横挡在了路中间,他左右一看,骂道:

“混账的东西!乱扔!”

正在这时,他头顶上一个身影在闪动,不偏不倚,正好一脚从他背后踢过去,他从摩托车的手把前摔倒下去了。他爬在

地上,身上的痛疼还没缓过来,又被摩托压住了脚。

这时候,又有一个身影从竹林里跑出来,冲到他身边,朝他脑袋上劈了一棒下去,他头一歪,就昏过去了。

正此时,又有四个人从竹林里冲出来,跑到高云义的身边。

其中一个人用一条毛巾把他的双眼一蒙,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干草泥巴;其他人就用绳子捆手绑脚,仔细一看,他们都是戴着手套行事。

把高云义捆绑了后,他们散开在一边,朝旁边看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把高云义身上的制服也脱下来,又用力撕烂了几处,又扔到一边的沟里去。

余怒未息,他取来了一根棒子,在高云义身上乱抽打一通。

只见棍抡呼呼响,肉肿隆隆翘;一个心花怒放,一个痛苦难言;打去的拳脚相加,身受的声动俱无。

一阵笑声过后,把一个高云义打成了路上泥,又是脚踩,又是踢,可怜一个大活人,完全没有反抗逃避的能力。

那人打累了,便歇下喘息。

歇了小会儿,那人便和其他人一起将高云义吊在了路边的竹杆上。

看着高云义吊着的狼狈像,他满意地一挥手,又打了一个唿哨,才和其他人朝另一条小道上走去了。

不久,他们骑车从竹林里出来了,一共有五六个人,突然,又有人打了一个唿哨。

随后,他们身后的竹林里又出来几个人了。那后面的人赶上前面的人后,就一起猛速奔走离去了。

言寸回到学校后,正好赶在下了第一节晚自习课,一群没住校的同学正放学回家去,他也就趁乱进了校门里。

大嘴蛙祭风见言寸回来了,就向他微笑示意。

言寸就问:

“班主任没来检查吧?”

祭风说:“没有!放心吧。”

这时,言寸坐在了座位上。

祭风又想和言寸说话,突然上课铃声又响起来了,只好不说什么了。

下了第二节课,他们回到寝室里,祭风见没有几个人,又都是自己人,就迫不及待地问:

“那事情怎么样了?”

“很成功,你小子也有一份功劳,”言寸笑着说,“主意不错!”

“别说这个了,我说去,你又不同意

,扫兴!”祭风甩了甩头,一脸的不满意。

言寸问:“你去能干什么呢?”

祭风说:“我把风总可以吧?”祭风说:

言寸说:“一不会打唿哨,二又跑不快,去了只会添乱;我告诉你,就你那胆子,以后少去看热闹,免得被冤枉了。”

祭风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你是干大事的人,那些小事就别去参与了。”言寸故意嘲笑他。

祭风说:“得了,别不怀好意了,说一说具体情况吧?让我听一听了。”

言寸说:“今天不行,过两天再说。”

祭风看了一眼寝室,见其他同学都在听自己说话,都望着自己,就说:

“又没有外人?”

“没外人也不说!”言寸坚决地说完,又看着其他同学说,“休息啦,以后再说!”

其他同学便各忙自己的事去了。

“行!你不说,拉倒!明天我找祭龙去!”祭风赌气走开了。

“他近来没和你斗嘴了,正好等着你去找他呢。”言寸微笑着说。

祭风没有回话,似乎真的生气了,回**去铺床了。

平静地过了几天,又来到了周末。

这天下午,言寸又在寝室里开会了,询问了高云义的情况。

祭龙说:“据高贤打探回来的消息是:高云义被吊到九点多才被一个走夜路的人发现,然后把他放下来了,又去他家里报说了情况,他的家人就在当夜送他去了医院,目前还在住院,具体打成了什么样子,高贤也没见到。”

言寸问:“他们村里有没有什么声响?”

祭龙说:“那些讨厌他的人就说他做缺德事多啦,遭了报应,又有人骂他平时薄情寡义,欺善怕恶,目中无人等等,反正有人同情他,也有人骂他,诅咒他。”

言寸说:“祭天,你下手也太重了些吧。”

“没往死里打啦,不会把他打残的,比祭霜下手还要轻些。”祭天回答。

祭霜说:“我也没踢他脑袋,若不然他就要报废了。”

“行啦,这事就到此结束,以后我们别闹什么大事件。”言寸说,“小偷行窃的次数多了,总会遇到倒霉运的时候,要记住!”

说完,言寸向众人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