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香毒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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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香毒的情书
言寸来到高二(1)班的教室门外。
在走廊的护栏边,他与言玉和祭雪站在了一团。
言玉微笑着问:“哥,你是不是和祭雨约会了?”
“你听谁说的?”言寸也笑着,却没有直接回答她,还反问她一句。
言玉说:“很多同学都在说,说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很般配!我问祭雨,她也没承认,也没反驳,就来问你了。”
“你认为是就是了,不是就不是了。”言寸看了言玉一眼,又看了祭雪一眼,心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喜欢问,若是学习能有这种精神,早就超越我了!”
祭雪正羞涩地笑着。
言玉嗔怒地说:“你们俩都一样啊!有什么好保密的呢?”
言寸心想:“怎么一点风吹草动,她就来查问我呢?她管得真宽,明明是她同意自己交女朋友的,还来问这问那的,真烦!”
想到这里,言寸就说:“我发现你现在就喜欢管闲事,别问我这个事了,我不告诉你!”
言玉赌气说:“不说就不说!你们别被我逮着了。”
言寸心想:“就凭你这点小聪明,也想逮着我,做梦吧!”于是就说:“这可是你同意了我谈恋爱的啊。”
“是!我记得!”言玉白了言寸一眼,又神秘地笑着说,“不过呢,你也不能和她走得太近了,耽误了学习,更不能卖弄文词,和她写些绵绵不断的情书。”
言寸说:“不会!你放心了,我们又不会为了约会什么的逃课。”
学校里有些同学为了和女朋友约会,一直都存在逃课的现象,他们不愿意上晚自习课。两人一起出了学校,在网吧里坐两个小时,上网娱乐到九点,再回到学校休息,这是一种普遍现象了。
言玉说:“那就好。”
言寸问:“有没有什么别的事了?”
“我这里有一道数学题,你帮我解答在上面,明天早上给我吧,到时候我看不懂再来找你讲解。”言玉递给言寸一张纸。
言寸接过后,也没细看,心想:“你就别伪装了,这点小把戏,也想瞒过我?”于是又问:
“没别的事了吧?
“没有了!”言玉说得很干脆。
言寸说:“我回去了,马上就要上课了。”
言玉摆了摆手,说:“嗯,你去吧,我们也回去了。”
言寸回到教室里,打开言玉给的纸张,看过题目后,忍不住笑了,在心里说:“还真给自己猜着了,什么题目?我真服了她,简单得都不看上眼了!”
言寸从课桌里取出笔,都不需要想,就在那张纸上解答,片刻功夫,便解答完了。
晚自习下课的铃声敲响了,言寸合上课本,放在桌角上,没有逗留一秒钟,移开椅子就叫祭风回寝室去。
祭风也没有约会,就应声和言寸回寝室。
第二天上过早读课,言寸和祭风也很快就离开了教室。他们吃饭一向很积极,从来不会饿着了肚子。
吃过早饭,言寸回到了座位上,从书桌里找课本出来,突然看到了一只纸船,便急匆匆地收在衣兜里。
他暂时不想拆开来看,心里清楚是祭雨写过来的信。
言寸在十点的时候才拆开信来看,看过后,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自在了。
他扭头去找祭雨,却没见她在座位上,也没在教室里。于是,他就准备下堂课的课本。
下午下课了,言寸没有和祭风一起回寝室,他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等待祭雨。
祭雨从教室里出来时,除
了有打扫卫生的同学在教室里外,其他同学早都走光了。
他们一起下楼,来到了教学楼的苦楝树下站着,望着远处的红霞,天边的余温在退却。
“有什么事吗?”言寸问祭雨。
祭雨问:“你是不是和叶长青在通信交往?”
“是,我跟她没什么特殊关系。”言寸如实地说。
言寸感到出事了,若不然祭雨之前从来没有问过这种话语,他不得不承认事实。
祭雨又问:“你喜欢她?”
言寸看着祭雨说:“我和你才有真感情,没和她怎么样。”
“你骗我!”祭雨也盯着言寸,两束目光相撞,不能相溶,却似针锋相向。
言寸说:“我没有骗你!我和她没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你自己看看吧。”祭雨把一只纸鹤递到言寸面前。
言寸看了一眼,闻到那香水味就知道是叶长青写给自己的信。他接过在手里,却没有拆开来看,只问:
“你是什么时间拿到手的?”
祭雨冷冷地说:“昨天晚上。”
言寸又问:“是写信给我时发现的?”
祭雨扭开头说:“是,原本我写了另一封信给你,就在放入你的书桌时,闻到了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水味,我就好奇了,翻开你的书本,就找到了这封信……”
言寸打断了祭雨,说:“然后你就看了,又把之前的信也撕了?”
“是!我太气愤了,你骗了我!”祭雨怒容满面,看了言寸一眼后,又别开脸了。
“我要怎么给你说呢?”言寸问了一句,又说,“我和她没做什么,她写过几次信给我,我没有回信过去,上次她又写信过来了,我不想和她交友朋,也就回信提醒她,没想到她还会回信给我。”
“她写过几次信给你了?你又回过他几次信了?”祭雨盯在言寸脸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言寸真诚地说:“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我从来没对她动情过,我们才是最合适的朋友。”
祭雨伤心地说:“你别再骗我了,我真傻!平时你和她贴得那么近,我都没有怀疑过你,没想到你还和她通信来往,谈情言志!”
言寸说:“我可以指天发誓,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相信我。”
祭雨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现在是我抓到了你的证据,若没有抓到你的证据,你们是不是一直隐瞒着我交往下去?”
言寸说:“不,不会的,我上次和她说明了意思,除了做同学,不可能会有恋爱之情。”
祭雨厉声说:“我不管你怎么说!你若是对她没情份,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为什么要等我抓到了证据才来解释呢?”
言寸说:“这事说不清楚,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也是出于各自的隐私问题。”
祭雨问:“那你和她之间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隐私呢?”
“我……”言寸一时被祭雨问得语塞了,他越解释就越糊涂,他转了转头,左右看了一眼,说,“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和我继续交往下去?”
祭雨问:“在美女当前,你还在乎我吗?”
“当然在乎你!”言寸肯定地说,“我和她就只有同学关系,你还不相信吗?”
祭雨说:“若要我相信,从今往后,你保证不再和她说话。”
言寸听得一惊,摇了摇头说:“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吗?”
祭雨凝视着言寸那张为难的脸,说:“我不觉得!每次看到你和她靠得那么近
,我心里就很不舒服,你知道吗?”
言寸解释说:“我是班干部,怎么能突然间就不理会哪位同学呢?”
祭雨反问:“付磊不也是班干部吗!他从来都不帮助哪个同学,就你出风头!”
言寸一听祭雨提到哑巴蝉,心里就冒火,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这一年多的学习生活,自己一直没能超过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这火焰终于蹿到了喉咙上了,又往嘴唇冲撞着。
言寸极力忍住怒火,说:
“在我面前,以后别再题起他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这比你要抽我耳光都会更难受!”
“好,”祭雪见言寸脸色极为难看,也就缓解了心中的怒气,又说:“你要是不在乎我,我们就此分手。”
言寸说:“我在乎你!非常在乎你!你要我和她保持距离,我可以答应你,哪怕是以后她写来的信交给你,我都愿意。”
“但是,你要我不再和她说话,那是绝对不可能,我再怎么做人,也不能做得那么绝情吧?那以后还是同学吗?”
“你不做就算了,也没什么好谈了。”祭雨转身就走。
言寸跟了一步上去,拉着她的手,又绕到她面前,平和地说:
“就没个商量的余地了吗?”
祭雨看了言寸一眼,又看着别处,没说话,似乎也不打算说话。
言寸说:“我知道你一时在气头上,你先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要我那么做合理吗?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要说有的话,也就是没把她写信给我的事告诉你,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了;相信我!我没骗过你!”
祭雨还是看着别处,没有说话。
言寸说:“这样吧,我们都回去想一想,然后再谈一次,好不好?”
“要想你自己去想!我才不去想!”祭雨生气极了,横眉怒眼地看了言寸一眼,厉声说,“让开!”
言寸无奈地移开身子。
祭雨甩开他的手就走了。
言寸捏着叶长青送来的纸鹤,抬起手在胸前,拆了开来,闻着那股熟悉的香味,看着上面的字:
亲爱的言不过尺:
你好!谢谢你给我回信!我真的很感动!
虽然你还没有认同我,请相信我,
但我始终没有放弃。
我相信,随着时间的长流,
你会了解我,会读懂我。
我将会是你喜欢的那本书,
与你天天对望。
天天看到你,
保持着距离,
爱越热心越冷的关系,
也许这是我不够勇气,
没有解开你防卫的怀疑,
天天看到你,
是习惯和必须,
不可能跟可能,
我们的心面对分离,
我在独自哭泣,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你。
我对你不会放弃,但愿我们永远在一起。
深爱你的常青叶
言寸看完信后,心乱如麻,他完全看不清前面的风景是什么样了,只是隐约地看见有两个身影在走。
一个背影在离开他,那背影似乎很熟悉,像祭雨,又像叶长青;而那走来的身影也又像叶长青,又像是祭雪。
他完全分不清那两个人是谁。
他痴痴地站在原地,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他没想到,叶长青和祭雨的这场斗争,使得他握在手里的蛋都破了,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他还在犹豫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