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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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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竞争

言寸和祭雨在讨论学习问题。

叶长青放得开的心也开始在收紧,投出去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

在那些目光里,饱含着忌妒,痛恨,排斥……一种很复杂,又迷蒙的感情在滋长,冲击着她平静的心灵。

在很多个傍晚,她会故意找一些小问题去问言寸。有时候让言寸都觉得没有必要讲解了。

但是,她乐意找出那些小问题来问言寸。

言寸也不好回驳问题的简单性,因为拒绝别人的提问就是在讥笑别人,他不愿意那样做,只好给她讲解了。

如果遇到了有难度的习题,她听懂了,在有时候还要故意让言寸再讲一遍。

她是故意占去时间,让祭雨没机会接近言寸,如果祭雨站在旁边等待,她心里就会更加反抗,就会没有心思听讲。

这时候,她故意没事找事地再找出几个以前的问题来问。这样一来,祭雨等不及了,只好先离去。

她在心里笑了。

言寸有些怕她来讨论学习,但没办法,如果她找来了,他还是不能拒绝,这是人品问题,他愿意被同学说三道四。

他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的是非,更何况还是女同学,这要传到其它班上去了,那还了得吗!

叶长青摆正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听歌。

良久,祭雨才离开言寸。

风水轮流转,叶长青抢在了祭雨前面去找言寸。

由于叶长青老是占着祭雨站的位置,祭雨心里就不高兴了,看到他们两颗头上的头发在勾来勾去,头上不痒!心里能不痒吗?

至少祭雨心里就痒了起来。她投过去的痛恨的目光真像有火一般恶毒,仿佛要把叶长青的秀发烧光去。

祭雨低垂着头想作业了,可她安静不下来,也没心思做作业了,她看着作业本上的题目发呆。

她想跑过去和叶长青撕打一顿,扯光她那勾人的秀发去,但理智控制了她的一切行为,她忍耐住了。

天色还很明亮,这让祭雨的心情不安,她期待天早些黑下来,上课铃声早些响起来,叶长青早些和言寸分开。

这时,她眼前一亮,看到了言玉在门外。她向言玉摇手示意,言玉看到了她,也向她会意,又指了指言寸。

祭雨明白了,高兴地笑了。

祭雨走到言寸的另一边,扳着他的肩膀,这就使得他的短发脱离了叶长青那勾人的秀发,她笑吟吟地说:

“言玉来找你了。”

言寸看着她,一脸疑惑。

她又说:

“在门外!去看看呗!”

言寸摆着头看了门外一眼,没看到言玉,又转脸对叶长青说:

“你等会儿吧,这个问题,有时间再跟你讲,我得先出去一趟。”

“好吧。”叶长青温柔地笑着说。

祭雨听了叶长青的声音在心里反感,闻着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水味也觉得恶心。

祭雨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座位上。她知道,言寸这次出去,没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回不来了。

叶长青也回座位上去了,她心情高兴,笑颜眉开,总认为赢了祭雨。她放下作业簿和书本后,就找其他同学聊天去了。

渐渐地,祭雨和叶长青的交往就产生了距离,他们俩就不喜欢走在一起玩了,也很少说话了。他们的心里都在排斥着对方。

言寸出来走廊上,言玉就趁着他说:

“跟美女一起讨论问题,把我都忘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都有五六分钟了!”

“她问题多,我连歇息

的机会都没有,一直低着头,没看到你。”言寸说。

“你当心她头上的血婆(头虱)跳到你头上去了!”言玉说完,哈哈大笑。

言寸横了她一眼,又见祭雪站在前方抿着嘴笑。

言寸走过去,移过言玉手里的书本,问:

“是哪一题?”

祭雪就指着书本上的题目,一连指了好几道题。

言寸看过去,又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问:

“都不会?”

“是呀!”言玉说,“若不然找你干什么呀!”

“好!拿草稿本来!”言寸说着,伸手向祭雪要草稿本。

祭雪将草稿本放在言寸手里。

言寸接过后,就开始讲解起来了。

言玉问的题目真不少,她问过数学题后,又问了一些其它科目的题目,言寸都给他们讲解了。

天也暗下来了,这时候,言寸看得模糊,就在结束一道题目后,皱眉说: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教室去,明天下午再来讨论吧。”

“好吧。”言玉也没为难言寸,就回教室去了。

言寸回到教室里后,祭雨抢准了时间找着他。

这个时候,叶长青没机会了,她和同学在聊天,没赶上这么准时。不过,也没多少时间了,就随了祭雨。

叶长青拿眼望了一眼过去,祭雨趁言寸低头时,故意和他撞头,然后羞涩地看着言寸娇笑,言寸也笑着说:

“别急,还有时间。”

叶长青心里揪了一把,脸上与同学们笑着,心里却很不自在,一股甜来,一股酸去,两味齐发,笑容也如演戏一样僵硬。

她又恨恨地望着言寸和祭雨在一起的场面,仿佛是在监视言寸的行为一样。

祭雨比叶长青先写情书给言寸,但言寸起先也是不回信给她,因为有言玉在旁边盯着。

现在不一样了,言寸是见信必回,没有后顾之忧了。

尽管言寸的回信里没有明确表明是恋爱关系,但他能回信过来,这点使她很高兴了。

这其中的缘故,她也很清楚:“言寸是怕言玉知道,因为言玉和自己是同学,他怕自己会拿信在言玉面前炫耀,也就留了一手。”

言寸收到叶长青的情书是在这个学期。

言寸从来没有主动写过情书给哪位女同学,也没有用心去和哪位女同学谈恋爱,他还是以学习为主,因为他有块心病没解决,他还放心不下。

叶长青在以前之所以不愿意写情书给言寸,是因为她的自信过头。

在高二以来,一直都有不少男同学向她投递情书,她有条件,也有优势,所以,她想静静地等待着言寸先写给她。

她想:“只要在言寸闻过自己迷魂似的香水味后,准要拜倒自己的花裙下。”

然而,当她看到祭雨和言寸头碰头时,就开始心急如焚,坐卧不安。

她等待不了,就开始探索祭雨的行为,揣摩祭雨的心思。以他们女人的心思去分析了祭雨的行为,她得出一个结论:

祭雨一定是在暗恋言寸。

她终于横下了心,先发制人,向言寸投出了情书。

言寸收到她的情书后,看着就想笑,她用了许多情歌的歌词,与祭雨引用唐诗宋词却大有不同。这是因为他们的喜好不一样。

叶长青手上有录音播放机,家里还有VCD机,买了许多磁带和VCD牒片。她喜欢听那些流行歌曲,对歌星的了解程度比背古诗宋词要熟练得多。

如果学校里考的题目是关于那些

歌星的个人发展史,那么,她将会成为全年级第一名,也将每次都会拿得满分,这是班上多数男同学的观点。

言寸不喜欢关注什么歌星,他没有甜美高亢的嗓音,也不喜欢唱歌。他除了谈一点儿体育新闻外,就是读书习武。这是他当前的任务,也是他最为关切的事情。

言寸起先也没给叶长青回信,因为他不了解她,二来言寸已经回信给了祭雨,为避免别人误会自己的为人,他不想和叶长青交往太深。

可叶长青心有不甘,又继续向他投信,言寸只好回了一封信过去,无非是一些劝解的说词,讲一些古人说过的道理,提醒她好好学习之类的废话。

叶长青收到了回信很高兴,可看过回信内容,心情又有些失落,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可转念一想,她觉得问题都出在了祭雨身上。

祭雨的学成绩比她优秀,难免要受言寸喜欢的,她就下狠心地去学习。

终于,她的成绩提升了,也与言寸接触更多了,这时,她心里也高兴了。

只是,她的成绩还不如祭雨,这就成了她一块心病。

另外一块心病的产生,也是由言寸引发来的,言寸和祭雨粘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比任何一个女同学都长,似乎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语。

叶长青和祭雨暗自较劲着,各自都在学习上面下功夫。

言寸也和哑巴蝉在暗自较量,他们都在努力学习。

时间刚过这个学期的期中考,言寸的成绩排名又是尾随在了哑巴蝉后面,彼此之间的成绩差距只有三分。

因此,尽管言寸拿了不少的奖品,可心情还是郁闷了几个小时。

祭雨在二十名以内;叶长青在三十名以内。这些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祭风见言寸少话了,就说:

“得了吧!没必要苦恼了,还有机会呢!”

言寸无奈地说:“高中三年,我们现在过去多少时间了,我一直都落在他后面,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不爽吗?”

祭风说:“要不你到文科班去,保证是全班第一名,也很有可能超过他;再者,就不要和他比拼了。”

言寸说:“逃避?去你的!如果要换班,我还不如转学呢!”

祭风说:“那也可以啊。”

言寸说:“可以你那鬼人头!没骨气!”

祭风说:“行!你有骨气,你们慢慢斗吧!反正他又没碍着我考大学,我无所谓了。”

言寸说:“怎么没碍着?他在这里,就是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了一个名额跟你抢路走!”

祭风说:“你放心!我不和他同考一所大学了!”

言寸问:“你是怕他?还是舍弃他呢?”

祭风说:“都有一点。”

没想到祭风会回答得这么含糊,这么实在,他一向是扬长避短,为自己找借口,这次却例外了。

言寸轻笑着说:“不是有一点吧?而是全部!”

“随你说了。”祭风无所谓地说,又问,“你要和他同考一所大学吗?”

言寸说:“不一定,我自己有目标,还要和我爸商量过后才能定下来。”

祭风说:“我就不爱听这话!是给你自己考大学?还是给你爸考大学呀?”

言寸含糊其辞地说:“都给!”

祭风说:“行了,不和你扯这些了,吃饭吧!”

言寸把奖状和奖品放入了床下的皮箱里,又端出饭盆和祭风去吃饭。

走在路上,言寸没有和祭风谈话,却在担心自己父亲会过份干涉自己的理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