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奇才约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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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奇才约会1
学习用心了,学习的生活就辛苦。
言寸为了考大学就跟他习武一样用心,一样勤奋。
同时,他又要帮助同学,特别是帮助言玉。
虽然说言玉的成绩提高了,进步了,但和他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他父亲希望他们能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他叔叔也希望他们能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
他们要团结一致,彼此帮助。
这天下午,言寸又在走廊上和言玉,祭雪讨论学习的问题。
在言寸讲完习题,祭雪在草稿纸上写着“腕桥”两字,又在字下面画了两横,接着,她又写了一个“三”字。
言寸看着未语,脸上笑了笑。
言寸和言玉,言轻,言微只能在周五下午一同回家,周六就和言玉一起回学校,他俩要补课,只能四个人分成两组走。
这天回到学校,他办理好食膳事情,在**躺了片刻。
这时,祭风也来了,他进门就问:
“今天来得挺早啊!”
言寸说:“刚到一会儿,你有没有什么活动?”
“呆会儿要陪李子花去逛街,要不叫上你的那位,我们一起去!”祭风一边说,一边收拾物品。
言寸说:“你陪你的李子花去吧,别找我去充当茎叶啦。”
“我说你小子就保密下去吧!好像是做贼似的,累不累啊?”祭风一边收拾物品,一边谈话。
言寸问:“你小子公开!敢让你爸妈知道吗?”
祭风说:“父母都在家里,又没有跟着你,怕什么呢?还说我胆小鬼,我看你以后别叫‘卧山龙’啦,就改成‘卧山鼠’好啦。”
言寸说:“不准瞎叫啊!侵犯了我的名誉权。”
祭风说:“你还谈法律,打架的时候想到哪里去啦?”
言寸说:“那时候我还小,现在已经长大了。”
祭风说:“交了一个女朋友就装爷啦!你照照镜子,数一数嘴上有几根毛!”
言寸说:“就算没长毛,也比你大两个月啊。”
“你慢慢精算吧!我去换饭票了。”祭风说完,提着一袋子米出寝室门去了。
过了半小时,祭风回到了寝室,又约言寸带女朋友一起去逛街,言寸又拒绝和他同去。
祭风走了有一会儿,言寸也出了寝室门去,他直往学校门口去了。他出了校门口,向右边
迈去,穿过无名指街,又到了腕桥上。
腕桥有二百多米长,横跨在立早江上,桥面的宽度约在四米左右,平时行走的人们不多,只有在赶圩的时候才是车马不停,行人不止。
言寸来到腕桥头,远远看见祭雪立在桥的中央位置,她正扶在护栏上看桥下面航行过去的船只。
言寸走到祭雪身旁。祭雪向他递了一个羞涩的微笑。
言寸说:
“将来我成了大商人,发财了,就买一艘快艇,然后带你在海上航行,一起去寻找一个天堂般的小岛,再把那个小岛买下来,建一座别墅,安置我们一家人,再生两个孩子,一起娱乐,读书,习武……很多很多的活动,早上起来看日出,傍晚出去看海潮,那种生活多美妙啊!”
祭雪被言寸说的话语陶醉了,笑得更迷人了。
他们在桥上站着谈了一会儿,然后两人并肩过了桥,又往右边的小道上走去,穿过了居住的屋舍,来到了沿江的田野上,一路沿江走着。
盛春时节,立早江两岸都春绿正浓,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依然开着。这几天都是晴天,很暧和的天气,春风带来的温暖把寒气完全赶跑了。
言寸和祭雪也穿得少多了,祭雪苗条轻曲的身材也勾勒出来了。他们偶尔碰着肩并行在竹丛边的青草地上,兜着圈子在闲走,谈论着话语,偶尔笑几声,又彼此拉扯,像两个小孩子一样玩耍。
立早江的水位上涨了,他们没有去江边玩水。这会儿,他们坐在了竹丛下面。言寸拥着祭雪的肩膀。祭雪将头靠在了言寸肩上,手里把玩着一支不知名的小红花。
言寸说:“小雪,谁给你起的‘不同雨’呀?我差点儿就想不到是你了,若不是在你的草稿本上见过那三个字,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是你了。”
“我自己,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感觉你像梅树一样与众不同,能与雪斗寒争白,而我,不愿意为雨,只愿为雪,与你同行,衬托你的光芒。”祭雪悠悠地说。
言寸说:“也许吧,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我只是觉自己幸运,有个好父亲,好母亲,虽然家境比较穷,但也过得快乐。”
祭雪问:“你爸有没有打过你?”
言寸说:“也算没有吧,只记得五岁时,我很调皮吧,被父亲提着脚倒悬有好一阵子,把我吓哭了,从那次之后,我就怕父亲,也就没敢调皮,后来父亲教
我武术,时常会喝斥我学得不好,那生气的样子也很吓人,但从没有打过我。”
祭雪说:“那也很好啦,至少没有挨打。”
言寸笑着问:“是呀,你被父母打过没有?”
祭雪笑着说:“没有,我们女的没你们男的调皮。”
言寸说:“那也不一定,女的也会打架,也会犯事。”
“就像言玉一样,打你耳光啦。”祭雪瞟了言寸一眼,然后咯咯地笑着。
“这事你也知道了呀!”言寸看了她一眼,又转开头去,心里又埋怨言玉到处说起这件往事来,“那是比武切磋,我那时候功力不济,才挨打的,现在,她可不是我的对手啦。”
祭雪问:“你能打过你爸吗?”
言寸说:“打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打赢过,我爸是天才,我是奇才,以后也难说能不能赢他。”
祭雪说:“我听言玉说,你爸在二十岁时就打败了你爷爷。”
言寸说:“是有那么一回事,所以我说他是天才啊,那时我太公也特器重他,还亲自指点他习武。”
祭雪问:“你家的武术一直不外传,有自家创的拳法吗?”
言寸说:“不知道,我问过我爸,他也不知道,他小时候问过太公,被太公生气喝斥过一顿,从那时候起,他再也没问这事情,那也是我爸唯一一次被太公喝斥,我现在也不想那么多,管它是谁创的拳法,学精了就可以。”
祭雪问:“为什么言玉他爸没学功夫呀?”
言寸说:“我叔叔脾气不好,性格不适合习武,小时候只学了太极拳,十五岁那年,他找我爸比武,结果三个回都败阵了,他认为爷爷没传真功夫,一气之下就没再习武啦。”
祭雪问:“你爸是不是让人觉得严肃可怕?时常会生气?”
言寸说:“他除了对我在习武马虎时会生气外,其它时候也不生气,对外人特别客气,明明是别人没理的事,他也忍让别人,我都看不下去,可又不敢作声。”
“有几次还是叔叔出面去和那些人理论,那时候我觉得我爸特别懦弱,就连我叔叔在家也说我爸,他说:‘老大!老头子白传你一身功夫了!一点用都没有!你看我!没学武术别人也没敢欺负!’”
“所以,我现在就不许别人欺负我,谁敢向我冲拳,我就打得他去住院,管他是天皇还是阎王,照打不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