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古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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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古刹情深
话说,于弛等人在院角菊落偶然,或是故意的相遇,一起相约着吃了个气氛相当不正常的饭,过后五人好一同去后山敬香拜佛,在古刹,又会发生些什么呢?
只见五人刻意的在饭桌上找话题,,可是也只有于弛注意到南宫月,基本上就没有说些什么,都是很礼貌的应着,这顿饭吃得真令人心酸。
两盏茶的功夫,几人就把午饭吃好了,彼此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虽然表面上都和和气气,但暗地里,波澜壮阔,决临易水。
饭过,太阳朦朦胧胧的出来了,还是有些许的微凉。
见于弛等人都准备好了,小书生便把平安香等的东西送来给他们,也并不催促着早些回来,只半开玩笑的和南宫月说,替他为佛祖敬一注香,以祈求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
说罢,五人便一同往后山古刹去了。
深秋里的后山,虽不似漠北那般风沙飞扬,也不似北方那般秋风甚紧,却也是衰草枯杨,满眼枯黄,一地凄凉,令人顿感悲从中来。
经过这久的交流,于弛是知道南宫月有些多愁善感的,生怕因为一地凄凉,又让美人落泪,一路上,和南宫月有说有笑,逗她开心,到也还好。
其他人见南宫月和于弛这样子,根本插不上话,到也是不多说什么,只是偶尔的帮于弛应和一下。
不一会,五人就到了深山古刹里。
见南宫月、碟殒、于弛都在专心的拜着佛,敬着香,到是邵枫显得有些不安分了,东张西望的,豪无虔诚拜佛敬香之意。
这当然也逃不过上官焱痕的眼睛,从开始上山来,上官焱痕就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些紧张,并不似在客栈那般淡然,却又苦于人多眼杂,上官焱痕也不方便多问他些什么。如今,终于上山来了,便想一定要找个机会问问这是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得到人心,令邵枫为他所用。
青灯,古佛,一切皆空。
于弛等人在小沙弥的指引下,还算顺利的敬完该敬的香,按照惯例,小沙弥是要带他们去禅房喝茶,等着用斋饭的。
这是邵枫更是有些不安分了,便对于弛等人说道:“你们先去吧,我是个粗人,品茶,参禅的,着实有些让我为难了几分,这样吧,我到寺里四处走走,看看,逛逛,到用斋时,再去与你们会合,可好?”
上官焱痕见他这么一说,心里想到反倒省事了,不用我刻意地去调开邵枫,也好,不用引起别人的怀疑。
南宫月见状到也识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邵枫淡淡的说道:“阁下这么说到是薄了我们这等了,谁又是品茶参禅的行家,咱也不是这寺里的师傅,还能这般说辞,您可真说说笑,既然这样的话,那用斋时再见了,到逛了回来可要与我等说说有什么可喜的见闻。”
随后,其他四人便随同小沙弥到禅房里,喝茶,聊天去了,唯有邵枫一人独自在院里东张西望,或者那不叫东张西望,叫欣赏风景吧。
虽然寺院隐在深山别院里,山门外还有竹子做遮挡,当晨钟暮鼓,还是伴着晨光,携着晚霞,声声的传到山下,传到红尘客栈寻红尘的人的耳朵里,传到石桥外,柳下的村民耳朵里。
原来山上的秋和山下的秋是一样的,一样的衰草枯杨,一样的昨日黄花,不一样的只是院里的菊,还在盛开,而且开得那样好,完全不似客栈里的,已是叶落花残。
邵枫一路走着,想着,看着,他在慌张,怕刀爷派了人监视着他,他在着急,着急因为一时上山拜佛敬香让刀爷寻不到,让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信任,又功亏一篑,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四下里走走,想想对策。
而这边,上官焱痕见邵枫要独自去禅院里闲逛,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是一起上山的,无论是谁出了点什么事,回去都不好交待。
于是,上官焱痕见于弛等人聊的正起,从天文到地理,他也不好得插什么话,便默默的起身出来了,并小声告诉帮忙沏茶的小沙弥,他去去就来,如果他们问起,就说一会就回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上官焱痕就越过禅房,来到了院里,想不到山寺虽小,院落到也是干净,整洁的,虽然比不起京城里的寺院,到也是五脏具全,该有的,都有。
上官焱痕见邵枫独自在亭子里坐着,一腿放平,令一腿倔起,手还耷拉在倔起那腿的膝盖上,孤独的看着远方,到也是英雄本是寂寞的本色,不禁让人心生起敬佩。
邵枫见上官寻他来了,便说道:“上官兄这么的就来寻我用斋吗?貌似还不到吃饭的点吧?”
“邵公子可真会说笑,可巧不吃饭就不能出来寻你吗?倒也并不是要来寻你,同你说的,我也只是个粗人,什么天文地理的,我也不明白,他们几个都是才女才子的在对诗唱赋,我也搭不上话,便出来四处看看。”
“这寺里的秋色可真不错啊,哈哈。”
“秋色是好,只可惜看者无心罢了。”上官焱痕朝着邵枫冷冷的说道。
“此话怎讲?”
“难道不是吗?邵公子一路上来都心神不宁的,虽然南宫月他们一路有说有笑,而你,却面无表情,甚至到了寺里,你的神色更显得有些慌张,而且还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哈哈,可笑,难道我就必须要陪着笑吗?我又不是脑子不正常,难道就我就不可以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当然,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同样,你也知道,这种借口只是一时的,早上吃饭时胃口那么好的人,怎么突然就觉得不舒服了呢?你不觉得这种人的身体也太不好了吧?哈哈,这也太容易看穿了。”
此时的邵枫有些坐不住了,立了起来,双手按紧了腰上的配剑,准备着随时拔刀,只见他吸了一口冷气,故作淡定的说道:
“上官公子此番特意出来,恐怕不是不喜欢南宫月他们的诗词歌赋吧?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哈哈,哪里的话,邵公子说笑了。”
“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邵公子不必动怒,在下只是觉得公子堂堂一表人才,如今却要屈身于刀爷下,难道不觉得有些多余了吗?何况众里皆知公子可是当今尚书大人之子,是权是利,公子都不用如此委屈了自己,何必呢?”
“哼,这些不用你管,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做好你自己吧!”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信不过我,难道就不打算相信我可以帮你吗?邵公子,容我再问你一句,真的不必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告诉你又能怎样,这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你能帮我又能怎样?你又不是圣人,难道你能逆转一切?”
见上官焱痕这么一说,邵枫渐渐的放松了自己的警惕,又恢复了刚刚那懒懒散散的坐姿,搁下了刚刚还在紧按着的配剑。
“我的确不是什么圣人,浪迹江湖多年,什么风风浪浪没有见到过,若我真能帮你些什么呢?这个可是说不好的。”
“我看出来了,你是不一般,比起于弛,你要涉世的更多些,但是你能以什么理由让我完全的信任你,相信你不是刀爷派来监视我的呢?”
“哈哈,文人们常说平生两行泪,半为江山半美人。名,我有了;利,我不稀罕;论江山,我是个粗人;美人,曾经有过。在下一向走的正,行的端,江湖人称‘绝义痕’是对我的抬举,你,信不信就看你自己了。”
“我离开家出来行走江湖也快8年了,绝义痕,哈哈大名鼎鼎的绝义痕,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想不到今天居然能看到他的真实面目,而且还是面对面的,实在是不敢相信。”
“哈哈,没听说过红尘客栈惹红尘吗?不但是惹了红尘是是非非,更有往日的前尘,惹是非。”
上官焱痕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抿了抿嘴,苦笑着,又继续说道。
“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是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同样,我也不会逼你的,我还在这,你若需要,就请,不需要,我也不会求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我去看看这院里的菊。”
说罢,转身退出了亭子,扎进了榭里的那一排排**,留下一个还在郁闷着的邵枫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而院子另一边的禅房里,南宫月和于弛还在对着诗句,吟着歌赋,甚是喜悦,偶尔小沙弥也会来给他们敬茶。
只是,热闹只是属于南宫月和于弛的,刚开始碟殒还可以和他们搭上话,渐渐的只能自己在一旁喝茶看热闹,偶尔还得替他们点评一下新作的诗词如何。
碟殒心里早已经是千千怒火中烧,就差当场发作了,好在她还清醒的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发火,但是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有可无,被人忽略,她想总有一天也要把自己此刻的这种感觉让南宫月受受,看她还怎么嘚瑟得起来。
原来寺里的清茶,寺里的禅语是没有办法净化碟殒的内心的,没有人知道,就连她自己也不觉得此刻的她是多么的丑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