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二十一章:悠悠寒假悠悠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悠悠寒假悠悠去


完美韩娱 执掌干坤 末代修士 大掌控 情迷山贼王爷:绝色囧妃 逆月 萨诺亚舰娘领域 揽月 宫妃 铁血军魂

第一百二十一章:悠悠寒假悠悠去

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让人纠结的寒假,过了有生以来最揪心的一个年。

寒假里我干了很多惊天动地的事,一到母亲那边,头一天晚上我陪着她休息的,就听见她整个晚上都在痛苦的呻吟,我玩电脑玩到凌晨,见她那副憔悴的模样那整晚我都没有睡,然后第二天我们商量着还是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就算她不肯也必须,我只去过那边三次,一次是四岁,一次是今年国庆,一次是现在,我们也没有住在县里,当即他们一群大人就决定把表哥给我留下负责照顾我。

在那边,我有好几个表弟,他们几个的人缘都还挺好,好到我随便和他们其中的谁出门都会被误以为是他们又交了女盆友,他们一个二个不比我大,想必这知名度达到这么高……

我在那边遇见过好几次混混找事。

第一次是在我表弟以前读的学校,那天我无聊,缠着我表弟陪我去打乒乓球,学校的台子要好点,他就带我去了后来打了没一会儿,一群人就在校门口的篮球架下驻扎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总没什么好事,因为隔了没多久我就发现他们在往我这边靠近。

“悦儿。”

我妈姓葛,葛悦是我舅舅的儿子,后来葛悦的表哥告诉我说这边的那些混混和他们关系不错,不过还真的都是地道的人渣,他们一般都这么喊他们。

葛悦被他们一群人攀着肩拉到了一边,窃窃私语,余下了几个人一个陪我打球,另外的捂着嘴笑,看着就一副不怀好意的样。

葛悦被放回来的时候一脸矛盾的神情,待那群人渣撤回他们的阵营了以后我就问葛悦,他个死葛悦,死鸭子嘴犟,起初就是不说,我也不服,缠着缠着问,绝对没什么好事。

“你确定你要听?”葛悦试探性的问了问。

“说!”我可没那耐性和他磨嘴皮子。

“还不是他们又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葛悦一脸无奈的样子。

肯定不止这些,要是这些都可以把我亲爱的葛悦同志弄的愁眉苦脸了那他就不叫葛悦了。

“我要听的是重点,原话。”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猜出来了一半,只是需要在他那得到确定。

“其中一个问我,你是我女朋友吗,我说不是,他们就追着问你是谁,我说你是我的表姐,他们不信,追来问去的,然后有人说想追你,说你长得挺好……”

“打住!”

我不想再听那些话了,连我伟大的葛悦同志都不能接受我这个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孩子可能听不下去,还是就此结束的好,我推着葛悦就往家里跑,这地方太不安全了。

路过那群人身边的时候他们笑着,我差点没吐了,上帝真偏心,怎么尽让我招惹些混混流氓没个帅哥。

此类二逼事件还出现了好几次。

第二次比较让人郁闷的也是一个下午,那天葛悦的小叔叔(特别**自恋的主,比我们大的了一两岁而已,辈分大)叫我们去野炊,葛悦带着我就一路狂奔,我们出门的比较晚,耽搁了行程,那群人已经走了那么久了。

葛悦走的很快,不对,是跑的很快,我跟不上他,他也有些着急和那群人错开了,所以

对我有些抱怨,我挥了挥手叫他自己去,我一个人在半山腰坐坐就回,我这么一说顿时他就消失了,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坐在半山腰的路边,翘着腿,跟着音乐唱,我严重的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找不到路回去了,这荒山野岭的,我一个小女子家家的,好危险的说。

要是那天我不见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我两个表弟要完蛋了,因为我是国家级保护动物,他们把我带出门要是敢把我丢了过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so-

我伟大的另一个表弟一听说我被葛悦丢在半山腰就飞快的奔来了。

来迎接我的叫李浩,和婷婷同姓,就是我长常提到的葛悦的表哥,比我小上一个月,自然也就随着葛悦叫我姐,人高马大的,又懂事又孝顺,最重要的是,还会做饭,男朋友的好人选啊,要不是他是我弟,估摸着我就要心动了,和小天有得一拼。

李浩来的正是时候,葛悦一行人刚好也下山在我身后,他们吆喝着叫我上去,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们还**的叫着美女快上去,好在我那天下午没和他们去,刚开始都还挺有礼貌的给我分了口香糖,可纯粹的道貌岸然。

有一个自命不凡的兄弟来找我玩手机,我不给,我估计我给了就拿不回来了,他说我小气,小气就小气呗,总比拿着手机去换一个大方强,然后往回走的一路上他都对我动手动脚的,到后面就连说话都让人恶心,什么那边有片林子你跟我去了吧,我会负责的。

去***负责,当老子是小姐啊?

我很尴尬,向我那俩祖宗求救,他们倒管都不管,就在一旁只管看,我无奈,把步子加快,另一个男的就甩开一把锋利的匕首比在我的脖子上。

“怕吧?”

那个猥琐的男的张狂的笑着。

怕个屁啊,我还有两大两表弟在这,我就不信他敢把我怎么着,刀毕竟不长眼睛,葛悦看不下去了,叫那猥琐的兄弟把那玩意儿收下去,我最最火冒的就是,靠那还是我表弟的刀!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第一回见着像他们一样扯淡的人。

再有的话,除开这种没里头的事就是那天我一个人半夜哭着跑出门的举动。

和爸爸大吵了一架,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了我一顿,打电话给舅妈的时候我听见了,然后他说等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和我谈谈。

晚上回家我把门扣上就开始在手机上浏览贴吧,他开门就直接进来,我翻身,把头捂着,爸爸说要不要和他谈谈,我拒绝,他频繁的来了几次,每一次都叫我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给自己的女儿说好自为之的吗?他叫我把手机交出来,我起身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扔给他就跑出去了,他们那晚过得挺安稳的,没有谁出来找我,我一个人跑到田埂上,坐了很久,田埂的对面是好大好大的一条河,哗啦啦的流水声完美的盖过我的哭泣声,我出门出的急,什么也没有带,黯然的夜,什么都是昏黑的一片,我的心亦或是如此。

我想舒洁。

那是我的第一感触,我不是不怕这陌生地方里的黑夜,也不是有多勇敢敢独自摔门

而出,只是当我找到一块能坐的地方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个有着羞涩笑容的身影。

他过得还好吗?

有没有在半夜惊醒发现他的丫头离他越来越远了会露出心痛的神情。

我这辈子算是栽倒在他这个叫做舒洁的人的手里了,我心甘情愿,也或是称作一厢情愿。

我在母亲那边呆了整整一个月,期间和他们真正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足一周,我才过去第二天他们就去了县里的医院,接下来的时日我都是和表哥在家,有时候表弟会带着我到处溜达,更多时候我都是被舅妈的一通电话喊了过去不是给表弟补课监督他做作业就是接下煮饭这艰巨的任务,我煮饭什么的都认锅,在姑姑那边习惯了来这边进厨房搞砸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好在他们都给我面子都不怎么说我,大过年的也是我一个人置办了点年货年夜饭也是自己做的,呵,大过年的我做饭还把手给切破了,真晦气。

走的那天外面的雨才停,我是真的再在那边呆不下去了,在那一个月里,我没有一天不是凌晨睡得,有时心情很压抑,直接挨到天亮继续第二天的生活。

那天我止不住我的眼泪,母亲病殃殃的,江河日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看得我着实的心疼,她执意不去医院,我和表姐开车先把她送到了医院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才敢稍微放心点,走的时候她抓着我的手硬把钱塞给了我,我说过在他们面前我绝对不哭,每次哭我都躲到自己的房里或是厕所,可是,都知道,今天我离开了,或许见她也是最后一面。

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对于每一个我走过的地方都带走浓厚的感情,表弟他们几兄妹送我去的车站,临行前,表姐问我,如果妈妈不在了我还舍得回来吗?我对于那个**的问题发愣了很久,然后说或许还会回来吧,做别是最无奈的割舍,我坐在靠边的座位,他们在窗外给我招手,我想哭亦想笑,哭的是我就这么离开了,决绝中夹带着一点不舍,笑的是,我又可以见到我日思夜想的舒洁了。

舒洁找过我几次,每次都看得出和我说话很压抑,他问我最近过得好吗,我说不好,一点儿也不好,没有他的日子我怎么好的起来,他说不是家人在身边不应该开心吗,我哑然。

我们的对话总是以互相的沉默作为结束语,不知何时我也开始慢慢习惯了这种无声的告别方式,告别我的曾经,告别我的年少,告别我的那段美好的不堪一击的感情。

对于这个寒假,最大的欣慰便是舒洁在我几次执意要求下给我用QQ语音消息说晚安,我亢奋的把那些美好的回忆保存在手机里,一有空或是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偷偷插上耳机听听那个熟悉的声音听听那个温和的话语。

只不过,那都是别人的,我是那样卑微的隐藏着那份回忆,我会等他很久很久,因为我渐渐觉得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就像大虎我那个没良心的同桌所说的一样,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一直等一直等,等的不过是自己喜欢的人变心罢了,只不过,可能自己一直等的那个人的心从来就没有在自己身上停过。

从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