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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新春特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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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新春特别番外

一 初遇篇 一泡小便引起的穿越 打赌

方语晨醒来时,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又被丢在了凤箫寞那张超级豪华的,但在自己眼里却如噩梦(?)一般的大**,而且手脚照例是被皮套牢牢扣住的,这个发现令他沮丧到了极点。

“你真没用,居然用了这么长时间才醒。”

方语晨刚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凤箫寞那特有的,清亮动听,却又微微带了抹讽刺的声音:“害我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天。”

方语晨毫不客气地奉送大白眼一枚,之后才想起自己此刻还在别人手上,最好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于是才垂下眸子一语不发扮乖顺,希望凤箫寞这只恶劣的鬼畜受能看在自己的给足了他面子,不跟他顶嘴的份上收敛点别再找他麻烦。

可惜,事与愿违。

方语晨脑中这个侥幸的念头还没有转完,凤箫寞已经欺身上前,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双凤眼笑得迷成了两弯新月;“小晨晨~你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方语晨本来已经被凤箫寞这个像极了恶少调戏良家妇女时用的经典动作雷得外焦里嫩,再被他那柔媚的声音亲密地叫上一声‘小晨晨’,更加恶寒地鸡皮疙瘩掉满地。眉头忍不住厌恶地皱了起来,恶声恶气道:“你再这么叫一句试试看!”

“小晨晨~~~”更加嗲声嗲气的柔媚声调。

“……”

“小晨晨~~~”?凤箫寞再接再厉:“我这都已经叫两声了呢,你打算拿我怎么样?”

“……”方语晨顿时无语。

现在的他好像真的不能把凤箫寞怎么着,只好气咻咻地瞪圆了一双本来就不小的黑眸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美人。

凤箫寞看到方语晨那副明明气极却偏偏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模样,心里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

不知道为什么,凤箫寞就是爱看他这样的表情,所以才会如此积极地欺负他,尽管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是,没办法,谁让现在欺负方语晨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乐趣了呢!

方语晨瞪了半天的眼睛,却见凤箫寞自始至终只是用一种饶有兴味且正中下怀的眼神看着他,自己也觉得无趣,于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后,颓然收回目光宣告这个用愤怒的眼神杀死对方的计划就此流产。

大约过了两分钟后,某反应迟钝的直男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囧境,忍不住皱起一双俊眉极度不爽地问:“喂!公狐狸精,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小晨晨,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当你落到别人手里的时候要保持低调吗?”凤箫寞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叫我宫主的话,叫我一声小凤凤我也不反对哦。”

方语晨一愣,凤箫寞说的道理他当然明白,问题是他只要一看见那只狐狸精那可恶的嘴脸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连维持冷静都做不到了,还谈什么低调?

就像现在。

“小凤凤?”听到这种肉麻当有趣的称呼方语晨的眉头更是越皱越紧:“你恶心不恶心啊?再说了,你本来就是只公狐狸精,干吗不让人叫?”

听了他的话,凤箫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无比惋惜的口气道:“晨,你好像总有办法让我生气。我本来想好好对待你的,不过,如果你老是用这种态度对我的话,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哦……”

方语晨一听更怒,明明是他残忍地把自己的双脚弄断,然后丢到地牢里关了一整天,现在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倒好像是自己欺负他了似的,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肯不肯老老实实做我的男宠?”方语晨正火大间,凤箫寞居然又凑了过来,一双桃花眼冲他狂放电:“只要你肯答应,其他的事都好商量哦。”

方语晨一听更怒,自己都说了一百遍了,宁死也不当他的男宠,怎么这只厚脸皮的狐狸精就是不肯死心呢。

当先气呼呼地转过头去,给他来个无声的反抗。

“晨你很不乖哦……”凤箫寞看来丝毫没有生气,那张妍丽之极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只是语气却有些森冷的味道,忽然他弯腰将方语晨的足踝抓到手里,边用手指轻轻揉捏着边笑道:“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脚伤给医好了,不过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也不介意再弄断一次,反正我随时都能医好你。”

方语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已经完全不疼了,看来凤箫寞说的是实话。

不过他最后那句话却使得方语晨不寒而栗。

那样的断骨之痛,他可不想再试一次。

不过,他的自尊却更不允许他向凤箫寞低头,答应做对方的男宠。

正自进退维谷之间,凤箫寞却忽然放开手,然后凑过去往方语晨的耳边一口一口地吹着热气:““晨,你的脸色好白,好像是在害怕哦。”

“胡说!哪,哪有?”方语晨心中犯怯,嘴巴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可是……你的声音都在发抖呢!”凤箫寞微笑着摇摇头:“其实我刚才是吓你的了,相对于断脚这种只会痛的惩罚,我倒是更乐意给你一些比较有趣的处罚哦。”

方语晨被他话中的意味惊得毛骨悚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宁肯被弄断脚好了,也比受那些稀奇古怪的处罚要好得多。

凤箫寞说完之后,人就转身走到床边的柜子旁,等他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条红色的丝带,脸上也多了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方语晨立刻变色,根据他的经验接下来凤箫寞要做的事一定会让他很难受。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下求饶也没有用,所以他只能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凤箫寞笑得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只是想考验一下,看看你之前说的是否是真话而已。你不是说不喜欢男人的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只要你这次能坚持住不求我的话,我就放你自由。”他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脱下了方语晨下身的衣物,等他说完话,手中的那根丝带已经熟练地系到方语晨□沉睡的器官上,并且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如果你坚持不住,一定要求我和你做的话,那就证明你还是喜欢男人的,你就必须一辈子做我的男宠。”

“无耻,下流!”方语晨看着自己那被系上丝带的□,几乎气得要背过气去:“谁要和你打这种无聊的赌了?”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绝对不能和凤箫寞赌。凤箫寞这么狡猾恶劣,赌了的话输的那个一定会是自己。因为对方绝对有至少一千种办法逼得自己乖乖向他低头求饶的。

“哦……”凤箫寞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你不敢赌。”他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因为你怕输。”

“谁怕输了?!”方语晨不服气地瞪眼:“我是怕你输了不肯认账。”

“不怕的话最好。”凤箫寞笑吟吟地说着,忽然闪电般出手捏开方语晨的下巴,另一只手迅速将一颗凉丝丝微微发甜的丸状不明物体塞进了方语晨口中:“放心吧,我说话绝对是算数的,就怕你输了赖账。”

方语晨感觉到那个小药丸很顺利地沿着口腔喉咙一直滑了下去,吓得脸色都变了,忙不迭地低头想吐出来,只可惜吐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最后,郁闷的某人只好愤愤地质问凤箫寞:“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凤箫寞笑得风情万种:“一颗**而已。药效也不是很强,只是很能持久。而且,这颗药和那些能惑人神智的普通**不同,就算它在药效发作的时候,你的头脑还是始终会保持清醒的。这样,也就不怕你事后会耍赖不认账了。”

“你……”方语晨再度被气个半死。

“好了,你慢慢地感受它的药力吧。我就不奉陪了。”凤箫寞慢条斯理地说完,然后转身就走。

“喂,”方语晨忍不住开口:“你去哪里?”

天知道这颗鬼药发作起来是什么效果,别到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人管,万一爆阳而死的话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这个,你管不着。”凤箫寞用一种足以令人恨得牙痒痒的口气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当真转身扬长而去,只把手脚仍然被绑着的方语晨丢在那里。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以后,方语晨就清楚地知道了那颗**的威力。

此刻的他只觉体内似乎有一股烈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不说,□那原本软垂的物体此刻也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傲然指天。

“丫的,真不愧是凤箫寞的东西,简直和它那艳若桃李毒如蛇蝎的主人一样毒!”

方语晨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但很快他就连在心里骂人都顾不上了,因为他身体里的烈火已经迅速蔓延到心头,然后沿着血脉再扩散到身体的各个部分。

尤其是□那物,此刻已经肿胀得发起疼来。

体内的热流开始激荡着要寻找一个出破口,可惜根部那条细细的丝带却残忍地阻止了任何发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