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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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意外之喜
清晨,阳光梳理,落了叶子的树梢孤零零的竖往天空,仿佛是一根根黑色的长戟。
宁采薇在**趴了一夜,虽然用激光枪内的疗伤柱将肌肤的伤口一一炙烤一次消炎,可是疼痛再所难免,动一动都仿佛有辣椒洒到了伤口上一般的灼热烧痛。
“真是要命,今天还得去小镇取丝线,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直接拿激光枪将大夫人击毙算了。”宁采薇一个人咕哝着,却不知道古晨曦早已经站在门外进退维谷。
宁采薇一边郁闷,一边试着起床,可是屁股刚刚挨着床就痛地跳了起来,“古晨曦,你真没良心,我都伤成这样了,竟然问都不问一声?”
想都没有想到,那个满脸傲气,足不出户,从不多言的少奶奶玉蝶会救自己,那天她就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地站在祠堂之中,刹那间让所有人都有一点黯然失色,那古老夫人更可以用人老色衰来形容。
“娘,别打那丫头了,您还是去看看您的宝贝儿子,又在我房间里调戏青儿了。如果喜欢青儿,就给她个名份,这天天到我房里闹一个丫头,有什么意思?叫人听了笑话我们古家没有一点规矩,主子没个主子的样。”玉蝶不怒自威,那话音虽然淡淡的,但到底里面有许多的肃杀之意。
大夫人听了这些话,又气又恨地跺了一下脚,也顾不得凳子上被打的半死的丫头,提脚就走了,玉蝶也摇摇跟在身后,看到古晨曦与白柔还愣在那里,眼也不抬地轻声说,“还不快扶回去,还等着老夫人再来打她板子。”说完又神色不动地走了出去,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到底是来诉苦的,还是来救雪央的。
古晨曦与白柔一听,慌忙露出感激的神色,跑过去将雪央扶了起来,见她脸白的跟窗纸似的,白柔含着泪说,“雪央,让你跟着我们受苦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白柔自知自己人微卑贱,连一个丫头也保不了,而更多的是,雪央也歪不斜,正好将大夫人的手烫了,这不能不让人想,这丫头是故意给自己出气的,所以言下对雪央多了几分关切。
对宁采薇来说,这样的疼痛过于熟悉,训练身手的时候没有不带伤完好回宿舍的,可是受到别人的关切并以眼泪相怜的,是头一次,所以心里热乎乎地,只傻笑说,“我不疼,柔姨你别担心。”
她这一说,吓了白柔与古晨曦一跳,白柔伸了手放在宁采薇的额间,“这丫头是不是被打坏了?”
古晨曦也似有所怀疑,直到宁采薇勉强趴在**,有些痛苦地看着还不肯走的二人说,“柔姨,少爷,你们回去吧,我躺一会就好。”
这一夜下来,疼痛不减反增,因为激光炙烤过的伤口开始结痂,开始又痒又疼,真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可是想到今天是接丝线的日子,宁采薇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虽然能感觉到背部那些刚好的伤口又一一绷裂,可是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梳洗好后,刚刚开门,却见古晨曦呵着气捂着冻僵的手在门口来回徘徊。
宁采薇惊讶地说,“大清早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古晨曦本正犹疑,自己到底该不该在宁采薇受伤之后再提接丝线的事情,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过份,可是不去按丝线的话,眼看着离年底只剩下三个月了,若是没有丝线,那古家作坊接的凤袍之活就不可能完成了,到时候怕是龙颜一怒,殃及池鱼。
看到宁采薇出来,古晨曦眼睛里一阵热烈,仿佛是在久阴的天空见到了阳光四射的太阳一般亲切,“雪央,你好点了没有?用不用我叫一位大夫来?”
一听到古晨曦这声问候,心间的一切委屈都没了,虽然明明知道他担忧那些丝线多过于自己,可是宁采薇还是那样高兴,将脸一扬微微一笑,“我没事了,你让管家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这就出城去接丝线,不过在我回来之前最好一切保密,我们好给古老爷一个惊喜。”
雪央呵出的白气将她笼罩在一种朦胧之中,恍惚之间看到那明亮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有一种自己看不懂的感情,可是,其中没有夹杂一丝受伤后的阴霾与痛苦。
古晨曦只怔怔看着宁采薇,一言不发,直到宁采薇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他才慌忙跑着去找管家,一切,一切都要重要开始了,只要自己弄到丝线,那是不是有些事情就会随之改变,在宁采薇离去的时候,古晨曦只想着这一个问题。
白柔搓了搓冻僵的手,转眼有些担忧地看着古晨曦,“晨曦,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在杭州买到了丝线?可是易安回来说,那些银子全被土匪给抢走了呀。”
想到宁采薇一个人去了十里之外的小镇接丝线,古晨曦就有些后悔,如果早点想到安全的问题,或许该再派一个人跟着去,可若是古家的人,又怕那杭州来的丝贩看出什么来,将来追究到古家名下。“娘,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买丝钱的钱也是雪央想办法筹来的,所以我才一定要收她为贴身丫鬟来回报她的救命之恩。”
空气里一阵寒厉,白柔打了一个冷颤,古晨曦感觉到了就转过脸来柔和说,“娘,要是冷你就回去吧,爹如果发现你不在作坊里帮忙,又该生气了。再说,你的手还没全好,别再冻着了,会生冻疮的。”
听到儿子这样关心自己,白柔会心一笑,十几年的苦楚心酸此时都微不足道了,他身形高大,面容俊逸,即不像古长亭那般庸腐多疑,又不似古易安那般花心浪荡,他堂堂须眉,站在这冬季的寒风之中,却有一种傲然正气隐于眉间,让她为娘的看了甚是欣慰。
“娘没事,只是有点担忧雪央那丫头,你说这丝线的钱也是她筹来的,既然她这么神通广大?又为何非要在古家做一名丫鬟,你可知道她真正的动机?”作娘的总是要为儿子多想多忧,所以白柔毫不犹豫的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