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三十二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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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就在习小夭朦朦胧胧刚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伤感的琴声,那声音似泣似诉传到心里一阵疼一阵疼的。

“夭夭……夭夭……”习小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自己。

习小夭顺着声音转过声看去,竟然在微黑的夜里看到宣云泽坐在桌边。

“宣云泽……”习小夭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夭夭,你走之后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果然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宣云泽坐在桌边轻声说着。

习小夭慌忙坐起来向旁边看去,宣玉轩早已不在这里了。

“你在找谁,找皇上吗?我以为你会恨他,恨他将我们分开……看来我错了,你非但没有恨他,还慢慢的与他欢笑起来。”宣云泽落寞的笑着。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么你说的那样,我的心里一直想的是你,一直想的是你,他的眼睛跟你的长的好像……我忍不住去看!”习小夭掀开被子跳下床抓住桌面的宣云泽就解释道。

“是这样吗,可是你不恨他,一点也不恨他……”宣云泽难过的眼神看向习小夭。

“我恨他的,可是我也欠他的,他把自己的血给我喝,我不想喝,可是我想病好了离开这里去找你……我想找你,我想去找你!”习小夭哭说着想要抱住宣云泽。

可是宣云泽依旧痛苦的眼神看向他,这样的眼神与那日分别时一模一样,他轻轻的推开她。

“我自己成婚都不会觉得寂寞……你又找我做什么……”宣云泽抬起头轻轻的说着。

“别说!别说!别说这句话……”心好疼啊,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我自己成婚都不会觉得寂寞……

我自己成婚都不会觉得寂寞……

“别说……别说……疼,好疼……”习小夭委屈的哭说着。

让这琴声也弄的没有睡熟的宣玉轩听到身边的人带着哭腔的声音,翻身看向里面的习小夭,只见她像小孩一般蜷缩着,手紧紧的握着嘴半趴在枕头上小声的啜泣着。

习小夭这无助的样子让宣玉轩心底狠狠的疼了一下,他从没有见过谁能委屈成这个样子,就连哭声也想要埋起来。

“怎么了?”宣玉轩忙将她抱在怀里看到。

习小夭靠在宣玉轩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眼泪更是肆无忌惮的向外流着。

“让他别说!不准他说!不准他说!”习小夭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朕下旨不准他说。”宣玉轩轻拍着她的背。

“咳~咳~咳~”习小夭又用力的咳了起来,用力捂住不想让自己咳了出来,可没想到越咳越厉害,只见她一手捂住嘴,一边用力的抓住宣云轩的手想要做什么。

“怎么了!”宣玉轩看着习小夭捂住嘴的指缝中间渗出了红血急问道。

只见习小夭哆哆嗦嗦抓过宣玉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用力的向里摁了下去,好半天才慢慢吐出一个字,“疼……”

“心口疼?”宣玉轩紧张的问着。

就在这个时那琴声却越来越忧郁,习小夭喘气声也越来越大,咳声也越来越大。

“别说啊!”习小夭捂住头一声怒吼晕了过去。

“夭夭!夭夭!”宣玉轩大声的叫着脸色残白头冒汗珠的习小夭。

习小夭的这一声如撕心裂肺般穿透了大半个皇宫,门外的两个侍卫听到这个声音也顾不到皇上不皇上了,急忙跑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进来见到皇上那样他们便齐齐跪在了地上,皇上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恐怖,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再看皇上手臂上的血与习小夭嘴边的血丝,他从前几天的行为也多少知道了皇上在做什么。

“皇上!”

“去把弹琴的人找出来,惊扰皇后者,斩!”宣玉轩冰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

“属下遵命!”两个领命而去。

宣玉轩说完便轻轻的走回了床边,拿出一块丝帕轻轻擦着习小夭嘴角的血丝还有额头上斗大的汗,看她又像婴儿般安静的睡了下来,这才放心一些。

虽然他是一个皇上,可是唯一可以为她做的却也只有这些。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二天就在后宫数人对皇上的乾心宫传出的叫声怀疑不已时,便见一位公公拿着一份圣旨走进了议事的院子里。

“东西中三宫妃嫔听旨!”老公公在院子里高高的喊了一声。

接着便见一个个的妃嫔从前厅里慢慢的走了出来,因为今天正是后宫中情妃与雪妃按照惯例集结众人议事之日,是以为皇宫的圣旨往往都是这么个日子来。

“臣妾等听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妃嫔一同跪在地上说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皇后因当日受奸人胁迫令我国交出传国玉玺被带走已有多日,近日因皇后得蒙江湖侠士所救得以回宫,却深受重伤,昨夜淑妃随意在皇宫内弹唱哀辞怨曲实为对皇后之大敬,特斩首示众!以后以戒后宫之中不得再弹如此丧气之曲,如若扰得皇后养伤者一律斩!钦此!”

“臣妾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娘娘快起来吧,再跪着咱哪受得起啊。”老公公上前一步扶起为首的情妃与雪妃两人,并将圣旨交到了情妃的手里。

“有劳公公了。”情妃笑说着,拿过身边丫环手里的银子递给了公公。

“这如何使得,情妃这不是折煞奴才了吗。”那老公公忙伸手推了回去。

“公公不要才是使不得,哪能天天让您老这样跑来跑去,公公不便进厅喝茶,情儿也只能如此了。”情妃将银子交到老公公手里,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这些公公关键时候都能帮到大忙。

情妃这一番话下来,那老公公听的自是眉开颜笑,“情妃娘娘都如此说了,那咱家只能收下了,咱家那边还有点,就不打扰众人娘娘了,奴才这先退下了。”那老公公将银子收在袖口中后说着。

“公公慢走。”众人齐说着。

那位老公公福了福身这便退了下去,众人直目送她走到院门口,这才向屋里走去。

“情姐姐,那位皇后当日妹妹见过她,娇蛮无比,目无皇上,可怎么听圣旨里的意思跟妹妹见过的不像是同一个人。”一位黄衣女子轻声问着。

“这个我也不清楚。”情妃冷冷的说着。

黄衣女子看到她那清高的样子撇了撇嘴,转身与身边的女了讨论起来。

“姐姐,既然圣旨都宣了,要不咱们就散了吧。”雪妃一边打着圆场说着。

“也好。”情妃点头同意道。

于是在众位娘娘不解的眼神中,情妃与雪妃两个走出了院子,只剩那群娘娘在那里气的跺脚。

情妃与雪妃一道回自己的院子,她们的院子就挨着,分居东宫正宫娘娘的寝室两侧。

雪妃看向身边的情妃,这个女子自进宫后清高至此,也难怪,她是闻名天下的才女苏情儿,可是不管你之前是什么名声,到这里皇宫里都是委身做妾,那众位娘娘中哪位不是有着显赫的名声,想想,其实她们两个与那群妃子没什么区别。

“姐姐,昨天晚上妹妹似乎听到皇上很生气的样子,不知姐姐听到了没有。”雪妃轻轻的问着。

“嗯。”情妃轻轻应了一声,那么大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皇宫谁又没有听到。

“妹妹进宫这几年以来从没有听到皇上生那么大的气。”雪妃略带忧愁的说着。

“他本就是不会轻易动气的人。”情妃像是在说给雪妃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往日皇上也很喜欢淑妃姐姐弹的琴,为何昨天夜里淑妃姐姐偏偏要弹那样的一首曲子,听起来让人心里着实难受。”雪妃想起昨天晚上的琴声自己都觉得怪难过

虽然那样的曲声表达出了所有后宫女子对皇上的一片痴怨,可是却从没有人敢弹那样的曲子,可就巧了昨天晚上淑妃姐姐弹这首曲子惊扰到了皇后,如果不是这首曲子,她们都不知道皇后娘娘已经回宫了。

“后宫本就不准弹奏怨曲,淑妃是明知故犯。”情妃的声音依旧冷淡淡的,仿佛这些根本是些无所谓的事情一样。

“妹妹想若是平日里,这淑妃最多也是让皇上责罚几天,罪不致死,前些天皇上还在淑那里……去了淑妃那边下棋呢。”雪妃想说前几天淑妃才让皇上宠幸过,可一看情妃手中的丝帕已紧紧缠起便忙改了话的意思。

“帝王的心思哪是咱们这些女子可以猜测的。”情妃只是淡淡回了一道。

两个人走了一会便到了情妃的院子门口,雪妃看情妃的还是那个样子便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袖。

“姐姐不必担心,这么多年,只是姐姐皇上始终宠爱有佳,不像我们这些妃子般对待。”雪妃看着情妃的样子安慰道。

情妃听到雪妃说的话这才好好打量起雪妃,怪不得皇上也如此宠她这么多年,她的性格里就有着乖巧不与人争,在这深宫之内更是难得。

“你不安慰,既然皇上不再宠我,我也是这个样子,倒是你,这后宫里争斗汹涌,倒要小心为上。”情妃说完便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谢谢姐姐关心。”雪妃福身说着。

她自己的性子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幸好她只是希望能看到皇上便已心满意足,其它的不多做强求。

直到第二天夜里习小夭才醒过来,可昨天晚上的事她就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她又梦到他了……那个叫宣云泽的草包王爷。

“醒了。”宣玉轩坐到一边将习小夭扶了起来,将手中的参茶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

习小夭看着宣玉轩吹热气的样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为什么还要为了我去砍人家的头。”

宣玉轩没有说话只是将参茶递到了她的嘴边,看着她将这一杯参全部喝完,这才将她放在**给她盖好被子。

“你还没说呢。”习小夭拉住他腰间的玉带问着。

“皇后问的这个问题朕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确切的话朕根本就不知道。”宣玉轩看向习小夭的眼睛说着。

他的眼睛并没有说谎,身为一个皇上的宣玉轩也不值得为这么一件事而去撒谎,可这个答案只能让习小夭更迷糊。

“你真的让人砍了那个女人的头?”习小夭还是不敢置信的问着。

“朕说出的话自然要做数。”宣玉轩皱眉说着。

“她……她叫什么名字。”

“淑妃。”

一条人命,就因为自己的一声大叫那个弹琴的女子便被砍下了头,好是他的妃子啊,是他的一个妻子。

“怎么了?”宣玉轩看着习小夭难过的小脸轻声问着。

“因为我一声大叫你便砍了一个人的头,她与我无怨无愁,你便让我欠下了这份罪债。”习小夭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生气的说着。

“是朕让人做的,与你何干。”宣玉轩皱眉反问。

“可是因我而起!以后我还敢跟我说话啊,我是不是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只做一个布偶,你想让我笑我便笑,你让我哭我便哭,像所有后宫的女子一般,否则你也会砍我的头!”习小夭坐起来怒问着。

“你的意思是朕做错了!朕不需要你像那些女子一般,朕也不需要你做布偶,你现在这个样子朕没觉得不好!”宣玉轩的声音里的怒气渐渐高涨。

宣玉轩的口气也将习小夭的脾气赶了出来,只见她掀开被子跳下床,气的一手将桌子推翻,“以后我不要再喝你的血,我喜欢咳嗽,咳死我也愿意。我不想再欠你更多了,我什么没有,我还不起你。”习小夭对着宣玉轩大声吼着。

“朕什么时候说你欠我,又什么时候要你还我!”宣玉轩一脚踏走习小夭身边的凳子。

门外的两个侍卫一见皇上与皇后吵起来了,而皇上似乎不像平常一句话将人打入冷宫,便知这皇后在皇上心里地位定是非同一般,识趣的给二人将门闭了起来,两道门一关,除非闹反了天不然外面一般不会有人听到的。

“我为什么非要等到你说,我又不是笨!”习小夭泪汪汪着一双眼对宣玉轩怒吼着。

而宣玉轩此时心里恨不得将那淑妃大卸八块,原本他们两个人好好的,这一切还是要归咎于那个淑妃!

可更让宣玉轩不解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每次喝完自己的血夭夭的脾气就像是上了魔性一般,这几哪次不是这样,一件就事就大吵大闹,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也并不好受。

宣玉轩看向习小夭眼里慢慢变红的双眼,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挣扎什么。

“夭夭,你怎么了?”在威武王府时好像听皇婶说过,小王妃的性格很是淘气,可是一叫她的小名她便会乖上几分,这都是归功于夭夭的爹,好像他的爹每次哄她的时候都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叫她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