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未尽(六)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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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未尽(六)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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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无边的大火,难道又是那个梦境?
狐媚从地上爬了起来,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怎么变得如此的小?
而周围滚烫的温度,却太过真实,而身上的感觉全然不一样,小小的身子,平坦的胸脯,甚至是下边,竟是多了再
熟悉不过的某物,这个身体不是她的,还是一个男孩妃!
从骨骼大小来看,分明就只有十岁的样子!
胸口一阵狂跳,仿佛是被什么惊慌所致,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熊熊大火中却是隐约的看到了房屋的形状,“嘎吱——嘎吱——”的声响,木头燃烧的声音交织在砩一
起,而她才发生自己身处一间高扩的楼内,此刻正躲在一处大桶之内。舒榒駑襻
突然身后伸出来一只手,突然将她搂在了怀中,而她却是没有任何挣扎,仿佛那人是她亲人一般。
亲人?
那是什么东西?
狐媚心中矛盾着,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告诉她,现在这个身体是她亦不是她,她有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感觉,胸口剧烈
的跳动着,惊慌失措却是无法掩制的,而且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
而双手竟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扣住了抱着她人的身体。
耳边响起了痛苦的声音“淇儿,就在这里待着,不管发生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知道了吗?”
“母亲——”
狐媚心中震惊,刚才的话居然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淇儿,乖——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声来,母亲过后会来找你。”
“母亲——”
那人迅速的推开了她,借着火光,狐媚仅能看到一女子的轮廓,却看不清某样,却见那女子冲了出去,随后外边响
起来了尖叫声,还有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尖叫声嘲笑声一直持续了许久,最后却只能听到火燃烧的声音。
“嗞嗞——嘎吱——”
狐媚的身子却完全不能再做移动,一阵阵心慌,像是要蚕食了她的生命。
这样的感觉根本就不是她会有的!
她是个没有心的人,如何能感觉到痛苦?
而她竟然知道,此刻这感觉便是心痛!
仿佛她变成了他,接纳了他所有的情绪,身不由己,却又像是她自己想要这样做一般。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而刚才的那名女子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为什么她会觉得那的确是她的母亲?
“哈哈——那女人滋味倒是不错啊!”
一个狂躁的男声突然从外边传来,狐媚不由自主的缩成了一团,身子颤抖得厉害。
“确实不错,不过却是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家的那个小孩儿在哪里去了,若是找不到,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主人交代
啊!”
“是呀——”
“你们收过哪些地方?我们夜半突袭,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孩子给带走。”
外边出来了数个男人的讨论声,狐媚却是咬唇,身子颤抖着,胸口一阵阵抽疼,这本不是她有的,却强行加在了她
的身上,如今她甚至是不能控制住这个身体,明明想要逃走,却是被这个身体的执念所困。
待在原处,仅知道害怕!
双重感觉席卷而来,却是小孩儿的情绪完全占据了主导。
突而房门被谁一脚踢开,一男子大声喝道:“这里还没有收呢!”
狐媚身子一颤,然后不由的晃动了一下身子,产生了剧烈的声响,随后对上了数双贪婪的眼,已知暴露行踪。
犹如小鸡一般被一个男人给提了起来,承受着**的目光,听着那些男人道:“果然名不虚传啊——这模样,就算
是死也要偿上一偿!”
却是有一男子道:“喂!这些要是做了,怕是会死得很惨,何不如以后——”
“嘿嘿——”
几人均是奸笑了起来,盯着狐媚,让狐媚毛骨悚然。
而后她被这几日带走,然后看到了熟悉的密室,却是和捻花困住她的那个密室太过相像。
心中恐慌不减,不过一会儿便是陷入了绝顶的痛苦之中!
一个男人扒开了她的衣物,在她身上胡**索,疼痛之感不减,恐慌更甚,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却又是有了他所有
的心情,包括**与精神却是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男人奸&**了作为男孩的她!
而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男孩受到了相同的污秽。
明明就只有转瞬的功夫,狐媚便是体会到了一个胆小无知的小男孩由纯洁变为了污浊,由痛苦变得了麻木,利用自
己的身子换取所谓的生命,而她却亦是体会到了他所有变化的心境,心跳声,思想,所有的一切犹如是她自己那样做了
一般,让她不知道那是他,还是他是她……
她已是不清楚,她是否已经有了心,又或许已经失去了心?
麻木,胸口的钝痛,脑子的思绪折磨着她的精神,然而她的自主意识却无法控制这个身体,于是被动的承受着他的
痛苦,却更是加倍的体会了那痛苦。
头脑欲裂,精神纠缠,分不清倒底哪个才是自己。
体会到了本不该属于她的情绪,纠结的痛苦,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攻击,让狐媚沉没在了那如洪般的精神之中。
她倒底是谁?
****
捻花痛苦挣扎着,奈何身体却根本听不上使唤,甚至是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去瞪一旁的红鸢。
红鸢等待好戏。
死死的盯着昏厥中却在挣扎着的狐媚,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最折磨人的不是**,而是精神,而他让她进入了别人的精神之中,却又是让她分不清倒底谁才是自己,体会别人
的痛苦,却是更加倍的折磨她的脑子。
最重要的是,她原本就没有那么丰富的情感。
所以对她来说痛苦只会轮番上升。
红鸢舔舐着嘴角,很期待狐媚醒来后的模样。
目光瞟向捻花,红鸢笑了笑“你的一切能有多痛苦,等她醒来了自会清楚,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哦。”
捻花颤抖着“你……”
红鸢却是不再言语,走到了狐媚的身边,低头看着狐媚被折磨的模样,伸手抚上了她的紧皱的眉头,一点点划下,
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脖子处,指腹磨蹭着狐媚的脖子。
狐媚的容颜,狐媚的身体,虽然称不上绝顶美丽,却亦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对于红鸢来说,就算是再美丽的外貌又能如何,不过就是一具躯壳,伸手抚上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不由
的一笑,绝色不过就是累赘,他若是没有那个东西,如今就不会是这样。
说来,他羡慕那些普通的人,仅为衣食烦忧。
所以他讨厌捻花。
凭什么他利用了身体,保留了绝色,却比他更幸运?!
明明就和他一样,他选择了宁死不屈,而捻花却选择了苟延残喘,可是为什么他比不上他!
红鸢忍不住扣住了狐媚的脖子,就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一旁的捻花看到红鸢突然变了的模样,费力道:“你,不能杀了她!”
红鸢扭头看了捻花一眼,冷声道:“不能杀?”
捻花轻喘道:“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你指尖的红色印记吗?”
红鸢朝着自己的手看去,右手的中指尖处有一块红色印记,犹如花瓣一般,色泽艳红,不痛不痒,已是出现了数日
捻花却苦笑道:“我身上也有。”
**
室内,占满了形色各异的貌美男子,小的不过几岁,长的亦是风华正茂的男子。
满室花香袭人,随处可见的无名花卉。
昔嘉与倪沨便混迹于此。
凭借过人的外貌,他们轻松的进入了这个地下宫殿,飞花殿,天下第一宫的分殿,亦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狐媚竟是被
带到了这里。
不过昔嘉心中却是有原先的疑惑渐渐转为了肯定,想着那次遇袭的黑人众人,武功高强,却是和这里的霹雳堂中之
人有了太多共同之处,均是剽悍的男子。
这样看来,狐媚被带在这里的可能性便大大的提升了。
狐狸所言,看来并非他心中想的那般。
昔嘉打量着周遭,除却一些守卫的貌美男子,却亦是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
离宫,天下第一宫之人,均心狠手辣,昔嘉却是不明白,狐媚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个烫手山芋……
一股冷气从旁边传来,昔嘉一看,却见倪沨面上寒意四起,眼中更是怒气往外涌,一时间竟不明白这倪沨怎么突然
之间爆发出了怒气。
正在此刻,已是有人一个个打量他们这群男子,并是划分了等级,而他与倪沨自然是分到了第一等。
俩人跟着带领的人员,一路走,一路打量。
却是和刚才所见的一样,依旧是满目的花,石壁蜿蜒,随处可见的绝美男子,这便是飞花殿,集聚了貌美男子的地
带,然而,这些男子虽然美丽却个个心狠手辣。
昔嘉轻声道:“看来真的如此。”
倪沨却是冷哼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更是冷冽,看了昔嘉一眼,也不说话,跟着前边的人缓慢的走着,心中的郁闷却
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里,二十年前他就熟悉了。
倪沨不免回想起来,那时候还是几岁小儿,毫不知事,被带到了这里却是高兴得几天都睡不着觉,却后来才发现,
这里根本就是地狱,若不是因为那人,他怕也只会被用来卖弄色相。
一想到那人,倪沨便是忍不住紧握双拳。
十年相斗,十年失去联络,足足二十年让他时刻都无法安心。
胜负虽然早已分了出来,但是他始终不甘心。
所以,这十年,他可是没有停止过进步,希望有一日能再见到那人,然后堂堂正正的站在那人面前,不是用上“鬼
医圣子”的身份,仅仅是作为一个对手而存在。
所有的都是那人教于他的,他却是不想永远的站在那人的身后。
而昔嘉看到倪沨脸上表情的变换,便是思绪万千,不由的减缓的步伐,与倪沨渐渐远离,最后走到了队伍的最后,
若是行动,何必与倪沨有所牵连。
这事不是其他,却是和她有关系,昔嘉却是不会放过能让狐媚另眼相看的机会。
说倒底,曾经他是用身体在与卷云分胜负,心中没有狐媚,只是现在不同,他要狐媚将他真正的看成一个男人,不
求像那个笨蛋男人那般宠爱,至少,能让他待在她身边更有存在感。
他受够了她的忽视。
****
好难受……
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去,那样便不会受这样的折磨……
狐媚此刻已经接近崩溃状态,身体上一次次的被他人索取,一个换一个,明明是这个,可是一眨眼又换做了另一个
,永无休止般被一个个男女占有。
身体上的疼痛却是仅次的,却是那脑中相互斗争的思绪让狐媚觉得脑袋都要炸裂了!
分不清谁是谁,却体会着所有的情感。
羞耻、痛苦、怨恨、愧疚……却没有一丁点快乐。
生命这般黯然,像是掉入了永不白日的深渊。
一次次被他人占有,却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有的尽是无边的痛苦,挣扎着,却强制着自己忍下,甘愿成为他人身
下的禁&脔。
谁来救救她……
好累……
就在狐媚呼唤之时,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白光渐渐扩大,最后将一切的景象都淹没了,一片纯白的景象,
暖洋洋的,很是舒服,狐媚从那折磨中出了来,最后闭上了双目,太累了。
她实在是没有精力了……
最后她摆脱了所有,失去了所有的思绪。
“媚儿……”
谁?
“媚儿,你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狐媚睁不开眼,却是能感觉到身子周围有了一股微量之感,是谁?
谁在说话?
此刻她虽然摆脱了那痛苦的折磨,然而短时间内她亦是没有恢复过来,却是不知道自己倒底是谁。
“媚儿,刚才的一切不过就是幻境,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与你无关。”
倒底是谁?
甚至是能感觉到了谁的头发扫动着她的脸颊,而微亮的气息正抚过她的肌肤。
狐媚好像睁开双眼看看,倒底是谁在她的面前,而他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她却是睁不开眼,那眼帘像是粘上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分开,而身体亦是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犹
体已经与她的精神分离了,根本就不受她的支配。
“不用急,很快就会没事儿的。”
****
昔嘉警惕的走在过道上,因为换上了这飞花殿里的统一服装,此刻只有他不做异常的动作就不会被他人发现。
四处花飞,随时都可遇到貌美男子,然而这样毫无头绪的行走,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狐媚所处的地方。
只是他又不可能去逮住一个男人问情况……
然而,就在昔嘉焦虑之时,一眼就瞧见了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男人正在谈论着什么,昔嘉侧耳倾听,希望能从中找到
一丝线索。
那是两个年纪看起来二十上下的男人,模样自然是上等,一人偏瘦,一人个子娇小。
俩人又说又笑的交谈着。
偏瘦的男子道:“今日我瞧见霹雳堂的堂主与红鸢主子在玉华林,看样子像是吵起来了。”
娇小男子哼了一声“红鸢主子与那霹雳堂堂主吵的次数还少吗?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才不是呢,这次绝对不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法?”
偏瘦的男子便道:“虽然没有听太清楚,但是绝对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娇小男子听他这样一说,便是点了点头“这样说来,还有那么一点意思,难道他们也对那女人有兴趣?”
偏瘦的男子笑了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那女人是凤国的王女来着,几年前堂主与他们俩人到凤国却执行主
人的任务,那时候便认识了那女人了呢!要说没有兴趣,那才是骗人的吧!你是没有瞧见,堂主对那女人好得像什么样
子了,我虽然没有看着,却是听他们说,堂主几年前从凤国回来就根本没有找过任何一人舒解身体,你可知道,堂主那
功夫本来就和那事有关系,你说这其中是什么原因?”
娇小男子一听,便觉得有些道理“难道堂主从几年前就对那女人有感情了?”
偏瘦男子哼了一声“不然还会是什么?!要不是堂主不会来我们这种地方,我还真不敢在这里说这些事,要知道堂
主可是杀人不眨眼,没准我们都被弄成活死人。”
娇小男子点了点头,不免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定了没有人后,便又问道:“那就算是堂主对那女人情根深种,那也
没有理由说红鸢主子他们也对她有兴趣吧……”
偏瘦男子伸手就敲了一下娇小男子“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们堂主这般模样,谁见了不爱,何况是红鸢主子他们
……”
“哦……我也是,不然主人也不会将堂主当作那什么……”
娇小男子突然醒悟,而一旁的偏瘦男子却是轻蔑一眼,然后道:“既然是这样,他们定是在吃咱们堂主的醋!”
娇小男子却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去见见那女人是何模样,让堂主如此着迷。”
偏瘦男子却笑道:“算了吧,她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再说,就算是知道了,你要是敢去看那女人,堂主还不把你
眼睛给挖了!”
娇小男子一个哆嗦“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嘛,我还不想早死。”
“哈哈——明白就好!走,我们去看看前边,说是新进的人已经分配好了住处,我们去瞧瞧。”
娇小男子点了点头,俩人便是离开了。
直到他们走远,昔嘉才从墙后走了出来。
昔嘉却是听了他们的对话后,深皱了眉头,他们口中所说的女人,莫不就是狐媚?!
只是就算是那人是她,然而仅知道这些亦是难以找到……
飞花殿如此之大,他亦是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在这里穿梭,要是被人发生,那他说不定就此丢了性命。
然而,却不能就这样放弃!
暮然间,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昔嘉按住胸口,面目纠结在了一团,那胸口的疼痛却是渐渐剧烈,让昔嘉不由的弓
起了身子,瞬间脸色惨白。
“咚——咚!”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钻出来一般!
怎么回事?
昔嘉只觉得这疼痛无法忍耐,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下,一时间根本就没有精力行走,他靠在了一旁的石壁上,
急喘着,然而那剧烈的心跳,异常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甚至是更加剧烈!
“嘶——”
昔嘉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一样,心跳剧烈,心脏撕裂的疼痛,滚烫的气息从胸口蔓延开来,身体犹如熟透了一般!
而另一边的倪沨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胸口疼痛剧烈,亦是让他感觉到了非同寻常,之前的心痛还能忍耐,然而此刻,这心痛的感觉快要达到了极限!
他很明白,这不是病,像是某种预兆。
尤其是他手臂处的炙热感,让他不得不将这一切联系到了某种事情即将发生的预兆。
那印记,却不只是他一人有,这绝不会是偶然。
而听那小狐狸说的话后,倪沨更是确信,如今发生的一切不过就是在向命运靠近,若当真是同命相连,这会不会是
因为她发生什么事了?
***
红鸢还未从捻花的话中回过神来,此刻他身下的狐媚便突然迸发出白色的光芒,光芒渐渐分裂成了数种颜色,最后
集成了一道光束,从狐媚的胸膛射了出来,照得满室荧光闪闪。
红鸢与捻花均是被这一幕给镇住了,谁都不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刚才还在梦靥中挣扎的狐媚此刻面上已是没有了任何痛苦,甚至是带着浅浅的笑颜。
一股强烈的排斥力将红鸢给斥开了去,身子刚一落地,胸口一阵强烈的痛苦席卷而来,红鸢咬牙,缓缓地站起身来
,却是见地上躺着的捻花亦是一样痛苦挣扎了起来,他甚至是能看到捻花那**在外边的胸口剧烈的跳动着,耳边尤能
听到剧烈的心跳声,他的,捻花的,还有狐媚的,三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了一起!
“唔——”胸口的疼痛渐渐剧烈,让红鸢不由的弓下了身去,而捻花自然不比他好,再则捻花原本精力受损,又加上这剧烈的疼痛,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捻花就直接痛晕了过去,不过就是精力耗尽所致,然而他
胸口却依旧剧烈的跳动着,疼痛并未因他昏厥而减轻半分。
红鸢捂着胸口,咬牙盯着狐媚,此刻狐媚已经被一团白光所包裹,一瞬间让红鸢觉得,她已经不再是人!
怎么回事?
红鸢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明明陷入他的编织的梦靥之中却突然摆脱了挟制,而此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又是什么
东西,他与捻花为何会剧烈心痛?!
“咚——咚——”剧烈的心跳,让他实在是没有余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红鸢靠在了一旁的石壁上,目光却是一刻
不离的在狐媚的身上,试图能找到点线索。
可是竟无一所获。
心跳更是剧烈,心痛撕裂开来,更是身体滚烫炙热,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你如何能想杀她呢。”
“谁?!”
红鸢捂住胸口,迅速的打量四周,却是没有发现人影。
那声音却又传来“她死你亦死,你本是保护她存在,如何起了杀念……”
红鸢痛苦难耐,然而听到这声音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来人是谁?他甚至是没有感觉到半分气息,更别说是能看到人
影了!
那声音却又是幽幽传来“看来这一切都书宿命,尽是怎么也改不了的。他用心头之血封住她的所有联系,却被你的
杀念解除,终是无法改变……”
红鸢不明白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随着那人的声音消失,他胸口的疼痛也消失不见,再看向狐媚,她的身上已
是没有了白光,似沉沉睡去。
红鸢平复了心中的不适感,便是朝着狐媚靠近,然而刚一到狐媚的旁边,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寒意朝他袭来,
猛然一转身,身子不由的往一旁闪开。
盯着来人,红鸢道:“你是何人?!”
站在他不远处的是一个人,全身上下布满了碎裂的黑布条,亦是有猩红的虫子从那布条里边滚落下来,“嗞嗞——
”的声响从他身上传出来,而从他身上仅能感觉到一丁点的人气,少得让红鸢刚才都已经忽略,才没有发现他已经站在
了他的身后。
红鸢盯着那掉了一地的猩红虫子,突然眯起了眼来。
血虫!
这世上仅有万草堂那个老不死的养有,靠腐物为生,排泄出来的物体却能让一个人不吃不喝生活下去。
然而那老不死的从来都没有拿出来用过,怎么现在用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这人是什么人?
红鸢打量着他,却见他缓缓地移动步伐朝着狐媚靠近,红鸢却立在一旁不做任何动作,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那人站在了狐媚的身边,仿佛是在看狐媚,最后缓缓地低下了身去,他身上的血虫尽数往狐媚的身上跌落,看得一
旁的红鸢忍不住一阵恶心,红鸢虽然喜欢蛇,却极其讨厌这些虫子,尤其这种变异的虫子!
然而再恶心,狐媚也是不知道的。
那人看了狐媚许久,最后干脆蹲下了身去,伸手抱住了狐媚,将整个身子靠在了狐媚的身上,血虫顺着狐媚的身子
,竟是全都往她身上移动,不一会儿,狐媚的身上便布满了猩红的血虫。
而那人身上血虫不再,黑色的布条也松散了下来,一点点滑落了下来。
一头乌黑的发从头上一倾而下,遮住了脸庞,露出了布满了伤痕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利器所穿透一般,一个个大小
不一的眼儿在他的身子各处,虽然没有流出鲜血,然而却是留下了一个个无法愈合的洞。
红鸢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人的身体,照这样的情形,这人筋脉尽断,就连当作活死人都不可能,然而此刻居然能移
动!
难道是血虫的关系?
红鸢忍住恶心,看向了狐媚身上的那些血虫,却是见那些血虫在狐媚盈动,由原先的猩红变为了墨黑,最后一个拉
伸,变成了一条线状物体从狐媚身上落下,便是再也不见那东西动一下!
红鸢一愣,死了?
看着一个个血虫用相同的方式脱离了狐媚的身体,红鸢已是找不出任何言语来说明此等情况,他不过只从那老不死
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血虫的情况,却实在谈不上精通。
不过他从狐媚的面色来看,却知道,狐媚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修复着。
如此,便只能说明,是血虫起的功效。
红鸢对着那人道:“你倒底是谁?”
那人却是死死的抱住狐媚,像是没有听到红鸢的话,根本不做理会。
红鸢一恼,看着血虫已死,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就算是这个人与那老不死的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他也不管了!
冲过起,红鸢一把将那人给提起,怒道:“就算是死人也给我做回答!”
然而当红鸢看到眼前这人的面目时,却是一愣。
瞳孔几乎快要全部放大,没有任何呼吸,一张脸虽然绝色却毫无生气惨白得像一张白纸,这人比普通的活死人还不
如!
不过这模样却有一点熟悉,他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室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风,红鸢朝门口一看,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哟,还真是难得见到你呢!”
来人是个老妇,花白头发,佝偻身子,浑身都透着药味,仅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瞪着红鸢,明明看似老年,却发出来
了少女似的声音“放了我的徒儿!”
“徒儿?”
红鸢一愣,再次看向手中的之人,在他记忆中这老不死的应该有三个徒儿,两个都已经离开,仅有一个永远用白布
包裹的男人留在那万草堂,难道就是这个?
不过却又有些出入,那人前不久他才看到过呢……
老妇怒道:“放开!”
红鸢见老妇真的生气了,便是一笑,将手中的之人朝着那老妇抛去,老妇竟是稳稳的将人给接住,然后瞪了一眼红
鸢“今日之事恐怕你再也脱不了干系。”
红鸢笑了笑“那又如何?”
老妇朝着狐媚看去,最后眯上了双眼,哼了一声“这女人留不得!”
“如何不能留?”
老妇搂着那人朝着外边走去,却也不回过头来,冷声道:“没有理由。”
红鸢却笑了,看着老妇离去的背影,心中亦是溢出兴许有趣,没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万草堂堂主竟会在乎这些事,
而且还是这个……
想到了这里,红鸢看向了狐媚,此刻狐媚身上的血虫已经全部死掉纷纷落到了地上,而她的面色很好,气息平稳,
已是感觉不到半丝异样,看来那血虫当真是极品!
不过……
既然刚才那人是那老不死的徒儿,而那人又是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还用血虫将狐媚恢复原样,这其中怎么看也有猫
腻。
那人定是认识她,而且关系匪浅,不然那样的状态还到了这里……
而刚才那人那张脸虽然惨白如纸,想是完好时亦是绝色人物。
呵呵——
难道又会是那种关系?
红鸢看了下狐媚又将目光移到了捻花身上,不觉一阵畅快溢上心头,捻花做了那么多又能如何,既得不到这女人一
丁点的爱,却是拥有不了一个完整的女人。
真是悲哀!
看着狐媚,红鸢突然笑了起来,将先前那诡异的一切都抛掷脑后,早已死过的他,何须害怕这些?
不过就是利用他人获取乐趣而已,何须顾虑那么多?
小鱼儿:万字更新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