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十六

十六


如果爱情是童话 嫡女为尊 遇上美人鱼 无限之苍穹怒 妖精的尾巴的守护 我的读者是女鬼 艾晓白 长安月 相府贵女 有生之年-同人

十六

第 16 章

第二日一早太子在睡梦中的时候便在温诗仙屁股上一阵**,感到十分光滑柔嫩。待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温诗仙柔软蓬松的尾巴。不料左摸右摸却寻不见,太子一急把温诗仙推醒了,气急败坏地问道:“你的尾巴呢?给我弄出来,弄出来,我还没玩够呢,谁叫你收回去的?”

温诗仙可怜兮兮地看着太子,喏喏道:“没、没了……”

“怎么会没的?”

“兴许是……被小贼偷去的!”

太子气急败坏道:“你糊弄小鬼呢!我府上连只苍蝇都进不来,怎么会有小贼,你把它弄哪去了,快给我弄出来!”

温诗仙委屈道:“我也不是想出就出想弄就弄。有时候吓到了就会跑出来,总之上次小侯爷做法之后我受了伤,它再也不受我控制啦。”

太子虚张声势道:“你若是再不给我弄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我就吓一吓你,看看能不能变出来。”

温诗仙惶恐地问道:“太子,你要做什么?”

太子笑道:“呵呵,现在就告诉你,一会儿还怎么吓你!”

说罢将温诗仙推到柱子上,命人将其五花大绑,见温诗仙手脚被缚动弹不得,一只手滑到浴袍上用力一扯,温诗仙光溜溜的身子贴在冰凉的柱子上。

太子将烛台上的蜡烛取下,放在温诗仙的肩膀上,不一会儿滚烫的蜡油滴到温诗仙白嫩地皮肤上,温诗仙痛得浑身战栗起来,他想抓住什么东西,双手挣扎了一通却只摸到冰凉的柱子。

“啊……痛……”温诗仙无辜的双眼噙满泪水,他不明白太子为何要这样对他。

太子嬉笑道:“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不把你弄疼能吓到你么?吓不到你能把松软的尾巴变出来吗?”

蜡烛就像血泪,一滴一滴烙在温诗仙的肩膀、胸前,他的身上被烫得粉红一片,整个身子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痛得瘫软成泥。

太子摸了摸温诗仙光滑的屁股,心中急不可耐:怎么还不出来,究竟要等到何时?

抬头一眼看到烛台,心中有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他拿起锋利的锥形烛台缓缓朝温诗仙走近,小声说道:“你要是再不把尾巴变出来,我就把这个扎进你的肉里。”

太子作势向温诗仙袭去,温诗仙惊叫一声,双腿一软,只见一股水流从他两腿之间缓缓流下来,他吓得小便失禁!

幸好此时韩千岁赶来大喝道:“太子,助手!”

太子转身一看是韩千岁风风火火地向他走来,不满道:“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不过是吓唬一下他,你以为我愿意在自己房里见血吗。”

韩千岁立即将温诗仙手上的麻绳解下来,只见雪白的腕子上出现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如刀割一般明显。韩千岁急道:“温大人的……人,太子还是手下留情。”

太子不以为然道:“是温流袖送给我的,我爱怎么玩怎么玩。”

“温大人送来与太子作伴,并非让太子折辱他。”

太子大笑起来:“温流袖那么好心?哈哈,他把它卖了换老婆啊,现在到了我手上,我还不好好尽兴!”

温诗仙一听,脑袋垂下,脸上露出伤感的神色。他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韩千岁为温诗仙套上衣服,无意间发现他屁股上有一堆膏状的黏稠物,便知道他昨夜被侍弄过。

韩千岁看着太子,一语双关地说道:“东西再好吃,吃多了会有副作用。太子还年轻,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不干你事。”

“若太子冥顽不灵,我只好将太子带回府上好好管教。”

太子一听害怕了,心虚地试探道:“行了,丞相大人,你国事那么繁忙,哪有时间管我。”

“首辅大臣首要任务就是□□太子,太子之事才是重中之重。”

太子忽然怒了:“你一个小小的丞相想管我?”

韩千岁恭敬地作了一揖不卑不亢道:“微臣虽然是一名‘小小’的左丞相,却是陛下任命的内阁首辅,微臣不敢妄自菲薄。除了陛下外臣最大,臣这名小小的丞相,还是管得了太子的。”

太子看着韩千岁一脸含笑,真想伸出手把他的面皮撕碎。

韩千岁转过身说道:“这样说定了,明日一早我派人来接你。”说罢离开了房间。

韩千岁走后,太子伏在温诗仙的身上,木然道:“小狐狸,你告诉我,如何对付骑在我头上的那只老狐狸?”

温诗仙身上蜡烛所滴之处像被烫熟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疼得几乎神志不清。他抬起婆娑泪眼,看着太子含糊道:“太子,求求你杀了我吧。”

半月之后温流袖与冷情儿的婚礼如期举行。

新娘娇美如花,不愧为大家闺秀千金之躯,走起路来弱柳扶风,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似的。

成亲那日,太子在韩千岁的陪同下来参加喜宴,太子喝得天昏地暗六亲不认,登上桌子就要和温流袖和交杯酒。温流袖一边应付其他的起哄者,一边连哄带骗地将太子送上轿子。

喝得醉醺醺的温流袖闭着眼摸到了**,急急褪去冷情儿的衣服。刚开始还有点怜香惜玉之态,动作温柔多情,可没多久就失了耐性,只觉得白花花一团肉软弱无趣,在她体内疾疾抽了两下,不料体身娇体贵的冷情儿不胜痛苦,竟晕了过去。

温流袖立即喊来陪嫁的玉秀照顾冷情儿,一个人披上裘衣坐到书房里发呆。心中默念道:女人抱起来十分香软,却始终觉得韧劲儿不够。

一阵寒气袭过,温流袖冷得打颤,努力地想抱起什么取暖,却发现怀中只有一团空气罢了。他呆望着远处跳跃的红烛,竟在他的新婚第一晚,一夜坐到天亮。

按照太子和韩千岁的计划,太子应该在温流袖婚后第四日邀请他外出巡游。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么人去,巡游过程中做些什么。

于是太子就就近选择了涿州。临走之前太子悉心打扮了一番,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心中暗想:温流袖啊,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只有六天。前三天给你妻子,这后三天就给我吧。我为你着想已经够多了,别说我对你不好啊。

韩千岁专门为太子和温流袖设了宴席,请来了梨园最好的小旦,京师最漂亮的名妓,温流袖心中暗想:这鸿门宴的来头不小,准备也充分,看来是精心策划过的,就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三人坐在一排,韩千岁时不时地看着太子,太子时不时地看着温流袖,温流袖无人可看,只好装作很专注地欣赏舞蹈。三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各有心思。有了心思赏乐观舞之时自然无法专心致志,一场精心准备的宴会竟然变得索然无味。

太子不停地给温流袖灌酒,温流袖不胜酒力,有些微醉,匆忙向太子告别,太子十分殷勤,定要送温流袖回房间。

不过回的是太子的房间。

温流袖酒后上头,满面红润,额头滚烫。太子将他扶上床,给他敷上热毛巾,派人送来醒酒茶,照顾得十分周到。温流袖一把推开,冷静地说道:“太子,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太子一阵阴笑,说道:“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放你回去吗?”

温流袖冷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可惜让太子费心了。我不会留下来的。”

太子不由分说地将温流袖扑倒,温流袖虽然微醉却不失力道,挣扎一阵便将太子推开。整个人扑到门口便要往外走。

太子生拉硬拽抱住温流袖,怒道:“你别不识好歹,我看上你你应该高兴。父皇就要归西了,接下来谁当权你一清二楚,登基大典一过,我就要当皇帝啦,还不快快讨好我?”

温流袖无奈一叹:“那是因为求之不得,心中不服罢了,你根本不是喜欢我。”

“我喜不喜欢,还要你告诉我?”

温流袖沉声道:“不敢不敢。”

“少说废话,你赶快从了我,以后加官晋爵不在话下。”

温流袖轻笑道:“我不会答应的。”

“我若是强迫你呢?”

“鱼死网破。”

“你……你以为我没有手腕是不是?你害怕父皇却不怕我?”

“太子殿下的手腕就是将卑职灌醉,强取豪夺吗?”

太子见温流袖对自己冷言冷语,俨然摆出一副君臣之礼,心中很不是滋味。

温流袖轻轻地推开他,淡然道:“太子好好休息。”说罢毫不留情地转身便走。

太子肯要,他却断然不能给。太子性子顽劣,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得到之后便是毁灭和折磨。真正给了他之后才是倒霉的开始。

这一点温流袖再清楚不过。

温流袖走后,房内空无一人。

太子顿感心中空虚,抱着被子在房内呜呜哭起来。

韩千岁走进来,抱住太子的头,关切地问道:“太子,怎么哭了呢?温大人惹你生气了?”

太子抹了抹眼泪道:“谁说我哭了?我不过是喝多了难受罢了。”

韩千岁温吞一笑,眼睛眯起一线:“这样啊,太子何不喝一杯醒酒茶呢?”

还没等太子回话,韩千岁已经按住太子的脑袋,把茶水送入他的口中。一阵清冽茶香滚过喉咙,味道不错,太子便一口气全部喝完。

喝完了茶太子失意地问道:“韩千岁,温流袖官拜几品?”

“温大人官职从一品。”

“那么太子我是几品?”

“太子……没品。”

“嗯,你说什么?”太子嫌恶地瞪了一眼,韩千岁立即笑脸相迎:“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将来君临天下,延续万里江山,造福子孙后代。怜济苍生,功德无量,岂是可以用品级所衡量的。”

“我既然大他那么多,那么,为什么我始终得不到他。他眼里只有父皇,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太子说罢,便一头扎进软绵如絮的被子里大哭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过是……想找个人爱我,我不过是……想找个人真心待我,他怎么就不能待我好一些呢?”

韩千岁笑着扬起太子的脸,说道:“那是因为他畏惧你,他是有色心没色胆。我不怕,斗胆犯上,太子,我……”

韩千岁话未说完,太子打断道:“他怕我什么,他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在他面前,甚至,甚至甘为人下……”太子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

“嗯?如何甘为人下。”韩千岁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你知道我的意思。”

“是这样吗?”

韩千岁缓缓伏在太子身上,大而有力的手解开太子的腰带,在太子的脖颈处轻轻覆上他的唇。

太子惊慌之余想推开韩千岁,不料上手绵软无力,连一块棉花也托不起,只能任由韩千岁上下其手。不但双手无力,整个身子都无法动弹,热得像要融化一般。

“这里怎么那么热,现在不是冬天么,怎么还会浑身滚烫。”太子一边挣扎一边自言自语:“韩千岁,你在茶中做了手脚!”

韩千岁笑道:“太子感到热是理所当然的,微臣将体温都传给太子了呢。”

太子怒目而视:“韩千岁,你无礼无耻无聊!”他现在身体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神“伤害”韩千岁。

“亲爱的太子殿下,有些东西用进废退,现在不练习,以后如何勾引别人啊。”

“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还有没有王法啊!”

“哈,有啊,太子你就是王法啊。”

韩千岁抱着太子软绵无骨的身子,□□凶器一顶,直捅花心深处,太子痛得脸色煞白,一双纤弱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却被韩千岁轻轻按住。

“啊……痛!混蛋,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进来!”

“好哦,我现在可要进来,你小心了!”

韩千岁用力向前一顶,感觉自己的孽根就要在太子炙热的体内融化一般,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疯**动起来。

太子痛得发出阵阵惨叫:“呜呜……啊……韩千岁……不要……停下来……”

“我知道你不要我停下来,我不是在默默努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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