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只是十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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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只是十天2
“不就是这种事吗，你不要说那么多，我来代表社团跟校长谈主意吧。见校长前的事——你们办拢。”小说编演社的雨晓就这么正式亮相，先于他的小说在校园里发迹。
“你是。”他问道，好奇着雨晓有什么办法。
“叫我雨晓就行。”雨晓回答的很神气。
“雨晓你好，我叫章敬轩。”男生把手伸出来。
“另外一位叫什么？”雨晓指了指身后那男的。
“我们走吧，去办我们该办的事。”他催促着章敬轩便匆匆地离开。
“雨晓，这件事你真的可以吗？”小朱舍长担心道。
“放心吧。”雨晓笑着期待下周的到来。
，一个没有午睡的中午很快就过去了，社团里商讨了一会后大家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时闹出几句笑话，更多的时候是一片安静。这个时节，还能听到风扇吹大的声音。透着未午睡而朦朦胧胧的困意，雨晓在下午的第一节地理课上补了一觉。
在每周五下午同学们的**中，心理感觉上的时间漫长又飞快的度过了。雨晓正准备和飒锋一道回家前回宿舍整理，忽然想起老江找他去办公室讲的事。
“我想我得先去趟校门口……”雨晓的语气有些着急。
“怎么啦？有美眉在门口等你啊？”
“不是额，我妈待会要来找老江——泡茶聊天。”
“切——还泡茶聊天，你就是没考好被老江注意了吧。”
这事还真被飒锋给猜中了，老江把雨晓这位学习委员叫来，就是跟要他谈谈，老江说自己心里清楚着很多，也想请雨晓的家长来交流教育的方法。这些都是为了适应高中，虽然高一上学期的一半也过去不久了。
雨晓接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没好气的声音质问着雨晓人在哪里，雨晓只好匆匆地就往校门口跑去。他看到母亲的眉头紧锁，背着一个包，不耐心的等着。
“妈，你这么快就来了？”
“老师叫我来是为了什么，我现在也知道得八九不离十，哼。”母亲的步伐很快，雨晓紧促的跟在她身旁。
“妈，你最近还再跟爸吵架吗？怎么样了？”
“不要叫我妈，我懒得跟你讲话。”母亲挥了一下手。
“怎么啦。”雨晓越走下去越觉得麻烦。
“跟你讲个电话你都那么不耐烦，都不知道你周末没回家有没有反省。你是不是想着自由了一周末？”
“哪里有。”
“算了算了，不想跟你讲话，你赶快回家吧。”雨晓呆立着母亲的背影远去，没一会儿便赶回宿舍。
飒锋又得知了不少雨晓家里的事，长吁自己心中的气，也把积郁在心中的烦闷也告诉雨晓。
“我觉得我作为她的第二任男朋友真的还不够格，我看过雯理曾经写的日志，关于她男朋友的。”他们已经在车上疲惫的坐下，说着有气无力的话，你一句我一句。
“叫什么名字啊？”
“叫什么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为你那大脑节省容量。”
“呵呵，Ok。他做了什么啊让你愧疚？”
“雯理过去也很爱他，他为她送早餐，补习，生病了时刻陪着她。唉，你自己去看嘛。总之，我觉得我做得太少。”
“你还担心人家旧情难忘是吧？我说现在的女生不都流行没了一段爱情就删掉全部日志吗，怎么杨雯理现在还留着？”
“珍贵嘛，人家敢于面对嘛，这是她的初恋啊。留下来也是一种忘记不是吗。”
“什么跟什么。那你的初恋是什么？”
“不跟你说那么多了。”飒锋觉得雨晓自讨没趣。
“唉——那你就多在细节上呵护她——关心她，挑战什么的，咱都要接。对吧。”
“嗯。”两人长叹了一口气。
雨晓到了家门口时已经将近七点，他往弄着手里的钥匙，他就要进这个十二天没有进的家了。父亲会不会在里面，母亲会不会已经回家了……
门是上锁的，雨晓释怀了自己的紧张，打开门，悠悠地走进去，把包放进自己的房间。曾几何时，这个家还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惜自从自己造孽的空想制造了连俩大人，什么痛苦都疯狂的滋生了。J先生说这是一种提升能力的加速，实现自我价值的捷径，雨晓觉得这简直就是玩笑话。
他没有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翘起二郎腿翻着过了期的报纸，散落在沙发上的报纸多是房产广告，单调的黄色映在黑白的另一面。十二天没待的家，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没有新的，旧的还是旧，留不下雨晓的什么怀念。
门口开始想起开锁的声音，雨晓绷紧了自己的神经，想起身回房间却动不了。他最不想看到开门的人是父亲，也不想看到母亲进门就又大吼大叫的。
“你回来啦？”进门的是母亲，手里提着饭盒，脸色没有雨晓想象的那么糟糕。
“嗯，今晚我们吃快餐吗？”
“这么晚了，也只能随便吃一下了，你说你表现好一点，你妈也不用被叫去了。”母亲放下饭盒，雨晓听着点了点头。
“把碗拿出来，有一些菜我放碗里、”母亲吩咐道，雨晓也马上去拿。
“老师。都讲了什么啊？”雨晓低声问母亲。
“老师说——要我多多跟你沟通，怎么说你也是高中生了，有一些事你自己明白。才考完两次而已，还有机会，但是你不够自觉！”母亲说出的话语重心长的像是替老江传达，雨晓暗自庆幸自己的班主任不是“助纣为虐”的大恶魔。
“我懂，妈你也不用讲太多，我心里清楚，其实我一直想考上去！就为了这自身的价值，我就应该考高分！”雨晓诚恳地回应母亲。
“好好，你告诉我接下来还打算住宿吗？”
“住。吗？”雨晓放下筷子。
“你决定看你觉得回家来好，还是继续住宿。”母亲的态度很坦然。
12月份就要到了，在学校的生活留下了雨晓的许多记忆，从食堂到晚自习，晚自习再回宿舍，晚上就和朋友们在几个地方之间周转。黄昏后校园里的各个角落便自动亮起灯光，余光下看到的都是青春的景象，听到的都是青春的声音。鸿川说军训时候的宿舍生活才是纯天然，全高一的学生住满两栋宿舍楼，虽然身体辛苦，但没有学习上的心理压力，在花园里走走都是悦耳的笑声。可惜目前除了宿舍的那些哥们还留恋着，雨晓没有想到在晚自习之夜一起散步的女孩。
“那就离宿一段时间吧，毕竟是交了钱的。”雨晓心中的那把秤压着现实价值。
“好，你老师也是建议先暂时回家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开始？”
“12月的第一周或第二周。”雨晓抿起筷子。
“不要拖拖拉拉，你妈不要求你下次月考考多好，起码要在期末考进前一百。”母亲说的要求也不低。
于是母子俩开始计算以后每天要回家再去学校所用的时间，从学校到哪里转车，总共需要多久，中午在宿舍午休，一天来去花了4块。
门再一次被打开，母亲已经预料到父亲的回来，却吓了雨晓一跳。父亲的眼睛凶狠地瞪了雨晓一眼，便又转移向母亲，厉声质问道：“我现在让你挑房子，你现在有哪几套中意的？”
母亲继续吃自己的，雨晓意识到父母俩的战争并没有因为他在外近两星期而结束。
“我问你话啊！说话！”父亲站到母亲旁边，母亲淡定自若的不予理睬。
父亲快速地走进房间，光了膀子走出来继续质问母亲，雨晓真希望这男人永远不要回家。
“我挑什么挑啊，我给你挑什么你都嫌贵，钱你藏着掖着抠不出半点，就你车最宝贝！哪套房我挑了都没用！”母亲终于忍不住回应他。
“你再给我讲一遍！”父亲明显是外面工作不顺进家门来迁怒了。
“买房的事我不管了，你爱买不买！”母亲挪动了下自己的椅子。
“你对我吼什么！我在外面生意遇了点困难，你在家里又给我胡闹！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父亲叉起腰大声吼道。
雨晓实在看不下去，放下碗筷，对父亲说道：“我说你别总向家里人迁怒好不好，妈妈也不是你的出气筒。”
“你个兔崽子还有脸回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考的什么烂成绩，你读书要干嘛。”父亲用力地拍下了桌子。
“我就是看不爽你这样的父亲！你们俩还真奇怪，吵架的内容都是什么房子贷款乱七八糟的，还非要扯上自己的孩子！说都是孩子惹的！”雨晓愤愤不平的站起身。
“你在说什么啊小雨！”母亲觉得形势不妙。
“哗啦！”父亲双手抓住桌子就翻起来，饭菜碗筷摔了一地。
“你在干嘛啊！”母亲急了。
“你算什么男人！发脾气就掀桌子，你有什么了不起。”雨晓的怒气已经爆发出来。
“别再说了小雨！”母亲拉住要动手的父亲，雨晓走回自己的房间。
父亲站在房间门口，盯着雨晓，他背对着父亲，久久的凝视着窗户。
“从今天开始你别再找我拿钱！剩下的生活费我不会给！下学期的学费你也别想要！我四五千宁愿拿去给狗，也不会给你！”父亲越说越过分。
“老子活了几千年没遇到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拿钱威胁算什么！你就是孬！”雨晓攥紧拳头，始终背对父亲，他虽然不会缺钱，但厌恶至极这种回收式的威胁。
“你闭嘴啊！不是你亲人啊。”母亲苦劝雨晓，用手挡住父亲。
“反正你别想拿钱。”父亲往自己房间走。
“嘭！”一记声响打在窗户上，但雨晓却没有做任何动作。
“你干什么。”父亲走回来。
“没有啊。”雨晓回头，睁大眼睛回答。
“你！不要乱做什么动作！不然我就什么都收回！”父亲走回了房间。
“嘭。”又是一记声响打在玻璃上，雨晓一动不动，内心充斥着恨意，闭紧双眼看到的都是混沌一样的黑，处处滴着黑血。
“什么声音！”父亲走回来，雨晓回头摊开双手表示什么也没有。
“你给我安静一点！不然待会就让你出去，以后就让你妈给你钱。”父亲走回房间并用力扣上了房门。
“嘭！”这一记声响结束后还伴随这清脆散落的声音，跟电影里演员破窗而出的玻璃破碎一样，飒锋也演过这种特效替身。而雨晓还是一动不动，玻璃碎掉的前一秒，他看到的是一只魔爪握成拳头打向混沌的黑血，接着眼前便是跟花一样被剪成棱角而散落的玻璃碎片。
“真是缤纷漂亮。”雨晓极小声地冷语道。
父母都赶到雨晓房间查看究竟，父亲张口大骂的言语已经成为真空的声音，雨晓只听到母亲着急地关心着，看手看脚看哪里都安然无恙。父亲穿上衣服就愤愤地出门，母亲边抽泣边打扫着碎片，雨晓的眼眶已经溢出了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