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一阵风飞扬草挂在树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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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一阵风飞扬草挂在树上2
烈女求偶记 (十三)一阵风,飞扬草挂在树上2
“啊……”
“啊……”
伴着两声长长的“惨叫”,两个物体从蹦极台上掉了下去。
闭上眼睛,甚至感觉不到身体有任何动作,只有耳边的";嗖嗖";的风声,身体急速地下坠,两边的山体在飞快地向上运动,还没来得及害怕,又被绳索反弹到高处,下坠,不停地反弹、下坠、反弹、下坠,不知拉扯了多少次,直到绳子完全失去弹力,才被工作人员接到船上
两个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一身虚汗的年青人虚脱地瘫软在甲板上,捂着仍然难受的心脏傻笑,互笑对方的凌乱,笑自己的胆小,笑白痴才玩的游戏,直到工作人员的驱赶,才站起来蹬上岸。
飞扬草对着群山大叫:“白痴的游戏,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玩了。”
叶一树兴奋地说:“我一直疑心自己有恐高症,从三层楼向下看都会脚软,这次征明我真有恐高症,但——克服了。”
飞扬草有点不可理喻地望着他:“恐高还敢来?你没事吧。”
叶一树:“不试过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所以,要谢谢你。”
飞扬草对于对方突然客气别扭起来:“谢我什么?又不是我逼你跳的。”
叶一树:“没有你的坚持,我怎么敢站在40多米的高空上,没有你临时的失去方寸,怎么会有我被激发出来的坚定,所以,真要感谢你。”
他转头认真地看着她,说:“我在想,你不会为了激发我的保护欲,才假装怕吧?”
飞扬草淡淡地说:“你配吗?”
叶一树摊摊手说:“算我想多了,不过还要感谢你。”
飞扬草瞥过狠毒的眼神,说:“这么说,我的懦弱成就你的坚强?!那我是不是牺牲很大?”
叶一树:“你是教世主。”
飞扬草撇撇嘴:“切,我不信主。”
叶一树拍拍xiong口,说:“我这人有恩必报,不会让你白牺牲。”
飞扬草侧着头好奇道:“怎样报?”
叶一树没有回答,只是用暖昧的眼神注视着她。
飞扬草读到他眼神里的隐装起来的不安份,随即弹开一米远:“别说什么俗到泥土的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之类,龌龊。”
叶一树瞪大双眼想笑不敢笑地说:“你说的太潮了,我能够想到的真是太俗了。”
飞扬草再弹开一米,双手护在前xiong前,说:“你这肮脏思想肯定俗到坑渠,化酵成糞。”
叶一树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么怕干什么,我只想说请你——吃饭。”
飞扬草松了一口气,放下双手喊道:“吃个饭要用这种眼神吗?”
叶一树忍住大笑:“我刚才用的是什么眼神?”
飞扬草不客气地说:“下流的眼神,还想入非非。”
叶一树拍拍脑袋:“我只是怕你不尝脸,所以投入了一点,感情多放了点。”
飞扬草:“什么尝脸不尝脸,这是我的报酬,我应得的,我对我的应得受之无愧,谁叫我牺牲这么大?”
叶一树微笑道:“对对对,我们这边走吧,伟人。”
俩人一边拌嘴一边来到公园里面的西餐厅,飞扬草对着五光十色的餐牌产生选择困难。叶一树:“随便叫,别客气。”
飞扬草嘟起嘴:“可是我既想吃这个,又想吃那个。”
叶一树:“都叫吧。”
飞扬草喜出望外:“真的吗?”
叶一树点点头。
飞扬草一口气点了一份牛排、一杯青柠汁、一份水果拼盆、一个冰淇淋球。
铁板牛排伴随“嗞嗞”的烤肉声摆在飞扬草跟前,她拿起刀叉比划着,从左手换过右手又从右手换过左手,一刀还没切下去牛排就滑开了。
叶一树看了看,小心地问:“你,以前没切过排?”
飞扬草仍在埋头钻研怎样才能切断它,随口应了一句:“没。”
“我教你。”他接过飞扬草手上的刀叉,一边示范一边说:“左手拿叉叉紧牛排,右手拿刀用力切,这样就可以了。”他语速不徐不疾,声调不亢不卑,温暖而明亮,宽广而厚实,像极了小朋友口中无所不能的大哥哥。
飞扬草一阵错觉,孩提时一直渴望的大哥哥难道就是这样?
飞扬草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四个弟妹,小时候父母白天外出工作,晚上回家又只能管小弟小妹,所以,她自小就像女汉子一般独立而沉默。
可是,有哪个女孩想变成女汉子?有哪个女孩不渴望被呵护?
有段,班上几个特顽皮的男同学老是欺负她,她反抗过、跟老师投诉过,结果只有变本加厉:她的书包被塞满垃圾、鞋子被抢走撕破、点燃的鞭炮扔进后衣领,炸得后背脱皮、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她小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个大哥哥或大姐姐,在自己陷入困境时能ting身而出,变身蒙面超人,开一辆超跑么托车从前方FengChen滚滚而来,帅气而带凌利严厉的眼神把一群臭屁小孩吓得连爬带滚地落荒而逃,她却在身后扔石头。
飞扬草接过刀叉,莫明的温暖将她包围,那是一种曾经在幻想中飘渺的感觉,美好而不可及,可就在刚刚的一刹间,已封锁多年的渴求毫无先兆就从记忆深处汹涌而来,真实而近在眼前,令人莫明的安静与平和。
她认真地切完一片又一片,吃掉一块又一块,仿似要把这感觉细细录入记忆。
“你以前真没有吃过排?”叶一树问。
“嗯!”
“为什么?”
“没人陪。”
“?”
叶一树把拳头放在桌子中间,打开,可爱的木偶小女孩赫然躺在手心:“送给你。”
飞扬草惊鄂两秒,眨眨眼:“你不是说不换吗?”
叶一树:“但我没说不送。”
飞扬草心里直骂坏蛋、笨蛋、咸蛋,但嘴上却说:“我不随便收礼物。”
叶一树不惊不慌:“这不是礼物,而是赠品。”
飞扬草:“什么赠品?”
叶一树:“陪我吃饭的赠品。”
飞扬草张张口,觉得好像合理,但又好像不妥,至于哪里不妥,她一时半刻又找不出破绽。
“这个……可以有。”她犹豫半刻后对叶一树说,但更像在说服自己,继而拿起他手心仍带体温的小木偶,爱不惜手。
随后,两人顺便参观了水库,远远看见水库像一弯碧月镶在群山底部,浅水的地方甚至能看到几条古老的鱼儿在游摆。沿着栈道踩在千万年形成的天然泥土里,古树参天,根须随意交缠,有几丝划过她额前,有几缕掠过叶一树的肩膀,有几丝几缕探身垂到水里,与鱼儿作伴。
前方响起小女孩的哭喊声:“我就是要它、只要它。”
一个爸爸的声音说:“太高了,爸爸拿不到,宝贝,回去再拿买一个给你,好吗?”
小女孩尖叫起来:“不行不行,我就是要它、就是要它……”
叶一树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两眼汪汪地盯着树梢上的那一尾美人鱼风筝,顿时明白过来。
“小妹妹,别哭,哥哥帮你取下来。”他蹲下来对着哭闹不停的小妹妹说。
“真的?可是我爸爸说,除非超人来了,不然没办法,哥哥,你认识超人吗?”小妹妹哭声戛然而止,满怀希望地看着眼前的叶一树。
“哥哥不认识超人,但哥哥有办法”叶一树说。
“谢谢你的好意,小孩子闹一会就好了。”戴着眼镜的爸爸指着那棵叫不出名的古树说说:“树杆笔直无分叉,顶上的一部份分枝探到湖边外,而风筝正好挂在湖边外的树梢上,没办法呀没办法。”
“可是哥哥说帮我取,是吗,哥哥。”小女孩睁着长长的眼睫毛望着叶一树。
“当然,哥哥怎么会骗小孩子。”他摸了摸她rou软的头发,后退几步,助冲向前跑。
只见身子一跃,右腿踩在一米高的树杆上,两只手交换抱树,如猴子般,蹬蹬蹬几下,就爬上树顶上。
飞扬草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身影已挂在湖边上,伸手去拿那一尾在微风中摆尾的风筝。
“哥哥,加油加油。”小女孩雀跃叫起来。
飞扬草和小女孩的爸爸吓得脚发抖,不停地向上面喊:“小心点,小心点……”
终于拿到风筝了,当他沿着树杆滑下来时,小女孩冲上前在他额着亲了一口,说:“你好厉害呀,超人哥哥,比我爸爸还厉害。”
那位父亲惭愧地苦笑一下。
飞扬草的心头大石刚落下,一丝涟漪爬上头上。
临分手前,小女孩望着飞扬草说:“姐姐,我长大后要向你一样,找一位超人男友。”
“……”
“这一下你威啦,都变超人啦。”飞扬草半表扬半挖苦地说。
叶一树只是笑笑,不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两人直奔公厕,守门伯伯说每位1块5毛。
叶一树找遍整个钱包,递出一张50元。
“找不开。”守门大叔麻木地说。
“可我没零钱。”叶一树把整个钱包打开给他看。
“你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吗?自备零钱,没零钱就不要拉。”
两人一番惊悚,想不到这位干瘦的伯伯这么绝情。人有三急,此乃忍无可忍之急。
这时一位婆婆拉着两大麻袋空瓶罐从大路上拐进来,温怒地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有钱吧,一出手不是五十就是一百,把一块几毛的都不放在眼里,掉在地上也懒得捡起来。你知道我手上一只空瓶卖多少钱吗?”
两个面面相觑,摇摇头。
“一毛一个,要捡十只才有一块,我这两大袋也卖不到5元。你说你们这么不珍惜粮食,不珍惜物资,地球上的资源迟早给你们耗费掉……”
好熟好熟的一段话,跟电视频道里的记录大片一个样,两个不禁对视一笑,想不到在公厕里竟会遇超级环保大使,字字铿锵有力,疾浪费如仇,而且身体力行,令人刮目相看。
伯伯接着说:“没零钱就找棵大树躲起来解决,拉在树头下能润万物,不会浪费。”
婆婆说:“对呀,管你富豪土豪,我们只叫取1.5元,多一毛不收,少一分也不行,上次有个游客拿来一百块说不用找,不用找也不行,反正没零钱就没门,憋不住的都被我们赶到前面那片森林解决。”
飞扬草“扑嗤”一声笑出来,这世上固执人士无处不在,如此执坳与原则的确定让人无法辩驳。回头瞥见叶一树涨得通红的脸,她破天荒地大方一把:“他的,我付,零钱我多得是。”说完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一毛、五毛。
以前,马小云和烈女总笑她寒酸,钱包里总塞些派不上用场的零钱,今天,在关键时刻却如些重要,飞扬草觉得光荣光荣的,高兴之余,大方请客。
叶一树松了一口气,说:“我回去还你。”
她大方说:“不用了,我请。”
叶一树:“这么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
《倚天屠龙记》里面,张无忌欠张敏三个人情,在以后的交涉中尽生命之力偿还,人情这东西,欠下就出大事了!
: :09 20 2015 10:08AM